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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几天不在家,你自己学着做饭吃。”去机场的路上,池海洋看着自己编发的短信,嘴角扯了扯,鲜有的微笑挂在他轮廓坚/硬的脸上。想着如果这句话亲口告诉她了,她的表情会是什么样的?
作为一个已婚女人,尽然不会做饭,男人不在家时,可怎么办?就天天下馆子?吃外卖?或者叫别人来给她做饭吗?简直不像话!
如果把这些话再和那个傻丫头说出来,她又会是什么样的?瞪着一双大眼睛傻愣愣的看他?或者扑簌扑簌掉眼泪?
想起她每次的哭泣,都觉得心疼,却还有点儿可爱,她给的感觉,就像一只可爱的宠物,乖巧,不调皮,他需要的时候,她在身边乖乖的,随他蹂,躏;他不需要的时候,她就静悄悄的不吵不闹,甚至乖的像空气一样,存在却从来不碍事。
同样的静悄悄,还有池海洋家的客厅。黎明的曙光透过他家客厅的窗户将朝阳照进来,阳光下,空气中的灰尘在跳动…溲…
此时,天正蒙蒙亮。
同样在机场,池海洋是要上飞机,而穆辰风却是来接机的。
“辰风,没想到你能来接我。”洛芊芊看见穆辰风出现在机场,简直激动的要晕倒了恧。
“你一个女孩子家的,一个走,我不放心。”穆辰风接过洛芊芊手里的小坤包,伸手揽上洛芊芊的腰身,嘴还往洛芊芊的脸部凑了一下,暧/昧的程度十分明显,当洛芊芊吃惊他的态度时,穆辰风又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再说你现在可是国际大明星,我来接你,荣幸之至。”
“辰风。”洛芊芊简直不敢相信,她以为自己还在梦中,曾经她和穆辰风是一对情侣,穆辰风都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她要走的原因,有一大部分是因为穆辰风对她不够热烈,她想着要离开一段时间,等她成为举世出名的大明星时,穆辰风一定会对她的态度有所改变的。
在法国巴黎,当她得知穆辰风要结婚了,当她亲眼看见穆辰风对太太那般柔情呵护,她回去大哭了几天几夜,而此时,穆辰风对她的态度,让她简直喜出望外。
看来,穆辰风还是爱着她的,那天在法国巴黎看到她,他对他太太那么柔情蜜意,此时,看来是气她的,气她离开,而故意演给她看的!
更或者,法国巴黎的偶遇,也是穆辰风特意安排的!这样大胆的设想着,洛芊芊伸出双手搂上穆辰风的脖子,结果!让洛芊芊差点儿高兴的死过去的事情发生了:穆辰风竟然环住了她的腰!
这不是梦!因为她洛芊芊从来不做梦!
“辰风,我以为我把你丢了。对不起,辰风,谢谢你……”洛芊芊激动的热泪盈眶,怪不得他不肯告诉她,他在哪里结婚,怪不得他那天躲她,原来,他真的还爱着她!
“辰风,你结婚了,这是真的吗?你……”
“嘘。”穆辰风将一根手指放在洛芊芊的嘴巴上,他揽着洛芊芊走出机场。
洛芊芊含泪微笑,并且点头,会意的跟着穆辰风离去,如今,她已经是大明星,穆辰风也是焦点人物,就算穆辰风没有结成婚,就算穆辰风要娶她了,那也得先回去再说。
何况,这机场也不是说话的地儿。
穆辰风一路揽着洛芊芊的腰身走,他纯黑的眸划过藏在暗处一个闪光灯,放在身下的另一手对藏在暗处的闪光灯做了一个OK的手势。
不过三分钟,网络传出一条爆炸新闻:三禾集团的老总穆辰风,一直不近女色,原来是情有独钟爱恋这旧时女友,今日凌晨,穆辰风亲自去机场接机,他旧时女友,原来就是鼎鼎大名的洛芊芊小姐。
一个多月里,穆辰风的身影出现在澳大利亚和法国巴黎,原来是和旧时女友约会……
而这条新闻基本发往法国巴黎和澳大利亚。
澳大利亚。
一座私人岛屿上,除了海浪拍打焦岩的声音,还有一些海鸟的叫声。
池海洋用的线人来报,大半个月了,这岛上没有一个人进来或者出去过。他们也曾潜上岛去,里面戒备森严,根本没法靠上去。而且岛上用得都是现代化的装备,他们没有命令,也不敢轻易暴露。
池海洋在岛屿的附近又勘测了两天,飞往另外一个国家,就是刘秒所带的那个国家。
