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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往西南,路就越南走,因为山势比较崎岖,再加上河流众多,而且途中又下了几场雨,所以,在一定程度上耽误了行军的速度,不过好在南宫澈带领的将士们,各个都是军纪严明的人,路上说是耽误,其实也就是耽误了两天,这两天的时间,因为道路泥泞的缘故,导致大家的行军速度慢了好多,不过最后还是顺利地到达了阳城。
养成这段时间因为南疆军队的屡屡侵犯,导致城中的百姓有些受惊过度,很多人也都知道南疆的巫蛊之术是出了名的狠辣,平时除了采购生活必须品,一般情况下也从不轻易出远门,就怕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从南疆来的巫蛊师,那么自己可就危险了。
不过当阳城的百姓们听说天越国的战神王爷率领大军来帮他们驱除南疆的侵略者的时候,每个人的心都沸腾了。整个天越国,从来都没有那个人说没有听说过南宫澈的威名,仿佛对百姓们来说,南宫澈就是天越国的救世主一样的存在,不管遇到什么危险,只要有南宫澈在的地方,什么问题都会迎刃而解撄。
南宫澈他们到达阳城的时候,阳城的百姓们都沿街夹道欢迎,热闹的气氛缓解了这些天来那些将士们一路奔波的苦闷心情,感受着来自阳城百姓对他们浓浓的关怀。
南疆前些天又来***扰了几次,不过也没沾上什么便宜,只能不断在在阳城以外一百里左右的地方安营扎寨,以便时刻关注着阳城的动态。
不过接下来的几天,也不知道是不是南疆的人听说了南宫澈率领大军前来支援阳城的消息,还是南疆自己有什么事情要处理,总之,阳城这些天倒是安宁了许多,百姓们出门也不用心惊胆战的。
距离南宫澈离开天越都城前往阳城已经快过去半个月了,林夕这半个月以来,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什么事儿都没有,整天一副乐天派的样子,对什么事情也毫不关心,平时没事儿就跟着南笙和紫烟一起出门逛逛街,吃吃东西,再要不就是去戏园子听听这里的戏曲。不过林夕对戏曲一直都不怎么喜欢,所以也只是去了几次之后,就没有再继续去过了,南笙也不经常出门,反正只要是有林夕的地方,她都会一路奉陪到底,做一个称职的贴身保镖。
这几天,林夕虽然和南笙玩儿的听开心的,但是心里却还在为南宫澈他们担忧,可是担忧归担忧,这又不能改变的了什么。原本平静的日子,突然有一天,却被一个人给打破了。
南笙和紫烟出门去给林夕买东西了,所以林夕一个人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小憩,突然觉得面上有一阵凉风拂过,紧接着,头顶的太阳好像被什么给挡住了。睁眼一看,面前站了一个人,林夕吓了一大跳,一个机灵,瞌睡虫跑了一大半,头脑瞬间清醒了不少,盯着面前的人,一脸的戒备,该死的,自己怎么会睡的这么死偿!
