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霹雳小小苏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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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顺利回到沈府,不想方进屋,就有小厮过来传话,说是家主叫吴清现在就去书房见他。

    一回来就要见她,想来今日之事他已知晓。

    吴清十分忐忑,怀着打死不认的决心前往书房。小厮进去通传一声,出来道:“娘子可以进去了。”

    吴清稳住心神,抬脚迈入。听到她的脚声,沈成头都没抬一下,仍在练字!

    他不说话,她也不吭声装哑巴!

    过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他才放下笔,侍女赶紧捧过水盆给他净手,洗到一半时,他终于开口了。“你上前几步。”

    吴清小心瞅他几眼,见他神色如常,便往前走近几步,然而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一只盆子猛地朝扔了过来,在她措手不及的情况下,被连盆带水砸个正着。

    这滋味,真酸爽!

    接着听他命令侍女:“通通都给我滚出去!”

    侍女们吓得真的滚着出去的,有一个侍女滚到门口的时候还给门槛绊了一下,而且绊的不轻,当下就没忍住小声哭了出来。

    沈成眉头一皱:“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拉下去交给张妈!”

    那侍女一听顿时抖如筛糠。

    吴清心里怕怕,想遛,却给他一把揪着领子提溜起来,双脚瞬间离地一尺多高。

    他莫不是想要亲手掐死她吧!

    有了这种想法,她的双脚胡乱踢起来,却怎么也踢不到他,也不知他是怎么办到的。

    “放……放我下来……”她死命想要扒开脖子上的桎梏,却怎么也办不到,眼泪都给急出来了。常言道,好死不如赖活着,她还这么年轻,才不想早死呢!

    他仿佛没听到似的,不仅不放她下来,还将她提的更高了。这还不算,他命人送了几根绳子进来,捆住她的手脚,将她悬吊起来。

    吴清不知他这么吊着自己是何用意,吓得上下牙齿直打架!

    他站在下面看了会,唇边突然扬起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令人遍体生寒。

    “沈公子,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这么对我!”即便是死也要死个明白。

    他冷笑道:“那是因为你不听话,对待一个不听话的人,你说我要怎么做!”

    吴清答不上来,呆愣地看着他从架子上拔出一把剑。那剑通体发着银光,锃亮锃亮几乎要闪瞎人眼。

    她闭了闭眼:“你要杀我?”

    “呵呵,你猜呢?”

    她才不要跟他玩猜迷游戏呢,紧紧的抿着双唇不语,甚至来不及看清楚,那剑刃便抵住了她的小腹。

    她感觉到点点的痛意,恨的咬牙切齿:“你混蛋!”

    “我还有更混的呢,想不想试试?”

    他的话音刚落,她只来的及听到刷刷的几声,身上的衣服俱化为碎片,漫天飞舞!

    没有任何衣物的遮掩,她成了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他扔下剑,扯着绳子一端将她放至半人高,而后快步来到她身后,扯下腰带绑住她的双眼。

    眼睛不能视物,听力却变得格外清晰。听到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她的头皮瞬间就麻了。

    随后他拖来一张桌子,他踩着桌子从后面将她狠狠拥住。

    她闭了闭眼:“你轻点。”

    他的回答却是重重几击!

    太阳从日落至日出,再从日落至日出,书房的门一直紧闭着不开,没人敢往前凑,都躲得远远的,直到管家前来说有要事相禀,里面才没了大动静。

    管家躬身在门外等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方听到里面传来淡淡的声音:“是何事?”

    管家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连忙说了。

    里面的人沉吟片刻道:“叫人去备马车,我等会出门。”

    管家称是,迅速退去。

    “来人,备水!”

    侍女们鱼贯而入,有条不紊飞忙碌起来。约莫过去一刻钟的样子,沈成穿戴整齐出门,吴清被两个侍女架着送回梨苑。

    青红见吴清被送回来,高兴的欢天喜地,只差没有蹦起来了。“娘子,奴婢真是担心死您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您一回来家主就……”惩罚您到现在。

    吴清不想再提此事,闭上眼睛称累了。青红不敢打扰她休息,道了句“您好生休息,有事就叫奴婢”就出去了。

    吴清累得不想动弹,连翻身都不想,很快就睡着了,这一觉一直睡到日落方醒,揉揉眼睛见屋里已经掌灯,开口叫道:“青红,给我倒杯水进来。”

    “好的,奴婢马上倒。”

    青红很快就将水端进来了,扶着她从床上坐起来,服侍她喝完水,又出去倒了一杯进来。

    “娘子,不够的话奴婢还去倒。”青红见杯子里的水快见底了,忙道。

    吴清喝完最后一口水摇摇头:“喝好了,把杯子拿出去吧。”

    青红接过水杯并未走开,而是问道:“娘子晚膳可有特别想吃的,奴婢这就叫人去做。”

    吴清对吃食不甚在意,只要能填饱肚子,吃什么都无所谓。“随便什么都行,你看着就好。”

    待青红走开,她叫另外一个侍女扶自己去净房,在里面呆不一刻钟的时间出来时,脸色十分的难看,将侍女吓一跳。

    “娘子可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叫大夫来?”

