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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您让查的事情查到了。”侍卫回来禀报。
“怎么样?”
“和亲过去的璃王妃,没有休书。”
“什么!?”三皇子站了起来。
“据打探来的消息,是这样的。”
“没有休书?”没有休书,那不就说明,立夏还是侯府的人?璃王没有册封,却也不找南淮仲,这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
这么看来,这其中必有古怪!南淮仲就是和琉璃串通一气了!
知道这个消息后,三皇孩子匆匆又去了太后那里。
“母后。”
“怎么了皇儿?”
“儿臣有重要的消息告诉您。”
“什么消息?”
“您猜立夏为什么还没被册封?”
“为什么?”太后问道。
“因为南淮仲根本就没有写休书!”
“没写休书?那不就是说,立夏还是侯府的人?”
“是啊,最奇怪的是,璃王知道没有休书不能册封,却一直也没来找皇上说这事,这难道还不古怪吗?”
“璃王要干什么?”
“我看他是和南淮仲串通好了,不是造反,就是有利益分。”
“那我们要在他们行动之前,就扼杀他们的计划!”
“对,我也是这样想的。”
“那哀家再派一封加急信给何将军。”
镇守在边关的何将军连着收到了两封太后的信,把来龙去脉的都了解清楚了,这么看的话,这仗该打,而且他觉得他这么多年来,骁勇善战,对付个琉璃,根本就不算什么!
第二天,何将军就安排全军搞演习,演习就演习,偏偏在和琉璃相交的位置。
琉璃一看这么多人舞刀弄枪的过来了,以为他们要打仗,所以就出兵和何将军的队伍打了起来。
这一打,正好如了何将军的意!
莫名其妙的两国就打了一仗,琉璃处下风。
何将军让人去了信给宫翎。
说是琉璃无故滋事挑衅,他们要和琉璃开战。
琉璃的人正好也回去和商璃禀报,说宫翎的人,无故带人到边界上舞刀弄枪,欺人太甚,请求出兵打仗!
“嗯,知道了。”商璃听完,挥挥手,让他们下去。
“哎,你听见没,何将军要带人打我们了。”
南淮仲坐在一边,等着立夏过来呢。兴趣恹恹的说了一句“听见了。”
“这老家伙,无缘无故的怎么攻打我们?”商璃嘀咕道。
“可能看你不顺眼吧。”南淮仲撇了一眼商璃。
“那你说这事怎么办?”商璃斜了一眼南淮仲。
“他打你,你就不知道打他?”南淮仲问道。
“行,那琉璃可是要赢的,这话我说在前头,要是我们败了,你知道后果的。”商璃说道。
“你们这么强,不会输的。”
过了一会,立夏来了。
“璃王,您找我。”立夏进来,抬头就看见南淮仲!
他怎么会在这里!?
看着立夏呆住的表情,南淮仲问道“怎么了?是不是这么多天不见,把我忘了?不记得我是谁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立夏问道。
“王妃,你跟璃王要休书。我要过了,要不出来,所以只好把他请来了,你们谈谈休书的事情。”商璃拍拍立夏的肩膀,就出去了。
“王妃?”南淮仲重复道,“这王妃当的还好吗?”
“挺好的,就是侯爷把休书还给我,就更好了。”立夏说道。
“你还真是当王妃当上瘾了!”南淮仲拉过立夏,直接吻上她的唇,这么长时间不见,甚是想念。
“你干什么?”立夏想推开南淮仲,无奈,从来没推开过。
南淮仲低头看着立夏又气又急的样子,觉得很好笑。
“我现在不是你随意可以欺负的!”立夏说着,想起来那天出嫁,南淮仲一句挽留的话都没有,心酸!
“是吗?那我是不是需要要证明让你知道我能不能。”南淮仲推到立夏,覆身上去。
“南淮仲!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立夏质问道。
懒得再回答她的话,只知道思念太满。
过后,立夏觉得自己怎么就那么难逃开这个男人,都到了琉璃了,竟然还被他......
