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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南淮仲不在府里的时候,立夏进了南淮仲的寝室,开始找鞋子。
翻到一个箱子时,立夏眼前一亮,打开来,发现只有裙子,高跟鞋并不在。
奇怪,难道单独放的?
立夏又开始整个屋子摸索,但是就是没有找到高跟鞋。
南淮仲不会是已经知道了高跟鞋的秘密,所以藏起来了?
那可怎么办啊?
立夏急的走来走去,越想越觉得自己进侯府,是个错误。
现在找不到红玉不说,她被死死的扣在这里,鞋子还被没收了,就这样,自己老死在这里都有可能。
“在找什么?”南淮仲最近也是跟幽灵一样,神出鬼没的,刚才明明出去了,怎么这么一会就在屋子里出现了?
立夏吓了一跳。
“没。”
“没找什么?”
“就是过来转转而已,您不是不让出去吗?我在屋子里转转也不行吗?”
“你真是越来越会撒谎了。”南淮仲冷笑了一下。
“我有什么好撒谎的,你最近阴阳怪气的,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我先回去了。”说话老是不合拍,她赶紧的走为上策。
“站住!”南淮仲喊道。
立夏停下来。
“鞋子和红玉有什么关系?”南淮仲突然问道。
“鞋子呢?那你把鞋子放在哪里了?”立夏问道,看来南淮仲到底还是怀疑了。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你把鞋子弄到哪里去了?”
“你这是承认了?”南淮仲讥讽的笑了一下。
“我承认什么?”
“承认你进府来的目的就是为了红玉?”
立夏沉默着,不做声。
“说!”南淮仲吼道,吼得立夏心里一惊。
“怎么不说了?你还真的不如坦白一些好,我一直以为你是没什么心机的人,今天才知道,你只是长着一张单纯的脸罢了!”南淮仲捏着立夏下巴。
“不管我有没有心机,我对你从来没有算计过什么。”
“说的真好听呢,那你接近我,不是为了进侯府,不是为了红玉?”
“即便是这样,我也没有伤害你!”她对天发誓,绝对没有想着害这个害那个。
“没伤害我?你瞒着我多少事情?现在都多少人知道鞋子和红玉的秘密了?而我还不知道,这不是拜你所赐?”何安知道,所以鞋子丢失,鞋子是三皇子拿去的,这是铁定的事实了!连林婉柔都知道,可是偏偏他不知道,他还和她一起生活!枉费了他这么信任她!
“什么拜我所赐?你在说什么?”立夏不明所以。
“收起你那无辜的脸,我真是错看了你,你宁愿告诉别人,始终都不肯告诉我,好啊,真好。”南淮仲眼里现在看不到感情。
“你在说什么?什么我告诉别人?我一个字都听不懂?”立夏现在觉得,懵的不行,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你装的真像,不过我不相信你了。”南淮仲说完,要出去。
“侯爷。”立夏像往常一样,去拉南淮仲,被南淮仲狠心甩开,这一甩,就是是有什么,打在心上一样难受,立夏看着南淮仲离开,心里有说不出来的憋屈。
从吵了这一架开始,南淮仲再也没有去过立夏的院子,也不准她出去,就跟软禁了一样。
因为南淮仲不去立夏那里,府里开始传,这个小妾失宠了。
而林婉柔,正在自己的院子里,悠闲的涂着指甲。
“小姐,听说立夏失宠了,侯爷已经连着好几天不去她那了。”
“哼。”林婉柔冷笑一下“这才是第一步。她本就不配和侯爷在一起,是不会长久的。”
“小姐,还是您聪明。”
“想要做大事,就得沉得住气。”林婉柔慢悠悠的说道。
皇宫里。
“侯爷,明日春分,你随朕一起去护国寺上香祈福吧,希望这一年风调雨顺。”宫翎说道。
“臣遵旨。”
