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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少城主从这一刻开始,一心一意的往燕城赶路,怎么平缓,怎么舒坦,怎么让人心情愉快怎么走。万事都已乔木的需求为准,可真是应了乔木说的那句话,整个车队,乔木说走,就走,说停就停,而且全看心情。
至于说对燕赤他们一群侍卫说过的话,还有对速度的追逐什么的,燕少城主压根就没想起来。
这可真是新鲜,侍卫们都有点差异。少城主前两日还兴致勃勃的要去外邦看看呢。
要说乔木怀孕这事,没能让大伙第一时间跟着高兴,燕少城主心里还不乐意呢,我媳妇都怀孕了,多牛逼的事情,燕少城主恨不得一天炫耀八遍。怎么就不能同乐了。
不过人家大夫,还有身边的老嬷嬷都说了,少夫人见喜的日子浅,为了胎儿稳当,最好是三月以后才能把消息散开呢。
燕少城主虽然不信这些,可事关儿子,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想法,只能锦衣夜行,尽管内心的激动,憋的不要不要的,还是抿着嘴,谁也没有透漏,心里跟着了一团火一样,这个烧得慌呀。
侍卫们不知道夫人有喜了,只是觉得少城主突然就老老实实的回城了,还以为有什么变动呢,跟着在燕阳身边护卫的时候都警醒了好几分。
只有燕赤侍卫心里不是滋味,虽说他奔着求救去同夫人说的,可这夫人的办事效率也太高了。竟然就这么让燕少城主一趟都不出门了。
怎么看他家少城主也不是一个怕媳妇的呀。这事闹不明白,燕赤那心呀,就跟有什么骚动着一样,刺痒痒的,可见男人也有一颗八卦的心。
夜里驿站里面歇脚的时候,燕赤侍卫凑到少城主身边试探的询问:“少城主,咱们夜里还有行动?属下让人把地头都给摸熟了”
燕少城主心根本就没在这里,匆忙忙的说道:“让人回来吧,往后每日只要前头开路,确认安全就好,远处就不要走动了,对了把夫人身边的护卫安置妥当,容不得一丝怠慢。顺便把前面的路给探查好,务必都是平坦大道,不能颠簸了夫人。”
燕赤侍卫咽口吐沫,夫人到底给自家少城主用了什么仙丹妙药呀,如此的立竿见影。
燕赤侍卫那心被勾的高高的:“是,夫人身边的护卫属下定然安排妥当,属下愚钝,不知道,身边夫人可是发现什么不同寻常,还请少城主示意一二,属下好做安排。”
燕少城主眉眼都飞起来了,就盼着有人这么问呢。
单手扶在下巴颏子七分骄傲,三分不好意思的说道:“咳咳,这事你别到处去宣扬,夫人有了身孕,时间还短呢,大夫说了为求稳妥,要果断日子才能报喜,你自己知道就成。”
燕赤侍卫上一刻还在想,他家少城主怎么就能整出来那么一脸让人看了蛋疼的表情呢,下一刻就合不上嘴了。
妈呀不好了,夫人整个大的,燕赤侍卫想的是,夫人不是为了让少城主消停下来,用这个说谎的吧,这要是回头没有孩子,还不得闹翻天呀。
看少城主这副憋着劲的嘚瑟样就知道少城主对这件事情有多在意。
燕阳没听到燕赤侍卫的恭喜,低头怒目看过去:“听到了没有。”
燕赤侍卫:“恭喜少城主,贺喜少城主,大夫都看过了呀。”
后面这话绝对不是故意挑拨人家夫妻两的,燕赤侍卫就是嘴巴一吐撸就出去了。说完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
若是真的夫人在说谎,你说自己不是在落井下石吗,关键是人家夫人还是为了少城主的安慰。
燕阳可是没听出来燕赤这点心思,光顾的高兴了,终于听到恭喜声了,志得意满的说道:“不是多大的事,等回了燕城,本少城主再同你们一同庆贺。记得夫人的护卫定然容不得半丝马虎。”
燕赤侍卫吸口冷气,这还不是啥大事呢,您恨不得要普天同庆了。这可真是,真是让人纠结死了。
