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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出大为的一手被“拖”到了后背处,另一只持有蚊帐杆的手突然酸痛无比,楚大伟不得已,只能将松手掉下蚊帐杆,由于双手的酸痛,让楚大伟发出了“难能可贵”的哀求声:“天啊......是不是丫丫的妈妈......我......我再也不敢了!”
楚大伟那边的哀求显然并没有起到效果,反倒是变本加厉,自己的双膝渐渐发软,开始跪在了罗丫丫的跟前,这个时候罗丫丫满脸怨愤的站了起来,对着跪倒在地的后爸直截了当的说道:“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叫你一声爸,楚大伟,我告诉你,我母亲为何会在临终之前不让我离开这个屋子吗?那是因为母亲怕我受到伤害,上次已经教训过你了,你不思悔改,还变本加厉,这一次看在你多年还算是给我生活费,让我勉强的活在这个世界的份上,我自当求我母亲,放你一马,如若还有下次,我让你终身残疾!”说完,发狠的踹了楚大伟一脚,随后对着偌大的房间说道:“妈妈......谢谢你死后一直保护我,这次就放过这个楚大伟吧!我相信他再也不敢了!”
楚大伟见罗丫丫替自己求情,连忙附和道:“孩子他妈,是的,是的......罗丫丫说的极是,我再也不敢了!”
随着罗丫丫的求情,反绑着楚大伟的无形枷锁也随之消失,楚大伟得以自如行动,立马站了起来。●⌒,.也没说什么。只是瞪了一眼罗丫丫后。离开了房间!
如果以为楚大伟就此罢休,那就大错特错了,走出屋子后,楚大伟径直去了银行,取了四千多元,随同自己身上的5800元差价钱,凑足了了一万多元,随后选了一个老黄历上所说的吉日。就径直去了郝梦德所在的山洞......
人可以无耻这么一两次,但这么无下限的无耻,也就楚大伟做得出来,当初因为自己的想当然,没有跟郝梦德谈妥,现如今,又是因为自己想当然的恶果,再次来求郝梦德,这种不断的秀着无耻下限的人,没有一个人会去尊重他。包括见钱眼开的高人郝梦德。
“你怎么又来找我了?”郝梦德微闭双眼,气定神闲的打坐在那问楚大伟道:
“高人!我回到家后思考良久。觉得高人所说的还是极有道理,犹豫再三后,还是决定请高热出手相助。”在说的同时,楚大伟将身边的一万多前进捧到了郝梦德的跟前。
郝梦德懒洋洋的睁开了眼睛,看了一下跟前的金钱,随后表现出一副极为清高的样子说道:“呵呵......楚大伟,我认为做人还是有点原则为好,像那天最后,你还是决定不让我出手,毅然决然的离开,很有个性,我还是比较喜欢那种有底气的你!就你现在这么窝窝囊囊的再来求我,我看还是算了!你另请高人吧!”郝梦德即把楚大伟好好的讽刺了一番,又给上次的自己挣回了很多的面子。
楚大伟已经到了“人至贱则无敌”的地步,见郝梦德怎么肆无忌惮的嘲讽自己,连忙搭着笑脸说道:“高人说的极是!可这世间除了有你这么一个高人,还有谁能与您堪比?我楚大伟虽然时不时的犯糊涂,但这一次我清楚的很,唯高人您才能帮我,这一万元钱仅仅是订金,事成之后,还有重谢,当然,高人你所需要祭拜各路神灵的费用,也完全可以跟我说一下,我会倾其所有,来孝敬您和各路神明的!”
郝梦德属于在金钱面前无下限的“高人”,见楚大伟这么说,脸上挂上了笑容,恬不知耻的说道:“哎......谁让我们这种人心善呢,见不得有人相求,行吧!见你这么诚心,我也不好拂了你的意思。钱多钱少,我这里无所谓,你也知道,现在的神明都是被我们这些闲人给养懒了,要让他们出手相助,还真得花大价钱,楚大伟,这一点你能明白吧?”
