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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毕竟是医生,他们经历各类病人无数,不能被这个小女子的胡言乱语吓到。丁小当奉老医生之命,又召集来两名医生,凌菲蝶那张牙舞爪的身体被几双手臂驯服,被强行推到了心电图室去做检查。
三个医生分别按住凌菲蝶的四肢,操作内容的时候老医生的目光“刷”的一下转向了丁小当。自然又是丁小当冲锋陷阵,活了23年他可是第一次接触女人的身体。
凌菲蝶双手握拳,双目冒火,浑身动弹不得,只有任由他们摆布。
丁小当卷起她的裤脚,拿夹子分别夹住她的两个脚踝。胸部是一个大难题,在凌菲蝶咬牙切齿仇恨的目光中,他又一次勇敢的解开她的扣子,掀起她的胸罩,里面扑哧飞出一对玉白的“鸽子”,惊吓了他拿仪器的手。一股好闻的体香严重压抑着他的鼻孔,他不敢正眼看那一片白花花隆起的部位,由于手忙脚乱过度紧张,他的手犯了罪,不小心还碰到那两只“白鸽头”。
凌菲蝶胸中怒火燃烧,烧的“滋滋”作响,足以把丁小当的头发烧焦。她手腕上的紫镯跟着泛起了星星点点的紫光,丁小当的后脑勺就像被电棒击了一下,说不出来的痛而麻。
“淫贼,快把你的脏手拿开!我是当朝的凌贵妃,皇上知道了会让你五马分尸,全家抄斩!”身体动弹不得,凌菲蝶只能用怒目用唇枪舌剑发威。
丁小当闻到烧焦头发的味道,有些慌神,我们是医生,我们的任务就是救死扶伤,绝不能给疯子一般见识,老医生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在他一度坚持中终于执行完了这个艰巨的任务。
这根本不是天堂,分明就是地狱,只有地狱里才会有酷刑。凌菲蝶的眼泪稀里哗啦流出来,名门出身的千金之躯哪里受过这等待遇?活了18年她的玉体还没有被男人看过,这下一共有四个男人一起看到了她,并且还有一个摸到她身体的重要部位,若是在宫里,这四个男人必定先被挖瞎双目,五马分尸。
看到她这幅雨打梨花的模样,真是让情窦初开的丁小当我见犹怜。
在丁小当给她拉好衣服的瞬间,凌菲蝶趁机抓起他的胳膊狠狠咬下去。
刺痛,前所未有过的刺痛!比他小五时逃学受老爹的“酷刑”—悬梁刺股都痛。丁小当痛的五官扭曲,想不到第一天上班就出师不利?遭到残酷的身体虐刑?
如果不是旁边几个医生拉开她,凌菲蝶估计会一口气把那块肉咬下来。
丁小当的手臂上有一口清晰的红齿印,渗透着点点血迹,人不可貌相,看不出在此女子那玫瑰花瓣般的柔唇下,竟然藏着和野兽一样锋利的利齿!看来女人发怒的时候就是一头不折不扣的野兽。
可怜的凌菲蝶又被强制性拉去做了几项检查,都和身体重要的部位有关。秦朝贵妃哪里经受住一次次“非人”的折腾?她就像是一只发怒的小鹿,抓住丁小当等人一阵厮杀搏斗,几个医生久经沙场,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等兽性美女,他们的额头统统冒了汗。
林为婉胆颤心惊地等待着不幸的结果,要是苏宛漾的脑子被电击坏了,留下这两个孩子以后该怎么生活?
“经过一系列检查,没有发现苏宛漾的大脑、心脏、内脏、血压有任何问题,她的身体一切正常。”老医生拿着X光片和化验单进来,被小女子闹得口气无比深沉。
林为婉捂住胸口长长的舒气,欣喜的拉住“女儿”大叫:“宛漾,谢天谢地,你没事真是太好了,你刚才都要把妈给吓死了……”
刚刚经过“搏斗”的凌菲蝶头发凌乱,玉肌冒汗,她毫不客气的把林为婉推开一米之外,可怜兮兮的退到了墙边,声音呜咽:“你不要碰我,我不是你的女儿宛漾,我是知府凌小姐,大秦的贵妃凌菲蝶,我要回我的地方去。”
“什么知府小姐贵妃?妈从小给你唱的那些戏你都搬过来了,要想听戏妈回家给你好好唱。”
“我不跟你回家,我的家人在大秦。”
林为婉救命似拉住老医生:“医生,你说她什么都正常,怎么尽说胡话?连她妈都不认识了?”
这可是老医生从医20年遇到的一个稀有罕见之物!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有尽力安抚:“林太太,您不用担心,这种现象是短时间的。苏宛漾在电击中受到了惊吓,照例说被带有火星的电线击中头部根本没有活路,许是电线根本就没有击到她的头部,是那位老妇人看花眼了,不管击中没有击中,苏宛漾已经是很幸运了。我给她开些安神药,回去调养几天就恢复正常了,你们现在就可以出院了。”
林为婉这才得到了些许安慰,她发出慈母的微笑,拉住了凌菲蝶:“宛漾,跟妈回家去,我已经给永欣电话了,他明天就从美国飞回来。”
什么电话,美国,凌菲蝶听的一头雾水,她好怕会再次遭遇到非人的“虐刑”,她一步步向前挪动脚步,趁人不防发疯般跑出了门,她必须远离这里。
“宛漾,等等妈,你要去哪里啊?”林为婉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也没能追得上她。
“伯母,你别着急,我帮你去追。”丁小当见状勇敢的冲锋陷阵,他是学校里是长跑将军,追一个小女子易如反掌。
脚上是一双什么鬼鞋子?像踩高跷般难受,每走一步脚心就发出刺痛,凌菲蝶一步一崴脚,一步脚一软,晃晃悠悠下了楼梯,一直跑到了医院门口。
雨已经停止,天空碧蓝清澈,云朵飘飘渺渺,随着轻轻的带着几分伤感的微风,四处漂泊,却始终揭不开它的真正面目。
望着车水马龙的公路凌菲蝶的眼晕,地狱怎么会比人间复杂?
汽车喇叭尖锐的呐喊声钻入她的耳膜,她惊恐的连忙捂住耳朵,车尾排出来的烟雾熏得她的鼻孔发痒。她疑惑的望着一辆辆疾驰而过的汽车,不像马车,不像轿子,这个四不像的东西究竟是什么怪车?不用人拉,不用马拉,便能跑来跑去,地狱为什么比人间还要超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