“你是谁?”虽然恼怒自己睡的跟死猪一样,脸外面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心里又生出一份对冷霜那个家伙的不满,自家主子的后院都进来陌生人了,他还不知道,真是够可以的。不过咒骂虽咒骂,但是林夕还是打起十二分精神面对眼前这个不认识的人。
正在叶府墙角隐藏的冷霜突然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有些疑惑地捏捏鼻子,难道是有什么人在背后骂自己吗?好像是听冷风说过,若是一个人知道背后有人骂自己的时候,那么自己就会打喷嚏,也不知道灵不灵。想想有些忍不住想笑,自己本来就是杀手,手上沾的认命也不少,若真的有人在背后骂自己的话,那自己还不天天打喷嚏,真是可笑!摇了摇头,冷霜没有理会其中缘由,继续谨慎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况,根本就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面前站在林夕面前的事一个身高和南宫澈差不多的年轻男子,不过看上去要比南宫澈稍微大一些,大概在三十岁左右,长得眉清目秀,身形有些消瘦,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让人看了禁不住怀疑这个人究竟是吃什么长大的。看上去让人忍不住担心一阵风吹过来,他会不会就被吹倒。
俊秀的男子没有直接回答林夕的问题,只是淡淡地笑了笑,“真不愧是灵月的女儿。”答非所问的语气,脸上虽然带着笑意,但是眼神中却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哀伤,神情看上去也有些怔忪。
林夕忍不住愣了一下,仔细地看着面前这个有些奇怪的男子,突然觉得这个男人自己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但是具体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就想不起来了。
“不好意思,冒昧地问一下,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呀?”林夕还是比较相信自己的直觉的,但是具体在哪里见过,自己一时半会儿还真是有些记不得了。
听了林夕的话,男子也愣了一下,按理说,自己还没有正式地和林夕见过面,她是绝对不可能知道自己的,但是她现在说这话时什么意思。
“在下并不记得是否和王妃见过面,但不知王妃此话是何意啊?”男子还是一脸淡淡的微笑,表情看起来让人觉得很舒服,让林夕忍不住想要亲近。
林夕有些不好意思,怎么这个样子就好像自己是在故意搭讪一样,套路好深的样子,“额,没什么,大概是我记错了吧,觉得公子长得好面善啊,呵呵呵。”越说越觉得自己像是在欲盖弥彰,林夕干脆借着傻笑来掩饰自己内心的尴尬。
“虽说你是灵月的女儿,但是这脾气秉性可是比上灵月要差多了。”俊秀的男子也不客气,直接在林夕的面前坐下,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因为是六月份,天气比较炎热,叶天担心林夕整天待在家里,会闷得慌,怕她会上火,所以特地给她拿来今年新到的菊花茶,用沸水一泡,淡淡的菊花香伴随着升腾而起的热气,在鼻息间萦绕,久久不散,闻之令人心旷神怡,心情也随之好了起来。
听了男子的话,林夕的心里有些纳闷,“你和我娘亲很熟悉吗?那为什么我从来都没有听我爹在我面前提起过你?”如果说眼前的这个男子是灵月的朋友的话,那应该是和灵月的关系非常好的了,既然这样,那叶天应该也会知道此人才对,可是为什么叶天从来都没有在自己的面前说起过娘亲有这样一位朋友呢?莫非......
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在林夕的脑海里,应该不会吧,看这个男人的样子,也就三十岁左右,只是身形有些太过消瘦了,看上去让人有一种这个人要羽化登仙的错觉。
男子也不去理会林夕对自己一脸的探究眼神,看她这个样子,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了。轻啜了一口茶,动作优雅的不食人间烟火,薄唇轻启,“你想的没错,我和你娘的关系的确不一般。”
“咳咳咳,”林夕刚喝了一口茶水,就被俊秀男子说的话给呛到了,没想到自己竟然真的猜对了。“你你......你......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林夕才不会相信自己的娘亲会和面前的这个人有什么不一般的关系。
男子斜睨了林夕一眼,“怎么,你不相信?不信的话可以等你爹回来的时候,问问他就知道了。”说罢也不在理会林夕的惊讶,继续喝着手里的茶。
林夕盯着男子的脸,想从他的脸上看出点儿什么,可是让她失望的是,她什么也没看到。忍不住有些迟疑地开口,“你不会是我娘亲的什么青梅竹马吧?”
男子拿着茶杯的手一滞,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忧伤,没有回应林夕的话,只是继续喝着手里的茶,半响,才起身,“我只是来看看你过得怎么样,现在看到你过得挺好的,也就放心了。”说完这句话之后,男子就转身要走。只是这个背影看上去却让人感觉无限的凄凉。
林夕看着男子略显凄凉和悲伤的背影,脑海里突然灵光一现,脱口而出,“你是墨......墨先生吗?”林夕这才反应过来为什么这个人看上去觉得这么熟悉,这个背影分明就是和自己昏迷时候梦里出现的那个人一模一样!
