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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少尊这番话一说出来,就有不少媒体的人笑了。
“刑氏永远不会介入影视行业,最多也是只做一点小额投资算是对我老婆工作的支持吧,至于接下来的新戏,为了不让我的女人因结婚而无心工作成为大家眼里的花瓶,这部戏会对她来说将是一个全新的挑战,具体详情,现在不便告知,请大家拭目以待。”
邢少尊的话说完,几个保镖就开始开路,有媒体想采访一下宁泷都没得机会,早在邢少尊的臂膀之下,被送到了后台的休息室。
总算过了人堆,邢少尊这才松开了宁泷,看着她一副快要挤瘪了的娇憨模样,觉得好笑,对覃塘说,“交代下去,场面上的话就不用她开口了,坐着露个脸就可以了。”
“……”覃塘点头答应了,“明白。”
可刚才不是说不要成为大家眼里的花瓶么,四哥,您也太健忘了吧。
姜恬突然冲他欢快的招手,“四哥,一路顺风,早点回来哦。”
宁泷看着尊哥哥要走,有些不舍,哪里肯跟他道别啊,抿着嘴巴不说话。
一个开心一个低落,鲜明的对比,邢少尊是看在眼里的,笑着安慰,“你是姐姐,要照顾好恬恬,我很快就回来了。”
宁泷这才打起精神来,因为有个妹妹要照顾,不能让尊哥哥担心,便点点头,“嗯。”
“四哥,你放心去吧,我们会想你的。”姜恬有些兴奋的说。
邢少尊走了几步后,本打算头也不回的,可心头始终割舍不下的感觉,最终回头见宁泷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可怜巴巴的盯着自己,好像能钻进他的心里去。
比起第一次鬼使神差的亲吻,这一次,邢少尊突然觉得,有些东西似乎并不是鬼神在作祟。
偏离感越强,抗拒心就会越泛滥。
宁泷被带去补妆,一路都是姜恬陪着,要出场的时候,她还是有点紧张。之前都是被邢少尊庇护着,又有覃塘在身边,而这一次是要独自一人走上台,要去面对那么多人,小小的心灵有些怯怕。
这次的会场设计,为了拉近观众和明星之间的距离,主台设在会场中心成一个独立的小舞台,除了后方是电影的宣传大海报以及各个参演主角美丽又帅气的头像,左右前三方都设了观众席。
主角们上主台是需要穿过一条搭建在人群之中一米宽的S形过道,在这条过道上,会和媒体及粉丝们稍稍做点互动什么的。
轮到宁泷的时候,在覃塘的交代下,她只用走上去,和台下的朋友们招个手露个笑脸问个好就可以了,没必要学别人抛飞吻或者俯身和群众们握手来一系列冠冕堂皇的问候之类的。
她面带笑容,小心翼翼的出现在观众的眼前,走得很慢,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掉下去了,一边走一边在心里默默的数着步子。
到底是邢少尊的老婆,红遍大江南北的大明星,人刚从后台冒出来,现场就一阵剧烈的骚动,什么潇潇我爱你潇潇你最棒潇潇我爱你,高声齐呼,人山人海。
看着眼前跟炸了一锅的鱿鱼酥一样,热烈奔腾,宁泷只觉得耳朵里嗡嗡乱响,她往前走一步回头看一眼后台,虽然什么都看不到,全是一群陌生的面孔,但她知道覃塘和姜恬就在那里。
是她现在最大的支撑点。
数到第三十步的时候,她停了下来,在这里她需要和大家做一个简单的互动。
“大家好。”她冲大家招了招手,脸上的笑容更明朗耀人,很标准的打招呼。
媒体们的长镜头只要是看见她就格外的疯狂一些,刚才在场外一直被尊少护着,哪里能拍到一张照片啊!