“哭什么?”南淮仲给立夏披上衣裳,抱过她。
立夏僵直着身子,不肯到他怀里。
南淮仲一用力,就把她搂了过来。
“休书给我!”立夏说道。
“不给。”
“为什么?”
“因为想来找你的时候,还可以名正言顺的同床共枕!”
“你真是个无耻的人!”
“彼此彼此吧,你现在不都是璃王妃了吗,不也是和我搂搂抱抱的!”
还倒打一耙!立夏气不过,翻下南淮仲的领子,找到之前咬的那个疤,直接又咬了上去。
这还是很疼的,南淮仲说道“是不是想把我咬死?”真的快疼死了。
松开后,立夏觉得自己嘴里满口是血,咸腥无比。站起来想吐。
商璃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南淮仲脖子上都是血,立夏满嘴的血。
“你们干什么了?”
立夏捂着嘴跑了出去,南淮仲摸了一下脖子,觉得自己要丧命。
“你还看什么?还不快找个御医过来?”南淮仲问道。
“来人,传御医。”商璃说道。
“怎么还人身攻击的?”商璃问道。
“没给休书。”南淮仲说道。
“那活该!”商璃说道。“人你都送来了,休书不给,你几个意思?”
“我给你信说的很明白。”
“反正人在我这,慢慢的对我也许就越来越喜欢呢。”
“你敢。”南淮仲说道。“你想和泥的琉璃一起死的话可以,我不管你。”
“我就是开玩笑的。”商璃说道。
御医来了后,给南淮仲包扎了伤口。
“我走了,按我说的办。”南淮仲说道。
“嗯”商璃点点头。
回到云栖宫的立夏,静下来后想了想,觉得南淮仲出现在琉璃,很蹊跷。
他来琉璃干什么呢?显然不是商璃叫过来要休书的。
是不是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正这么想着,商璃就过来了。
“殿下。”立夏行了礼。
“嗯。”商璃点头,然后坐了下来。
“南淮仲呢?”立夏问道。
“走了。”
“走了?”就这么走了?
“嗯,怎么了?”商璃问道。
“没事,就随便问问,他来干什么啊?”
“我不是说了吗,让你跟他要休书的。”
“可是他不给啊。”立夏说道。
“他为什么不给,告诉你了吗?”
这倒是说了,可是这个理由太无耻,立夏不想告诉商璃。
“没。”立夏说道。
“以后再要吧。”
“以后?难道他以后还回来?”
“也许会的。”
“殿下,您和侯爷,是不是有什么事啊?”立夏想了想问道。
“我和侯爷?我们没什么事,你不要胡思乱想。我不喜欢男人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立夏说道,商璃的脑回路,还真是不一样。
“我是说,您是不是有什么关于我的事瞒着我?”
“那你觉得是什么事?”商璃饶有兴致的问道。
“我就是不知道,才问您的啊。”
“不知道就不要胡思乱想。”
“不说就算了,”现在她才不关心这个,什么时候拿到红玉才是正事。
京城,皇宫内。
“侯爷,你这脖子怎么了?”宫翎问道,看着南淮仲脖子上的纱布。
“没事,旧疾犯了。”南淮仲摸摸脖子。
“旧疾?朕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样的毛病?”
“皇上,毕竟咱们还没好到睡一张床,您自然是不知道的。”
“嗯,也对,何将军来报,和琉璃打了一丈,说是琉璃寻衅滋事。”宫翎说道。
“是吗?不是刚刚才和亲过去,怎么就寻衅滋事了?”南淮仲问道。
“朕也在想这个问题,琉璃是疯了吗?一直好好的,怎么突然说打就打。”
“那皇上有什么看法?”
“朕还想问问你呢?”
“臣以为,该派人去问问原因,不要盲目的打,问问琉璃想做什么?”
“嗯,朕也有此意。”
宫翎派人去给何将军传了话,让弄清楚琉璃为什么要打仗。
三皇子知道了宫翎的意思后,自然以为是宫翎不愿意和琉璃打,所以又去找了太后。
“母后。”三皇子来到太后宫里。
“皇儿,什么事?”