“去了之后,小住几日。你也别回去了,一同在山上。”
“遵旨。”
宫翎笑笑,说道“那你回去准备一下,也好和立夏道别。”
“是。”南淮仲应道,然后就回了府。
回到府里后,进了屋子来,总觉得这院子,又像之前一样,安静的可怕。
“夏侍妾在忙什么?”南淮仲问道。
“回侯爷,几天没见出来。要传她过来吗?”茭白问道。
“不必了。”南淮仲摆摆手。
独自一人在厅里坐了一会,南淮仲就出来散步了。
看见汀兰在扫院子。
“侯爷。”汀兰看见南淮仲,行了礼。
“嗯。”南淮仲点点头,继续往前走。
汀兰看了看南淮仲的背影,又低头继续扫地。
不知不觉的,还是走到了夏清轩的门口。
但是南淮仲站了良久,却没有进去。
回了自己屋子,躺下后,一夜无眠。
第二天天不亮,南淮仲就随着宫翎去了护国寺。
这个讲究要烧头香,所以他们去的很早。
一套冗长的祈福仪式都走完后,天色早就大亮,接近晌午了。
“陛下,侯爷,请到后山歇息,寺里准备了斋饭。”
南淮仲和宫翎都去了后山休息,因为还要连着念几天经,所以就在后山住了下来。
下午无事,南淮仲和宫翎在后山散了散步。
“侯爷,林婉柔没死吧?”宫翎突然问道。
“陛下既然知道了,又何必多问?”
宫翎笑了一下,问道“和林婉柔那么多年感情,说舍就舍了,真是放得下?”
“放不下又能怎么样?”
“先帝已经去了,林婉柔现在既然也是自由之身,你若是还有意,朕也愿意成人之美。”
“皇上,您是不是太过于操心臣的后院之事了?”
“你要是心里没有她,也不会救她。”
“什么都逃不过陛下的眼睛,”
“喜欢的话,就接进府里去吧,”
“不了。”
“她也该有她的生活,我也已经回不到当初。”
“你是觉得她当初背叛了你?所以一直不肯原谅?”
“不敢,她是进宫,哪里敢用这么严重的词?”
“都是命,大家都迫不得已,她也没的选。你没有想过,要是那时候她坚持跟你在一起,你要是没能撑到今天,岂不是害了她?这么想想,其实她当初走了也挺好的。”
“皇上说的对,这个道理臣早就想通了。”南淮仲说道。
“想通了就好。”宫翎拍拍南淮仲的肩膀。
入夜后,南淮仲进了房间,忽然隐隐约约听得一阵悠扬空灵的琴声传来。
“谁人在抚琴?”南淮仲问道。
“侯爷,好像是从西南方传来的。”茭白仔细听了一下。
“西南方,林婉柔的院子,不是就住那个地方吗?”南淮仲想了一下。
这个曲子很熟悉,就是以前他们在一起时经常听林婉柔弹。
第二天一早,南淮仲随着宫翎上午在大殿念经祈福,到了中午的时候出来。
吃过饭后,宫翎说道“昨日听闻有人抚琴,很是好听,不知道这附近住了什么人?”
“回禀皇上,寺院外,住了一户不知姓谁名谁的女子,经常抚琴,不知是否扰了陛下。”主持说道。
“不知姓谁名谁?弹的不错。今晚叫她来寺里弹奏一曲吧。”
“是,”主持听了,就让人安排去了。
宫翎看看南淮仲,南淮仲面无表情。
夜里,林婉柔带了面纱,远远的隔着帘子抚琴,南淮仲全程不发一语,宫翎也静静的听着。
一曲弹吧,林婉柔谢了礼,退下了。
“时间不早了,皇上要不要早点休息?”南淮仲问道。
“你也早点休息。”南淮仲回了屋子,把外袍脱了,穿着轻薄的衣服,熄了灯刚刚躺下,就听见有人敲门。
“门没锁。”南淮仲说道,声音清冷,就像这夜一般凉。
南淮仲感觉到那人进了屋子,带着一股幽香,坐在了床边。
“仲哥哥。”林婉柔伸出手,还把身体贴了上去。
南淮仲伸手握住林婉柔的手,把她放在了床上。
宫翎的屋子里,也没开着灯。借着月光,宫翎坐在椅子上。
门开了,很小的动静。
“怎么样?”宫翎问道。
“回禀皇上,没有出来。”
宫翎笑笑,挥挥手,那人又悄无声息的退出去了。
第二天一早,林婉柔起来的时候,南淮仲已经不在屋子里了。
她自己揉着头,觉得自己好像睡的很沉,昨晚的事......怎么记不太起来了?
