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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泉大公子接下了自己这个弟弟的请求,辞掉早已安排好的行程,安分守己地来到天下第一酥。天下第一酥是个酒楼,于他这个生意人所做的一切有所不同。为了能够尽快了解天下第一酥的经营规律。他彻夜查看了账簿,亲自督察了一下厨房。
今日是忠勇候府里的老大夫传亦会见钟二伯的日子。上次在山中,见面的时间颇短。所以这一次他们相约在龙行镖局。
龙行镖局是一群重诺守信的江湖中人开办的特别镖局,服务对象多是朝堂里的达官贵族。当然,也少不了一些皇亲国戚。党争时间里,谁都可能需要传递消息。又或者物品。但是既然说到党争,那么竞争的人员就比较复杂。复杂的关系,就会有出人预料的对策计谋。
所以,那些朝堂或者后宫里的人就尤喜欢找那些由江湖中人开办的镖局传递东西。因为这样比较保密,也比较安全。龙行镖局是大镖局,全国有很多分行。算是一个年代久远,闻名遐迩的镖局了。
忠勇候府里的神医传亦以及山上的钟二伯曾经也是这龙行镖局中的一员,所以他们会选择此地的理由,可想而知。
“厨子离开了?”莫泉大公子立在二楼,神思不明地说,“知道他去哪里了么?”
司兴轻声回答:“属下已问清楚了。这钟二伯离开的事情早向将军禀明了。所以算不上私自出门。”
莫泉大公子疑虑重重:“阿璃既已同意,必然有他的想法。只是他现在不在此地,那么天下第一酥从哪里去找个厨子来替代他呢?”
说完,三楼帮衬的马由奔着下来了。
膝盖弯了弯,恭敬地朝坐着的莫泉大公子行了行礼:“东家,老大和将军临走之前,就有交代。若是主厨离去,便让其中的小厨史云帮忙。”
莫泉大公子好奇:“史云是谁?”
“东家。”拴着布裙的马由抬起手往一楼一瞧,伸手示意莫泉大公子过去,“柜台后面立着个那一位,就是史云。”
“他不是在管账簿么?”莫泉大公子思了思,“既然这史云也有手艺,那为何?”
马由说不清:“这个……马由就不清楚了。只是二伯在前一天晚上就交代了此事。若是离开,就让史云顶替他的位置。”
“既是这样,那便让史云去厨房帮忙吧!”莫泉大公子回首盯着司兴笑道,“看来阿璃这个酒楼里面迷雾重重啊!”
司兴奉承:“可属下认为大公子会有办法处理的。”
莫璃大公子弯着嘴唇轻笑,有些感动:“一直以来都是你兄弟二人在支持着我,多谢!”
司兴并不正面回答,只是回口道:“大公子,一直相信你,支持着你的并非只有属下和司义两人。还有很多人。所以大公子,你不能放弃。”
莫泉大公子了解他的意思,眼里含泪:“你放心,我不会放弃的,我也不会辜负我的亲弟弟。”
“如此甚好!”司兴沉稳地抱手。
再不吐一言。
钟二伯确实离开了,留下的史云是他的得意爱徒。但是他也不仅仅是一个厨子那么简单。
他有一个身份。
至今无人知。除了教他厨艺的师父钟二伯。
……
临州主街的东路口,有一个宏伟气派的屋子。沿街的青石板路直通向大门。大门左右分挂着两面镖旗。长方形体的蓝色布面上分绣着两个虎头。虎头上面有一只金丝线绣成的白色飞鸽。棋子随风飘散之际,愈发显得上面的飞鸽栩栩如生。
这是龙行镖局。
大门正面而进是一个主院。院子喧闹非凡。有很多镖局的弟兄在宽阔的场地中央训练比武。而后树下有一个可坐十六人的长方木桌。
分坐的八个男子,一身劲束装扮。个个精神抖擞,英悍神勇。神态庄重地端坐在长木桌的两边,身前各放着一个白瓷碗。碗中有的白白净净,有的偶有茶水。浓郁的茶水。香味不时萦绕鼻尖。
钟二伯神情凝重,坐在正上方,沉默不言。下方弟子微一轻叹,纳闷道:“二伯可是有事儿要同弟兄们说?”
