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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放人门口的,就连地里的也是。
全部都背回来了。
薛文瀚跟福叔福婶说了“辛苦”后, 就离开了家。
去三岔嘴。
他昨天让苏世平帮他带苏豆子, 答应苏世平今天帮他把土豆背回来。可等薛文瀚到了三岔嘴, 却发现三岔嘴上干干净净的。
什么都没有。
微微皱了皱眉,薛文瀚没来由的想是不是被人偷走了。
想想觉得有可能。
毕竟, 土豆是吃食, 在这个大多数人们刚刚温饱,还有一部分人不能温饱的村子里, 吃食是很重要的。
也是自己,太想当然了。
觉得他们不敢偷自己的东西。
果然,人性这种东西是最复杂的。
叹了口气。
看来只能回去从家里背一背篓给苏世平家了, 就不知道苏日安会不会生气。
毕竟,那土豆是苏日安一个人种的。
他是半点忙都没帮。
不过,苏世平那么照顾苏日安, 苏日安应该没意见吧?!
薛文瀚不确定的想着, 离开了三岔嘴。
去往他昨天去地里时,在路边看到的那个有一棵黄菠萝树的小树林。黄菠萝木有保暖的作用, 这冬天快到了, 一棵黄菠萝树可以解决很多的问题。
不过,不知道那片小树林就那一棵黄菠萝,还是还有。
希望还有。
这样, 他就直接把那片小树林买下来, 就不需要再去深山里砍了。
——虽然去深山他也不害怕。
但终归是麻烦了些。
小树林不大, 就一亩多两亩不到点。因为快到冬天了, 里面的草木都枯了,一些长(zhang)的长(chang)的硬杆子草被小树林的主人割下来铺在小树林里,晾着。
想来是等以后干了背回家当柴火烧。
他们家就有一个这样的草堆,是苏日安割的。
不过,这不是薛文瀚关注的重点,薛文瀚关注的是……里面有没有什么他能用到的树。
还真有,除了外面那棵黄菠萝树,里面还有五棵黄菠萝树。不仅如此,还有三棵核桃树和五棵杉木,以及三棵柏树,剩下的就全部是楠木了。
毕竟,这里是楠木村。
最多的还是楠木。
观察好了,薛文瀚高高兴兴的回了家。
家里面,苏日月已经走了,苏日安正在给苏豆子穿衣服,小家伙精神不错,从半敞开的门缝里看到薛文瀚,眼睛一亮,扯开嗓子就喊道:“爹爹”。
薛文瀚应了一声,推开门进去。
听到苏豆子的喊声,苏日安扭过头看了一眼,看到薛文瀚,犹豫了一下,问:“你出去了?”
“嗯。”薛文瀚应着他,走过去,坐到炕边。
看着苏日安给苏豆子穿衣服,薛文瀚把苏世平家土豆不见了的事情跟苏日安说了一遍,说到赔偿的时候,苏日安突然就笑了:“刚才日月跟我说了,不是小偷,是我三哥,害怕人偷,昨晚就背回来了。”
“背回来了?”