刚到目的地,池海洋发现,刘秒就在他上飞机的那一刻,他乘着飞机飞往了澳大利亚。
池海洋给穆辰风去了电话,自己飞快返往澳大利亚。
国内,接到池海洋电话的穆辰风乘着私人飞机,极速去往澳大利亚。
……
林梦雪斜倚在窗前,目光黯淡无光,看着窗外碧蓝的海水,一种无尽的凄凉惹上心头来。
海水拍打着焦岩,依稀听得见涨吵落潮的声音。
潮起潮落,犹如此时林梦雪惆怅的心境。
海鸟在浪花上飞来飞去,不时有叫声传出来。
浪花也是海上的奇景,可她更像一位舞蹈家,她们让林梦雪想起小时候,姜芸带着她去学跳舞,想念姜芸,想念穆辰风,想念林建东,想念那个疯丫头乐莹莹,成了她抛开烦恼,唯一的办法。
海水那么清澈,晶莹透亮,闪着潾潾光芒,尤其在阳光照射下,更是光芒万丈,纵是名师高手也难以描摹他的风采,它的光彩,只有一物可以比拟,那就是穆辰风送给林梦雪的那颗鸽子蛋。
林梦雪低头看着自己手指,婚礼上穆辰风给戴上的那颗鸽子蛋钻戒已经不在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丢的?她完全没有印象了。
她不止把穆辰风给她的天价钻戒丢了,她还再也找不见穆辰风了。
向远处望去,只看见白茫茫的一片,海水和天空合为一体,都分不清是水还是天,正所谓:雾锁山头山锁雾,天连水尾水连天,望着远处的海水,就像她的自由一样,那么遥远。
遥远到只能靠想象。
一个月过去了,没有人来救她,穆辰风已经死了,果然是没有人在乎她了,再也没有人来寻找她了。
泪水一想到穆辰风,就流个不停。
一个姿势,她一站就是一天。
送饭的那个人进来的时候,看到了未动的饭菜,他蹙了一下眉心。海底一样的眸子闪动了一下。
“林小姐,你又要绝食?这可不明智啊。”那人把今天的新菜放在桌子上。
林梦雪目光涣散的看着窗外,一言不语。她紧了紧肩头那件自制披肩,一个月里,对方给她换过几套衣服,可唯独这件自制披肩,她舍不得褪下去。
这是穆辰风留给她唯一的一件东西了!婚纱不存在了,可是,幸好,还有这么一条纱在。
“林小姐,身体是自己的,也是革命的本钱,活着是最重要的,谁能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呢?”
依旧不在说话,林梦雪连头也不回一下。
“林小姐,多少吃一点儿,也让咱们这些做下人的好和主子有个交代,我们也不容易不是?”
林梦雪还是就像没有听到对方的话一样。
那人看林梦雪一动不动,他朝林梦雪走过去,“林小姐……”
“滚!”当那人的手触碰到林梦雪胳膊的时候,林梦雪突然如一头被关押了很久的凶猛小兽,她目光阴毒的看着那人,狠狠的说:“你的主子就是一个不要脸的王八蛋,你给王八蛋效命,还好意思说得这么冠冕堂皇!你要不要脸?!”
“林小姐……”
“滚!”林梦雪截断对方的话,冷冰冰的说:“不想听见比狗还贱的话!不想看见你狗一样的脸!滚出去!”
林梦雪话后转身看着窗外。
那人站在原地僵了一会儿。他突然开始脱下外衣,林梦雪抱紧那件披肩,将身体紧贴在窗子上,背后冰冷的凉气刺入骨髓。
“你要干嘛!混蛋!不许过来!”看着男人拿着衣服走过来,林梦雪是真的害怕了,现在任何一个人都能将她推到折磨。
那人不顾她的反应,直接将自己的衣服披在她的身上,动作毫不留情,没有半点儿温柔,然后他又一把将林梦雪的肩膀抱住就拖在了饭桌前。
“你要干嘛?一条贱狗!你敢碰我!”林梦雪惊慌害怕了。
“对不起了林小姐。”那人个子高,力气大,对于一个每天都不好好吃饭的林梦雪,就像擒拿一只刚出窝的小/鸡/仔一样轻松。
那人将林梦雪按在椅子上,一手掐上她的下颌,一手端起桌子上的一碗粥来朝林梦雪就灌去。
“你……”林梦雪隐隐发出一个字,用手和脚去踢那个人,又去打他端过来的那碗粥。
那人又将林梦雪搂着肩头提起来,一直逼到墙角,他的胳膊像铁棍一样抵着林梦雪的上身,一只手撬开林梦雪的下巴,一只手将碗里的粥给林梦雪的嘴里倒去。
“咳咳!”林梦雪被放开,嘴角都是粥,她一边咳嗽,一边瞪着那人,气喘呼呼的说:“你,你想死!”