“皇上接到何将军报的信后,派人去让问清楚,为什么要打仗?我看宫翎是不想和琉璃打。”
“这件事你不要担心,哀家自由分寸,会告诉何将军怎么做的。”太后说道。
“那就有劳母后了。”
“何将军攻打琉璃还不是小菜一碟?第一丈琉璃就输了。”
“您说南淮仲会不会阻止我们?”三皇子问道。
“这岂是他能阻止的了的?又不是他在领兵。”
“太后,何公子求见。”宫女进来禀报。
“让他进来。”太后说道。
何安在府里忙着处理白露的后事,刚忙完,就听说他父亲带兵和琉璃打仗,没想到,三皇子这么快就等不了了。
“姑姑,殿下。”
“安儿,过来有什么事吗?”太后问道。
“姑姑,是您叫父亲去攻打琉璃的吗?”
“安儿,这事哀家和你说过了,你应该明白的。”
“姑姑,攻打琉璃的理由,就是因为那个妖道的一面之词?”何安问道。
“什么妖道!你知不知道,南淮仲早就和琉璃勾结一气了!”三皇子说道。
“殿下,您是掌握了什么证据吗?”
“你知不知道立夏去了琉璃,为什么没被册封?因为南淮仲根本就没有写休书!这还不够明白吗?南淮仲不写,璃王那也没反应,不是勾结好了是什么?”
“这个理由不足以去攻打琉璃。”何安说道。
“你不想跟着我就不要跟着了,不要阻挡我。”三皇子说道,越看何安越不顺眼了。
“好了!你们两个吵什么?”太后喝止他们两个。
“红玉在不在琉璃还两说,现在就去攻打琉璃,父亲在外带兵,如果现在我们这边出点什么事,父亲那里,必定会分心,战场无情,要是发生了不测,怎么办?”
“你够了,京城能发生什么事?何安,我忍了你好久了,白露是什么人?你敢说吗?你去钱庄里把她救出来,那间钱庄烧了,这钱庄老板从来没露过面,那天发生了什么?”三皇子问道。
白露已经死了,钱庄也烧了,这事本身就说不清楚。
“说话啊!不敢承认了吧?”三皇子咄咄逼人。
“安儿,到底怎么回事?”
“白露死了,她是白文相的女儿。”何安说道。
“白文相,这可是我们曾经的敌人啊,你和白露关系那么近,我怎么知道你安的什么心?”
“我也是这些天才知道她是白文相的女儿。”
“你骗鬼呢?你们认识这么长时间,怎么可能一直不知道?”
“我的确是前些天才知道,而且那个钱庄的老板有问题,白露是帮他做过事,我也被蒙骗在其中,关于立夏和红玉,以及红玉在琉璃,这个消息最早是白露透露给我的,我之所以一直没告诉你,是因为那时候我知道白露背后有人,一定是有人在布一张大网,我想查到她背后的人。我一直没有说这个消息,但是后来,就出现了这个殷十三,告诉你的和我知道的大同小异,这不是阴谋是什么?”何安说道。
“好,那你说说背后是什么在布网?”三皇子问道。
“去查那个钱庄的老板。”
“钱庄都烧了,怎么查?你再解释解释,南淮仲为什么不写休书?璃王为什么不跟宫翎反应这件事?”
“这件事必然有问题,但是目前没有人能证明红玉就在琉璃。还有那个殷十三,一直在挑拨我们的关系,这个人弄不好是别人派来的。”
“好了,你跟白文相的女儿一起这么久,还不惜负伤救她,你有没有二心,我就不说了,只是现在你别拦着我,”三皇子说道。
“安儿,这么紧要的关头,你可不要胡闹。”太后这么听着,也担心何安会有二心。
“姑姑,将军府和殿下几乎是共存亡,我会拿着将军府开玩笑?”
“好了,你们不要再说了,总之,琉璃那里不必太担心,你父亲这么多年手握兵权,带兵有方,不会有事的,皇儿,你还是找人查查那个钱庄。你们两个都冷静一下。”
三皇子生气,一甩袖子就先走了。
三皇子怒气冲冲的回来,采薇正好在等他。
“殿下,您回来了?”采薇迎上来。
“你这总是往我这里跑,就不怕哪天皇上知道,杀了你?”三皇子搂过采薇。
“那您舍得让我死吗?”采薇问道。
“当然舍不得。”
“舍不得的话,要真有那一天,您要记得救我。”采薇靠在三皇子怀里。
“皇上还是一个女人都没召过吗?”