不过她低头看看自己的衣裳,看见是自己睡觉时才穿的衣物,不禁红了脸,昨晚她和侯爷....
南淮仲和宫翎念完经后,两人走出来。
“侯爷,昨晚休息的可好?”
“挺好的。”南淮仲回道。
“那侯爷可有改变心意?”
“皇上,您有什么安排不妨直说吧?”
“朕没什么安排啊?”
“叫林婉柔来抚琴,然后又叫她进了臣的屋子。”
“她进了你的屋子?这事可不是朕安排的。”宫翎摇着扇子。
“皇上究竟要做什么?”南淮仲温柔的看着宫翎。
“不是朕要做什么,是林国公,他把你救林婉柔的事情告诉了朕,求朕让你收留了林婉柔,朕开始还以为林婉柔死了,既然没死,就在一起吧,林婉柔虽然是弃妃了,但是再怎么着,也比立夏强。”
“皇上为何非要臣和林婉柔在一起?”
“朕不希望那个来历不明的小妾毁了你!”宫翎看着南淮仲,南淮仲也看着宫翎,探究着宫翎这些话里,有几分真假。
“皇上太操心了。”南淮仲莞尔一笑。
“你一定要这么固执吗?你可都睡了人家了,不给人家一个交待?”
“皇上怎么知道臣和她睡没睡?”
“不是你自己说的,她半夜进了你的屋子?那林婉柔可是进去了就没出来。这传出去不好吧?”
“皇上真是用心良苦,您到底为什么看立夏那么不顺眼?”
“你我一起夺得了这江山,俗话说,打下来容易,守下来难,朕不希望最得力的左膀右臂,有弱点。希望你明白朕的良苦用心。”
“好。她可以进府。”
侯府里,立夏觉得好几天没看见南淮仲了。
“侯爷干什么去了?”
“侯爷和皇上,一起去护国寺上香,为民祈福。”绿荷小心翼翼的说道。
“去几天?”
“说是明儿回来。”
“嗯。”立夏点点头,现在想知道她的行踪,得靠打听。
“姑娘,您和侯爷,就打算这么一直僵下去吗?”绿荷担心的问道。
“不是我和他僵,是他在和我僵,而且他对我有误会,我的解释他不听。他不信任我。”
“奴婢看,侯爷也就是在气头上。”绿荷劝道。
“这回不像。”立夏摇摇头,南淮仲一定是听说了什么,所以才对她这幅态度。
“以前你们也吵过好多次了,都没事,而且和好了,都是侯爷先主动哄您的呢,不然这一次,您也先去服个软?”绿荷建议道。
“你不懂,这次不同。”
“姑娘,您真是的,侯爷多好的人啊,您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先不说有几个人能从万花楼出来,就是出来的,有哪个比您过得好啊?您看红莲,进宫时无限荣华,后来还不是陪葬了?”
“他好吗?”
“当然啊!奴婢觉得侯爷对姑娘可好了?就像捧在手心里一样。”
“你真的这么觉得?哪里好?”说不信任就不信任,说怀疑就怀疑,这也叫好?
“您看看屋子里,哪一样不是侯爷为姑娘选的?您穿的衣服,哪一件不是侯爷找人量好了去做的,您但凡说想要个什么,吃个什么,侯爷都记在心里,想办法给您弄来,这还不叫好?”
是啊,南淮仲有时候暖真的暖到人心坎里去了,但是气人的时候,也太气人,就像前几天吵架,她都不知道怎么了,他解释也不听,前因后果也不说,来了就一顿吵。
“夏侍妾,侯爷吩咐,明天晌午回来,叫您去门口接。”这时候,有丫鬟过来报。
“您看,奴婢说的吧,侯爷还是放不下您,明天叫您去门口接。”绿荷兴高采烈的说道。
“他这算是自己下了一个台阶?”立夏嘀咕道。
“是啊,侯爷自己下了一个台阶,您就得赶紧的递把梯子过去,快去准备着,明天做几个菜,迎接侯爷?”