“林小姐,你是自己喝?还是我这样灌你?!”那人突然一改每日的随和,变得不讲情面,冷酷起来。
“你弄死我的吧!”林梦雪倔强的说。
“我是不会让你死的,只要你在这里一天,你的命就在我手里,我的主子说了,你的命和我的命是挂钩的,我想活着,所以,你必须不能死!”那人狠狠的说:“今天不强迫你吃很多,就这一碗粥,你是自己喝下去,还是我像刚才那样给你灌下去?”
林梦雪扬起小脸,看着眼前高大的男人,她咬牙,憎恨!
那人将粥递上去,林梦雪刚要打掉,那人手一抬,躲过了林梦雪伸出来的手,她再一次将碗递上去,又狠狠的说:“我说了,今天就一碗粥,你打掉这碗,后面还会有一碗!你敢打掉第二碗开始,我就给你加一碗!依次往上加,你不怕撑着,尽管来打掉它!”
林梦雪被她说的有些怕了,她紧抿着嘴,强忍着眼泪不落下来。
“林小姐,听话吧,在我手上,还没有被饿死的人!以前不会有,现在不会出现,以后也不会有!”
那人说着,语气加重,他将林梦雪拉在椅子前让她坐下,再一次把那碗粥递上去,他说:“听话就会少受罪,这是活下去的基本原则。”
“我不想活了!你杀了我吧!”
“林小姐,我刚才说了,你的命和我的命是挂/钩的,我想活着!”那人利眸朝林梦雪瞪去,再一次把那碗粥送上去。
莹莹的目光中看着那碗,是一碗皮蛋瘦肉粥,闻着也挺香的,她确实也是饿了,她告诉自己不要吃,可是,肚子和那人逼得紧,她有些动摇了。
“听话,喝掉她,别磨掉我的耐心,别逼我灌你。”
林梦雪终于接过碗,那人又给她递上筷子。
林梦雪张开嘴,一口一口将粥吃下去。突然想起曾经有过这样一次关于吃饭的侮辱,那是被穆辰风挟持倒清苑别墅时,她一天没有吃饭,面对穆辰风饭桌上那些美味佳肴,肚子饿得咕咕叫,穆辰风却在那里吃得津津有味……
“林小姐,我没有要侮辱你的意思,就是希望你好,因为你好,我才会好,我不想被老板训斥。”
那人的话打断了林梦雪的思绪,她瞪了那人一眼,继续吃着粥。
“林小姐,我陪你吃,你心情稍微放松一点儿,这样吃了才能消化掉。”那人说这,用手拿起盘子里的一片笋片放入嘴里,细嚼慢咽起来。
林梦雪看着他,尽管他用手抓着吃,但他吃饭的样子很斯文,和他的刚刚那个凶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我的手是洗干净的,你要实在嫌弃,吃这盘吧。”那人将另外一盘他没有用手动过的菜往林梦雪的手边推了一下,他又用手捏着吃了一口,淡淡的说:“我叫钟锐。”
他说的很平淡,就像随口一说,而林梦雪也斜憋去一眼,她管他叫什么!
“我是孤儿,记得那年我十八岁,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了,可是,我身无分文,打工赚到的钱,被扒/手给偷了,我饿得两眼昏花,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我以为我要死了……”
林梦雪懒得听他多余的废话,真想扔掉碗捂起耳朵来,但看见钟锐情绪不对,她觉得,该给他一个薄面!就让他啰嗦一会儿,她顶多是不听!或者左耳进右耳出!
