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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清鸢一撩裙摆昂首挺胸走上台阶,俞氏教的礼仪全部抛之脑后,姿态不甚优雅,别人看得新奇,她走得开心。
“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姑娘随便挑。”待纪清鸢上台,姜浸恱柔声道,举手投足间将贵气与温婉展示地恰如其分。
心急的妹纸。纪清鸢将姜浸恱从头到尾细细端详,也没觉得她凭外貌可以吊打她,气质嘛比她好是肯定的,就是觊觎别人老公这一点让她没了好感。
“我有个问题,既然要比试那必须得公平对不对?”比琴棋书画,她会死得很惨,她必须为自己争取足够的优势,而这优势在外人看来又不能算是优势。
姜浸恱虽不明纪清鸢为何这么说但点点头道:“自然。”
“那就好,不瞒公主,我学的琴棋书画跟公主学的大不一样,你们的琴是古琴,我学的琴是钢琴,至于下棋,我会飞行棋五子棋,围棋倒是一窍不通,书就更不说了,我学的字都跟这儿不一样,画画同理。非要比你们的琴棋书画对我来说岂不是很不公平?”
钢琴?飞行棋?她说的东西她一件也听不懂,但她今晚铁了心要和她比试,都将她逼上台了,容不得自己退缩:“那你要比什么?”
“公主别急,听我说完。我想姜王宴会上比过的东西太多了,各种各样都有,要么是文人墨客那一套,要么是舞刀弄剑那一套,之于我是都不合适。所以我想啊,不如我们比个每个人都会的东西,怎么样?”她诱着她掉落她的陷阱。
“每人都会的,什么?”她果然接下了她的话。
纪清鸢提高音量:“吃。”
宴会上比吃还是头一回,在座宾客纷纷议论起来。
“吃?”姜浸恱还未明白纪清鸢的意思,柳眉轻锁。
百里炼摇头笑得宠溺,他倒是想起青竹之前说纪清鸢午饭没吃的事了,原是在这儿等着他呢。比吃,也亏她想得出来。
“我先说规则,公主同意的话就这么比,不同意,我们可以换一种方式。公主意下如何”
“你说。”姜浸恱示意她往下说。
“每人各五十盘糕点,比谁吃地多,谁先吃不下就算输,你输了从今以后不得再缠着我夫君,我输了就把他让给你,怎么样,公平吧?”
这是什么比试方式,她头一回见有人比吃东西的。不过,看她的身形倒是和她相去不远,食量也应该差不了多少,那么只要她坚持比她多吃一点便成,那么多年她都忍了,这一块糕点的距离她不信自己忍不了。
“好,我答应。”
老实说,纪清鸢心里也不是特别有底,只不过近日饿了几顿,本想着在宴会上大吃特吃,谁知正好让她撞上公主要比试,突发奇想便来个瞎猫碰上死耗子。话又说回来,要是公主是个大胃王,那她也狗带了。
“王。”王后担心自己的女儿欲为其求情,不愿她为了一个比试吃坏身子。
“由她去,输了才能断她念想,不然她以后还得闹。”父爱与母爱不同,母爱如水,溺,父爱如山,重。
“可万一恱儿吃坏肠胃那该如何是好?”
“咎由自取,你不必再说。”
姜岸这般说话,毫无商量的余地,王后也不好再说什么,面露忧色。
两人在台上对视,互不相让,奴才们搬了两张大桌上来,宫女们端着一盘盘糕点上桌摆满,五十盘糕点,足足占据桌上的每一处角落。
纪清鸢咽了咽口水,那是饿的。
姜浸恱咽了咽口水,那是怕的。
宴上之人皆看着那两大桌的糕点咋舌,百里炼的夫人能想出这么个比试的方式也算新奇,比试的奖励还是百里炼本人。
“青竹。”
“少城主。”青竹上前。
“去请个大夫过来,我怕她吃撑消化不良。”
“是。”
姜岸一点头,礼官大声喊道:“十一公主,百里夫人准备就绪,比试开始。”
两人各自拿起第一盘糕点,皆是不慌不忙,吃地慢条斯理,毕竟吃得快反而更容易饱腹,还不如慢悠悠地好。姜浸恱不愧是公主,吃饭还保留着王室的高姿态,纪清鸢就不同了,动作随心所欲。
一盘,两盘,三盘……桌上的盘子渐渐减少,第十盘后,两人暂无停下的意思,依旧面不改色,镇定自若。
台上姑娘淡定,台下的看客倒是不淡定了。这年头,只要活得久,什么稀奇古怪的事见不到。为了争男人,还能比谁吃地多的。
“那么多糕点,我一大男人见了都虚。她们两个娇滴滴的姑娘倒好。”
“一看兄台就不懂情爱,这是为爱而吃啊。”
“我敢打赌,不到三十盘,两人分不出胜负。”
青竹拿着腰牌跑出宴会厅外,遇上四处闲逛的凤瑀凰枭,见她行色匆匆凤瑀问道:“出什么事了?”
“快去找个大夫。”纪清鸢逼婚后,青竹和凰枭还是第一次碰面,两人的眼睛都不知往哪儿摆,一个看凤瑀,一个看地。
“大夫?谁受伤了,少城主还是少夫人?”
“少夫人和十一公主比试吃东西,输了便要放弃夫人的位置。”青竹尴尬道。
要说十一公主姜浸恱,凤瑀凰枭跟在百里炼身边多年,也算是将公主的情路历程从小看到大。公主对少城主也是执着,不过,情这个字,还是得看缘分。
“噗”凤瑀笑开了怀,“少夫人还真在宴会上展示了她吃东西的功力了。怎么样,战况如何?不用说,公主可定比不过。”
“你还有空笑呢,少城主都担心她把胃吃坏了,让我请个大夫过去,等结果出来赶紧开副消食的药。”
“十一公主的事,少夫人做地也是绝,竟想出了这么一招,也好,少城主从此便能摆脱她了。”
“我没来过王宫,也不知大夫在哪儿?”
“你在这儿等着,我去。”凤瑀说罢离去,留凰枭在原地。
凤瑀在的时候还能调节气氛,一离开青竹凰枭两人便陷入沉默。诡异的气氛将两人笼罩,此时说什么都尴尬,不如不说。
“你的伤。”凰枭盯着地面道。
“不劳你费心。”青竹说地生硬,不近人情。
“我有我的难处一如你有自己的难处。”
“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他伸手,她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