正当众人都在等待她与大伙儿更进一步的互动时,却见她继续走了起来,只是还没走两步,脚突然一歪,宁泷的脚吃痛,不由得惨叫了一声。整个人直挺挺的摔倒在地,“呲喇”一声响,身上的紧身礼服也从后背华丽丽的撕开。
这一变故实在突然,所有人都愣了一秒钟之后,最前排的记者们都站起了身,将她团团围住,镜头对准她,生怕少拍了一个点,竟然没有一个人想着要去扶起她来。
而宁泷也完全没有上台经验,礼服从背后撕开,雪白水嫩的脊背赤果果的呈现在观众面前,自己却浑然不觉,只知道脚痛得根本站不起来。
而眼前这连续且重复砸过来的快闪,闪得她根本睁不开眼,抬起手挡住眼睛,趴在地上无助的低声叫着,“尊哥哥…尊哥哥…”
覃塘在后台得知台上发生的事情后,带着保镖火速从后台跑出来,却见场面已经失控,想进去都很难,根本看不清宁泷的情况。
只见那一抹水银色的光突地在他眼前一晃,就再也看不见了。
宁泷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衣服被人拽住了,慢慢的往下拉往下拉,在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被拖到观众席的地上。
眼看着是从足足一米高的过道上摔了下来,但落地的时候,却被一双手臂给接着,是一个穿着黑衣服的人将她牢牢的护着,根本不让人靠近甚至去拍她。
宁泷本来穿的就少,身体摔得很痛,这再一摔,虽然没有实质性的摔着地上,但哪里能扛得住这样的惊吓啊,即便是被护着,但从手臂到腿免不了被无处放脚人挤人的人撞来撞去,全身各处都传来一阵又一阵轻重不一的疼。
眼前又是马不停蹄闪来晃去的黑压压一片,哪里还能睁开眼睛,只压得她连叫的力气也没了,即便是有,早就被淹没在了吵杂且沸腾的人群里。
而覃塘现在恨不能有一把枪,将这里所有的人都毙了,他一边往前挤,一边一遍又一遍的喊着,“四嫂!四嫂!四嫂!”
声音哽咽。
脑海里闪过宁泷无忧无虑在后花园搬弄花花草草,追逐蜻蜓蝴蝶,灿烂的阳光投射在她纯净无暇的脸上,那么的不可触及。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明明可以过着衣食无忧生活的千金小姐,却又坚定的说要替姐姐把事情做好,勇敢的为他打抱不平。
有很多时候,他都挺后悔,不该让她涉足进来。
在保镖们竭尽全力的开路下,等他好不容易走进宁泷的时候,不管三七二十一,只要是靠近四嫂的人,都他妈滚开,一把扯开那个黑衣服的人朝后猛地推桑了出去,“你他妈找死!给老子让开!”
只见宁泷瘫在地上,白嫩的小脸贴在地上,白皙秀美的脊背暴露在外,好在三点并未走光,但是气息已经很微弱了。
“赶紧叫救护车!”覃塘脱下西装将宁泷的身体包裹好,抱起她,怒吼,“都他妈不想活了是不是!给老子闪开!”
也许是他的面部表情格外的狰狞,宁泷的脸色煞白还带着青紫色的伤,记者和观众们都吓住了,很自觉的让开了一条道。
这时候救护车还没有来,但是一辆黑色的轿车忽地停在了覃塘的面前,江子淮急急忙忙的说,“赶紧上车!”
覃塘二话不说就上去了。
江子淮看着后视镜里覃塘无比自责的表情下,是宁泷一张惨白的脸,想起刚才那场面,心有余悸。
这要是被四哥知道去了,不扒了几层皮走啊!
车子很快开进了医院,就见韩立书已经带着一群人在院门口等着了,接到宁泷,快速被送去急救,江子淮和覃塘二人在急救室门口坐立不安。
“是不是要给四哥打个电话?”江子淮抓脑袋建议。
覃塘这才反应过来,“对对对!”
掏出电话,打过去,电话里面传来一个非常温柔的女人声音,“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覃塘以为自己拨错了电话,把手机从耳侧拿到眼前,认认真真的瞅了一眼,是四哥的手机没错啊,怎么会无法接通?
见覃塘一脸失落无望,江子淮急了,“怎么说?”
“无法接通。”覃塘觉得这事儿明显很蹊跷,四嫂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四哥这时候去沣城谈项目,电话居然无法接通。
连忙又给东川打过去,一直通话中…
覃塘的小心脏被急坏了,想哭想咆哮…
江子淮也在各种打电话,但就是联系不上邢少尊,“他和谁去的?”
“东川。”可是东川的电话一直在通话啊…
就在这时,急救室的门开了,韩立书从里面走出来,江子淮和覃塘这时候也没空去联系四哥了,毕竟山高皇帝远,还是先自己处理再说。
韩立书取下口罩,“还好没有伤及内脏,就是一点皮外伤,先住院观察。”
覃塘的心跳这才稍稍降了一点下来,“谢天谢地!谢天谢地!”
江子淮拍了拍韩立书的肩臂,心情也好了,“还好有你在啊!”
韩立书笑了笑,“关键还是咱们配合得及时有效,不然,现在肯定乱成一锅粥。”
“对对对。”江子淮和覃塘连连点头。
宁泷从急救室出来之后就送去了指定的VIP病房,三个大男人坐在病床旁边安安静静的守护着。看着床上躺着的宁泷,鼻孔插着氧气,手臂挂着输液,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双眼尽管闭着,似乎也能看到痛苦的迹象,一时间都木有说话。
最耐不住寂寞的人当属江子淮同志,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发牢骚,“你们说着四哥也真是的,他自己老婆命悬一线,为毛是我们在这里守护?”
