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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重要环节没有做呀?”糊涂皇帝听完那出点子太监的解释后,随口问道:
“启禀皇上,是这样的,囫刑,就需要有口的地方都要塞凤虎大将军哟。”那出点子的太监回答道:
“少跟我打哈哈,该怎么做,你给我详详细细的说清楚。”糊涂皇帝玩心重,可没有闲功夫来跟你调胃口。
那出点子的太监连忙解释道:“嘴是第一步,第二部,用竹筒捅开这死刑犯的后庭花(屁眼),然后将老鼠放进竹筒……”还没等这太监说完,那糊涂皇帝连忙激动的打断道:“甚好,甚好,赶紧执行!”
&nbs♂wan♂shu♂ba,a↙nshu▲ba.p;皇帝发话,这让卫兵有点为难,竹筒,还是可以捅后庭花的竹筒,一时半会的到哪里找去?但这事为难不住太监呀,平日里捉虫逮鸟的,捉到后,暂时就放在竹筒里,可以这么说,也就是这卫士没去过皇宫后院,那地方,竹筒随处可见。太监们也不为难卫士了,经过糊涂皇帝的同意,就径直去了皇宫后院拿来了竹筒,剩下的太监和卫士一起将那死刑犯反过身来,并重新捆绑,将膝盖和后背绑在一起,这一来,死刑犯就如同跪姿一般屁股撅在了糊涂皇帝的跟前,这个举动或许对现在的人而言是一件极为正常的事情,屁股对着你怎么了?但在古时候,谁敢撅着屁股对着皇帝?那是不死找死!或许有人说,这死刑犯可是被逼这样的。但古时候的礼法也不允许呀,臣工们原本对这囫刑已经看不下去了。现在你还这么搞。这泱泱天朝成何体统?于是就出现了很多臣工齐刷刷的跪倒在皇帝的面前。哭着喊着说这样太不成体统了,有违礼法,有违祖制,失体统的事情我们可不能做呀!
糊涂皇帝可正在兴头上,哪来这么多的规矩被你们这些老骨头碍着呀!只见糊涂皇帝一挥手道:“谁要是再敢言劝的,立马赐予囫刑,跟其一样,”君无戏言。那些一个劲的劝着皇帝的臣工,在这流氓皇帝面前也真是起的无话可说,但性子再刚烈的臣工,也不能受这样的侮辱呀,于是没人再敢出声,但都跪倒在地,一个都没站起来。面对臣工们的无声抗议,糊涂皇帝压根没去理会,只是一个劲的叫道:“赶紧的,竹筒准备好了吗。还要等到何时?”叫皇帝在催促,拿着竹筒的俩太监忙不迭的跑了过来。用不阴不阳的声音高喊道:“万岁爷,我们来了。”
只见那俩太监一个拿着约莫有五十公分,一拳头粗细的竹筒,另一个太监一手拿着诸如漏斗,一手拎着半桶油。那拿着漏斗的太监,不由分说,先是将油倒到了那死刑犯的后庭花,然后又在漏斗的端部抹了一点,一边抹一边还一本正经的对着那出点子的太监说道:“你这玩意可费油,不值当呀!”
这话听的糊涂皇帝直笑道:“只要有趣,我天朝有取之不尽的油,你要用多少就给多少!”唉,世间还有这样的皇帝,只能说这个朝代快玩完了!下跪的臣工大都无奈的摇起了头……
再看那抹着油的太监,将抹好油的漏斗,一手捂鼻,一手将漏嘴对着死刑犯的后庭花一下子插了进入。虽然死刑犯的后庭花和漏斗都抹了起了润滑作用的油,但再多的油也禁不住太监这样的捅法。由于这死刑犯已经被窒息的差不多了,奄奄一息,被这么一捅,也就算是晕死过去了,那拿着竹筒的太监见插好了漏斗,也没耽误闲功夫,直接将竹筒接到了漏口上,随后从笼中抓起一只耗子,不由分说的就扔进了竹筒,毕竟有油香的诱惑,耗子一进竹筒,就拼命往前钻,一直钻到死刑犯的后庭花处,可能有些狭窄的缘故,就毫不犹豫的用自己锋利的门牙撕咬起来,已经晕死过去的死刑犯,被后庭花撕心裂肺的疼痛刺激的醒了过来,也难为这死刑犯了,咽喉中堵着各种虫还有壁虎和家雀,想要喊出声也是一种奢望。
人家痛苦万分,脸部表情几乎可以用扭曲来形容,但这个糊涂皇帝却是亢奋的不行了,用当下的流行语来说,就属于那种把自己快乐建立在人家痛苦之上的人。“你这狗奴才,看不出来你还有这点能耐,能搞出这么一个囫刑。接下来还有什么刺激的?”糊涂皇帝对着那出点子的太监“褒扬”的问道:
“启禀皇上”那出点子的太监一听到这皇帝给出的半骂半赞的话,立刻心中乐开了花,极具掐媚道:“肚脐眼那边还有一个口呢!剖开来,放点凤虎大将军进去,那样会”一听到这个“好点子”,糊涂皇帝都激动的从龙椅上站了起来,拍着龙案说道:“好、好、好赶紧开膛剖肚,这等场面定当非常好看!”