男子抬起的步子一顿,有些不可思议地转过身,看着林夕的脸,面上尽是探究和疑惑,“你见过我?”脸上的忧伤尽数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惊讶。
林夕松了一口气,还好,自己蒙对了,可是那个梦也太奇怪了吧,自己怎么会提前预知这个人的的出现呢?真是太不可思议了,难不成是自己的灵族身份在作怪不成?
“我没有见过你,但是我记得你的背影,”林夕一字一句地说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男子的眼睛,“我之前因为发生了一些事情,所以在梦里见过你的背影,刚才你要离开的样子,很像我之前在梦里见过的那个人,所以我才能认出你来。”林夕至今还清清楚楚地记得那哥奇怪的梦,那个神秘的地方,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存在。
墨听了林夕的话,顿时了然,“难怪你见到我的时候会那么问。”看他的样子,似乎一点都不好奇林夕为什么会做那样一个奇怪的梦,反而转过身,又重新再林夕的对面坐了下来,脸上是一脸的兴趣盎然,“怎么样,可以跟我详细地说明一下你做的那个梦的内容吗?”
林夕也不担心墨会对她做什么,给自己面前的杯子里倒满茶水,放到嘴边轻啜一口,“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梦到了你和起娘的事情而已,不过那应该是很早的事情了,因为在梦里,我娘看上去也就是差不多十七八岁的样子,但是你和现在的样子倒是没差多少,感觉不会老一样。”林夕说的是实话。看着墨依旧俊秀的容颜,林夕就忍不住腹诽老天爷的不公平,同样都是人,为什么男人和女人的差距这么大。
或许是看出来林夕不愿意多说,所以,墨也就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两个人就这么静静地喝着茶,一时之间,气氛竟然静的有些微妙。
“小姐,我们回来了......你是谁?”南笙和紫烟回来了,才一进门,紫烟就跟林夕打招呼,突然看到了林夕身边坐着的陌生男子,有些好奇。
南笙也在第一时间看到了坐在林夕身边的男子,但是看到林夕好像和他认识的样子,虽然刚开始的时候对他生出一丝警戒,手已经放到腰间缠着的软间上了,反应过来之后就又松开了,神情自若地走到林夕的身边,“嫂子,这是你要的东西。”说着就把手里拿的东西递给了林夕,一阵香酥的味道顿时飘了出来,引得人垂涎不已。
“哇塞,好香啊,你们把烤鸡买回来了,谢谢你啊,笙儿。”林夕刚一闻到烤鸡的味道就忍不住一把扯开外面包裹着的油纸,顿时,香酥浓郁的味道彻底飘了出来,林夕肚子里的馋虫一下子就被挑逗起来了。
“嫂子,你跟我还客气什么。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再来这里之前,六哥就交代过我要替他好好照顾你,我可一定补鞥辜负六哥对我的嘱托啊。”说到“嫂子”这两个字的时候,南笙故意加重了语气,似乎是在提醒着什么人一样。
林夕的注意力已经被手里的烤鸡彻底给吸引住了,根本就没有用心去听南笙说了些什么,只顾着自己在那儿大快朵颐了,一旁的墨看着林夕的饿死鬼投胎一样的吃相,哑然失笑。他知道南笙什么意思,估计是吧自己当成林夕的某个追求者了吧,所以才故意地提醒自己注意分寸,林夕已经名花有主了,而且对方还是天越国鼎鼎大名的鬼王,这可不是谁都能惹得起的。
紫烟在旁边看着墨,心里有些奇怪,这个男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看他和自家小姐相谈甚欢的样子,好像早就和林夕认识了一样,不过她的想法倒是和南笙有所不同。这个男人看上去温文尔雅,一副谦谦公子的模样,应该人品也不会差到哪儿去才对。在她看来,墨至少比南宫澈看起来要正常很多,为人也挺谦和的,如果自家小姐能和他在一起的话,应该也会很幸福吧!