    吴清想了想点点头:“去吧,不过不可声张出去。”

    那侍女连道不敢,将她扶回屋里后,连忙就去找大夫了。

    青红将饭菜取来了,正要从食盒里端出来,却听道:“先放着,我等会吃。”

    青红不明所以,但还是盖好了食盒。

    女大夫很快就来了,吴清将屋里的人全都屏退下去只留下青红,方对大夫道:“方才我方便的时候看见里裤有血,且不像是经血,不知是何故,劳烦徐大夫替我诊治一下。”

    徐大夫点点头,叫她伸出手来,将手轻轻搭到她的腕上,开始把脉。

    吴清仔细瞧着大夫的表情,见对方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展眉,一会儿疑惑,一会儿又悄然大悟的样子,弄得她心里惴惴的,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难治之症。

    良久后,听到徐大夫说好了,她连忙收回手,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徐大夫沉吟片刻后回道:“无碍,我开个方子,你让人按照方子抓药,吃个几天就好了。”

    吴清听完松了口气,追问道:“为何会这样呢?”

    闻言,徐大夫写着方子的手顿了下,无奈叹了口气:“你真不知道吗?”

    吴清一头雾水:“我知道什么?”

    徐大夫又叹了口气:“房/事过度而致!以后注意点了,否则的话,有你受罪的日子在后头。”言毕,将方子递给青红,又嘱咐几句方走。

    吴清闹了个大红脸,真想抽死自己算了。方才怎么就没想到呢,没想到呢,真是蠢死了!

    青红见她懊恼的就要揪头发了,忙道:“娘子不是饿了吗,快吃饭吧。”

    吴清瞬间醒悟过来!

    事已至此,还懊恼个什么劲啊,这个徐大夫又不是头次来,有什么事人家不知道的,她早就里子面子都没了。

    叹了声气,起身吃饭去了。

    饭毕,她坐到院子里仰望星空。星星一闪一闪亮晶晶,仿佛在对她眨眼睛。她扭头问青红:“你可知道北斗七星在哪里?”

    青红抬头看了又看,摇摇头:“奴婢也不知道呢。”

    吴清失望,招手叫来另一个侍女:“你可知北斗七星在哪里?”

    那侍女也摇着头说不知。

    吴清十分的无奈:“你们都退下吧,我自己看。”却是看了半天也不识得。

    见时候不早了,青红走过来提醒她夜深该睡了。

    她白日里睡饱了,这会子全无半点睡意,一点也不想回屋。

    “我再看会星星,你先去睡吧,我不用人服侍的。”

    青红却是犹豫:“可是被家主知道了会责罚奴婢的,奴婢不敢。”

    吴清叹气,没再说话了,起身回到屋里。

    夜里,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想起来到院子里溜达,一想到侍女们怕怕的样子便打消了念头。

    到后半夜的时候,院子里响起动静,她支起耳朵听到有人行礼,心顿时凉掉半截。

    这么晚了,他还过来干嘛!

    她急忙拉起被子盖着脸装睡,听到开门声,关门声,再来是脚步声到床边,紧张的连呼吸都不顺畅了,竟不知脸色憋的通红。

    他把她脸上的被子扯开扔到一旁,开口道:“别装睡了,起来说话。”

    吴清不知他是怎么识破的,既然装不下去了,唯有睁开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你要说什么。”由于他突然的靠近,她在他身上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酒味。

    她是不喜酒味的,这一点王大勇比任何人都清楚,所以在家从不饮酒,即便在外面吃饭也一样。

    这一点王大勇做的极好!

    再看看眼前这个酒鬼,没有一日不饮酒的,怎么不喝死他呢。

    她受不了他身上的酒味,忍不住想要后退些许,却给他逼至床角动弹不得。

    “你不是有话对我说吗?”她强忍着道。

    他却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俯身吞掉她的惊呼,碾转斯磨一柱香之久,待彼此的唇分离时,拉出一条银丝。

    吴清羞愤的不能自己,一把推开他从床上跳了下去,站的离他两丈多远。

    他当下沉下脸:“你站那么远做甚,我又不会吃了你,过来!”

    她咬了咬唇,终究妥协了。没办法,胳膊拧不过大腿啊。

    见她一步步走过来,他满意了,拍了拍大腿道:“坐上来,我有话对你说。”

    她眼皮一跳,直觉告诉自己他绝对没安好心。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坐了上去。

    他伸手钳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脸。

    她的眼睛不敢看他,目光在空中乱飘,胸--脯微微起伏着。

    他的唇贴向她的耳背,阴阳怪气道:“你那个前夫真是蠢透了,竟然想刺杀我,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熊样,啧啧……”

    吴清倏的怔住!

    呆愣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你……你把他怎么样了?”

    沈成挑眉:“我把他怎么样?呵呵,你猜猜!”伸指缠住她的一缕青丝在手里把/玩着。

    头发被他扯的微痛,她挣了挣没挣脱,怒了:“你扯的我痛!”

    “呵呵,我看你是心疼吧!”

    吴清莫名,你才心疼,你全家心疼!

    见她气鼓鼓的不说话,他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目光沉的要吃人似的。

    她不知道他又是哪根筋不对了,小心的从他手里扯出头发,揉着头皮道:“你方才是什么意思。”

    他冷哼一声:“我什么意思?你猜啊!”

    神经病,不说就算了。

    她起身要走,突然被他一把按到床上压住动弹不得。他咬住她的一只耳垂,嘴里含糊不清道:“我放你回去和你的丈夫团聚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