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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仕帧教授轻捅了一下王崇喜副局长的心窝子说道:“你这件事办的靠谱,还亲自前来……”艾仕帧教授随后附耳对着王崇喜副局长轻声说道:“我们只要控制住那个郝梦德就行了,其他人众,你想个办法,赶紧把他们遣送下山就成了!人多嘴杂,我不好办事!”
王崇喜副局长在艾仕帧教授的鼓励下,士气大振,要赶人的事情,对于王崇喜副局长而言,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王崇喜副局长立马让自己的手下们将控制住的民众聚集到山洞口处,然后自己踩到了“功德箱”上,居高临下对着那些控制住的民众们喊话道:“郝梦德装神弄鬼,涉及欺诈,现要带到警局接受调查,我看这里的人蛮多的,警方也需要一些证人陪同前往,这样吧,你们商量一下,请几个代表一同前往。按照规定,进警察局的,必须留下案底,48小时后通知其单位前来领人,如果没有单∫wan∫shu∫ba,a≠ns≤♀om位的,让其家人过来领人,涉嫌同流合污的,警方就并案处理,现在大家就商量一下,究竟哪些人做代表一同前往?”
王崇喜副局长说了半天,等同于说了废话,谁愿意去做留案底的事情?被控制的民众们纷纷面面相觑,没有互相推荐的,更没有毛遂自荐的,搞了半天,没有人在主张王崇喜副局长的建议,网重新副局长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心中窃喜,但脸上依旧面无表情的说道:“怎么?刚才不是个个愿意替郝梦德做申辩吗?还要掩护郝梦德逃跑?我告诉你们,我们警察不会随便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随便放过一个坏人!能逮捕郝梦德。我们警方是有充足的证据的。就刚才的行为,我发现还是有人阻碍警方办案,为郝梦德的逃脱提供方便,就这个事情,也希望大家派出代表,一并到警局里解释清楚。”王崇喜副局长再次把“证人”的罪名“提高了一个档次”,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就算有人想做冲头——替高人去做这个证人。也得立马这种念头了!王崇喜副局长看着大家不动声色,“为难的”说道:“这样吧,或许是我们警方在这里,你们不好意思选,那我们先到山洞里,你们自己好好商量,二十分钟后,我们警方再出来,到时希望你们给我们警方一个最为合适的代表名单!”王崇喜副局长说完,朝着所有的警员招了一下手。所有的警员和艾仕帧教授一起走进了山洞,当然。郝梦德也是不能例外,被警方押进了山洞。
留在山洞口的那些民众们见警察走进山洞,个个都觉得很意外,没有留下姓名与联系方式,现场也没有一名警察看守着,说是让大家商量出代表去警局配合调查,实则是同那郝梦德一同入罪,这个谁愿意去,见警察不在,一些胆子大的民众,自顾自的先行下山了!一见有人走,顿时树倒猢狲散,鸟兽散的相继离开!
来到山洞里的一行人算是吃了大亏了,也只能说王崇喜副局长大意了,没有让郝梦德在前面引路,自己一个人走在前头,不知道拐角处需要大拐弯,顺着山体就拐了过去,于是乎……就掉进了坑洞之中……好在人多势众,将王崇喜副局长从坑洞中拉了出来,或许洞中放了很多诸如碎渣的东西,这王崇喜副局长不仅遍体鳞伤,还破了相。洞中光线不足,王崇喜副局长一马当先的中了招,没人敢在前引路了,这才想起让郝梦德在前带路,郝梦德无奈,只怪这种机关太少,困不住这么多警察,逃脱时无望了,还是为了尽可能的避免少吃苦头,老老实实的在前引路,配合警方吧!
波澜不惊的来到了洞内的开阔地,借着顶端的阳光射入,大家才发现,王崇喜副局长伤的不轻,甚至在左臂上留下一道很大的豁口,血流不止!艾仕帧教授连忙叫了两人去山下联系救护车,自己凭借尚能过关的急救经验,给王崇喜副局长做起了应急抢救!余下的警察……不方便多说吧,只能说郝梦德算是倒了大霉了,被狂揍的高声大叫:“我不敢啦……救命呀……老艾……念在我们是老同学的份上,救救我吧……”
起先,艾仕帧教授是无动于衷,只顾着给王崇喜副局长包扎着伤口,等确认王崇喜副局长无碍的时候,才用命令的口吻喊道:“大家住手吧!”
这些支援的警察在来之前应该受到了王崇喜副局长的交代,对于艾仕帧教授的话必须服从,所以艾仕帧教授这么一喊,所有的警员立马停止了对郝梦德的殴打,人群一退开,才看到郝梦德已经被打成了猪头模样,看着猪头版的郝梦德,艾仕帧教授忍着笑说道:“你们把王崇喜副局长给抬出山洞吧,先前跟着我的三名警察留在洞口听候我的指示,其余警察护送艾仕帧教授前往医院。”所有警察领命走出了山洞,这时候山洞的平台上已经没有任何民众了,想必是逃的精光了!