当然,这些想法也只是紫烟个人的想法而已,林夕心里是怎么想的,她可没有反对的权利。
院子里,三个女人,一个男人,气氛又一次变得有些尴尬起来,等到林夕把半只烤鸡都消灭掉的时候,这才觉察到眼前的情形有些不对劲。看了一眼墨,还是风度翩翩,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给人一种温文尔雅的感觉。林夕看的有些认真,突然感觉有一道强烈的视线在“嗖嗖嗖”地放着冷气,忍不住扭头看向这道视线的来源,这一看,可把她吓了一跳,南笙的眼睛就像是冷箭一样,直直地射向墨,林夕敢肯定,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墨现在估计应该被南笙的眼神射成马蜂窝了吧!
“笙儿,你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还是说......墨先生他招惹到你什么地方了?”林夕放下手里的烤鸡,小心翼翼地开口,南笙的脾气她还是知道一点儿的,心里想什么,都表现在脸上了。
“没有,嫂子,你想到哪儿了,只是见这位公子有些面生,不知道是何方神圣啊?”南笙虽然是在跟林夕说话,但是眼神明显是在看向墨的。
“在下灵墨,是鬼王妃的一位朋友,请问姑娘是?”墨的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的谦谦有礼,看的林夕忍不住对他又生出不少的好感。
“笙儿她是......”
“本姑娘是天越国的公主,也是鬼王妃的小姑子,鬼王妃和鬼王恩爱有加的事迹想必墨公子早就已经听说了吧?”林夕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南笙给打断了,对墨说话的语气也有些不善,“既然如此,该怎么做,想必公子也是个聪明人,就不用我来说了吧?”南笙的话说的一点儿都不客气,逐客之意表现的很明显。
林夕这一次算是彻底弄明白为什么南笙看向墨的眼神会充满敌意,忍不住为南笙母鸡护小鸡的姿态给弄得有些忍俊不禁,“笙儿,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呢,我和墨先生之间根本就不像你想的那样。”林夕说罢,还用手轻轻地敲了一下南笙的额头,借以惩罚南笙的胡乱猜忌。随后凑到南笙的耳边,轻声地说了些什么,南笙听罢惊得瞪大了眼睛。
“什么?嫂子,你再说一遍,他......他......他竟然和你的娘亲是青梅竹马!这也太不像了吧,他明明看上去就和我皇兄差不多嘛,怎么可能会是你娘亲的青梅竹马呢?嫂子,你该不会是在逗我呢吧?”灵墨的长相就很容易给人造成一种错觉,认为他最多也就是正值而立之年的男子而已,谁会想到他实际上已经四十多岁了。所以说,南笙对于林夕跟她说的话还是有些半信半疑。
林夕无奈,“当然是真的,我骗你干什么,对我又没什么好处,再说,墨先生喜欢的人是我娘而已,根本就和我没什么关系好不好啊,你这个小脑袋瓜,怎么会这么想呢?”
南笙还是有些不能接受,“你真的是我嫂子娘亲的青梅竹马吗?”不确定的语气,想要再次确认一下。
灵墨但笑不语,看着南笙灵动的模样,觉得有些有趣。灵月年轻的时候也像面前的这个女子一样,一颦一笑,都让自己忍不住着迷,灵动的眸子常常让自己沉迷其中,难以自拔。其实在他的心里,灵月的性子,真是应了那句话,静若处子,动若脱兔。安静的时候,似弱柳扶风,灵动的时候,就像是在林间舞动的精灵一样,让人为之沉迷不已。
看到灵墨露出这样的表情,南笙这才敢确定自己是真的搞错了,当下也有些不好意思,脸上忍不住一阵羞赫,“那个,实在是不好意思啊,因为这个世上喜欢我六嫂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六哥又特意吩咐我要好好照顾和保护好六嫂,我得为她出去一切对她心怀不轨的人,所以,刚才的冒犯之处,还请公子多多见谅!”可能是和林夕待在一起的时间久了,所以南笙也学到了一些林夕的脾气和秉性,知错能改,能屈能伸。
灵墨倒是没有因为南笙刚才的行径心生责怪,依然一副好脾气的样子,“无妨,南笙公主果真是个真性情之人,有你陪在灵儿身边,我也就放心了。”
南笙见灵墨也是一副没有任何怪罪的样子,这份气度让她瞬间对他产生了不少的好感,“墨公子还真是大人有大量,这份气魄和胸襟真是让人佩服!”南笙双手抱拳,恭恭敬敬地朝灵墨一抱拳,动作洒脱,颇有一种巾帼风范。
“呵呵呵,灵儿,你真是幸运,身边能有这样一位肯屈膝保护你的公主,看来鬼王当真是爱惨了你,若是你母亲泉下有知的话,恐怕也会真心地为你感到高兴才是。”灵墨说话的口气在林夕听来,这才是作为一个长辈该有的语气。
“会的,我相信母亲一定会为我感到高兴的,毕竟我的身边,像笙儿这样的人也不少。”林夕知道灵墨也是爱极了自己的母亲,只是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他和自己的母亲,注定是两条平行线,永远不会有相交的那一天,若是真的有的话,恐怕就是下辈子了吧!
