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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衍扫了一眼,快速的看了那小册子上的内容,交待着:“比赛的人,只有墨语以及青木,别无他人,听清了没有?”
高邱以及白晓笙忙点头:“属下知晓,小的绝不会造谣,一定会如实描述。”
秦衍还是有些不放心的,被桌布遮盖住的太子刘云琦、星棋,以及现在还趴在桌底下的何畏,简直都恨不得那人赶紧走。
东西竟然已经到手了,主上还磨蹭什么啊?
秦衍走过去拍了拍那高邱的肩:“绘图加文字描述都弄好了后,先送到我那边过一眼,可以了,才能拿出去买。但记得,获利我要七成,其中五成还是得给酒楼留着。
以弥补这酒楼第三层客房重新装修,暂时不能营业的损失。”
秋娘忙感激涕零的道着谢,这才出去,带人去统计着这临时所开的赌注赢况。
秦衍将东西揣在怀里,待秋娘以及那俩人走后,与云柯对视一眼,然后直接抱过她,从包间的窗户口跳了下去。
没敢走正门,怕被其他包间的人撞见,而且,还怕这刘云琦会不会厚脸皮到,直接从后面追过来。
月莹看着那俩人跑后,捂住自己的嘴不敢说话,拉开包间的门,嗖的下也溜了。
太子刘云琦掀开头顶上的布,目光瞄准的很快,拍了拍星棋的肩膀:“交你了!”
然后嗖的下便跑到窗户口,跟着跳了下去。
星棋自然要跟在后面,何畏从桌子底下钻出来,星棋转而拍了拍他的肩:“我跟去看看,你在这里先留下照应。”
然后随后从窗户也跳了下去。一路跟到府中,秦衍跑到自己家中,才缓缓松了口气,将她放下来。
刘云琦随即也在后面停着,从屋顶上跳下来。
然后进了屋内,让星棋在门外守着,让刘云琦坐在上座。
秦衍试着转移话题:“鸾凤酒楼发生的那桩命案,你们打算怎么处理?”
云柯小心翼翼的倒着茶,忙给他端过去,放到手边。
刘云琦端起来,随意的尝了一口,漫不经心的。
然后用手在她脑袋上就是一敲,秦衍眸子一紧,云柯当即就捂着头,有些痛呼:“哥!”
秦衍走过去,帮她揉了揉,又吹了吹,压低了声音:“你再忍一忍。”
真不知,刘云琦今日这是在闹什么气,她是他妹妹,那也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
刘云琦将秦衍的手一扫,将妹妹直接往身边拉:“这是我妹妹,我让你动手动脚了吗?大白日的,也不知害臊。”
秦衍呵呵了两声:“我们又做什么吗?好歹你也是她亲哥,这么重的手,你也能下?”
刘云琦:“如果你是我,你辛苦养大的妹妹,到头来,转过来把你给坑一把,你什么感受?
秦衍,我们之间的事,我们之间解决,你让她来设计我。
你什么意思?”
刘云柯:“哥,那是我一个人的主意。”
刘云琦:“你,你脑子这么笨,你能想到?八成你现在就是被人骗,还帮人数钱呢。”
秦衍将刘云柯从刘云琦手中拉回来:“你先去里面。”
然后直接整个人拦在太子刘云琦的面前,一拳就上去:“你今天发什么疯?她有做错什么吗,即便是受我指使,那也只是为大局考虑,我只问你,难道你蠢的连她做这些事的目的都看不出来吗?”
这楚宁远虽假死,但死在他们鸾凤酒楼,日后官府查,也肯定会查到他们头上。
而最好的办法就是在京都内挑起其他事,只有整个京都城内对相府独子-楚宁远的死,不再感兴趣。
当人们都基本将这件事给忘了,那么处理起来,也便很简单。
对刘云琦的设计,一方面为了制造话题,一方面也是在跟前朝表明,他们之间的这场战争已经开始了,而楚宁远的死,也是极有可能与他们有关的。
所以这事,云柯做的一点都没错。
唯一有错的,便是这吃了药的某人。
刘云琦一个躲闪,轻轻避过那拳头:“我要做什么,也轮不到你来管吧?”
即便是今日我闯你府中这事闹出去,对我们的计划也是有宜而无害。”
这凭什么只准他们可以设计他,就不准他以皇兄的名义,过来为自己讨个说法,顺便给她一个警告?
他是刘云琦,他们秦刘两家再斗,她也是他妹妹,总不能在争斗中哥哥被妹妹给陷害了,还无动于衷吧?
总之他心底就是不爽。
秦衍把双手一摊:“你想怎么样?”
刘云琦:“我是她哥,不给她点教训,今日我这颜面还真挽回不回来。”
秦衍:“那这事可以让你父皇出面,把她叫进宫去,当面训斥。一来帮你解恨了,二来,这谣言也会不攻自破。
然后再找个借口,将这件事情给糊弄过去。”
刘云琦:“如果是这件小事都能闹到陛下那去,你让别人怎么说我?说我没能力?”
秦衍轻笑一声:“难道你这样跑过来,不也说明你沉不住气?这清者自清,难道你是浊的,所以才要过来颠倒黑白一下?”
刘云琦:“秦衍,这事我不给你计较,把人给我交出来,那是我妹妹,要带去教训,那也是我的事。”
秦衍:“她是我的人,这打狗,也得看主人吧?”
刘云琦:“你够狠,不过我警告你,她现在是你的人,但日后,却未必。”
然后一甩袖,就走。
秦衍在背后说了声不送,心底却咬牙切齿着,敢诅咒他?
但却忍了忍,看在他们之间还有合作,看在他还是他大舅子的份上。先放过就放过。
刘云柯从后面探出头来,跑到门口挥舞着手,忐忑、而又有些忐忑的讨好:“哥,过两日我去宫中看你啊。”
秦衍走过去,揪着他的领子把她给揪回来,然后门关上。
直接惩罚性的把她抵在门后吻了起来。
良久,一记漫长的讨便宜结束,秦衍揉着她的头,手臂撑着门,神色倦怠、而知足。
秦衍:“解气。”
满脸通红着,甚至有些气喘吁吁,云柯捂着胸口,一只手还搭在他的脖子上。
有些郁闷:“你气什么?我是我哥,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他很早之前就经常说,这女孩子都是白养,养也是给别人养的。
你不记得了,以前我们小时候,我哥把我从你们家带回的时候,表面上对你很凶。
回去后,他就软了。他知道啊,他是我哥,以后不能照顾我一辈子的,但是他不希望我受委屈。所以,就对你要求刻薄了点,难道这点,你还生气?”
秦衍把嘴巴撇了撇:“除非你别再给我招惹情敌,不然你哥说的那些,也未必不会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