在山洞中的艾仕帧教授坐到了郝梦德一直盘坐的位置,看着被打趴下的郝梦德,终于露出了脸上的笑容,“郝梦德,看看你这副熊样,也会有今天?”艾仕帧教授指着郝梦德说道:
“艾仕帧,你也够可以的,我被打成这样,你都不言语一声,这同学的情谊去哪了?”郝梦德疼的趴在地上,索性就不坐起来了!
“你这样子,确实欠揍,还亏你喊我一声同学。那我刚来到这里的时候,你怎么欢迎你的老同学的?还动员民众来围攻我,不欢迎我也就算了,还要肆意开溜,这算什么?做贼心虚呀?”艾仕帧教授质问道:
“你带着三名警察上来,我能不开溜吗?几十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样的行为在警察的眼里就是违法犯罪。我看到警察就害怕。已经形成一种本能了!”郝梦德直言不讳的说道:
“呵呵……你还知道你的事情在警察的眼睛里是违法犯罪呢?我早就跟你说过,到我的心理危机干预二部这里来,这个部门是可以给你名正言顺的搞灵异研究的,可你非不,非得要仗着自己有点特殊的本事在这里装神弄鬼,蛊惑民众……郝梦德,我承认,你的那些占卜预言不会错的哪里去。毕竟有那本事在那,但你也应该知道,这玩意,如果明目张胆的放到社会层面上去,国家不打压你,那才叫没天理呢!”艾仕帧教授似乎早已有心将郝梦德招入自己的麾下,可是趴在地上的郝梦德并不是很感兴趣的说道:“老艾……你怎么就不理解我的人生观呢?你……懂得务实、原则,讲究分寸,甘心清贫,做起那所谓的灵异研究。但我郝梦德不可以,我出生就家境贫寒。大家一起上学的时候,就被很多同学不受待见,我发誓,毕业后就不能再受穷了,那种领着死工资的生活实在是不适合我,我觉得做这种高人式的指引,才是我真正需要的。”
“可是,如果这样的事情放到台面上来做,那就是妖言惑众、就是迷信、就是违法乱纪,这种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生活你愿意?”艾仕帧教授还是心有不甘的质问道:
“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呵呵…….老艾,你说的这个有点过了吧?我如今只要一下山,谁会人人喊打于我?除了警察以外,个个对我敬若神明。老艾……你知道我现在的账户上有多少钱了吗?呵呵……说了你或许也不会信,那我不妨告诉你,785万,即将突破800万了,这个是你的工资收入所能比得了的吗?我下山后,能穿上最潮流的衣服,走到任何一家娱乐场所,人家都要对我微笑着喊一声:郝总。我不是什么过街老鼠,在很多人眼里看来,我是他们敬若神明的财神爷!”说到这里的郝梦德不免改趴为躺,仰望着高高的穹顶,看着那从穹顶处撒落下的阳光,心中很满足,满足到了脸上,满足到整个脸上都是笑容。
“郝梦德,你所做的一切,我都能理解,但这次可不一样,是因为一宗命案!”艾仕帧教授说道:
“命案?”郝梦德听到“命案”两字,先是一惊,随后痛苦了爬了起来,坐在艾仕帧教授的对面问道:“什么命案?”
“几天前的楚大伟你还有印象吗?”艾仕帧教授问道:
郝梦德是那种记忆力特别好的人,任何事情,哪怕是几十年前的事情,只要他经历过,就能很好的记住,这也是他为何能被大家称之为“高人”的最重要原因之一,知道很多过去的细节,才能切实有效的做出良好的预判。所以当艾仕帧教授说起了几天前的事情,郝梦德立马第一时间就反应了过来:“难不成那个楚大伟选错了位置?被‘种怨’给弄死了!”
“是的!”艾仕帧教授点了点头说道:
“东、西二选一,最终还是错了!哎……但就是这个命案,要我买单吗?”郝梦德觉得很奇怪的问道:
“不用你买单,只是要你帮一个忙,挖了那‘种怨’。”艾仕帧教授要求道:
“让我挖那‘种怨’?不现实吧?老艾,我已经告诉你了,是东、西两个墙角二选一,楚大伟挖了东墙角没有成功,那肯定是在西墙角,这绝对没有错!任何一个人去挖都成,只要依足规矩来。这些规矩我相信你老艾比我还要懂吧?”郝梦德说道:
“我就有一个疑问:凭你郝梦德这样的本事,怎么一个‘种怨’也搞不定呢?”艾仕帧教授问道:
“这个我也奇怪,当初我观望了很长时间,也物色不出来,最终我是取出了‘定位盘’,才勉强的判断出了东、西两个方位。但这事过于艰险,我还是放弃了贰万元的酬劳,让那个楚大伟自己去弄了,果真,逃过一劫呀!要是我去弄,也铁定选东角,那现在估计死的人应该是我了。”郝梦德庆幸的说道:
“那我现在给你二万元钱,你去挖西角的‘种怨’,你愿意吗?”艾仕帧教授突然反过来问道:
“这个当然可以呀……”这“呀”字刚一出口。郝梦德就觉得有点不对劲。看了看艾仕帧教授随后问道:“你的意思是西角的那个选择也不靠谱?”
