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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凭空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两个暗卫,苏琉月忽觉自己的异能还是不够强,看来王府给她的不是普通的护卫。
满意的点点头,盯着地上跪着的两个黑衣女子,道:“你们叫什么名字?”
“请主字赐名”
看了眼桂嬷嬷,桂嬷嬷冲她点点头,深思片刻,嘴角勾起一抹恶趣味,道:“不如就叫夜来香,和黑玫瑰吧”。
两人差异的看着苏琉月,她们都想过苏琉月会给她们一个什么样的名字,现在却是这样的一个似乎更像称号。
不过,都不敢有意义,点头磕头:“奴婢夜来香,黑玫瑰叩见主子”。
这边有了夜来香跟黑玫瑰两人在侯府,她放心了许多。
几天过去,木槿紧赶慢赶的将进宫的衣服弄好,让苏琉月试了一下,正好合身。
水绿色的裙子,衬托的她更加清丽脱俗,白色的里襟如同白荷,裙摆下面如同碧绿色的湖畔,随风荡漾起一层层的波澜。
“真好看,木槿姐姐的手艺真好”木兰张大嘴巴盯着苏琉月,一旁的木槿帮着整理。
从朦胧的镜子中,苏琉月满意点点头,这样十分的清爽,她挺喜欢的。看来,木槿不仅沉稳可靠,手艺也不错。
“主子”栓子站在门外道。
屋内笑声停止,木槿走到门外,见到栓子问道:“栓管事,可是有要紧事?主子正在里面试衣服,还请移步到书房。”
栓子点点头,没有再问,自觉的走到书房。木兰已经备好了茶水,见他进来,赶紧倒水。
自从顾嬷嬷死后,栓子就一直跟在苏琉月左右,帮着苏琉月处理外面的店面跟庄子里的事,一般每月低会上交账目,如今才月中,就前来,定是有什么事处理不了,所以才会赶来。
苏琉月将衣服换下后,就换了一身淡粉色的衣服,到了书房,看栓子脸有急色,便知道似乎出了什么事。
见她走了进来,栓子再也忍不住的站起身,面带着急色和颓败:“主子,奴才愧对你的信任”。
挑起眉头,被他这一出弄的有些脑袋大,指着凳子道:“有什么事坐下再说,你是顾嬷嬷的亲儿,自小便把你当做兄长,说的是哪门子的混话”。
殊不知,她这话让栓子更加懊恼,整理了一下烦躁的心,才道:“奴才按照您的吩咐,重新整顿了一下铺面的人员,谁知,第二日便见白掌柜他们在我们对面开了一间同样的店铺,原先的客户都被招揽过去了”
苏琉月却并不惊讶,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便知道,会有这么些情况,毕竟白掌柜他们掌握着店面的时间一长,日积累计,会有一些客户认掌柜的。
轻声安抚焦急的栓子,道:“这事一早便知晓会发生,这倒是让我们省去了一大笔时间挑选人,你且莫急。木兰,将我这两日写的规划书拿来”。
木兰领命,走到一旁的抽屉中拿出厚厚的一叠计划书,交到苏琉月手上,便退到一边。
苏琉月翻了一页,替到他面前:“这是我提早准备好的章程,你这样做变成,他们想要抢我们生意,我们也不是吃素的。”
栓子整个人蒙了,原来他急了大半天的事,在自家主子眼中根本什么事也不算。这下悬起的心总算落下了。
“你可知道白掌柜身后的人是白家还是苏紫玉?”苏琉月坐了下来,问道。
栓子指了指东面,道:“奴才看来,这似乎是二小姐的杰作,几次见她出入白掌柜的铺子”。
苏琉月勾起樱唇,看来这苏紫玉还真是当她傻子,一边在她面前装天真无辜,一边在背后使这阴损的招数,幸好她早有准备,不然还真被弄的方寸大乱。
栓子翻了几页,眉头越来越紧,最后忍不住的问:“主子,我们真要关门整顿吗?”
