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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蝶茫然地从霍丞的怀抱里挣脱出来,她根本没有答应做霍丞的未婚妻,恼他在自个母亲面前定说了不少混话,把母亲糊弄了的答应她住霍丞家去。
可男未婚女未嫁,母亲怎地就答应了?
“跟我回去。”霍丞再强调一次,漆黑的眸子满含危险的暗示。
四位黑衣保镖大刺刺地站在他身后左右两侧,林家保姆被震慑地缩起脖子,担心宁蝶是不是惹上什么麻烦。
但她只是林家雇佣的下人,没有义务冒险为宁小姐出头,再者这群人看着就不好惹。
宁蝶静静地不动,她不敢退回屋里,若她真退回去,闹不好霍丞会拆了这屋子。
这样对持了两分钟,夜晚声静,宁蝶担心起争执会惊动街坊邻居,她无奈地一叹,“霍丞,我们聊一聊。”
这个点去咖啡厅聊私人话题,宁蝶此刻委实没有这种情调,她和霍丞只站在十三街的街上,四位保镖在几步外站岗,路边从青石缝隙里冒一些含苞的小花,风吹压弯了腰,叶脉轻颤,偶尔有黄包车咕噜噜的跑过去。
“我不在时,你和我妈谈了些什么?”宁蝶眼下最关心这个问题,若霍丞说了不该说的话,到时她真是有家难回。
霍丞没有抽烟的习惯,他和宁蝶聊天一向是静站着,“在两年前我向宁府求亲,那时并不知你不在宁府,事实上,从很久以前我就知道你的存在,并喜欢你很多年。”
宁蝶已是肯定霍丞和自己一样是重生,霍丞担心她听不懂,特意用心解释。
“宁蝶,你是宁府的八小姐,我和你伯母交谈了,”他最是见不得宁蝶淡然时恬静的模样,勾人的很,霍丞搂过宁蝶的细腰,“那时你还小,你和你伯母从老家来西北认亲,不愿做妾,于是来到西南定居。”
宁蝶挣扎一下,发现霍丞抱得越紧,她干脆不动了,抬头看着他,“我知道,然后你那时我以为我在宁府,所以是向我提亲?”
“真聪明,”霍丞宠溺地轻啄了一下她的鼻梁,“你亲生父亲随时要找过来,因为我不可能娶他的四女儿。”
所以,苏梅会担心自己一旦回到宁府,会成为宁府欺凌的对象,被退学、报纸上报道出伤人事,她的闺名早毁。
还不如寻一颗大树靠上去。
宁蝶冷嘲道:“霍丞,这不是你亲手造成的么?”
霍丞没有半分愧疚,应下来道:“为得到你,这些算什么,伯母一开始气我莽撞,可是她一听说宁府的大夫人要派人追杀你,毕竟多出一个私生女嫁到霍家,极度威胁她的地位,还抢走她女儿的大好前途,伯母立刻急着把你送到我这来避风。”
他嫌这些还不够,又补充最后一句,“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能随意踏出公馆半步。”
公馆即是霍丞那栋私人的别墅。
这是明摆的软禁,由不得宁蝶挣扎闹腾,霍丞把人打横抱起,走到车门前,自动有人把车门打开了,他把宁蝶放到车后座上,为防止她中途跳车,霍丞从西服上衣的口袋里掏出泛着冷光的手铐,将宁蝶的双手铐上。
“我说过,我们好好聊一聊,”蛮横争不过,宁蝶试图讲理。
霍丞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发顶,“别闹了,你所谓的讲理不过是要我放手,今生就算我死,也不可能放手,你没有谈判的权利。”他的温情里带着冷意,目光满是掠夺。
待霍丞长腿迈进车坐定,轿车启动,而霍丞的疯狂宁蝶早有所了解,他向来说到做到,宁蝶绝然不愿意被软禁,她使劲挣扎,手腕处被金属磨破一道皮,气愤得大骂:“霍丞,你简直就是个王八蛋!禽兽!”
霍丞点头,“继续!”
“你……你卑鄙无耻,你知不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你这是犯法!”