“现场我也去过了。西角一股腌渍的味道,想必是地下埋了一些腌菜,不太可能是‘种怨’的地方!郝梦德,这‘种怨’种的连你都搞不定,想必这幕后必定有个高手,绝对不是再去挖个‘西角’这么简单。”艾仕帧教授说道:
“嗯!定位盘都搞不定,看来这个高手布局绝对有一手……”郝梦德点着头,认可了艾仕帧教授的说法。艾仕帧教授回过头来再问郝梦德道:“那你还去挖吗?”
“坚决不挖!给我二十万也不挖。我都快这个身价了……”说到这里的郝梦德右手不自觉做出了一个“八”的手势,随后接着说道:“犯不着去为贰万元的悬赏去赌命吧!老艾……这事楚大伟不是也死了吗?这事就算是了了,‘种怨’就让它种在那边呗,又不会碍着什么人!”
“这事情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吗?这个怨种在那边,就是一个祸害,暂且不说,那个叫罗丫丫的女孩整天生活在‘种怨’的阴影之中,每天除了家里和学校里,其他世界一概不知,单单说那老城区将来要是拆迁。谁拆?一旦拆错了先后的方位,拆迁的人都要死!这个祸害不尽早的排除掉吗?”艾仕帧教授说道:
“老艾。你不会就这点水平吧?但凡研究过灵异的人都知道这个‘种怨’都是有时限的,到了那个时间,‘种怨’自然而然的就结束了!我想,这事我们还没有必要想到拆迁那么远!”郝梦德笃定的说道:
艾仕帧教授摇着头苦笑了一下说道:“时限这个问题我早就想过了!我通过和罗丫丫的交流,依稀能得知,她母亲种下这个‘怨’的时限是罗丫丫嫁出去的时候,这个就非常不靠谱了!罗丫丫什么时候嫁、还能不能嫁?都是一个待定的未知号。但我听到了老城区改造的事情,就在明年开工!罗丫丫所住的那个房子就是拆迁房,到时候,去敲敲打打的人要多少?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呢!”
艾仕帧教授说到了拆迁房,郝梦德想到了当天楚大伟来找自己的一个细节,随后在那喃喃的说道:“怪不得,上次楚大伟第二次来求我的时候,捧着一叠钱过来,我隐隐之中,看到楚大伟在掏钱的时候,露出了一张换房协议,说是要跟楚大伟换房,并给了5800元的差价补款,我当时就纳闷,谁会这么傻,去和楚大伟换房?还主动给差价。现在被你一说,敢情那人真了不起,是看中了楚大伟的房子是拆迁房……”
“得……被你这么一说,又多出了几个替死鬼,这些人要是拿着那协议找到罗丫丫,强行让罗丫丫搬走,‘种怨’又要生效,不知道多少人又要因为这个‘种怨’或死或伤,鉴于此,无论如何你郝梦德务必出面,排除那‘种怨’!”艾仕帧教授要求道:
“不行,绝对的不行,我已经说过了,我犯不着为这种事情去冒险赌命,人家要死要我,关我屁事?我只要保证自己不去触及那‘种怨’那就ok啦!”郝梦德坚决反对道:
“这事既然是你起了头,就得你负责!楚大伟的死还没有一个明确的说法,我可以这么告诉你:如果真要成为灵异案件的流程来处理,但对外必须有一个合理的解释:楚大伟为何会死?那你这个招摇撞骗之人,就得首当其冲,死刑或许跟你碍不着,有期徒刑肯定有你的份,到时你身边的那些将近800万的财产,充公是肯定的了!”艾仕帧教授接着说道:“三名警察就在山洞口等着呢,你今天就给个说法,如果你不愿意去挖墙角的话,那你就肯定是那为楚大伟死所背黑锅的那个人!”
“艾仕帧……你这么说话还有同学情谊吗?这事难不成都得听你的安排?”郝梦德见艾仕帧教授说了这样的话,顿时激动的叫喊了起来。
“我没时间跟你废话,做还是不做?”艾仕帧教授也寸步不让的问道:
“等等……老艾,我觉得这事还有其他的办法,譬如我们可以通过一些方式让其他人来做,譬如罗丫丫呀!她跟你没有什么交情,真的失败了,我们也不会难过。我再怎么着,也是你的同学呀!这点情分难道还不如一个小女孩跟你之间的情分?”郝梦德带着一点无奈建议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