到底大夫知道不知道呀,难不说是夫人把大夫都给串通了,这规模也搞得太大了些吧。
燕赤侍卫:“少城主放心,属下定然把事情做妥当。”
燕阳:“记住了,先别说呀。”燕阳同人分享了些喜悦,心里的火依然不太淡定,这事还得同燕城的父亲大人分享,跟爹显摆显摆才成,报喜的消息不能传,不过可以先把信件写出来,好好地酝酿一下语言。燕少城主匆匆的上楼了。
燕赤侍卫磨牙,若是您的眉毛能稍微的不那么飞扬,我差点就真的信了。自家少城主这个样子,可真是撩骚的没边了。
燕赤侍卫知道了个大概,心里更没谱了,夫人那边他别说不方便询问,就是方便询问也没有机会,少城主这两日就没有离开过夫人三步开外。
这有了孩子跟没有孩子可真是不一样,从来都不知道少城主对于夫人的肚子竟然如此在意。
越想心里越不踏实,这孩子来的怎么就这么巧呀,到底是有没有呀,夫人真有这么大的胆子,用这个忽悠少城主。想想怎么就那么蛋疼呀。早知道就不同夫人说了,折磨死了。
自从太贵同领头的亲事高调宣布以后,燕赤侍卫第二次过来太贵这边,要说往日里两人作为少城主同夫人最亲近的人,接触那是最多的,没成想,竟然因为这点那什么的事情,弄得这么别扭。
燕赤侍卫觉得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太过扭捏了,别说就是心里那点念想,就是真的求了冰人说项,还有人家太贵姑娘不愿意的可能呢,别扭个屁呀。
搓搓手同老远的过来的太贵打招呼:‘是太贵姑娘。’
太贵挑眉:“燕赤侍卫”说话的时候不忘行礼,在规矩上太贵从来不让人挑出来错。
看到人家太贵的这个姿态,越发的觉得自己太小家子气了,真给少城主丢脸,燕赤侍卫脸色微红:“咳咳,好久不见太贵姑娘,太贵姑娘发变得越发漂亮了,定然是定亲了,领头那小子嘴巴甜,把太贵姑娘给哄的心情好了。”
太贵抿嘴:“燕赤侍卫,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任谁都看得出来燕赤侍卫在没话找话呢。
真是太不给面子了,燕赤侍卫笑的好尴尬:“呵呵,太贵姑娘说笑了,这不是许久未见太贵姑娘,觉得生疏了吗,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太贵:“奴婢一直此后在夫人左右,是燕赤侍卫最近太忙了,燕赤侍卫若是无事,奴婢就先告退了,夫人那边还等着太贵过去呢。”
燕赤侍卫:“咳咳,不敢打扰太贵姑娘的差事,正好一路,燕赤护送太贵姑娘一程。”
驿站这地方能多大,护送,这借口找的可真是没法夸了。
太贵斜了一眼燕赤,有话就说,她可没有闲工夫在这里陪着这人哈拉。
太贵那么漂亮的人,斜眼飞人那都是风情万种的,不过眼睛里面那意思,燕赤侍卫真的看明白了。美人眼睛都是会说话的,这话可真是不假。长见识了。
可怎么说呀,能直接询问,夫人怀孕是装的吗。这话说出来,怕是不管是不是,太贵姑娘都要先收拾他一顿的。
燕赤侍卫笑呵呵的给人陪着笑脸:“还没恭喜夫人呢,太贵姑娘最近怕是要更辛苦了。”
这话还向那么回事,太贵:‘不敢劳烦燕赤侍卫惦记,太贵不敢称辛苦,若是燕赤侍卫有心,就等夫人同小公子满了三个月,亲自同夫人道贺吧。’
燕赤侍卫:“太贵姑娘说的是,如万事都该以夫人的身子为重,咱们心里为夫人同少城主高兴就好。”
太贵脸色更缓和了几分:“是燕赤侍卫有心。”
燕赤侍卫:‘到底不是在燕城,一路上车马劳顿的,真是委屈了夫人,想来太贵姑娘也要辛苦了。大夫那里可要燕赤过去代为打理。’
太贵:“多谢燕赤侍卫惦记,大夫那里都好,少城主早就吩咐了,大夫的马车就在夫人车架的后面,随时照看夫人左右。大夫说了,夫人身子底子好,小心些应该无碍的。”
燕赤侍卫:“那就好,那就好。说起来夫人平日里可真是看不出来竟然就怀上了咱们燕城的小少主了。可真是让人惊喜。”