“在西南我就是法律。”
“你混蛋!”她毕竟是个娇弱的女子,打不赢骂不过,绝望如同上涨的潮水将她包围,她睫毛被泪水打湿,发泄似的和手铐较劲。
破皮的地方溢出血痕,霍丞见此脸色顿时阴下来,他拽住宁蝶的胳膊不允许她再乱动,拉过宁蝶靠近,垂下头仔细地检查她的手腕,蓦然举起她的双手,伸出舌尖在伤口上轻轻舔舐。
突如其来的亲密,宁蝶瑟缩了一下,睫毛颤得更厉害,霍丞爱死她这幅不胜娇柔的可怜样子,一掌扣住她的后脑勺,带着血腥味的舌尖便闯入宁蝶的嘴里。
宁蝶咬死牙关,而霍丞毫不怜惜地以牙撞牙,一只手直接伸到宁蝶旗袍的下摆,昨天的激烈导致她下面红肿着,手指一碰,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气,霍丞的舌趁机窜进,追逐着她的舌头嬉闹,滋滋的水渍声让气氛上升到暧昧的高度。
要不是考虑在车上宁蝶万一不配合,做狠了伤身,霍丞简直恨不得就地办了她。
他一路上对宁蝶的唇又吸又咬,锁骨和脖子上处处留痕,宁蝶始终闭着眼睛,犹如摆在玻璃柜后面漂亮的木偶。
车到公馆,霍丞直接把人抱下车,宁蝶又开始挣扎,手脚并用,一掌无意间打在霍丞的脸上,清脆的声音让两人俱是一愣。
“放我下来,”宁蝶还是冰冷的口吻。
她胸前的旗袍敞开,可以看见里面肉粉色的胸衣,她十五岁便穿这玩意,在西南女子都穿肚兜时,林莱玉就介绍英式的胸衣给她,说更塑胸型,爱美是女人的天性,试过两次的宁蝶随即喜欢上。
而她的挺立,此刻在已经隐隐要发怒的霍丞眼中,是燃烧他理智的最后一把火。
他径直把人抱到楼上,伴随宁蝶的愤怒喊叫,一众丫鬟婆子无人敢挡路,都自动缩到一边,待人消失在转角处才挤到一块咬耳根,她们这是头次见霍将军带女人回来潇洒,可不是稀奇。
也有人认出这是前天报纸上报道的女星,不泛讥讽宁蝶是爬上霍丞的床指望翻身呢。
兰芯正在楼上打扫,看见自个少爷又犯浑,赶紧丢掉扫把追着霍丞身后喊:“二少爷,您放过宁小姐吧,您不能再这样啊!”
霍丞把人抱进卧室,直接用脚踹门,把兰芯关在屋外头。
兰芯还欲拍打房门,两个在有眼力的老妈子哪敢让她惹恼将军,直接把她半拖半劝的架下楼,说请她喝糖水。
“少爷你这是强抢民女……”兰芯大闹,可哪敌得过两位老妈子的力气,随着她下楼,声音早传远了。
霍丞解开宁蝶一只手铐铐在床头,他脱掉西服外套,一颗一颗解开白色衬衫的纽扣,宁蝶挣脱不开,直往角落去缩,她害怕昨天的体验再来一次,那种被塞满被侵占的痛苦,几乎是她的噩梦。
“不……你……”她说不出话,吓得眼泪一直往下落。
霍丞的大掌裹住她的玉足,“你必须记住惹恼我的下场。”
“你说,你分明说你喜欢我!你就是这么对待你喜欢的人吗?”
霍丞一愣,随即哑然失笑,他看她瑟瑟发抖,不停地抽噎,像只惹人爱怜的小猫,声音忍不住放柔,“不听话就该惩罚,放心,我这次会小心不弄疼你。”
宁蝶一只手挂在床头的横栏上,离不开,逃不掉,无望的看着霍丞卷起她的旗袍,然后褪去她身下的裤袜,一只大掌游走在她敏感的部位,疼痛使宁蝶皱眉,“疼,你昨晚伤着我了。”
霍丞半信半疑,“我看看。”
宁蝶的脸瞬间羞红,一脚踹过去,“流氓!你放开!”