“嗯。”苏日安点了点头:“放心吧,不是贼。”他们村子里虽然没有专门偷东西的贼,但一背篓土豆还真不好说。
毕竟,谁家都不好过。
多一背篓吃的,谁家都不嫌多。
薛文瀚“嗯”了一声,刚好福婶做好了饭,让吃饭。苏日安快速的帮苏豆子穿好衣服后,一家三口移到了堂屋。
吃饭的时候,薛文瀚又跟苏日安提了一下小树林的事情。
结果薛文瀚刚说完,苏日安当即就摇头道:“那片树林不行。”
“是有什么原因吗?”以薛文瀚对苏日安的了解,如果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原因,苏日安是绝对不会说出这么绝对的话的。
苏日安皱了皱眉,脸色有些难看,好半天才道:“那是我三叔家的。”
“三叔?”薛文瀚到这里来,还不知道苏日安有个三叔,有些惊讶。
不过想来倒也合理,苏日安的爷爷奶奶不跟苏日安过,也不跟苏世平家过。
既然如此,有个三叔,也正常。
不过,看苏日安这语气,这三叔家估计和他们家的关系不怎么好。
想到这里,薛文瀚也不问了。
他虽然特中意那片小树林的,但也不是非它不可。说不定其他的小树林里也有他要的树木,就算没有,三岔山后面可是有大片大片无主的树林。
想要什么没有啊。
不过是多花些力气。
他现在这具身体,啥都缺最不缺的就是力气。
说起来,渣攻就是在那片森林的边缘被苏日安捡到的。
想到这里,薛文瀚摇了摇头,收回了远游的深思。
刚好听到苏日安问:“你要买下那片树林做什么?咱自家也有树林的,就是……比较远些。”
“哼。”
苏日安的话刚说完,突然旁边就传来了一声小小的冷哼声。
薛文瀚扭过头去,就看到苏豆子撅着个能挂油灯的嘴,恶狠狠地往自己的嘴里塞东西,好似面前不是吃的,是仇人。
薛文瀚抬头看了苏日安一眼,后问苏豆子:“豆子,怎么了?”
“哼。”小家伙又哼了一声,抬头看了苏日安一眼,后快速的垂下头,“没事。”继续吃的东西。
也不看薛文瀚。
薛文瀚扭头,将视线落在苏日安的身上。
苏日安错开了目光,不看薛文瀚。
后可能觉得不妥,又抬起头来,“没啥事,你别多想,吃饭吧,吃完了还要去地里呢。我们家本来就比别人家慢,再不去的话别人家挖完了我们挖不完会被贼偷。”
薛文瀚见他不说也就没有再问。
能知道的方法多得是,出门随便问问人,估计就知道了。
也不在这一会儿。
吃完饭,薛文瀚去地里,苏日安也要去,薛文瀚不让:“你还想不想要腿了?”
“这跟要不要腿有什么关系。”以前受了伤,比这严重都要去地里,这点说什么。
苏日安不同意。
薛文瀚不让步,两人就僵持着了。
最后薛文瀚的脸都黑了,苏日安倔不过只能妥协了,答应薛文瀚带着苏豆子待在家里。
害怕苏日安又到处忙活,薛文瀚走的时候还特意嘱咐了苏豆子:“看着点你阿姆,别让他胡乱跑,听到了吗?”
“听到了。”听了两人全程对话的苏豆子连忙点了点头,心里却想:果然,他爹爹就是对他阿姆比他好。
他也受伤呢,昨天还带他去地里。
哼。
因为家里之前干活的就苏日安一个,锄头不多,只有两把,现在三个人。没办法,薛文瀚又厚着脸皮到隔壁家借了一把。
隔壁家大娘人特好的,薛文瀚说借锄头,二话没说就连忙给薛文瀚拿了一把,还问:“够吗?不够了再拿一把。”
“够,多谢大娘。”薛文瀚说。
“不谢不谢。”大娘连忙说。
客气的薛文瀚都觉得诧异,不过能借到锄头总是好的。
他也懒得多想。
拿着锄头回了家。
到地里,薛文瀚才发现,他不会挖土豆,不管他怎么小心,都能挖到土豆上,挖到最后都挖的没脾气了。
最后还是福婶提议:“老爷,要不……我们挖你捡?”再让薛文瀚挖下去,估计这块地里烂的土豆就比好的多了。
本来,长的时候就烂了一部分,再薛文瀚挖烂的……
而且薛文瀚挖的速度还特别快,眨眼睛就一大堆烂的,看得福叔和福婶眼睛疼,心里直呼“作孽啊。”
薛文瀚也有些不好意思,听到福婶的话,尴尬的笑了下,后同意了福婶的提议。
不过他干活快,没一会儿就把福叔福婶还有他之前挖的土豆,好的烂的,大的小的搓了泥,分成了堆。
之后薛文瀚又往家背。
他力气大,背苏日安平日里背的那背篓感觉像耍一样。
来来回回的,太浪费时间了。
回到家,和苏日安说了这事,苏日安说了句“等下。”就拄着拐杖去了他之前和苏豆子住的那屋,过了一会儿出来,手里拿着一个脏不拉几的布袋子,“在这里再装些,到时候搭在背篓上。”
薛文瀚接过来,觉得这方法特不错的。
果然,后面效率高了很多。
没多久,就背完了。
“没有油?”薛文瀚一挑眉,眼皮突突突的跳,难怪苏豆子那么矮那么小,天天吃没油水的东西能不矮小吗?!