“明白......明白......每天都有这么多人祭拜这神明,神明当然会有‘门槛’的,这个规矩我还是懂的,高人,您不妨直说,请神明需要多少钱?”楚大伟唯唯诺诺的说道:
“痛快......说实在的,楚大伟,我还是挺愿意跟你这种人打交道的,说话直来直去,也不用拐弯抹角,我喜欢,这样吧,就冲着你的性格,在请各路神明之前,我也贴上这张老脸,希望他们看着我这老脸的份上,能给一个友情价......”说到这里,郝梦德伸出了二根手指说道:“这个数应该不多吧?”
楚大伟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数字能不多?即便家里家财万贯,也不能说二万就是一个小数目呀!但眼下的这个形式,显然不是楚大伟能讨价还价的,况且人家也直言不讳的说明了,自己不要钱,这钱主要是用来供奉各路神明的。联想到自己在家中受的欺辱,再加上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跟自己共处一室,但就是不能碰的分毫,心中实属不甘,考虑到二万自己也是能赚回来的,为了达到长期占有罗丫丫的目的,楚大伟一狠心,点着头说道:“高人,没问题!余下的一万,事成之后我如数补足。”
“事成之后?楚大伟,难不成先前我没跟你说清楚?这挖‘种怨’的事情,不是百分百的把握,只有一次机会,如果这一次机会没有把握好,不要说你,即便是我,都有性命之虞,你以为呢?二万,一分不少放在我的跟前,我求好神明,就跟你下山挖‘种怨’,没有商量余地,就是现钱交易!”郝梦德在金钱面前压根就不可能让步。
这个没有“百分百把握”的话让楚大伟心中没有了底气,这算什么,难不成不成功后。我还白花了二万元钱?那这个钱你郝梦德也太好赚了吧?不排除有这么一种可能:你下了山后。随便一看。然后说没有把握挖‘种怨’,拍拍屁股走人,那我到哪说理去?对于楚大伟的这个担忧,虽然没有说出口,但郝梦德也是能看在眼里的,随后朝楚大伟招了招手,示意他进一步说话,楚大伟连忙将身子凑了过去。以听示下。只听郝梦德附着楚大伟的耳朵说道:“不成功二万元钱如数奉还。”
“那如何证明算是成功?”楚大伟先小人后君子的问道:
“这还不简单?”郝梦德“呵呵”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我这里挖好‘种怨’之后,先不离开,你和你的那个女儿罗丫丫成就好事后,我再离开,这总可以吧?”
楚大伟一听,这话说的在理,有验证就是好事!点着头,下着决心说道:“成......就听你的。那高人你何时方便下山?”
“钱到便可!”这话简单,却又直接明了。
楚大伟二话没说,下了山。又取了一万元钱,重新返回山洞。将一万补足,也没见那郝梦德供奉什么神明,就见他将补足的一万元钱点了一遍后,笑眯眯的将钱收好,从身后拿了一个布袋后,对着楚大伟说道:“前面引路,我们这就去挖‘种怨’啦......”
楚大伟开着自己的货车,将郝梦德带到了自己的家,郝梦德一下车,看着楚大伟的屋子,摇着头说道:“此屋阴气重重,确有‘种怨’。”
“高人,赶紧进屋!”楚大伟停好车后连忙在前引领道:
“现在要进屋干嘛?”郝梦德看着楚大伟问道:
楚大伟被郝梦德这样的问话是一头雾水,“不是要帮我挖‘种怨’吗?”楚大伟问这话的时候,显然是有些底气不足!
“我知道要挖‘种怨’呀!但前提不是不能打草惊蛇吗?得确认好‘种怨’的位置,然后再去挖呀!”郝梦德说道:
楚大伟听到这样的话,更加觉得莫名其妙了,“高人,确实是这么一个道理,但是高人您不是说,那‘种怨’就在我房里的某个角落吗?你不进屋,如何知道那‘种怨’的位置?”楚大伟好奇的问道:
“观其形,就能知道你房屋内的构造了!”郝梦德气定神闲的说道:“进屋后,右手边就是一五平米的小厨房,进得主室,便是一张八仙桌,极为简单,没有其他家用电器。卧室和厨房位于同一侧,进得卧室后,一张大床就放在左手边,卧室里唯一的家电就是一个台灯和一台风扇,你被怨气所侵的两次,都在如果不出意料的话,那‘种怨’的位置就应该在你的那个卧室里!”