“没有,大家都很苦的,”采薇说道。
“别人苦也许是真的,你不苦吧?”三皇子挑起采薇的下巴。
“那要看您宠不宠人家。”采薇撩拨三皇子,三皇子抱着采薇就到屋里去了。
事后,采薇躺在问道“殿下,看您今天回来气冲冲的,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怎么,你有解决的办法?”三皇子闭着眼睛问道。
“人家不过就是想为您分担一点烦恼,不想您太累了。”采薇娇嗔的说道。
“还不是因为何安。”三皇子说道,采薇在他身边有一段时间了,他是放心的,所以说着无关紧要的,也没事。
“何公子?何公子怎么会惹您生气?他是臣子,应当听从您的。”
“我们意见总是不和。”
“殿下,这个我可帮不了您,不过,现在意见不和不甚要紧,怕就怕,以后意见还不和,就有些麻烦了。”
说的对,以后他要是上位了,何安还是这个样子,将军府势力又大,那才真是麻烦,所以,现在不能听何安的。
“你还真是聪明。”三皇子说道。
又是一番云雨后,采薇就离开了。
采薇在回去的路上,碰上过来的衡芜。
两人擦肩而过时,衡芜喊道“站住!”
“怎么了,三皇妃?”采薇问道。
“你就这么恬不知耻吗?身为皇上的女人,还来勾引三皇子?”
“三皇妃,要是三皇子不愿意,我能勾引的成吗?”
“哼,像你们这样的女人,宫里不知道有多少,下场没有一个是好的,”衡芜冷笑一下。
像她们这样的女人?她们这样的女人怎么了?
“像三皇妃这样有家世有身份又怎么样?三皇子喜欢你吗?他和你同房的次数,都没有和我的一个零头多吧?”采薇问道。
“你……”衡芜气急。
“怎么样,还想拿鞭子抽我?抽我不要紧,别动了胎气,你现在可没什么别的好指望的,护好你肚子里的孩子吧!”说完,采薇就走了。
“皇妃,您别动怒。这样的人,到最后根本就不知道怎么死的,您和她置什么气?”流珠扶着衡芜。
“走吧。”衡芜说道。
到了三皇子宫里,三皇子刚好已经穿衣服起来收拾完了。
就是最近,觉得每次和采薇在一起之后,都有些疲惫。
自己也知道要克制,但是这个妖精太能诱惑人,他每次都把持不住。
“殿下。”
三皇子转身,看到衡芜。
过来扶着衡芜,扶她坐下。
“怎么自己过来了,有什么事差人过来知会,我过去找你。”三皇子说道。
“没什么,就是过来看看你。”衡芜说道,“听说,父亲和琉璃要打仗?”
“是啊,琉璃寻衅滋事,没办法,只能打。”
“是吗?”衡芜问道。
“衡芜,很多事,不必问的太清楚,你就安心养胎好了。”
“我还听说,你和哥哥最近总是吵架?”
“我们的确有些意见不和。”
“哥哥不会有恶意的,更不会有二心,你还是多听听他的。”衡芜说道。
“我知道了。”三皇子耐着性子说道。
“刚才我看见采薇了。”
提起采薇,三皇子脸色有些不自然。
“要是以后你不能给她什么,还是不要再在一起了,”
“衡芜,你乱说什么?”
“采薇一定也是有所图的吧,假如有一天,你事成了,要扶正她吗?”
“这怎么可能?”
“既然不可能,又何必混在一起?”
“这件事,你不要管。”三皇子说道。
“我什么都不要管,我嫁给你就是一个摆设吗?”
“衡芜,你做好你自己该做的就行了,别的事情我自有分寸。”
“哼,我该做的是什么?对你这些事不管不问?”