问话的这人蓝色布衣,腰悬宝剑,神态恭谨,眉色分明。眸子里带着易于捕捉的睿智。
“皓宇,此后一年里,可有接货?”钟二伯神情冷肃,轻飘飘地一顾。
被唤作皓宇的男子放下茶碗,面含忧愁,语气却是十分果断:“有!”
“何人的货?”钟二伯再道。
“余杭的洪县令。”皓宇再次回道,“他高价让我们护送三箱子东西到得王都礼部尚书卢阳明的手中。”
“可有知道那三箱子是何宝物?”钟二伯神色怪异,“你检验过没有?”
皓宇面色一阴,暗自推测:“二伯,看其重量,闻其声音,只怕是三箱子珠宝。皓宇心想,官场中人,想必是借钱财贿赂上边的人谋个一官半职而已。”忽而想起什么,陡然禀报道,“二伯,还有个活。同魔教有关。”
“魔教白刹?”钟二伯整个心又开始揪在一起了,“他也有货让我们护送?”
“是!”皓宇回话的声音很低。钟二伯望着冷风吹拂的镖棋,心中骤然一凉,“货送往哪里?”
皓宇眼睛不时往钟二伯痛苦的脸上顾了顾:“送往忠勇候府,是……是一件嫁妆和一件寿衣。”
“寿衣?”若是嫁妆,钟二伯姑且还猜得出那魔教教主白刹的意图,可是送个死人穿的衣服到忠勇候府是为了什么?
眼睛咕噜一转,钟二伯就突地立了起来。他双手发麻,亦颤地厉害。如果是寿衣,那么魔教教主白刹一定是铁了心要置老侯爷于死地了。
这……这可如何是好?大小姐若是知道,一定会伤心不已吧?这么说着,镖局外就响起了一阵阵马蹄声。
哗哗哗,穿着宽松白袍的传亦神医在距离龙行镖局朱漆大门一丈处拉了僵绳停下。眼睛若有若无地瞟了四个金漆大字。
闲散地跃下马鞍。
听音,二伯领着十六人便已来到了大门口相迎。
镖行几个头头哈哈笑了一声,恭敬地拱手作揖:“神医。”
十六个人齐声唤道。
传亦神医拱手轻轻一抬,算回了几人的礼。
步上台阶,盯了眼正中站着的钟二伯,不觉困惑地问道:“传亦,出什么事儿了?”
钟二伯的脸色有些苍白,却哆嗦地不知道如何回答。
他畏惧,也担忧。
“二伯,你是不是……”神医传亦望着他的脸,下意识地往那位大小姐的身上猜。这是他多年的好朋友,当然知道他的心思,于是乎他只得拉住他往镖局里面拽去,“走,我们到里面去说。”
因为两人有要事相商,是以镖局的几个弟兄都知趣地忙事去了,而将镖局最靠里的凉亭留给了二人。
钟二伯失魂落魄地坐在石桌上。
石桌冷冷的。他的心也是冷冷的。
“二伯,不要这个样子。总会有办法的?”在钟二伯吐出实情后,神医传亦这样安慰他。
钟二伯摇头,神色哀伤:“虽然她很久都没见过老侯爷了,但是我知道她心里是很记挂的。你说如果让她知道了家中的情况,会不会……”
“我一定会竭尽全力治好老侯爷的腿疼病。你别担心。”神医传亦劝慰地拍上他的肩,随之凝眉,“至于寿衣一事,我已经处理了。对老侯爷也是保密的。不过倒是你,可别在大小姐面前出了岔子。她一向敏感,你若有半点儿不对劲,只怕她会刨根问底。”
“这些年老侯爷的身体到底怎样?”钟二伯难以置信地望向神医。
“要听实话?”传亦绷紧额头。
钟二伯点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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