“那时,我就像童话故事中卖火柴的那个小女孩一样……如果能让我吃到一口饭,让我干什么都可以……杀/人,放火,或者不要尊严……都可以。只要能让我活着,别饿死,所以,后来,我……无论我身上有多少钱,无论处于什么状态,我从不浪费一滴粮食……”
听见钟锐的声音哽咽起来,林梦雪看去,只见他目光中含有泪花,那汪深潭一样的眸子深沉起来,她又低头看看桌子上的饭菜,不禁扁了扁嘴,这货!说的这么煽情,是要她吃掉这一桌子的饭菜吗?!
不过,他说的可能会是真的,因为林梦雪确实看见他说话时的语调有些激动,他的表情不像装出来的,他一个大男人,完全可以用各种强硬的手段迫使她吃饭,而不是用这种煽情的话语。
突然,林梦雪特别能体会他说的那种心情,也能理解他十八岁时饿肚子的情景,她也受过饿,就是在穆辰风清苑别墅那次。
那天,他才一天没有吃饭,是饿了,可是她还能走,还能和穆辰风较劲,还能和穆辰风一尺五丈的吼,还能和他置气。
而当时十八岁的钟锐,可以想象他正在长身体时饿了好几天的囧迫。本来想对他冷言说句活该呀,或者什么置气的话,但林梦雪还是没有开口。
那种不堪的落寞,从钟锐嘴里说出来,也够难受的了,林梦雪可以看得出他的坚强来,甚至,他和别的人有些不同,他的身上,有种不屈。
刚这样想着,林梦雪转念,冷冷的再一次对钟锐投去不屑,他就是一个十足的刽子手!不管他有没有和别人不同,不管他有历经过怎样的过去,他现在却在这里为王金山和刘秒卖着命,他就是她林梦雪的敌人!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钟锐长呼一口气,他一边继续用手吃着自己吃过的那盘笋片炒肉,一边对林梦雪说:“我随口说说,你不要介意,实在不想吃,只要喝掉这碗粥就可以,我把这盘菜吃光。”
钟锐说着,用手吃得津津有味起来那盘笋片炒肉来。
林梦雪噘嘴瞪了一眼钟锐,她动筷子夹着吃起钟锐给她端过来的那盘菜来。
“其实,我会做饭,而且很好吃,可是,老板给你雇了厨师,这些……”钟锐指着桌子上的饭菜说:“这些都是厨师做的,据说是特级厨师,可我觉得没有我做的香,看着你这几天不吃饭,我倒真想给你做顿饭,可是,怕老板知道。”
“你和我说这些干嘛?!”林梦雪用力瞪了一眼钟锐,他们俩个就是仇人!说那么多有用吗?
“随便聊聊,人长嘴干嘛?除了吃饭,还可以打开心扉。”
打开心扉?!不得不说,钟锐这四个字说的很好,很多人就是因为闭着嘴,不把心里的话说出来,才有了那么的误会。
可是现在,她和钟锐,也没有必要打开心扉!
俩人边吃边聊,也可以说,两人一边吃着,钟锐一边说着,林梦雪就喝掉一碗皮蛋瘦肉粥,还吃掉一盘菜呢。
林梦雪放筷子的时候,钟锐也用手把一盘菜吃掉了,他擦着手,对林梦雪说:“其实我不吃笋片,这是一次尝试,谢谢。”
林梦雪抿了一下唇,没有说话。
“夜里站在窗前冷,衣服给你御寒。”当林梦雪看着钟锐时,钟锐已经走了,门外,他的声音一如每次他出去时那句话:“看好了,出了意外,你我都别想活!”
“是!”
林梦雪揪了揪身上披着的外衣,其实,这屋里,夜里站在窗前真的冷,靠近海边,有潮气。
“一会儿老板到,你们提高点警惕看着点儿。”钟锐的声音。
“是”
林梦雪听见钟锐的话,她赶紧跑到门口,敲着门板说:“钟锐!你说的老板是谁?是王金山还是刘秒?”
不见钟锐回答,林梦雪,继续大声喊道:“钟锐!你给我回来!你告诉我是谁!”
又要用力敲门时,门开了,钟锐站在门口,灼灼的目光看着她,完全没有刚才吃饭时那种随和劲,而是一如以前,那么冷酷。
“林小姐这是吃饱饭了?有力气了?”钟锐看着林梦雪攥着要敲门的小拳头冷嘲般说了一句,说的林梦雪想把饭吐出来!这时,钟锐又说:“王总和刘总,不管他们谁来,对你来说有什么区别?”