“我不去。”立夏虽然嘴硬,但是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涌起一股甜蜜感来,就像情侣间吵架后,男朋友来道歉一样。
“您不去啊,那一会可别让奴婢看见您准备哦?”绿荷打趣道。
“你这个死丫头,没有事情要做了吗?”立夏板着脸。
绿荷吐吐舌头,拿着抹布出去了。
夜深了之后,立夏一个人偷偷摸摸摸进厨房里,开始准备第二天要用到的食材,做南淮仲喜欢的菜。很用心的做第二天的饭。
天快亮的时候,绿荷迷迷瞪瞪的进了厨房,看见立夏,眼睛都瞪圆了。
“是谁说不做的来着!”绿荷看见立夏在厨房里忙活。
“你吓死我了!”立夏被吓了一跳,捂着胸口。
“您不是说不做吗?怎么着忘了啊?”
“你赶紧一边帮忙,要是不帮忙,就不要捣乱。”
“这就对了吗?侯爷看到,肯定会开心的。”绿荷在一旁摘菜。
他一次次的原谅自己,那自己真的显得有点不厚道了。
倒时候真的拿到了红玉,一走了之,是不是太残忍,太狠心了,剩下他自己一个人在这里。
有时候想想,南淮仲也蛮可怜的。
可是也没有办法把他带到现代去啊?
况且就是能带到现代。他在现代要怎么活?做什么工作?都是不可解决的事情呢?想想都觉得艰难。
立夏摇摇头,他还是留在这里吧,好歹是侯爷,是个大官。有人前呼后拥,才华也可以施展,至于自己,而自己本就不该属于这里的,迟早都要离开。
可是回到了现代的话,恐怕再也不会有这样好的男人了,样貌好,人品好,最主要的是,是个真爷们儿!哎,怎么说的好像现代没有真爷们儿一样?
天啊,古代有这么多好男人这事合适吗?这真是让人头疼。
立夏这么想着,切着菜的刀,就直接切在了手上。
“嘶——”立夏抽了口气,看着滴滴答答的血。
“姑娘!您怎么那么不小心!”绿荷赶紧的找来东西给立夏包好。
“侯爷回来,您也不用太激动啊,看看,一会侯爷看见,又该心疼了呢。”
“快点包扎,少说废话。”立夏催促道。
立夏简单的包扎了一下,继续把剩下的准备好。
“夏侍妾,快去门口吧,侯爷马上要回来了。”丫鬟进来说道。
立夏抖抖衣服,直接去了门口等着。
南淮仲的马车在门口停好,立夏看见南淮仲下了马车。他还是那样,俊美冷淡,却让人不由自主的想靠近,立夏发现,自己竟然真的想他了,想直接扑上去,告诉他“我们不要再生气,我想你了!”
立夏刚要走上前去,就看见南淮仲并没有看她,而是转身伸出手,立夏本能的停顿了脚步。
接着立夏就看见一只细白的手搭在南淮仲手上,再接着,这只手的主人,就现身了。
她就是带着面纱,立夏也认得。
“恭迎侯爷回府。”府里的丫鬟奴才,都在行礼,只有立夏有片刻的愣神,直直的站着,在一群人中间,显得突兀。
南淮仲始终没有多看立夏一眼,由林婉柔挽着,从立夏面前经过,进了院子,林婉柔还得意的看了立夏一眼。
立夏跟在后面,觉得像是被耍了一样。
叫她来看这个?在门口迎接他们?
这算什么?看他们秀恩爱?
看他们和好了?
看自己像个傻瓜一样?
是啊,林婉柔和南淮仲认识都多久了?自己和他才认识不到一年。
这不是很正常吗?他们那么多年的感情,不可能说舍就舍啊,自己有什么好难过的?
自己平时的那些和南淮仲的互动,大概只有自己当真觉得两人是在谈恋爱吧?人家跟林婉柔好多年都是这样的呢!