“不要无理取闹。”
“你招惹了别的女人,我却是无理取闹?”衡芜问道。
“我什么都给你了,你还要怎么样?”三皇子也被问的不耐烦了。
衡芜红着眼,什么都给她了?她想要的是这些吗?
“殿下,您少说两句,皇妃有孕在身的。”流珠劝道。
三皇子冷静下来,说道“你回去养着吧,不要胡思乱想。”
“流珠,送皇妃回去。”三皇子让流珠把衡芜送走。
“皇妃,回去吧。”流珠扶起衡芜。
衡芜在回自己宫里的路上,眼泪止不住的掉。
“皇妃,别哭坏了眼睛,您何必把这些放心上?”流珠劝道。
“人人觉得我什么都有,却不知道我过得什么日子。”衡芜说道。
进了院子,看见何安在等她。
衡芜擦擦眼泪,说道“哥哥,你怎么来了。”
“我过来看看你。”何安说道“你出去做什么去了?”
“没什么,就出去散了散步。”
“没事不要乱走,”何安说道。
“哥哥,您最近和三皇子有矛盾?”衡芜问道。
“嗯,”何安点点头。
“三皇子的脾气,您也知道。”
“衡芜,你劝劝三皇子,让他不要听信谗言,这一次,绝对是阴谋,有问题,父亲不能随随便便攻打琉璃。”何安说道。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衡芜问道,
何安大致把殷十三的事,和衡芜说了一下。
“这样呢。”衡芜思虑道。
“嗯,三皇子太急了,殷十三就是利用了他一点。”
“好,我找机会劝劝他。”衡芜说道,但是不知道他听不听呢。
何安走后,衡芜想了想,觉得还是应该和三皇子说说,因为她哥哥根本不会害三皇子。
第二天,衡芜差人叫了三皇子过来。
“叫我过来什么事?”三皇子问道。
“事情我问过哥哥了,我觉得你应该找调查一下殷十三,攻打琉璃,太草率了,哥哥跟你多少年了,殷十三才来几天?”
“够了!”三皇子一拍桌子打断道,衡芜挣住。
“那你知不知道,你哥和白文相的女儿在一起多少年?先不说白文相还有没有势力,单就说白露,她的身份就说不清!”
衡芜震惊了一下,这个何安没有说,事情远比她想象的复杂。
“可是我哥不会害你啊!害你对我有什么好处?”衡芜问道。
“他的确不会害我,他是想能控制的住我,说到底,他是怕我上位后,将军府不再被需要了,然后现在开始就想掌控全局吧?其实还不都是为了你们何家能长久的占据朝堂!”
“你说什么?”衡芜气的浑身打斗,脸色发白。
“我没说错,谁都别想妄图让我听他的!”
“你……”衡芜刚说了一个字,肚子就一阵阵疼。
“皇妃!”流珠扶住衡芜。
“传太医!”三皇子喊道,一边把衡芜抱到床上。
“我真是瞎了眼……”衡芜挣扎着说道。
“你先别说话了,你不要命了!”三皇子看衡芜的衣裳印出血迹,心里有些慌。
“你哪里………值得我们何家保你……”衡芜忍着疼问道。
“住口!我叫你不要再说话!”三皇子呵斥道,“太医呢!怎么还不来!”
“皇妃!您想想孩子啊!”流珠跪在床前哭着说道。
太医来了后,赶紧给衡芜止住了血,衡芜已经昏迷过去。
过了一会,三皇子进来问道“怎么样了?”
“三皇子,皇妃的胎不稳,不能受刺激。这次暂时是先保住了,但是以后千万要小心,万万不能再动怒。”
“好,知道了,去开保胎药吧,”三皇子说道。
衡芜的事,惊动了太后,太后匆匆过来,看了看衡芜。
“怎么回事?”太后出来问三皇子。
“我们吵了两句,我话说重了,”
“你怎么那么糊涂,和衡芜吵什么?她一个女子,又左右不了什么。”太后责备道。
“她帮着何安说了几句,我心里本来就因为这个不痛快。”
“你真是沉不住气,何将军那我去信了,这事我想过了,这琉璃,是打定了。”太后说道。
然而,他们不知道,这一丈,却是何家衰败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