林梦雪突然哑口。
钟锐转身离去,给门口的人做了一个手势,示意他们关门。
当门关上后,林梦雪才从钟锐的话里缓过神来。他说的貌似有道理,无论那两个王八蛋谁来,都是一样的可恶!
屋子里恢复了宁静,林梦雪又站到窗边,此时,夕阳落山不久,西方的天空还燃烧着一片橘红色的晚霞。
大海也被这霞光染成了红色,但是,沐浴在晚霞中的大海,它比天空的景色更要壮观。
这一个月里,林梦雪从一个对海水没有什么感觉的人,逐渐爱上了观看大海,观看大海,是她每天唯一做的事情,观看大海,也是她唯一打发时光的事情。
那映照在浪峰上的霞光,又红又亮,简直就像一片片霍霍燃烧着的火焰,闪烁着,滚动着,每当一排排波浪涌起的时候,而后面的一排,则又闪烁着,滚动着涌了过来,随后又消失了……
看那片壮观与远天衔接,犹如一块缓缓隆起的神秘大陆,闪着远古洪荒般的琉璃瓦的光泽,凝聚着一种无法言说的神秘的生命力。
那种生命力在这幽美的傍晚中,有着惊心动魄的美丽,每到日暮西山时,林梦雪就像一个想家的孤儿一样,会想爸爸妈妈,会想她死去的丈夫穆辰风。
门口传来声音,林梦雪灵敏的耳朵,听出了是刘秒的声音。她提起精神来。
门开了,依旧如上次,是钟锐给打开的,钟锐打开门后退在门口,刘秒走进来,钟锐将门关上。
林梦雪嫌弃的贬了一眼刘秒,将目光移至窗外。
“梦雪,把窗户关上吧,海风吹进来,不冷吗?”几天不见,刘秒觉得林梦雪有种柔弱的美,站在窗前,印着晚霞,就像一副绝美的画。
听着刘秒的话,林梦雪想吐,几乎呕到了嗓子眼,她捂了捂嘴。
“怎么了?梦雪。”
“滚!离我远点儿!”林梦雪猛然回头瞪着刘秒,她确实感觉到了呕心,心想可能是刚才那些饭菜吃的原因。
看见林梦雪还是那么排斥他,刘秒闭了闭眼睛,他深呼吸了一口,目光深邃投向林梦雪。
“梦雪,跟了我有什么不好的?我有钱有地位,我爱你,我会把你妈妈接来,你想在哪个国家住,我们就去哪里,我一切随你!”
“刘秒!别再让我犯恶心!”林梦雪掳了掳身上的钟锐给她的衣服,“你要不是来放我走的,你就滚蛋!滚出我的视线!”
“林梦雪!你到底要怎么样!都过去一个月了,你还没有想明白吗?我记得你不是一个转牛角尖的人!”
“刘秒!滚蛋!”林梦雪看见刘秒,真的是反胃的厉害。
刘秒咬了咬牙,两眼突然冒光,他直直的朝林梦雪走过去,一把将林梦雪抱在怀里。
刚刚吃过一顿饱饭,虽然不能和刘秒对抗,但身体还是有点儿力气的,林梦雪用尽全力抵着刘秒的胸口,不让他的嘴靠近自己。
“林梦雪!我实话告诉你吧,穆辰风根本没有死!他现在正怀抱美人,醉在温柔乡里,早就把你忘记了!”
“你胡说!”林梦雪看见刘秒满嘴胡言乱语,恨不得自己变成一个聋子关于刘秒的话,她一个字都不想听。
“哼,梦雪,你不信吧?说实话,我都有些不信呢。”刘秒说着,他掏出自己的手机来,划开屏保,点开最新的消息递给林梦雪,“看看,这可是最新的消息!这照片上的人,你一定不陌生吧?”
林梦雪根本不相信,她将头扭过去,刘秒的话她更不信。
“梦雪,你不看?那我给你念”.”刘秒说着开始念起来:“三禾集团的老总穆辰风,一直不近女色,原来是情有独钟爱恋这旧时女友,今日凌晨,穆辰风亲自去机场接机,他旧时女友,原来就是鼎鼎大名的洛芊芊小姐。
一个多月里,穆辰风的身影出现在澳大利亚和法国巴黎,原来是和旧时女友约会……”
“闭嘴!”林梦雪一把夺过刘秒的手机,看着刘秒手机上的两个亲密的人,穆辰风照的正是正面脸,一清二楚,绝无疑问,而那个女人,虽是侧脸,可是,因为她见过,那个女人的气质不同凡响,她一眼就能对症出来。
照片上的二人,果然就是穆辰风和洛芊芊!
