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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一片寂静，光被对方手里的萝卜吸引住了，没看见人家另一只手还握着足以威胁他们的大棒。
主座上的人听了王文斌的话沉思了一会儿，对王文斌说：“尽快拿出一个方案交到我手里来，无关人员就不要再掺和了。”萝卜很诱人而且对方也不是蛮横的人，为什么非要去招惹他的大棒，改变一下态度也不什么大事。平等合作丢脸，但面子能大过利益？
说完这位起身离开了会议室，会议散场，王文斌跟在那个军装老头后面一起出来。
“你小子今天吃枪药了。”老头子背着手走在前面。
“爷爷，我就是看不惯那些人的做法。到现在咱们拿的可是实打实的好处，还这么对人家真说不过去。”这会儿王文斌可不敢那么大声。
“你啊……”王老头虚着点了点王文斌，“你这个表妹夫的身份还没查清？”
“爷爷，人家可不认你这个叔公。”沪东的王家和燕京的王家曾经是一家，在王老头这一代闹分家了，分出去到沪东发展起来的王家也就是单君兰的娘家。真要论起辈分，单君兰得叫王文斌表哥，文辉可不就是他表妹夫。不过王文斌一直没有攀亲戚的意思。
这下王老头不痛快了，一个爆栗凿在王文斌脑袋上，王文斌还不敢躲，“怎么说话呢！”
“是，是我不对，我错了。”赶紧认错，再敢顶嘴说不定大耳刮子就来了，这么大的人了在这种地方被打，怪丢人的。
“文斌，什么时候给我引见一下那个白手套？”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
“陈将军……陈爷爷，您这话什么意思？”
“行了，接洽肯定是你们国安的事儿，最后的关系还要转到我们军方，我们肯定是他生意上最大的客户，你不给我们引见一下。”陈老头嘿嘿一笑。
“现在还不行，等走上正轨了，您倒是可以去人家公司做客。”
“好，你这边抓紧，我可等着呢。”
“是！”
回到家，王文斌随便扒拉两口饭就钻进了书房，一直奋笔疾书到天色微亮的时候才停下，活动一下身体，王文斌再看了一遍这份以“互信互益，真诚合作”为主要内容的材料，确定没问题之后就交了上去。
早上交的材料，下午王文斌就被叫了过去，等他再一次出来的时候，脸上的笑意是怎都遮掩不住。合作可以顺利进行，再没有那些胃口奇大且不切实际的要求需要他转达，他的任务就是和文辉进行正常生意往来。
“结果呢？”得到王文斌的消息，文辉就让人把上次没交付的东西送来了。
“我们的合作即将步入快车道。”王文斌微笑着说。
“恭喜。”
“来点实际的呗，你的芯片怎么卖？”似乎是得不到公司开业了。
“这么急？方便我知道原因吗？”
“我们准备开发一款最大射程在五百公里的新式反舰导弹，急需核心部件。”经过对蜂鸟的测试之后，研究人员决定量身打造一款新式导弹来搭配蜂鸟，而工作距离和蜂鸟很搭的反舰导弹是个不错的选择。这种新型的反舰导弹一定会是敌舰的噩梦。
“五十万一组，你们要多少有多少。这东西不只是反舰导弹能用，它可是个多面手，你们试验过应该知道。”
“先来一百组，研究人员需要更进一步的分析，美刀？”
“不，国内货币。这东西估计就你们一个客户，没必要按照国际惯例。“文辉估计蜂鸟是找不到第二个买家了，除非有比蜂鸟更高端的芯片出来，蜂鸟才可能对外出售，“这就开始第一步了？”
“不，这只是前菜。关于模拟外军的提议也有了回复，我们准备组建团级规模的外军部队用于先期试验，这些合成团的装备就需要你来解决了。”王文斌带来的不止一笔订单。
“这么快？我还以为你们还要再讨论一段时间呢。”