“莫急,看下去”苏琉月笑着,眼睛中带着亮光,如同黑夜中璀璨的星星,让人忍不住沉沦下去。
栓子继续翻了下去,最后越看越激动,颤抖着手道:“主子这主意不错,是我坐井观天了。既然没主子想的这么宽阔,实在是有违男子”
与其说这分计划书是突围破苏紫玉的围堵,还不如说是她想要搞一次改革整顿,她打算将全部店铺重新整顿,关门装修,弄成古代超市的形式,既符合平民消费,又可以吸引富人家的眼光,当然,这一切并不是她一个人能够支撑住的。
需要联合不同的商家,农业她是自己弄的了,至于其他日常用品,她需要设宴请一趟其他的商家入驻。到时候……苏紫玉再想依样画瓢,恐怕没那么容易了。
甚至,这样的古代超市,会形成连锁店面,她的野心可不止于此,要将店铺开遍全国,甚至整个世界。
商人大多是无往不利的,只要她后面有荣亲王府的影子,自然不愁没有人入驻连锁超市,说白了她还是占了荣亲王府的便宜。
“你明日就放出消息,停业整顿,暗中将每个店面装修好,联系一下左右的店面是否出售,若是出售我们便盘下来”超市贵在种类多,让人在同一个地方便可以购全物品,这占地面积自然也会多,所以这是迫在眉睫的事情。
“奴才这就下去联系”栓子拿到这一份计划书,恨不得立即下去安排。
苏琉月摇了摇头,忙道:“莫急,这事情必须暗中来,我们要打的她措手不及”。
栓子深深的吸了口气,胸中一股豪气,重重的点头,这事情他不敢再马虎。苏琉月能将这事情交到他手上,那说明对他的绝对信任,若是办砸了了,今后他也无脸再见她。
“你若有什么事,便找小王爷身边的小厮成财,就说我让你寻他的,这样办事会方便许多”苏琉月笑着道,反正已经打算借荣亲王府的光了,也不怕这一点,迟早赵乾会知道的,不如大大方方的。
原本栓子还有些压力,怕压不住这些牛鬼蛇神,现在得到苏琉月的准信,便重重的点头,若这样还办不好,那就太愧对主子的用苦良心了。
让木兰送走栓子,便拿起毛笔写了一封信,行云流水,不带半点拖泥带水写好,拿起来吹干墨迹,最后想了想,红着脸加了一句,才满意的点点头。
木兰进屋,苏琉月已经将信封好了蜡,交到她手上道:“你将信给夜来香,交给小王爷”。
木兰接到信,点点头,转身要离开。
苏琉月紧张的又叫住她,脸颊有些微红,道:“等等,叫他在无人的地方看”。
木兰重重的点头,手里握着信有些紧张,小姐如此信任她,这么重要的信交到她手上,自然不敢怠慢。
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微张着嘴巴,脸颊通红的看着木兰出去,吹了口气,连忙捂住自己的脸。
栓子一回去,便宣布停业整顿,便让人写好布告贴了出去。没多久,苏紫玉便收到消息,在房中喜的来回走动。
盛家那边听到消息,便有些着急,觉得苏琉月没两天就将盛清荷的嫁妆给败光了,又开始打起了另外的主意,盛老夫人叫来柳氏,单独聊了一下午。
白家更不用说,喜的云氏心中的恶气消散了不少,更在关起房门,将苏琉月诅咒了一番。
京城中的人,接到消息,都暗自让人去调查,最后调查的结果,都忍不住唏嘘。感情这侯府两个小姐的手腕都了不得,特别是这个秦王侧妃,更是让人胆寒,居然使出这种烂招,逼的自家嫡姐无路可退。
难怪敢拒绝微帝的赐婚,这手腕,一看就不是吃素的。
秦王却过的不好,每每出去都被异样的目光看的极不舒服,甚至还被赵乾找到,毒打了一顿,好不容易耐着性子安抚好赵乾,就让人约了苏紫玉去全聚德见。
苏紫玉正沉寂在自己的喜悦中,当接到秦王的信,便平复了下来,特意装扮了自己一番,坐着侯府的马车赴约。