韩立书忍不住笑了,“你可以选择走啊。”
“切!”江子淮坐回到沙发上,“我是那么不够意思的兄弟吗?”
“是。”在这个认同上,韩立书和覃塘居然保持一致。
江子淮白眼,“我都没对自己的女人这么操心操肺过。”
“我们也是。”在这个认同上,韩立书和覃塘也是神同步。
“啊西吧!你们有女人吗?!”
“……”韩立书和覃塘表示很尴尬,暂时还木有。
江子淮有点抓狂,不过更纳闷,重新坐回到沙发上,一脸福尔摩斯的表情,摸下巴,“这显然是有人蓄意而为。”
韩立书和覃塘对望一眼,没有答话。
“你们说,会是谁,敢这么胆大妄为?敢这么动四嫂。”江子淮继续探案,“四嫂最近也没得罪什么人啊?”
要知道,婚后的宁潇那叫一个乖巧贤惠,博了不少人心,更有四哥背后撑腰,一根头发丝儿都没人碰得着。
“行了,你能不能安静点。”韩立书截断了江子淮的话,“这件事四哥自然会处理,我们照顾好四嫂就行了。”
“韩少说的对,江少,您少说两句,四嫂还在昏迷着呢,别打扰到她。”
江子淮遭人嫌弃了,看了他们俩一眼,再次起身,“我去买点东西,待会儿四嫂醒了肯定要吃东西的。”
“……”二人无语。
江子淮走到门口又折了回来,问,“四嫂醒了应该吃点什么?”
“……”韩立书朝他挥手,让他赶紧走人,少废话。
江子淮耸了耸肩,出病房前还不忘,“我得再给四哥打个电话…”
一辆黑色的奔驰商务车正从高速下来,出了收费站,驶入了沣城市区。
沣城的GDP和凡城相当,只是在生态开发这块相对薄弱,这也是为什么刑氏集团能把利爪伸入这里。
车子停在了沣城的天启楼下,邢少尊和赵云松二人下车,去了订好的包厢,就见里面围坐着一圈身穿西装的中年男人,留着两个位置。
正在交谈的几个中年男人见有人进来,都起了身,其余那些人也就都站了起来,各个油光满面。
赵云松作为这个项目的负责人,已经和这群人打过交道了,便从中做了一番介绍。
正对着门口坐着的是沣城的吴秘书长,从他右手边坐过去的依次是国土局的王局长,建设局的李局长和规划局的张局长。
邢少尊上前,与吴秘书长等依次握手问好,然后坐在了吴秘书长左手边的位子,赵云松则坐在他的旁侧。
吴秘书长亲切的打量着邢少尊,笑着说,“我记得是二十年前吧,见过你父亲,那时候你还小着呢,这一眨眼的功夫,就一表人才了啊。”
微眯的一双鹰眼虽然将戾气掩藏了一半,然而,英挺的鼻梁下嘴角微抿,一张翩翩君子的脸,完美的轮廓彰显着男人的成熟与稳重,量裁得体的西装早已将邢少尊整个人的气场衬托得无懈可击。
邢少尊也跟他来虚的,笑着说,“吴伯伯谬赞了,前几天我爸在电视上看到您,特地与我交代,这次来,一定要请教您一个问题。”
“想不到刑董还记得我这个老头子啊,哈哈哈…请什么教啊,有什么问题尽管说?”
邢少尊故意凑到吴秘书长的耳旁,看样子是在说很亲密的悄悄话,但声音却恰到好处所有人都能听到,“这么多年过去了,您还这么的年轻,有什么诀窍?”
“哈哈哈…哈哈哈…”吴秘书长仰头大笑,看得出来是真开心,“刑董可真是个老顽童啊!”
邢少尊也笑,又朝吴秘书长耳畔意思性的凑了凑,半开玩笑的说,“老头还放下狠话,要不到秘诀,就甭回去了。”
“哈哈哈…哈哈哈…”吴秘书长笑得不亦乐乎,其他人也都跟着笑。
邢少尊笑着说,“所以,为了侄儿有家可归,吴伯伯一定得告诉我啊。”
“我要是不给,以后可就没人陪我这个糟老头子玩儿咯。”吴秘书长说。
“呵呵…呵呵…”四个字从大家的头顶飘过。
“那我就先谢谢吴伯伯了。”邢少尊端起酒杯,“我先干为敬,您随意。”
说完,一口闷完杯中的白酒。
“喝酒这种事就不讲究随意了。”吴秘书长给足了邢少尊的面子,端起酒杯仰头将一杯酒喝完。
大家赶紧鼓掌,叫好。
邢少尊笑,“我突然明白,为什么我家老头这么羡慕嫉妒恨您了。”
“哈哈哈…为什么?”