临近午时,头顶上的太阳是变得愈发的毒辣了,林夕也不打算在院子里坐着了,直接就安排灵墨和自己一起,去叶府的花园去四处转转,在自己的院子里已经呆了一个早上了,也该起来活动活动了。
“灵儿,你和鬼王前一阵子发生的事情,我都已经知道了,这其中的缘由你知道吗?”找到一处没人亭子,林夕和灵墨两个人在桌子旁边坐下,紫烟喂他们泡好茶水就下去了,南笙作为贴身保镖,自然不能离得太远,就在亭子的不远处守着,虽然说林夕在自己的家里事不会有什么不长眼睛的人前来找茬的,但是还是要以防万一,灵墨不就是一个悄无声息地溜进来的例子吗?
林夕的心“咯噔”一下,看来自己猜的也没错,南宫澈那次奇怪的昏迷就是有原因的,估计应该就是中了什么蛊吧!
灵墨盯着林夕的脸看了一会儿,已经知道她大概也猜出来南宫澈昏迷的原因了。“灵儿,南宫澈昏迷是因为中了噬魂蛊的原因,不过,还好你及时给他喂了自己的血,否则他现在恐怕就已经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了。”
林夕的脸色一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灵墨端起茶喝了一口,缓缓地将事情的详细经过都一一讲给了林夕听,林夕越听越心惊,没想到那个布魍竟然如此的变态,居然把这么狠毒的东西用在南宫澈的身上,四年前,先是瑾萱对南宫澈下了那么诡异的鬼蛊,现在有事布魍给他下了如此丧心病狂的噬魂蛊,为什么南疆的人要一直和南宫澈过不去,难道就是因为忌惮南宫澈的能力,求而不得,干脆毁之吗?真是丧尽天良,这样的地方,除去也罢,总好过它以后再去祸害更多的人。
愤怒的同时,林夕突然想到,南宫澈现在就在阳城,而阳城,距离南疆只有二百里,若是南疆和天越国之间的战争一旦爆发,那残忍的蛊王,会不会对南宫澈......这么一想,林夕就开始有些坐立不安了。“墨先生,那澈现在怎么样了?你说蛊王他会不会再使出这么卑劣的手段来对付那些手无寸铁的无辜之人啊?”
林夕的问题也正是灵墨所担心的,“这个现在还很难说,但是你也应该相信鬼王,他肯定有办法来对抗南疆的人的,你只要保护好你自己就行了,南宫澈那边,你就不用担心了。”
“可是......”林夕还想说什么,却被灵墨打断了。
“好了,时候也不早了,我也该走了,你多保重!”灵墨说罢就要起身离开。
林夕也跟着站了起来,“你要去哪里?”
没有回头,灵墨嘴角轻轻地翘起,“四海为家有时候也未尝不好,当年没能与她看遍这天下,现在就剩我一人浪迹天涯了,君子居无定所,我们还会再见的。”灵墨说完就抬起大步离开了,只是背影在林夕看来还是一如梦中那般,充满淡淡的忧伤和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