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第二十九章

池上红衣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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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被拉住,苏日安一愣,后垂着眼看着薛文瀚抓着他的那只手。

    神情淡漠,半点没有之前的不自在。

    看得薛文瀚皱了皱眉头,最后叹了口气,松开了他的手:“没事,早点睡吧。”

    苏日安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

    虽然他睡得早,但现在也太早了,天都还没黑透呢……完全忘了他之前带苏豆子离开的理由就是睡觉。

    苏日安走后,薛文瀚拿了点他之前买的还没完的糕点,出了门,去苏建乔家和苏春林家取他买的东西。

    先去了比较远的苏建乔家,拿了驴子和砂锅后,又去了苏春林家。

    苏春林家养了猪,薛文瀚刚走到门口就碰到了从里面出来给猪给食的苏春林的媳妇。看见薛文瀚,苏春林家媳妇楞了一下,后有些紧张的问了薛文瀚一声:“来取锄头啊?”

    说完,等薛文瀚说了“嗯”后,朝着屋子里面喊了一声。

    招呼薛文瀚进去,她去给猪食。

    薛文瀚刚进大门,苏春林就从屋子里出来了,看见薛文瀚笑着说:“你命还真好,铁匠家就剩下三把大的三把小的了,刚好够你。”

    镇上就一铁匠,要是没有,就只能等下次了。

    “还真是。”听到他的话,薛文瀚也笑了。

    后苏春林招呼薛文瀚去屋里坐,薛文瀚想着问郎中苏日安的情况,便问他:“郎中大叔睡了吗?”

    “还没有呢。”苏春林说。

    薛文瀚“好”了一声,跟着苏春林进了屋子。

    屋子里面,郎中大叔正在教薛文瀚那天见到的那个小孩认草药,听到有人声,郎中大叔让小孩去边上记,自个站起来。

    薛文瀚进去后,将手中拿着的糕点放到了郎中家的桌子上,在苏春林的招呼下坐下后问郎中大叔:“柳叔,那天你帮小安看了是什么情况,不严重吧?”

    郎中大叔看了薛文瀚一眼。

    心里有些不明白薛文瀚到底是怎么想的。

    说他关心苏日安吧,那天苏日安中了毒拖着他跑去给苏日安治的是苏日月,背着苏日安下来的是苏日明,而薛文瀚……

    却跑去三岔崖下去救苏五牛了。

    虽然说救人没错,但怎么说苏日安都是他夫郎,而苏五牛……那个不学好的混混。

    不过一想到以前听人说的薛文瀚的那些事情……

    郎中大叔叹了口气。

    但到底是人家的家事,他一个外人也不好管。便告诉薛文瀚,苏日安的毒已经解了,没什么大问题。

    把他上次开的那两副药喝完就成了。

    薛文瀚听了,道了谢,后郎中大叔就带着小孙子睡觉去了。

    薛文瀚又跟苏春林说了几句话,说着说着不知道怎么的就说到了苏五牛的身上了。

    薛文瀚除了那天下去救人,就没怎么关注过苏五牛,此刻听苏春林一说才知道,苏五牛基本上算是废了。

    人虽然还活着,但伤了脑袋,变得傻傻愣愣的,右手和左腿也因为中毒,废了。

    现在人在四老太爷家养着。

    “不过估计也养不了几天了。”苏春林说,他听人说四叔公家家里已经闹翻了天,“估计以后都是麻烦。”

    薛文瀚笑了笑,渣攻对苏五牛不在乎,他就更不用说了。

    那次下去救苏五牛完全是为了以后的事情做打算。

    与苏五牛本人无关,那天不管是谁掉下去他都有可能会下去救人。

    不过,苏五牛那样,也算是报应了。

    那样活着,可比死了痛苦。

    死了至少还能一了百了。

    从苏春林家离开,薛文瀚回到了家。家里其他的人都睡了,但他现代人的作息又怎么都睡不着。

    躺在炕上躺了一会儿后,薛文瀚起身,到院子里的柴堆里找了截楠木枝,拿回了自己的屋子。

    开始做簪子。

    薛文瀚以前没做过簪子,但他做过雕刻,做簪子倒也不算太难。

    不知不觉就做好了一个。

    刚做好,薛文瀚还没来得及欣赏呢,突然就听到了“啊……”的一声,声音是从苏日安的房间里发出来的。

    很惊恐。

    薛文瀚几乎不用猜就知道他是做噩梦了,犹豫了一下,起身,走过去敲了敲苏日安的门。

    “做噩梦了?”

    “嗯。”屋子里,苏日安好半天才回答,声音听起来都没有白天有气势。

    显然是吓到了。

    又过了好一会儿,苏日安说:“我没事了,你去睡吧。”他衣服已经脱了,让薛文瀚进来不太好。

    虽然薛文瀚是他的夫君,但他们太生分了。

    听到他的话,薛文瀚顿了下,后说了一句:“好,要是有什么就喊我。”就离开了。

    回到自己的屋后,薛文瀚继续做簪子。

    没有表,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薛文瀚做好了两个簪子后还不困,就继续做。再下一个簪子做到一半的时候,又听到了苏日安的惊恐的叫声:“滚开啊,啊……”“别,别过来,滚开啊……”

    声音断断续续的,听得人都紧张起来了。

    薛文瀚连忙放下了手中的工具,冲了过去。

    敲响了苏日安门的同时,大声喊了一声:“苏日安,开门。”

    可这一次,薛文瀚喊了好久了都不见动静。

    之后,薛文瀚又喊了几声,就连隔壁的福叔都被吵醒穿着衣服出来了,苏日安却依旧没有动静。屋子里,除了偶尔传出来压抑的呢喃声和惊恐的呼叫声,就没有任何的声音。

    薛文瀚微微皱了皱眉,折回自己的房间,从空间里取了一把轻薄的小刀,出来后割断了苏日安的门栓。

    推开门。

    借着月光,薛文瀚一眼就看到了苏日安额头的汗渍,像是在承受着什么,表情看起来异常的痛苦。

    薛文瀚一皱眉,连忙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