“咚”!的一声,刘秒的手机从林梦雪的手上滑落下去,泪水就和穆辰风一样,无情的流下来。
“梦雪,我才是最爱你的人!”
“住口!站着不许动!”林梦雪刺猬一样缩着身子,浑身颤栗起来,如果说那些不是真的,林梦雪还真的骗不了自己。
“你还要为那样的男人执迷不悟?这一个月了,他没有找你一次,而是在洛芊芊的温柔中缠,绵不休,你还傻的要为他守身如玉!”
“别说了!”林梦雪捂住自己的耳朵,低下头的时候,泪水就像流水一样滚滚而落。如果真相如刘秒所讲,那么这一个月里,穆辰风真的已经移情别恋?还是他从来就没有爱过她,他的心里只有那个洛芊芊?
在法国试婚纱时候发生的事情历历在目,像演电影一样浮现出来,穆辰风说的每一句话,她都牢记心中,她曾猜到穆辰风是不是在设计她,是不是真的爱着洛芊芊,可是,穆辰风那种坚定的表情和话语,他说了,和她结婚,他是认真的。
还有,他推她跳车时,他明明白白的说:他爱过她,他要她好好的活着,如果不是想着他所谓的临终遗言,她林梦雪根本不会活到现在,就是因为想着他的临终遗言,她还想着忘记悲痛,要好好的活下去!
他给她制造了跳车的假象?!他其实根本早就有了活着的方法!他成功找到了洛芊芊,也激到了洛芊芊,那场意外,本来就是穆辰风一手导演的?!
她在这里苦苦怀念他,他却美人在怀,笑得如同灿烂鲜花!
“穆辰风!你到底哪一句是真的?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刘秒看着心疼,他一上前一步,林梦雪就大吼大叫,就西斯底里。刘秒只好退步。
“梦雪,如果我是你,就和我结婚,过幸福的日子,来还击穆辰风!”刘秒试着一种激将法,他说:“梦雪,我爱你,跟我在一起,我加倍疼你,不让你受一点儿委屈……”
“闭嘴!闭嘴闭嘴!”林梦雪一手指着刘秒,“你们都去死!别再管我!”
“梦雪!你明知道穆辰风是那样的人,你还为他伤心,你傻不傻?你还这么年轻,回头是岸,忘掉那个辜负你欺负你的男人,才是你的选择,你不该为他落一滴眼泪才对!他不值得你这样对他!”
“滚!滚出去!我不想见你!”
“我是想给你时间的,可是,你现在这个样子,我是绝对不会把伤悲留给你自己承受的!”刘秒朝林梦雪走过去。
“刘秒!你敢动我!我就死给你看!”
刘秒一把抱起林梦雪放在床,上,他骑在林梦雪的身上,脱着自己的衣服,一边狠狠的说:“是我对你太过仁慈了,等你做了我的女人,看你还能不能反抗我!看你还怎么想念穆辰风!你这个傻女人……”
“刘秒!除非我死了!”
刘秒一看林梦雪闭/紧了嘴,他快速用手掐着林梦雪的下巴,狠狠的说:“张开嘴!林梦雪!你就这么讨厌我吗?穆辰风都那样对你了,你还忘不了他?”
“就算他负了我,就算我死,我都不会和你在一起!刘秒,你个小人!你和你父亲一样,都是禽兽!穆辰风就该把你们一同打入地狱!”
“呵呵,梦雪,你说的对!可是,穆辰风放过了我,他还算作对了一件事情,留下我,好来安慰你,以至于你不会没有人疼爱。”
刘秒不顾林梦雪的反抗,他附身朝林梦雪吻去。
突然,天空中传来一阵隆隆的声音,刘秒从林梦雪的身上起来,朝门口走去,林梦雪听到刘秒问门口的人:“怎么回事?!”
“刘总,有架直升机上岛了!”
“给我打到海里去!”
林梦雪坐起来,一边落泪,一边将钟锐给的那件外套重新穿在身上,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