“没有。”苏日安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如实的说。
“那就直接水煮吧,我记得水煮土豆也不错。”特别是熟的裂开了的那种,吃起来酥酥软软的,很可口。
他以前还满爱吃的。
而且,刚才苏日安说了,土豆是新挖的,新挖的土豆煮着会更好吃。
“好。”见薛文瀚如此好说话,苏日安有些高兴的笑了。然后起身,去地窖里取土豆。
因为粮食不好生长,土豆几乎算是这里人的主食,一日三餐饭桌上基本上都会有。
人们种的量也大,没地方放就都挖了地窖放里面。地窖不但方便,还暖和,冬天的时候还能防止土豆被冻坏,很得人们喜欢。
挖了土豆后,除了平日里吃的几个,就都将土豆放进了地窖里,到时候用的时候再取。
苏日安也在外面放了些,但要煮的话,量还有点少。煮土豆浪费柴火,大家基本上都会一次性煮的比较多,之后放冷了也能吃。
苏豆子就特喜欢吃冷了的土豆的。
当然,热的更喜欢。
苏日安起身,薛文瀚也没坐着,本来薛文瀚是想他下去地窖的,但苏日安一看他身上穿的衣服:“你还是算了吧,这么长的衣服,就不适合干活。”
听着苏日安的话,薛文瀚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长褂子,笑了。
确实不太适合。
莫名就想到了孔乙己里说的,只有有钱老爷和穷酸秀才才会穿这种做什么都不方便的长褂子,劳苦大众基本上还是喜欢裋褐的。
因为方便。
也因此,长褂子和短衫也是区□□份的重要依据。
想着,薛文瀚摇头笑了笑,也没勉强,说了句:“那你小心些。”就放苏日安下了地窖。
“放心吧。”地窖里,传来苏日安的声音,听起来和在外面说话有些不一样,“我经常下去,习惯了,还好。”
薛文瀚“嗯”了一声,就站在地窖外等他。
约莫过了两分钟,苏日安装了半篮子土豆上来了,薛文瀚见了,连忙上去接他。苏日安顿了一下,想说什么,但最终却也没说,只说道:“你先把那些倒地上,我再去取些。”因为太重了拿不上来,他装的有些少。
薛文瀚看了一眼篮子里的土豆,“嗯”了一声,后将土豆倒在了地上,把篮子递给还在地窖里的苏日安。
后笑了。
这种生活……其实也不错。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虽然没有菊花,但他有土豆啊;没有南山,可有漫山遍野的楠木啊。
这不就是专门为他薛木匠准备的地方吗?
取好土豆,洗了,煮土豆的时候薛文瀚是一点也帮不上忙,因为他不会烧火,帮着添了几次柴还差点把火给弄死了。
苏日安本就说男人不适合待在厨房里,让他去屋里,现在更不让他待了。
薛文瀚只好灰溜溜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苏豆子睡得更香,也不知道做了啥好梦,梦到了什么好吃的,嘴巴嚼个不停,看得薛文瀚想笑,伸手摸了摸他早已经被擦干净,但还有伤痕的脸。
小家伙可能被摸得不舒服,动了动,薛文瀚以为他要醒来了,结果又睡下去了。
土豆很香,早早地香味就飘了过来,薛文瀚坐在屋子里,有些坐不住了,就过去,“快好了吗?”