“因为跟您在一块儿喝酒,我都想和您称兄道弟了。”
“哈哈哈……”吴秘书长大笑不止。
“呵呵…呵呵…”大家继续飘。
整个包厢,交谈甚欢,就听见吴秘书长在笑了,其他人一听到吴秘书长的笑声,也不管好笑不好笑,尽管呵呵就是。
人吧,年纪大了就爱听好听的话,当然,对年轻人,当然也要更多的鼓励和夸赞了,聊完家常,得扯点正题,吴秘书长说,“我听说凡城的几个生态园都是你一手建立起来的,真是江山代有人才出啊。”
“吴伯伯过奖了,我主修的是生态学,在国外学习了几年,所以只能说是术业有专攻罢了,况且有我爸之前的基础在。”
“如此年纪就知谦逊有礼,前途无量啊。”国土资源局的王局长终于找到机会也跟着夸上一句。
吴秘书长面色堪忧啊,突然放下了筷子,其余人等,也都搁了下来。
他叹了口气说,“凡城是我们沣城的老邻居了,上次市长去凡城考察,就发现凡城的人们啊,除了会赚钱,更会享受生活,咱们沣城就远远不及啦。”
“是啊是啊。”规划局的张局长连连点头,“就说这城市规划吧,这几年提交上来的项目环保局那边都通不过,生态绿化总是不达标。”
邢少尊笑得谦虚,听吴秘书长又说,“说句实在话,也很惭愧,翁家村那块地,要不是少尊相中啊,我们还不知道这块地有多大的价值呢,这啊,就是我们现在需要学习的地方。”
“是是是…”一群人跟着连连点头附和。
赵云松看了邢少尊一眼,见他嘴角始终带着一丝笑意,彬彬有礼。
“所以,我们得感谢少尊,来,大家敬他一杯。”吴秘书长端起酒杯,其余人也都端起了酒杯。
邢少尊是听得出来吴秘书长的话中话,价值大了,价钱自然就贵了,他笑了笑端起酒杯,和大家喝了一杯后,聊起天来,“说到价值,我记得上学的时候,老师对我们讲过这样一句话,对我受益匪浅,他说,价值并不是体现在事物本身,而在于是谁,用了什么方式,将事物的最大价值挖掘出来。”
大家都听得很认真用心,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见吴秘书长点头,其余人的头也点了起来。
“老师最后还给我们布置了一个课后作业,一人发了一个非常普通的石头,一个星期后,将这块石头放到展览会上进行拍卖。”
吴秘书长说,“你的老师很厉害啊。”
“是的。”邢少尊笑,“一块看似普通的石头,在不同的人手里,会呈现出不同的价值,有的一文不值,而有的,却价值连城。”
“说得好!”吴秘书长对他竖起了大拇指,佩服得不行,“就冲你这句话,别说是一块地,咱们沣城所有的开发项目,你要是想参与,我们敞开门的欢迎!”
“多谢吴伯伯支持!”
一顿饭吃得很愉快,结束之后,国土局的王局长提议,“尊少是第一次来沣城吧?大家这么聊得来,今晚就别回去了,好好感受一下我们的民土风情。”
“王局长这个提议好!”吴秘书长说,“少尊啊,来咱们这边投资之前,可得好好做做功课啊,了解一下咱们这边的民情。”
“当然,一切听吴伯伯的。”邢少尊始终都很配合,面带微笑。
夜色将晚,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来到了沣城最出名的娱乐会所——糜坞,用王局长的话来说,这里是最能切身体会民土风情的地方。
邢少尊被带去了最豪华的一间包厢里,因为喝了点酒,瞌睡虫就开始往他的脑子里钻。
进去之后,红黄蓝绿,灯光闪耀,美人和酒,乱花渐欲迷人眼啊。
他就坐在吴秘书长的旁边,屁股刚坐下就围过来几个衣不遮体的女人,两个将吴秘书抱住,两个将他抱住。
一看吴秘书长就是玩儿家子,他笑着凑到邢少尊的耳边,一脸贼兮兮的模样,“少尊,其实咱们男人保持年轻的诀窍很简单。”
他说着说着,手就在他怀里的那两个女人身上摸来摸去,最后摸到了大腿根部,那两个女人就哼哼唧唧了起来,身体在吴秘书长的怀里又是贴又是挤的,将大腹便便的他快挤到了身体里面去。
邢少尊略带醉意的迷离眼神也笑了起来,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受教,受教了!”
而且邢少尊很懂得现学现卖,搂着两位小姐,凑到吴秘书长的耳边悄声说,“吴伯伯,这里有没有安静一点的地方,我刚才喝多了,现在就想睡觉。”
这话说出来,就跟儿子在和老爹撒娇一样,吴秘书长还有不受用的,哈哈大笑,“好好好,我让她们现在带你去。”
看了两位小姐一眼,邢少尊立刻被她俩架了起来,朝包厢最深处的地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