面对皇帝如此的“肆无忌惮”,跪在那边的臣工们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朝廷之上,出现一个死刑犯,实在是闻所未闻,现如今还要在朝廷上开膛剖肚,听着太监的“建议”,搞什么囫刑,真是国将不国。于是乎,一帮还算是有点骨气的老臣子再次叩请皇帝道:“皇上,这等血腥之举万万不可在朝堂之上进行呀!列祖列宗知晓有今天的场面,那那”老臣子们都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形容,怕说重了,会辱没到皇上,说轻了,又怕起不到惊醒的效果,“那”了半天,竟然说不下去了!还是那糊涂皇帝率先抢了话说道:“你们这帮老骨头,年龄加起来,都能换的上一条白蛇精了!少给我用我的祖宗来压我,我现在是天子,我现在是皇帝,万事万物,都由我说的算。所有的规矩也都是我定的。什么叫朝堂之上不能有血腥之举。都是一帮迂腐之极的人告诉你!朕这么做是有原因的:是要通过严刑来敲打你们这帮子老骨头,据我所知,贪赃枉法的人大有人在,我要通过这种刑法给你们这些当官的看,如果你们将来违法了,就是今天这个下场!”得弄了半天,还给这糊涂皇帝占了理去!见卫士还没动静,催促道:“还愣着干嘛?赶紧去那刀子呀!我要看剖肚”龙颜震怒。卫士可不敢怠慢,连忙取来了刀子,糊涂皇帝应该是兴奋过头了,见拿来了刀子,连忙自告奋勇的说道:“我来让我来”那些太监们只顾逗乐皇帝,哪顾什么体统呀?见皇帝要来,就纷纷让着呗!这时候,下跪的臣工中,有一名老臣工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凛然的走上前来。躲过皇帝要去拿的那把刀,随后当着皇帝的面。举着刀重新下跪道:“皇上,这等刑法之事,都是刽子手所操到!即便是一般的人家,也都不屑做这等下作之事!今天何故要皇上亲自下手呢?难道朝中无人了吗?还是还是皇上一时玩心太重,觉得这剖肚之事好玩呢?”
糊涂皇帝见真有臣工出面阻止,一时有点下不了台!但对方又是据理力争,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正当糊涂皇帝想发怒又不知道如何发怒的时候,臣工队伍中又站出了一名臣工,先是将刀从那位臣工的手中夺过来,随后交给一太监道:“这等事情还要让万岁动手,那要你们何用?”太监一听,这话可重可不重,不重,权当是玩笑,皇帝要玩剖肚,做奴才的赶紧拦着一点,不要让皇帝舞刀弄枪的。重,那就是命令,皇帝都要这么做了,要你们这些奴才干嘛?没有用,就滚蛋!太监们不敢轻视,连忙对着皇帝“主动请缨”道:“皇上,这血腥之事还是让我们奴才来吧!”其实那位臣工这么做,是帮了先前的那位臣工,先前那位太过仗义直言,就现在的这个皇帝,跟明君有着天囊之别,明君或许会对仗义执言予以褒奖,但现在这个皇帝,保不齐一怒之下,治你的大不敬之罪,所以赶紧出面,给双方有个台阶下,也没得罪太监,一团和气,皇帝有了台阶,自当没有了剖肚的兴致,重新回到了龙椅上,嘀咕了一句:“奴才们,你们好好的剖,剖完后,得把感受说给朕知晓!”太监们磕头领命,那一边的臣工,赶紧拉着先前那臣工回到了列班之中。
剖肚,是要把人重新正过来,但这时候的死刑犯,还在那边跪着撅着屁股呢!这姿势,也难不到太监们,只见太监先是把竹筒给掏实了,掏实什么意思?就是跟针筒一样的,用针柄往前推,确保老鼠不在竹筒里,随后将竹筒拿掉,留下把那漏斗,只见老鼠的尾巴还在漏斗处摇摆着,太监们不慌不忙的、闲庭信步的拿过来一颗蜡,塞进了漏斗中,随后小心翼翼的夯,直到那蜡丸夯到了死刑犯的后庭花处,拿走漏斗,这就算齐活了,而那可怜的老鼠,应该在死刑犯的后庭花处“逡巡不前”,退是肯定退不出来了,有蜡丸堵着,但前进也是极为困难的,没前进一步,都难于登山
封好了死刑犯的后庭花,那就把死刑犯给转过身,这个时候才发现死刑犯已经是脸色发紫,口吐白沫,这是窒息的征兆。但这个征兆对于太监们而言,可以用“熟视无睹”来形容,将死刑犯摆正,死刑犯由于膝盖处和背部是捆绑在一起的,所以整个人即便是躺好了,也是双膝蜷拢,如同婴儿般在子宫里的姿势,但这个姿势并不影响太监们的剖肚,一个太监拿着老鼠在旁等待,而另一个太监就开始用刀在死刑犯的肚脐眼处,从上往下,一刀豁了下去,那一刀真够快的,豁下去后都没见有血渗出来,过了一会儿,才隐隐看到一条血丝,再后来,鲜血就逐步的涌了出来!其余太监见状,不知从哪里取来了布条,一个拼命擦拭着渗出来的鲜血,另一个双手将那刀口给撑开,随后对着那拿着老鼠的太监喊道:“赶紧的,放进来吧!”那拿着老鼠的太监,连忙将手中的老鼠塞进了死刑犯的肚中。撑开刀口的太监见一切放好。立马将刀口给合实了。到这里还没好,只见一太监拿出针线包,以非常娴熟的手法,将那刀口给缝合了,天啊敢情太监也是女红的高手!