听到小少主这话,太贵在怎么矜持都忍不住笑逐颜开的:“谁说不是,若不是夫人突然晕倒了,大夫过来看诊,怕是还不知道呢,想想就后怕,都是奴婢服侍的不够尽心。”
燕赤侍卫听到这里,心算是放到肚子里面了,原来真的能赶这么巧,夫人这到底是个什么运气呀。也是自己的运气。
燕赤侍卫:‘是夫人同小主子的福气。’
太贵:“借燕赤侍卫吉言。”
就那么十几步的距离,愣是让燕赤侍卫给走了半盏茶的时间,把该套的话套出来了,燕赤侍卫那是真没有那么厚的脸皮在拉着人家有人家的小姑娘说话了。
回头领头知道了,还不得说他别有居心呀:“哎呀,竟然到了,太贵姑娘请。”
太贵:“多谢燕赤侍卫。”说完一个眼神都没有给燕赤,转身就上楼进屋了。
燕青过来,用肩膀撞燕赤一下,挤挤眼睛:“怎么想撬领头的墙角呀,兄弟支持你。”
燕赤侍卫气的脸色都红了,看热闹的不嫌弃事大,瞪眼过去:‘别瞎起哄,我这是正事。’
燕青:‘切,你问问他们信吗。’
燕赤侍卫转脸就看到远处几个侍卫挤眉弄眼的在边上看热闹呢,这可真是跳进燕河都洗不清了,最尴尬的是,人家领头就那么面无表情的在楼上看着呢。
燕赤侍卫一脸的欲哭无泪,他真没有别的意思,得多蠢才把自己卷进了这种桃色事件里面呀。揉揉脑门,最近时运不太好呢。
燕青拍拍燕赤的肩膀:“都是兄弟,撬就撬了,爷们点,兄弟还能说什么,遮遮掩掩的可不地道呀。”
燕赤侍卫抬脚,遮掩个屁:‘滚’
一帮的大老爷们笑嗨了,旅途寂寞,大伙都是捡个乐子的事。
看看楼上的领头,燕赤侍卫很无奈的迈步上楼了,天知道该知道的自己都打听个差不多了,真的不用再跟领头那棺材脸搭边了。
谁让自己刚才搭话的是人家媳妇呢,当男人的这点担当得有,燕赤侍卫得跟人家说清楚了,不然让太贵姑娘背了黑锅,可就罪过了。女人最怕的就是风言风语。
燕赤上楼,领头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燕赤侍卫心说不是真的小心眼了吧:“夫人这里的护卫可是安排妥当了。”
领头终于看了燕赤侍卫:“燕赤侍卫可是有什么部署。”
燕赤侍卫:“没有,我的人在外围,你的人在夫人身边,我觉得挺好的,若是人手不够,只管开口。少城主吩咐了,夫人身边的护卫一定要做到万无一失。”
领头只是点点头,这话不用别人吩咐,他自然要把夫人给护卫的万无一失。
燕赤侍卫:“咳咳,那个,刚才,刚才。”
领头再次把一双眼睛放到燕赤侍卫的脸上。别说视线就那么一扫,燕赤侍卫,就开不了口了,说不下去了。跟人家什么都明白一样。真是邪性了。
就听领头说道:“燕赤视为不必解释,往后有什么事情,只管过来询问就是,套一个女人的话,燕赤侍卫可真是出息。”
操,还真的都知道,可真是邪门了。虽然不用解释就清楚了,可没面子呀。
燕赤侍卫摸摸鼻子那个狼狈呀。
就听人家领头又开口了:“至于说别的,燕赤侍卫多想了。”
怎么就多想了,真多想了,你能这么憋屈我吗,燕赤侍卫理亏,在怎么这话也不敢说出来的,只是拱拱手:“领头心胸宽广,是我多虑了。”
自从领头增重之后,这人的好容貌就在大胖脸的遮盖下,在没见过什么风情。
可就在刚刚,燕赤侍卫看到领头眉眼翻飞,胖脸上竟然一片的跌宕起伏的美艳,险些把他这个男人给煞到,就见领头单手弹了一下额头的一顺头发,缓慢的口气,一字字清晰的说道:“心胸到没有多宽广,不过是我人站在这里,还能有你什么是事吗?”
这话只有燕赤同领头两人听的得见。这风情也只有燕赤侍卫自己一人看的到,可真是要命了。妖孽呀。
而他被一个妖孽用事实活活的给讽刺了一回,要怎么憋屈怎么憋屈。他燕赤有那么差吗,模样好点你就敢嘚瑟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