话说,赵乾刚找秦王出了一顿气,九皇子就屁颠屁颠的跑来,幸灾乐祸,一直洋装安慰他:“我说乾弟,估计你的小师妹正难受着,不如我们约她出来散散心?顺便把盛家姑娘约出来。”
赵乾冷哼一声,撇了他一眼,别开头不看他。心里却气呼呼的想着法子,要帮苏琉月找回场子。
见他不理自己,九皇子心像被挠了痒痒一样,锲而不舍的走到他面前,让他能够看到他:“别啊!这是什么事啊。不就是几个臭钱,今后你媳妇还不是得你养着,这女人千万别不开心,这一不开心就容易抑郁,这抑郁,就容易想不开。你说你……一点都不懂的女人的心思,咱们约她出来散散心,免得……”
“闭嘴”赵乾一把捂住他的嘴,这家伙别以为平时跟他称兄道弟的,他就不敢揍他,居然妄想诅咒他的小师妹。
九皇子呜呜的直叫,指着他捂住自己的手,示意让他放开。赵乾白了他一眼,病怏怏的将手放下,无精打采的。
“乾弟,听爷的,把你小师妹约出来,顺便……把盛姑娘也一起叫来,总不能你有了小师妹,就忘了你兄弟吧”九皇子依旧喋喋不休的在他耳边道。
赵乾干脆装作什么也没听到,病怏怏的坐在椅子上,心里却哀怨连连。’你以为爷不想见小师妹啊,要不是婚期快到,说什么不能见面的破规矩,爷早就去了’。
九皇子干咳了几声,觉得自己说了一上午,嗓子都哑了,拿起一旁的茶壶对着嘴就咕噜噜的喝了下去,张嘴刚要说话,才意识到情况似乎不大对。
按照平常,这赵乾早就跑去侯府了,怎么今天他怎么软磨硬泡都不搭理他?难道……他也喜新厌旧了?忽然心中觉得一喜,开心的拍打他的肩膀:“行啊,是不是也发现你的小师妹不像女人了是吧?看来你还没傻透”。
可是下一秒他就笑不出来,前几天眼角的瘀伤刚好,现在又添了新伤,捂住眼角苦着一张脸,眼泪巴拉拉的流了下来,盯着怒气冲冲的瞪着自己的赵乾。
难道他这一次又猜错了,赶紧谄媚扯着他的衣袖:“乾弟我错了还不行么,你家小师妹最好,哪里像男人婆嘛,看我这嘴臭的”。
赵乾却不愿意搭理的他,表示爷也是有脾气的,三番四次叫我家小师妹男人婆,让爷原谅你没门。
这两人一来一往的斗气,看的王府的下人都不敢上前,生怕自己惹火上身。
木兰带着苏琉月的信,回了王府,直奔着赵乾的院子来,正好看到两人正在斗气,谁也不搭理谁,朝两人行了一礼:“奴婢木兰,叩见九皇子,小王爷。”
正在气头上的赵乾,见到木兰,立即露出喜色,走过去虚扶起来:“木兰是你家主子让你来的?”
木兰点点头,看了一眼九皇子,从袖口拿出封好的信:“主子让我给小王爷的”。
看了一眼伸长脖子的九皇子,拉着赵乾走到一边不敢忘记苏琉月的交代:“主子让奴才告诉小王爷,这信只能在没人的地方看”。
九皇子气腌了,拉着要离开的木兰道:“那……盛家的姑娘最近有去你们侯府吗?”
木兰木讷的摇摇头,心里只想着赶紧回去交差。
松开手,目送木兰离开,转身要追着赵乾看信,可惜赵乾人影都不见了,哪里还管他的盛姑娘。
全聚德门前,苏紫玉下了马车,在小厮的带领下,进入了秦王所在的包厢。
秦王早在她下车的那刻便见到了,脸上依旧带着冷漠,门推开便转身,神情稍加柔和:“你来了”。
“让王爷久等了”苏紫玉脸颊微红,朝他微微行礼。
刚蹲下身子,双手便被握住,抬头正好与他四目相对:“王爷找我来可是为了店铺的事?”
“你果然聪慧,连我来找你的目的都猜到了。只是……你如此做,却将爷置于尴尬的位置了”秦王收起脸上的浅笑,目光清冷的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