封号后,那拿着布条的太监,将死刑犯肚子上的血擦了一个大概,随后展现在皇帝面前。皇帝从龙椅上走了下来,眺望了一下,只见那死刑犯的肚子上,还会冒出老鼠的头型,像一尚在子宫里的孩子,在做着动作,隔着妈妈的肚子,能看到宝宝的小手
“好玩,好玩”糊涂皇帝拍着手没有围巾的说道:“接下来呢!”
“接下来?”出点子的太监不知道还有什么部位可以继续囫刑的,但见皇帝兴致极高。总不能说到此结束了吧?于是“急中生智”的说道:“有有皇上,如果你还要看的话。那接下来就是将虫子放进这死刑犯的双耳,但这个最好是给活着的人放虫子进去,那样会看的比较刺激,而现在这个死刑犯,显然受不了囫刑的折磨,已经死了!”
“王公公”这时又一臣工站了出来,双眼怒瞪着那出着点子的太监说道:“按你的意思,是不是还要拉一个死刑犯过来,做你这囫刑的试验呀!”显然,这位臣工对于这姓王的公公做法极为不满,在皇帝没有下命令之前,赶紧出面阻止道:
“张大人,这这又从何说起呢?我们都是奴才,一切都是听皇上的!这拉不拉死刑犯过来,我们可做不了这个主呀!”那王公公赶紧给自己择清了责任道:
那个被王公公成为张大人的臣工立马向皇帝跪拜道:“启禀圣上,朝堂乃是商量国家大事的地方,容不得血腥污秽,适才皇上说要做套刑法,给我们这些臣工敲打一下警钟,我们诸位臣工也是看得清清楚楚,以后行法做事,都会规规矩矩,但这样的警钟,还有必要再敲打第二次吗?”这张大人说话比较有技巧,虽然是让皇帝来定夺,但实则的意思就是让你皇帝赶紧把这闹剧收场了吧,没必要再折腾下去了!糊涂皇帝虽然意犹未尽,但终究架不住这些臣工们的“咄咄逼人”,对着太监们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今天就到这里为止吧,这个囫刑我很满意,我们到皇宫后院再玩!太监们心领神会,一溜烟的跪拜道:“皇上,我们这就撤了!”
糊涂皇帝假装无奈的挥了挥手说道:“去吧!朝廷之上,本就不是你们这等奴才该来的地方。”这一句也算是对跪了良久的臣工们一句安慰的话。太监乌溜溜的离开,剩下的“战场”只能有卫士们来打扫,卫士先是确认了一下那死刑犯的生命体征,随后禀报皇帝道:“囚犯已死!”糊涂皇帝连忙不耐烦的挥着手说道:“赶紧拉出皇宫埋了,埋的越远越好!”卫士们搬起死刑犯尸体,默默的离开了
艾仕帧说到这里,对着孙一烁说道:“知道什么叫囫刑了吧?”
听了囫刑的典故,孙一烁明白了过来,但对于眼前的这个情况,实在不明白和囫刑有什么关系?艾仕帧教授也看明白了孙一烁的意思,于是接着补充道:“一人被囫刑,体内的虫子和动物有的还不一定会死,特别是老鼠,一旦受囫刑之人被埋于土中,那在人体内的老鼠一般可以咬破死者的肚皮,逃脱出来,反倒是那些虫蚁,因为在堵嘴的时候,有一部分会被咀嚼死,也有一部分直接留在体内产卵,‘代代相传’,伴着尸体的怨念,成为了最恐怖的楸馗,这个楸馗就是蟑螂、苍蝇、爬虫等等所有进入人体内的虫子的综合体,再加上怨念,那这楸馗就会成为一种非常厉害的灵异之物,它们的血肉之躯中含有极深的怨念,谁要是沾染上楸馗的血肉,那就等同于被泼了硫酸一般,被怨念所侵,凶多吉少。”
“啊”听到艾仕帧教授这么一说,孙一烁联想到刚刚被这楸馗所伤的兄弟,心中不禁担忧了起来:“艾教授难道难道就没得救了吗?”
“被怨念所伤,还能有救?如果有救,就不叫灵异了!”艾仕帧教授笃定的说道:
这时,孙一烁的手机响起,电话一接听,得知了刚才所伤的民警已经死亡的消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