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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衍:“废了她的武功,以舞姬的身份被送去前朝皇帝后宫。最后怀孕生下公输舒华,才被准予接回公输家。
公输罂粟年方十九,号称是雍州第一美人儿,公输舒华的妹妹,两人在外人眼里是互为兄妹,而且还是双胞胎。
但据调查的结果来看,公输舒华现在应该是二十有二,因为二十年前前朝势力衰弱,根本就不太有可能未来一统天下,于是便将公输玉兰接回来。
那个时候公输一派的家主夫人怀孕,便下了死命令,如果生下孩子是个男子,那便是公输一派的接班人,而公输舒华就直接送到前朝皇室。
但若是生下的孩子是个女孩,那便对外声称是生了一对双胞胎,公输舒华的培养,也全面按照公输一派的继承人方式进行,并谎报年龄。
而当时在雍州那个时候,公输舒华明知道自己的人已经在我们的眼皮底下,却连一个头都不露,恐怕,就是因为当时楚宁远也在雍州。
同为前朝皇帝的子嗣,他们之间应该有些共同点,很容易被看破。”
云柯:“那李家呢,上次你不让我去调查,但他们家的一些事情,的确很诡异。”
秦衍:“嗯,晚上你帮我~”
然后凑到她的耳边,又故意的握住她的手:“用手,那个。”
随后便是一阵挣扎,脸上一圈红:“你不是不喜欢,在外面~”
秦衍:“是不喜欢,可这里是我的地盘,这床上的一切东西都换过了,新的。
而且,又不进行什么,你只需用手。”
然后又将她紧抱了一些,偏头、咬在她的耳垂:“李家的事情,的确很怪异,也很有趣。”
最后又停顿了几秒,云柯也等了几秒,对那一家子,很是好奇,便身子动了动,靠在一个舒服的体位:“说吧!”
秦衍哼笑了一声:“李家,礼部大夫李大人,本来是有一名夫人,现在的李府夫人其实是继夫人,由本来平妻的位置升上去的。
原本的那位夫人生下一个女儿,十四岁时就与当时的刘璋(现宁王)定了亲,在当年,你父亲刘勋还算是有些名头的,想巴结的不少,刘璋就这样沾了些光。
李家那个小女儿,是李府的继夫人所生,当时还算平妻,不服气,这大女儿许了个这么好的姻缘,这小女儿却至今都还没个盼头。
内心压抑,终于最后,将那小女儿也嫁给了刘璋。但是那时你父亲是有名的妻奴,你母亲极为讨厌妾室,那刘璋为了讨好你父亲,娶的那个李家那个小女儿,也几乎连一点地位都没有。
李家继夫人心情便又不平衡了起来,再后来李家原本的那位夫人怀孕了,那继夫人便用计,将其在临产之时害死,但可惜人死了,倒是生了个儿子。
继夫人心狠,便决定将那孩子养歪,那个时候,天下到处都是战火,你们刘家阵营,除了你跟你哥,因为地位的原因,有人护着,还可以跟着军队走。
其余士兵、谋士、将军,那无一不是将妻儿都安顿好再上战场。这常年不能回家一趟,等李大人发现的时候,那儿子已经养歪了。
而且也掰不过来了。你父亲念其可怜,本来凭李大人的能耐根本就混不到什么二品官员,再加上刘璋为其岳父的说话。才让他做了个这在朝中不掌权的礼部大夫。
至于月莹说,那李大人是因为还有一个私生子所以才故意不养好儿子的,这纯属就是瞎话。
你也不想想,那李府现在府上只有一位继夫人,那继夫人不喜欢那儿子,那李大人若是也不喜欢,那干脆直接软禁在府中,当个废人养不就好了,何必要养歪?
而且这养歪的价钱,这吃花酒的钱,难道李大人就不心疼了?”
所以,从月莹提出哪些质疑时,那就是破绽百出的,李家小少爷,既然还能有钱出去鬼混,那只能说明,在这个家中,他还是有些地位的,还是被一些人宠着的。
既然不是继夫人,那就只能是李大人了。
那小子应该算是李大人的独苗,管不好,但日后,也必定会是李府的继承人。
云柯在他的两只手臂的圈着下挣了挣,然后走到客房的桌子上给你自己倒了杯茶:“那这听起来,也没什么意思了,不过就是府宅内的妇人技俩而已。”
秦衍双手背于后面:“是没意思,不过晚上,你答应我的事情,就有意思了?”
云柯:“你?”
你不会真来吧?
秦衍毫无半点玩笑的点了点头:“现在也行。”
云柯:“那你等等,我先吃饱饭。”
万一待会握了后,她连饭都吃不下去了怎么办?
毕竟这夜很漫长,将伙计送到房间两份盒饭,拆掉一份,通通都吃掉后,才摸着自己的肚皮:“好了。”
秦衍抬头看看她,他那份盒饭,他才只吃了一半:“别看我,怎么有种感觉,我是要被你强似的。”
云柯撇撇嘴:“反正我现在月事还未去,也只有我强你的份。不过这样想,真好。”
甚至,有些迫不及待了。
两手搓着,甚至一只手还故意攥着另一只手的食指,上下移动着。好形象,好蠢蠢欲动。
秦衍本来只是想想,现下是已经有些被撩拨起来了,又扒了两口饭,连菜都不吃了,直接吃饭。
动作迅速,在她说完话,滑了十下的样子,秦衍抽了一张擦嘴巴的绢布,然后又喝了一口水。
秦衍:“那来吧,先去净一下手,我等下在床上等你。”
说的一脸自己是个‘受’的样子,云柯就略微得意的看着他:“你不洗?
不弄干净,我可不碰。我也是有洁癖的。”
然后略微气哼的就往浴室走去,殊不知,这不过是人家想让她更主动些而已。
秦衍躺在床上,衣着是穿戴整齐的,眼眸闭着,只余下长长的睫毛有些小激动的颤着。
然后双手被压在脑后,在床的旁边,一个绣櫈上放了一个水盆,盆中还有一块叠好的干干净净的白色布巾。
这寓意十分明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