苏日安“嗯”了一声说:“还要一会儿,等把这把柴烧完,再闷一会儿就好了。”
“嗯。”
薛文瀚嘴上说着“嗯”,心里却想着:怎么这么麻烦啊,他以前还以为……
算了,以前的事情就不提了。
虽然达不到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地步,但也没比那好多少。
想到这里,又想起了苏日安做的那难吃的、实在是没法下咽的饭。薛文瀚犯愁了:这以后的日子,可要咋过啊?
难道要他这个以前炸厨房,现在连柴火都不会烧的人去做饭?
想想就觉得恐怖。
不行,得想个办法。
什么办法呢?
雇人,对雇人。
但前提是……有钱。
薛文瀚默默的拿出,被渣攻装进衣服内里仅剩下的两千八百两银子,抚了抚胸口,心中对渣攻说:你也就干了这一件好事。
没把钱全部花完。
晚饭吃了煮土豆,睡了一觉,第二天一大清早,薛文瀚就跟苏日安说了一声出门去镇上了。
约莫中午回来,回来的时候,身后面还跟着一对三四十岁的夫妻,和一个牵着马的小哥。
马背上驮着两袋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
推开大门后,薛文瀚先进来,然后招呼那几个人进来。一进门,那对夫妻里面的男人就连忙把马背上的东西取了下来,问薛文瀚:“老爷,东西放哪?”
渣攻盖这房子的时候是准备了厨房的,薛文瀚指了指一排房间最边角的厨房:“放那屋里吧。”
前世家里也雇过佣人,薛文瀚使唤起人来还特顺手的,半点不别扭。随后,薛文瀚从兜里掏出几个铜板给了小哥,是路费。
小哥原听薛文瀚大方,动不动出手就是几两银子,看到手中的铜板时还愣了一下,直到薛文瀚问他:“还有什么事吗?”才反应过来。
薛文瀚给的没错,甚至相较于其他人还算多的,但……小哥心里就是不太舒服。
不过这种事情,不舒服也没办法,暗叹了声点背,说了几句以后有事情还要找他的场面话,就牵着马出去了。
看到小哥的背影,薛文瀚怎不知他心中想的。
不过他不是以前那个混蛋,有给他的钱,还不如给苏日安父子一人添置一套衣服。想起衣服,薛文瀚问夫妻里面的女人:“福婶,我买的那些衣服呢?”
“在袋子里呢,我去给您拿。”福婶说着,人已经动身了。
福叔回来,薛文瀚指了指厨房旁边的那间屋子,“福叔,以后你就和福婶住那间房间里。你先去把房间打扫一下,扫帚在哪……”薛文瀚说着,指了指檐廊上门边立着的扫帚,“打扫完之后喊我,我给你们拿被子。”
薛文瀚的话音刚落,苏豆子就顶着一张几无完肤的脸打着哈欠迷迷瞪瞪的走出来了。
看到薛文瀚,先是一愣打了个哆嗦,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对着薛文瀚喊了一声:“爹爹。”
薛文瀚“哎”了一声,走过去抱起了苏豆子。
福婶拿着衣服出来,就看到一个穿的破破烂烂,脑袋上还绑着绷带,脸上也没有一块好皮肤的小孩喊东家“爹爹”,一惊。
心道:这小孩莫不是东家捡的?
想了想,觉得东家这么慈善,极有可能是捡的,不过就算是捡的,那也是小少爷。
也是要他们伺候的,没看东家给小孩买了那么多精贵的零嘴和衣服吗?