“别闹!”霍丞一掌稳住她的一条腿,将她两条分开,他凑上前,层层叠叠的肉色美如一朵绽开的玫瑰,他用食指轻轻抚摸那朵花蕊,宁蝶身子猛烈瑟缩,这种被人窥探□□的感觉,她既害怕又厌恶,有种本能的反感。
“有点肿,”霍丞不继续勉强她,从床上下来,脸颊跟着发烫,“我去拿药。”
昨天他担心宁蝶身体,确实有备这种消肿的药膏。
他从柜子里把药膏找出来了,爬上床跪坐在宁蝶双腿的下方,准备替她上药。
“你等等,”宁蝶连忙道,“我自己来。”
霍丞耳朵发红,他用手背捂唇清咳了一声,把药膏和卫生棉签往床头柜一放,拿出钥匙替宁蝶解开手铐。
又背对宁蝶,正对向房门的方向,“你涂吧,我不会回头。”
“你要回头你就是个变态,”宁蝶加上这一句。
幼稚,霍丞真想狠狠地欺凌她一番。
宁蝶把旗袍往上撩,想了想,道:“我还是去洗澡间。”
这是二楼,说不定洗澡间的窗户可以能让她逃出去。
霍丞的耐心有限,语气已是不悦,“你再墨迹信不信我来。”
宁蝶霎时间不说话了。
她把衣服穿戴整齐,这才发现胸前旗袍上几颗盘扣在车里被霍丞硬生生地拽断。霍丞就是个禽兽!
“我饿了,”宁蝶坐在床边,“我今天也一整天没洗漱,又累又脏,我洗了再涂。”
她反正是要想尽办法拖延时间。
考虑她今日一整天米水未进,霍丞起身把领结紧了紧,“我去叫人把饭菜端上来,你先去洗漱。”
说起洗漱霍丞失神片刻,他是个有轻微洁癖的人,倒对宁蝶不嫌弃。“我会找人看着你,洗漱期间你身边也会有人,不想再受惩罚你就老实听话。”
他说着打开门,站门口唤了声阿秋,一个利索的小丫鬟很快跑上来,梳着一对麻花辫,穿着格子花的衬衫褂子,大大方方地站着,声音甜脆,“二少爷有什么吩咐?”
“伺候宁小姐洗漱。”霍丞说完径直下楼,他再多看一眼宁蝶,只怕腹下要走火了。顺便他去厨房安排厨子做什么菜,宁蝶的口味厨子该备上一份。
叫阿秋的丫鬟对宁蝶露出个甜甜的笑,圆脸圆眼睛,和兰芯如出一撤的憨厚,“宁小姐,我来伺候您。”
“不用,”宁蝶把大衣拉紧,唯恐胸前的春光乍泄,“我不喜欢人伺候,你站在洗澡间门外就好。”
“宁小姐,二少爷说了要我伺候,”阿秋还是笑着,不恼不急,分外固执。
宁蝶算是明白了,霍丞派来看住她的丫鬟,不是个能说动的角色。
她气得不轻,把吸水的毛巾往瓷器水缸里砸,毛巾吸了水,格外地沉,像条铁鞭似的打进去,阿秋站一边笑道:“宁小姐,您不要弄伤了手,要是想玩水,洗完了我陪您玩。”
宁蝶横了她一眼,头疼地扶住额头,这下是真逃不出去了。
所幸霍丞还没有泯灭人性,让宁蝶洗完澡又好吃一番,只是简单地搂住她睡了一晚。
而宁蝶是一夜未眠,她只要感知到霍丞的气息便无法入睡,拍《梁祝》时正是才要借助安眠药。
天亮了方迷迷糊糊地睡沉,霍丞的双眼在此时睁开,他蹑手蹑脚地揭开被子下床,回望一眼宁蝶的睡颜,神色复杂地俯身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还是和前世一样啊,不过今生我会让你习惯,慢慢来,我不急。”
在睡梦里的宁蝶似有所察觉,嘤咛地反抗了一声。
这一觉睡到正午,宁蝶穿戴整齐了下楼,她今日挑的是一件纯白色的洋裙,短发盘了上去,让她显得精神些。
走过穿堂,客厅里没有霍丞的身影,宁蝶状似无意地问起:“霍先生不在?”
在用抹布擦拭楼梯扶手的丫鬟道:“霍先生今早坐车出去了。”
宁蝶理了理纯白的手套,低下头掩去眸子里的异光,“这样啊,那我现在想出去买些东西。”
她急着提起裙摆往外走,正要迈出客厅时,和转角出来的阿秋碰上,对方毕恭毕敬地拘礼,笑着道:“宁小姐是要往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