“这种事情当然宜早不宜迟，别担心钱的问题，我们会照价采购的。”
“规模超过三个团，我给你九五折优惠。”这些东西现在对文辉来说可没有那么值钱了，他的盈利重点转移到了公司上。
“装备方面需要全套的美械。”
“只要美械？俄系，日系，德系这些不要？”文辉还想多卖点东西出去。
“只要最强的就行，苏联陆军完蛋了，现在就剩我们挑大梁。我们缺乏的是了解并非不是模仿他们。”这话王文斌说的很有气势。
“好的，月底可以全部交付。记得多带人手过来卸货。那邻国呢？对邻国的装备你们怎么看？”文辉很想知道这个。
“他们？不是太好也不是很差，他们的东西又不少可取之处，但是也有不少令人糟心的地方，优劣并存。”王文斌的评价还是很客观，没有满目自大也没有妄自菲薄，拿到实物揭开那层面纱之后，对他们的实力有了一个更具体的认识。而且只要把美国研究透了，邻国就不是问题，在大件武器上邻国都是向他美爹采购的。
现在王文斌更想知道另一个问题，这也是不少人关心的：“你能给我们弄过来阿利伯克级？”
“请不要用疑问语气，战机都到你们的机库里了，为什么觉得战舰不可能？就因为体积太大？”文辉更想知道他们准备好钱没有，军舰还是有的赚咧，“另外你们准备好藏军舰的地方了吗？这可不像是坦克和飞机，修个大点的库房就能把他们藏得严严实实的，港口可没法加个盖子。”
“为什么不行？你只要把船送来我们就有地方放，这不用担心。现在陆军和空军都拿到各自的礼物了，我得上点心，不然海军的人会来堵我的门。”这不能厚此薄彼，而且共和国的海空军都是薄弱兵种，起步太晚。
“好吧，先给你一艘提康德罗加级应付一下。只是我这边暂时没有什么要求，你们只能掏钱买了。”文辉这边没有什么需要麻烦他们的，所以这一次得现金支付。
“怎么没有，你的工厂还是一片空地，你难道不想尽快开工？”王文斌脸皮依旧很厚。
“我又不急。”文辉呵呵一笑，没这么占便宜的。
当文辉哼着小曲回去的时候，发现单君兰又在发呆，“怎么了？有什么需要我效劳的吗？我很愿意为美女排忧解难。”
“你到底做了什么？”单君兰回过神，打量着文辉仿佛第一次认识他。
“别问这么没头没脑的问题好吗，又发生了什么让你吃惊的事情？”
“发生了什么？我什么都没做，写字楼和地皮就自己找上了门，空着的楼层需要填满员工，我这边还没有准备招聘，员工也从天上掉了下来，我发现我只要在家里等着就好，是不是以后什么都不用做公司自己也会运转良好？”
“你在开玩笑？”
“你看我像开玩笑的样子吗？”单君兰丢过来一份员工资料，“大老板，这是你手下现有的小兵，认识一下吧。”
“管理人才，信息技术人才，安保人员……我的天，还有心理辅导师！”学历研究生起步，资历绝对丰富漂亮，工作经验最少五年以上，大到管理层，小到清洁工，全部都齐了。
文辉放下手中的资料，一个电话给王文斌打了过去：“喂？我想问问这是我的公司还是你的，你这是帮倒忙吧！”文辉可不信这些人是慕名而来的，他一个还没挂牌的小公司有个屁的名气，这摞名单里能挖到几个都算他走运。
“你说那个啊，那是给你应急用的人手，用顺手你就用，用不顺手你就开，我这儿还有预备的足够你替换。你没有自己的团队，你的东西要都是蜂鸟那样的就更要小心招人，出于安全考虑还是自己人用的放心一些。你放心里面的人不全是特工，没必要这么敏感。就当帮忙解决一下转业呗，我可是给他们说了你那边福利待遇都不错，人家才愿意去试试。”考虑到信息安全，王文斌这边肯定要在文辉这边安插人手的，于是混杂着现役人员和转业人员王文斌一起打包给文辉送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