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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墨非白。”
洒然一笑,墨非白看得云中子神色,再看向一旁碧霄,眼中露出一丝了然。
一把拉过碧霄,左手轻轻环着碧霄纤细的腰肢,浮现出一抹得色的笑容。
碧霄看到此时墨非白小孩一般的行为,碧色的眼睛眯成一条细缝,嘴角微微上扬,也不反对,反而是轻轻将身子倚靠在墨非白怀中。
“云中子,我想你也知晓,当初两教联姻不过是金灵圣母师姐之意,我从未点头。”
碧霄看的脸色略微奇怪的云中子出声言道。
“我想碧霄与墨非白道友却是误会,虽然碧霄仙子确实是结为道侣的很好的选择,只是贫道我却是没有想过此事。如今看到两位如此,贫道也算了却一桩心事。”
云中子笑道。
“只是今日贫道此来却是为了当日我阐教袁天罡师弟被刺杀一事,要知道虽然那袁天罡师弟在我阐教算不得什么,只是毕竟关乎到我阐教颜面,所以还请道友将黑风道友交于贫道。”
略微一顿,看得墨非白一脸似笑非笑的神情,云中子沉声说到“道友请放心,不过是请黑风道友做客几日,不过几日便让黑风道友回归。”
摆了摆手,墨非白轻笑一声,“不必多说,想在本妖面前带走黑风?”
银白的剑眉轻轻一抬,“若是我此时告诉你,我需要请你去我五庄观做客,一段时间之后在放你离去,你可愿意?”
“那么墨非白你打算如何给我阐教一个交待?”
云中子冷冷言道,一丝怒火旋即从眼底涌起。
“交待,要何交待?”
“本妖王只是想看看传说姜子牙是不死之身,我很好奇所以让黑风试上一试罢了。”
“哦,那贫道也想试一试黑风怪战斗力如何,墨非白你觉得如何?”
冷冷的言道,即便是以云中子温和的脾气,也忍不住此时的怒气。
“谁敢动我五庄观一脉,那么倾尽五庄之力,屠他个天地破碎。如是你不相信,那么尽可一试!看看你这所谓先天大教能否如传言中一般厉害。”
一股疯狂的气息随即从墨非白清秀的脸庞之上涌出。微微眯起眼来的墨非白,咧开嘴角,犹如一只盯住猎物的凶兽,一言不合便会冲上去将猎物杀死。
……
……
原始天尊离去之后,云中子曾有一次见到玉鼎真人,“师兄,这五庄观一脉难道比全盛时期的截教还要难以招惹吗?”
“若是论起战斗力,这五庄观一脉当然不可能同全盛时期的截教相提并论。”
“只是这一脉都是疯子,截教虽是庞大,顶尖强者也是诸教之中最多,可是却是分为几脉。金灵圣母一脉、三仙岛一脉、罗浮道一脉、多宝道人离去前也有一脉、那只骄傲的孔雀就算一人也算一脉。”
“所以虽然看似强大无比的截教反而没有想象中危险,而五庄观一脉那几个疯子……”
说至此处,云中子第一次看到玉鼎真人露出一抹迟疑的神色,“能不招惹便不招惹吧。”
……
“非白道友,万事逃不过一个理字,有因便结果。”
努力压下心中那几乎澎湃而出的怒火,云中子冷冷说到。
“理?因果?”
嗤笑一声,满眼尽是嘲弄,“我五庄观一脉何时讲过理?”
“因果我五庄观一脉一并接下,你让那袁天罡想要寻果便自己来,当然若是你阐教一脉想要出头,这因果我五庄观一脉也一并接下。”
随即转头看着此时一脸呆滞的黑风怪,“黑风你入门较晚,不过你应该谨记,当初我五庄观一脉双圣坐镇,天地间无人敢掠虎须。”
“当日,镇元子圣人师叔离去之时曾言,五庄观一脉不管何时,都将傲然传承与三界之间。若有人敢欺辱本脉,即便拼却这传承,也杀他个山河破碎。”
略微一顿,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云中子。
“不过本妖王倒是要看看,阐教敢吗?”
‘疯子,果然是一堆疯子,不过仅仅只是一堆疯子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这一堆疯子还拥有让人恐惧的力量。’
此时云中子终于知晓,为何当初原始圣人老师为何单独将这五庄观一脉提出来分说,而玉鼎师兄为何当初那一副神情,还说出能不惹便不招惹的话来。
这哪里是高高在上的修士,明明是一堆泼皮无赖,原谅云中子心中骂人的词语仅仅只有这两个。
一旁的黄龙真人一脸呆滞,这五庄观一脉如此蛮横无理,只是看云中子师兄却是毫无办法,黄龙真人识趣的一脸傻笑的看向别处。
若是说起这位黄龙真人却也是有趣,号称五无真人,无法宝、无法力、无弟子、毫无头脑、而且从无胜绩。
可就是这样一位道人却是名列十二金仙之一,却是非常奇怪的一点。
那一位对跟脚如此看重的原始天尊圣人,怎么会收这一位徒弟?
墨非白看了一眼此时犹如一只土拔鼠想把自己藏起来的黄龙真人,心中闪过一丝疑惑。
“从前只是听说这五庄观一脉的强盗逻辑,今日一见果然是让贫道大开眼界。”
恨恨的怒哼一声,“只是就算你五庄观一脉如此強橫,那么我阐教又是好欺的?”
云中子语气中仿佛已然凝结成冰。
“今日说不得贫道便要领教一下五庄观高徒的手段。”
轻轻一抹,方才收起的桃木剑出现在云中子手中。
只是桃木剑通体泛起莹莹白光,诡异的是那本来被剑尖挑起的符籇有生命般,开始以一种让人眼花的轨迹开始流动起来,没错是入水流一般在空中流动!
“哦,早就从师兄处听说过云中子你的封禁之术极为了得,今日本妖王便要看看你这封禁之术是否能封印得了我。”
不惊反喜,墨非白眼中露出一抹狂热。
看的如此,云中子心中一声哀叹‘如何忘记这一脉不仅是疯子,更是战斗狂人!’
随即云中子心中一凛,‘可是贫道的封禁之术又岂容你等闲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