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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元界,悍然入侵了曹鑫所在位面的武学位面,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世界曹鑫不得而知。? 但它们对这个世界的手笔想想就大的惊人。
无论是什么品阶的功法,什么品阶的武学,统统都被刻印在暗元界赐予这个殖民地的巨石板上。只要你有那个能耐去学习,就算是最顶尖的功法都任你挑选。
在曹鑫看来,这正是暗元界武学展到巅峰的一个标志。他们不缺乏顶尖的功法,他们缺乏的是能把顶尖功法修炼成功的人。
虽说暗元界把所有的武学和功法都赐予了下来,也并不是人人都能修炼的。越是强大的功法,修炼的难度便越大,修炼花费的精力也就越多。
所有人都有资格接触最顶尖的功法,但只有寥寥数人能够将那最顶尖的功法修炼成功,其概率不过千万分之一,通常来说,只有拥有大成乃至于完美级别的身法,才有资格修炼天阶功法。
身法为良,乃明阴阳相生之妙也。身法以腰为轴,须腰、腹、胸、肩、背各肌群协同体现,各家泛用亦不尽相同。
身法越高明,意味着一个人对他们身体的掌控能力越强,只有对自己身体有着绝对掌控能力的人,才有可能掌控天阶功法。
即便是这样,随着境界的提升,那些资质有限的人会在更高境界的时候无法继续保持大成级别的身法。那个时候他们便会明白,自己的资质已经达到了极限,已经不适合继续修炼天阶功法。
元阳城四大家族的人每年都能有那么十几个人一开始就能修炼天阶功法,可在凝体一重天仍能继续修炼的不过寥寥数人,至于凝体二重天依然能够修炼下去的更是凤毛麟角。
“小成级别的身法,不过是入门而已。”曹鑫摸着霜云的小脑袋,他的手指在霜云的面前不经意的屈伸,“如果……”
“沙……沙……”
“谁!”曹鑫忽然抬起头,看着不远处的草丛。早晨的寒风悄悄吹过,草丛沙沙作响。然而曹鑫敏锐的现,草丛抖动的频率和幅度,明显呈现出不协调的样子。
有人在草丛中窥伺!
曹鑫面色一沉,他站了起来,朝着草丛走去。
“哈,这不是杨沫(曹鑫伪装成的人名)嘛,一个人带着云野狼在树林中走来走去,可是很危险的……”
草丛晃动,一个穿着深绿色外套,面色蜡黄的少年从草丛中钻了出来,他看着曹鑫慢慢走来,脸上浮起了嘲弄之意。
这个少年身边也带着一只异兽,是比较罕见的尖嘴鹤。尖嘴鹤是这片区域少见的能够飞行的异兽,战斗的时候居高临下,很占优势。
“我记得这个人名字叫做马荒。”曹鑫微微眯眼。
马荒和杨沫一样,都是戚家的奴才。他的身材比曹鑫微微高大一点,但也高不到什么地方去。
总的来说,马荒是个很平常的人,正常情况下,杀他没有任何意义。
“云野狼这种血脉低微的异兽,你居然也拿来驯养,看来你是不想活下去了。”马荒嗤笑道,“快躲到屋子里帮你的宠物梳理毛吧,生命的最后一天,你应当好好享受才……”
曹鑫缓缓的抬起头,默然的看了一眼马荒,目光冰冷,道:“我不和死人说话!”
曹鑫话音刚落,一道雪白的影子在清晨的林子之中闪过,在马荒不经意间,霜云已经窜到了他的身前!
左右交织,锋利的爪子在树木的阴影下闪过锐利的光芒,鲜血喷洒而出,马荒面前的尖嘴鹤被霜云的爪子瞬间撕成两截!
“你!”
马荒愕然的瞪大了眼睛,他难以置信的看着曹鑫,而就在他愣神的功夫,他没有注意到,一道闪亮的银光早已从曹鑫的袖间窜出!
“唰!!”
马荒的注意力还放在刚刚动手的霜云身上,甚至没有从曹鑫敢对他动手的惊愕中回过神来,哪能留意到死亡匕会在这一刻朝自己飞来!
“噗!!!”
冰冷的匕非常准确的钉在了马荒略微泛黄的脖子上,险些完全贯穿,嫣红的血花瞬间绽放!!
一人一兽,瞬间全部毙命!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竟然在这个时候碰到我。”曹鑫走上前去,拔出插在马荒脖子上的匕,拖着马荒和尖嘴鹤的尸体向不远处的隐蔽边走去。
片刻后。
一个穿着深绿色的外套,面色蜡黄的少年从树林中钻了出来,他面色淡然,好像什么事都没有生过一样。
曹鑫的打扮和外貌变得和马荒一模一样,没有丝毫差别。
“就算是戚月,也不知道我找到的异兽是一只云野狼。”曹鑫抓着手中尖嘴鹤的尸体,“快要接近考核的时候异兽异兽死亡也不是什么稀罕事,虽然引人注目了点,但没关系。”
“霜云,我们走,回营地去。”
“嗷呜!”
……
这天深夜。
“最近真是多事之秋,那群小兔崽子真是不给我省心。”
营地中,一个身材魁梧的青年沿着营地环绕行走,他目光阴冷,身后背着把造型夸张的长弓,显然心情不大好。
“戚月的三个奴才不明不白的死了,诡异的是她竟然会阻止我去调查,这不是明显把我当做外人吗?虽然派系不同,但我们可都是戚家的后代。”
“那个蠢女人本来就很诡异,她忽然要求插进这次测验,大长老居然会默许她这么做。难道那三个奴才的死另有蹊跷?”
这个身材魁梧的男子正是戚家负责营地异兽考核的考官,他的名字叫做戚元。
“话说回来,戚月之所以不能成为武者,还是我家小兔崽子搞的。”戚元双手抱在胸前,“戚月的身法按照考核要求也到了入微级别,但我家小兔崽子偏说那是为了应付考试走的偏门道路,要求重新进行测验。”
“我家那小兔崽子说话就是这么直来直去,真担心他因此得罪人。”戚元长叹一口气,当他提起自己孩子的时候,那阴冷的面庞上罕见的露出灿烂明媚的表情。
他的孩子是他真正的骄傲。
“嗅……嗅……”戚元忽然眉头一皱,“好浓郁的药味,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