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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庾昏睡中,迷迷糊糊的听见简御墨与一个陌生的女声在交谈,大脑虽然不能对他们的对话做出及时的反应,但也知道了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还有那个奇怪的女人的身份。
妈的,要是现在他能彻底醒过来,一定得狠狠的喝光简御墨偷偷存下的酒,以泄心头之恨,这个见色忘友的小人。
可惜意识只是短暂的清醒,没一会儿,方正庾的头便越发沉重,不知不觉的又昏睡了过去,昏睡前他似乎看到了简御墨手里燃烧着一簇火光。
两朵双面镜雌花在烈焰中一点一点消散,化为乌有,与此同时,另一个生长着两株双面镜雄花的地方,雄花的花~心里最后一幅画面便是熊熊烈火,既然雌花已毁,雄花自然无用,不一会儿,雄花的花~心中“促”的窜出一星火,随后,席卷整株花枝。
待简御墨将两株雌花烧尽后,舒悦不禁感叹:“双面镜花明明雌雄一体,不可分离,偏偏被有心人利用,不得不分开,但能同生共死已经比世上太多有情人幸福了”。
“你的意思是雌花死亡后,雄花也不能独自存活,那的确比很多人幸运了。”简御墨想到了田伊儿目前的情况,也忍不住有些伤感了,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低沉。
他不怕田伊儿痴,也不怕田伊儿傻,他只怕她突然离开,而他却来不及陪着她一起走。
只是这份伤感很快就被打破了,田伊儿方才吃了太多血蜂蜂蜜,那东西甜的要命,这会儿倒是牙齿痛了起来,疼的直打滚,偏偏她知道谁对她最好,她要什么那人就给她什么,这打滚的地方,她也不找别处,专门扯着简御墨的裤脚打滚。
简御墨还穿着刚刚进入小木屋前的防护服,裤脚是捆在靴子里的,这会儿全被田伊儿一股脑的全扯了出来,上面还用蜂蜜印着田伊儿的乌龟爪子,一般人看起来没什么,但对于简御墨来说,简直是一刻都不能忍受。
舒悦在一旁使劲憋着笑,说道:“作为一只血蜂,我也是有洗手间的,在那边呢。”
舒悦给简御墨指了一条明路,“快去吧,你们俩一定很需要它。”
简御墨无奈的接受了舒悦的调笑,把还在拽着他裤脚的小乌龟的尾巴提溜起来了,于是,田伊儿还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就被丢到水槽里洗了个澡。
水里正是她的天下,田伊儿丝毫没察觉到自己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反而在水里欢快的游了起来,这会儿倒是把牙痛这事都忘了。
“玩得挺高兴的啊,牙不疼了!”简御墨见她不叫着疼了,多半是好了。
“哎,好像真的不痛了。”田伊儿咋吧了两下嘴,甜味好像淡了许多。
“哼,吃了我那么多的蜂蜜,牙痛是正常的,不过血蜂蜂蜜里含有木系能量,正是你所需要的,对身体极有好处,牙痛自然很快就消除了。”舒悦真是心疼死自己的那些蜂蜜了,好不容易存了这么久,田伊儿一来,就没了一半。
等田伊儿洗干净了,简御墨抽了一条毛巾给她擦了擦,碧绿的龟壳闪闪发亮,宛若一颗硕大的绿宝石。
见简御墨在洗手间忙活,舒悦看了看他被田伊儿抓的脏兮兮的裤脚,苦恼的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小心翼翼的开口道:“简御墨,我这儿可没有男士的裤子。”
听了这话,简御墨停下给田伊儿擦水渍的活,给了舒悦一个冷眼,舒悦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使劲摇了摇头,解释说:“这事可不能怪我,还不是因为田伊儿,你找她去。”
说罢,人立马没影了,跑去折腾被她弄得昏睡的方正庾。
简御墨舍不得收拾手上这坏家伙,只是轻轻捏了捏她的小尾巴,以示警戒。
他这点儿力度,给田伊儿瘙痒都不够,所以,他的惩戒田伊儿没接受到,还以为他和她闹着玩儿呢。
就算没有男士的裤子,简御墨也不能忍受自己穿着这条脏裤子。
田伊儿见简御墨皱着眉头,顺着他的视线看下去,这才发现自己闯了大祸,刚把脑袋缩进壳里,又伸出来了。“简御墨,要不你把外面这条裤子脱了吧。”
“哦~~”简御墨意味深长的对着田伊儿笑了笑,手扣在裤腰上,作势要脱。
“别,别,别在我眼前脱啊!”田伊儿立马把头缩进龟壳里了。
只听“扑”的一声,简御墨把脏了的裤脚直接撕了下来,扔到了垃圾桶里,没想到舒悦一只血蜂过的日子也同人差不多,倒是会享受,人类该有的东西她一点也不少,这精神力的确是不低,但还是嫩了点,没怎么接触过外界的人,不然,也不会被人钻空子在她的蜂穴里留下了双面镜花的种子。
这些想法不过是一瞬间,抬头见田伊儿还傻乎乎的缩在龟壳里,简御墨笑了笑,“好了,出来吧,你想看的都能看到。”
田伊儿偷偷伸出一点脑袋,见简御墨只是撕了裤脚,瘪着一张小嘴,把脑袋都伸出来了。
“田田,你想看的,我们回去再看,这里不方便。”简御墨抚摸着她的绿的像出了水的龟壳,一本正经的安慰着,偏偏神情暧昧的要命,直令田伊儿心跳加速,幸亏龟壳是绿色的,不会变成大红色,否则还不得被他笑死。
“这副场景真是辣眼睛,虐死单身狗了。”方正庾非常煞风景的出现了,后面还跟着一副看好戏,还看了很久的舒悦。
“什么时候醒的?”
“当某人说‘出来吧,你想看的都能看到’的时候啊,哎呦,我的牙都掉了。方正庾极为夸张的捂着自己的牙。
舒悦立马配合到“你又没吃那么多蜂蜜,牙齿哪里会掉啊?”
“这还不是被某些人酸掉的。”方正庾回了舒悦一个眼神,意思是够上道。
对他们两唱的双簧,简御墨显然不捧场,视线在方正庾与舒悦之间移动了一下,便问道:“你们两个人什么时候这么有默契了。”
方正庾不说话了,立即闭上了嘴。
方正庾不回答,一点儿也不影响舒悦,她立马抱住方正庾,对简御墨说:“我们的默契是天生的。”
“嗯,有些人也是天生的欠抽。”
简御墨只要想收拾的人是方正庾,对舒悦倒没什么意见,只是一直以气死人不偿命为人生目标,嘴毒这毛病一时半会儿改不过来。
“方正庾,既然你都醒了,也该做点事,不然时间多了,你闲的发慌。”简御墨这架势显然又是要给他找事了,方正庾这是后悔自己多嘴了,可说出来的话又不能回收,只得受着。
“舒悦,你要我做的事,我都办到了,我要你做的呢?”简御墨的视线随即移到舒悦身上,也许他的眼神太过锐利,舒悦不禁往方正庾身后躲了躲。
“说就说呗,那人又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人,刚刚你们还同她一起来的呢,是中乐基地的掌权人。”
“怎么会是秦忻梓?”方正庾怎么也没想到会是她,方才他们一起进入这里时,秦忻梓的表现完全毫无破绽,就像第一次来似的。
“为什么不会是她?你认为应该是谁。”舒悦听见方正庾对她的回答这么吃惊,显然是没料到那人会是秦忻梓,他们心中似乎另有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