但是叫她在门口迎接,这是在让她看吗?
意义是什么?
希望她难过?
真是幼稚!她怎么可能难过?
她是谁?她怎么会为了这种事情像那些女人一样哭哭啼啼,肝肠脆断?
可是怎么觉得,眼睛不停使唤了,眼泪要流出来的样子?一直觉得自己是清醒的,到头来发现最入戏的是自己啊!
不要哭不要哭啊,哭给谁看?争气一点。
他不喜欢你,还要气着你,你这时候哭,不就是输了吗?只有软弱的人才会哭。
立夏跟在后面,调整了几次情绪。
终于能用平静的声音说道“侯爷,饭都准备好了,要不要摆膳?”这句话,听不出悲喜。
南淮仲听了这个,看着立夏平静的脸,心里却是生气的,她一点都不在乎,一点都不难过?竟然一脸无喜无忧!
“摆!”南淮仲说道。
立夏安排了人摆好了饭,招呼也没打,直接就从厨房回到夏清轩去了。没有再去厅里,忍不了了,难受,想哭。
一回来,眼泪就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姑娘。”绿荷也不知道怎么安慰立夏。这不符合平时的套路啊,侯爷这是怎么了?
“我没事,你忙去吧。”立夏背对着绿荷,眼泪像下雨一样。
“您这怎么叫没事?您别难过。”这安慰就显得苍白无力了,毕竟这不是侯爷不理这么简单,关键是还带回来一位呢。
“你快去忙,我自己待会。”立夏推搡着绿荷走,还把包扎好的手指又给挣开了。
但是她连推带搡的,把绿荷关在了门外。
“夏侍妾,侯爷叫您过去吃饭。”这时候丫鬟进来报道。
“就说我已经吃过了,不吃了。”立夏也不出来,在屋子里说道,然后任怎么敲也不开门。
听着外面没动静了,立夏自己缠着手,这分明就是故意的,去吃什么饭?三个人一桌子吃哪门子饭?
南淮仲看着桌子上的菜,知道是立夏亲自做的,心里的怒气多少消了一点。
“仲哥哥,饭菜好香啊!”林婉柔夹了给南淮仲。
“夏侍妾呢?怎么还不来?”南淮仲问道。
“回禀侯爷,已经派人去叫了。”茭白说道。
“怎么还要叫她?她人呢?”
“安排完午膳就直接回夏清轩了。”茭白说道。
“谁让她回去的!”
林婉柔听着,心里尽是得意,立夏啊立夏,你也有今天!
“侯爷,夏侍妾说是吃过了,不来用膳了。”丫鬟过来说道。
南淮仲放下筷子,要去找立夏。
“仲哥哥。”林婉柔也站了起来。
“你在这等着。”
南淮仲快步去了夏清轩,绿荷在门口一直敲门,立夏也不开
“怎么回事?”南淮仲问道。
“侯爷?”绿荷看见南淮仲,心里想,你总算来了。
南淮仲扣了扣门,里面没动静,又推了推,发现从里面反锁了。
“你让开。”南淮仲对绿荷说道。
绿荷退到一边后,南淮仲一掌就把门推开了。
然后看见立夏拿着布在包扎手指,而立夏因为被南淮仲破门而入,吓得惊呆了。
看见立夏衣服上还有血,他走到跟前问道“怎么,在自残吗?”
“我为什么要自残?”立夏慌忙擦了擦眼泪。
南淮仲拉过立夏的手,立夏牟足了劲,一把挣开!
“你想死吗?”南淮仲又拉住立夏受伤的手。
“放开我!”立夏又踢又打,这次怎么都挣不开,手腕子被南淮仲攥的要断了,她还是不停的挣扎。
南淮仲拿起纱布,给立夏上了药,然后给她包好。
立夏心里有气,一把扯掉了他给包扎的布。
“好,那你就这么着吧,去前厅吃饭!”
“我不去。”
“怎么吃醋了?”
“你哪里配我吃醋?”
“那就去吃饭!真有能耐!”南淮仲拉起立夏,连拖带拽的拉到前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