衣服件件都是好料子,滑的滑,软的软。
里衣,外衣;长衫,裋褐,全部都备了。
肿的,如果不是鼻息,薛文瀚甚至都不敢确定那是脸,不仅肿,脸上还有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湿湿滑滑,黏黏糊糊的,还散发着一股难以用言语形容的气味。
薛文瀚想过下面会很恶心,但没想过会这么恶心。
就算前世出任务蹲在下水道时都没这么恶心过,恶心的薛文瀚连一秒都待不下去了。
屏住呼吸,连忙将不成样子了的苏五牛翻过来,绑到了绳子上,绑的过程中,苏五牛的身上窸窸窣窣不断有小东西掉落下来,有些小东西甚至想要通过薛文瀚的手爬到薛文瀚的身上。
薛文瀚连忙甩开。
却发现脚腕上酥酥麻麻的,明显有什么东西顺着他的脚往上爬。
整个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薛文瀚觉得他快要疯了。
他要是疯了,一定是被这群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给逼疯的。
又觉得五两银子亏了,应该要五十两。
或者干脆不救了,再想其他的办法立威。
可他想的再多,下来的已经下来了,也没有办法了。
快速得将苏五牛绑好,薛文瀚神经病似得在地上跳了几下,后对着上面大喊了一声:“好了,拉吧。”再不拉,他真的要疯了。
等上面听到声音,拉动绳子后,薛文瀚就连忙往上爬。
他是一刻也不想在下面待着了。
尽管岩壁上有苔藓之类黏黏滑滑的东西,很危险。
但薛文瀚觉得那危险比起站在崖底被那些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爬满身,苔藓什么的实在是不值一提。
更何况他是从上面下来的,也算是有经验了。
稍微小心些就好了。
因为黑,薛文瀚也不敢爬的太快。
苏五牛都被提上去好一会儿了,他才慢慢悠悠的从下面爬了上来。
刚到崖边,一阵风吹过来,吹得薛文瀚和苏五牛身上的恶臭散在空气里,熏得众人脸色都变了。
有好些人没忍住连着退了几步,退到了上风的方向。
一个个,无视了地上没了人形、奄奄一息的苏五牛,看向薛文瀚的眼神像是在看地狱里爬上来的魔鬼。
惊恐中还带着点崇拜。
——当然,这只是那些与薛文瀚无怨又无仇的年轻人。
上了年纪的,除了惊恐,还有些感慨。
至于那些坑害薛文瀚的,老头子们,脸上的表情就很精彩了,每一个都不同。
可谓精彩纷呈。
不过薛文瀚也没时间看他们。
因为他身上实在是太痒了,痒的薛文瀚连面子都顾不上了,爬上悬崖后,直接就神经病般的跳了起来。
跳的众人一愣一愣的。
有话多嘴碎胆子又小的,看到薛文瀚顶着一头沾满绿色汁液的头发,穿着一身沾满了各种黑不溜秋粘液的衣服,又蹦又跳的,直接吓傻了:“这,这是怎么了?”
“不,不会是中邪了吧?”旁边的人也害怕。
薛文瀚的样子,实在是太吓人了。
这三岔崖下可死过不少人,堆着不少的白骨,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被人推下去的,还有死了买不起棺材被家里人扔下去的,等等等等。
不计其数。
三岔崖,孤魂野鬼的聚集地。
想象就觉得可怕。
其他的人也想到了,脸上的表情徒然变得惊恐:“那怎么办啊?”没中邪的时候已经那么厉害了,再中邪还让人活吗?
大家面面相觑,脸色一个赛一个难看。
特别是一些胆子小的,直接吓得连站都站不稳了。平日里互相看不顺眼的哥儿妹子们,此刻只要站在一起也都纷纷牵起了彼此的手。
看起来亲密无间。
难得的和谐。
就连苏豆子都吓得不敢动了,瑟瑟的窝在苏世平的怀里,小声担忧的问苏世平:“大爷爷,我爹爹是不是又要变坏了?”
才两天,“好爹爹”就要变坏了。
苏豆子特别难过,但是他不敢哭。
他害怕他哭了“坏爹爹”打他,憋着眼泪,小模样看起来好不可怜。
苏世平看得心疼,一边抬手替他擦了眼眶里打转的泪水,一边说:“不是,你爹爹没有变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