郝梦德竟然能做到未进屋,就知道屋内的一切,本就对郝梦德五体投地的楚大伟,这时候可以用“顶礼膜拜”来形容对郝梦德的态度,“高、高、高人呀......不,应该称之为仙人......”对于楚大伟这样的恭维,郝梦德似乎是听的太多了,压根就无动于衷,对于郝梦德而言,金钱才是实实在在的,“这样称呼恶心吗?‘高人’两字都不用叫,直接叫我名字好了!不要废话,让我先观其形!”郝梦德打断了楚大伟的恭维,实实在在的说道:
楚大伟一听郝梦德要“施法”了,连忙闭口不语,坐等郝梦德的施法成功,可过了半响,就见郝梦德站在那边看着自己的宅子一动也不动,这让楚大伟有些心急了,几次想插口询问,都被那未卜先知的郝梦德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让楚大伟是欲言又止,过了良久,楚大伟都坐在那边快要睡着的时候,郝梦德突然发话道:“去法物来!”
所谓的“法物”,就是郝梦德下山之前带的那个布袋,布袋里是什么东西,楚大伟不得而知,只是郝梦德将这“法物”放在了楚大伟的车上了,现在郝梦德这么一说,楚大伟连忙屁颠屁颠的打开车门,将车里的“法物”取出,交给了郝梦德,郝梦德接过“法物”,随后将那布袋打开,取出一诸如罗盘的物体。郝梦德将那罗盘水平放在地上。就见那罗盘里有一个指针不断在转。转了一会儿后,在东边的位置停了下来,“在东边的那个角落?”郝梦德似乎找到了答案,有点兴奋的说道:
但这话音刚落,罗盘里的指针又飞快的转了起来,最后在西边的位置停了下来,“嗯?”郝梦德顿时凉了半截说道:“怎么又变成了西边的角落了?”
“高......高人......你能告诉我这是什么意思吗?”楚大伟在旁看着实在是云里雾里,不知道是怎么一个情况。郝梦德唉声叹气的说道:“我刚才独自一人观察,想通过阴气的来源来确定‘种怨’的位置,但很显然,整个屋子阴气太重,怎么观察,也观察不到阴气的出处,所以只能借助我这个‘定位盘’,这个‘定位盘’是专门定位阴气来源的,只是这一会儿东,一会儿西的。实在让人捉摸不透,现如今是二选一的选择。你家里的那个‘种怨’,要么在东,要么在西。”
“那还不简单,我两人一个搞一个方位,不就可以了吗?”楚大伟很有自信的说道:
“想法太天真,‘种怨’这东西归根到底是靠的‘气’,动了两处就岔了气了,到时反倒是会将‘怨气’给提前的逼出来,那我两人一起玩完,只能东西两端认定一处后,立马挖掘!”郝梦德说道:
“那......那高人您的意思是挖东还是挖西?”楚大伟询问道:
“不知!”只见郝梦德收起了定位盘,随后拿出一叠人民币,抽出五张后,将余下的都给了楚大伟道:“就收伍佰元定位的费用吧,你这‘案子’我是做不来了,你另请高明吧!”郝梦德说完,就要准备离开。楚大伟不愿意啦,连忙拉住郝梦德说道:“高人,你都已经下山了,那......那就帮我赌一把吧,是东是西,百分之五十的概率,保不齐......”
“楚大伟,拉倒吧!我可不愿意拿自己的性命去赌这二万元钱,你要赌,自己去赌,等我离开后,你一个人自己去琢磨这是东还是西吧!”郝梦德连连拒绝道:
“我是愿意赌,但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去操作呀!”楚大伟焦急的说道:
“这个简单......”说到这里的郝梦德伸手右手,对着楚大伟说道:“我教你......”
说这个话的时候,配合了伸手的动作,明白人都知道,那就是给钱就教呗!楚大伟叹了一口气,然后从刚拿到手的一沓百元大钞中抽出了一张递给了郝梦德,郝梦德就“嗯?”了一声。楚大伟没办法,又抽了一张,郝梦德继续“嗯?”,直到“嗯?”到了第四次的时候,郝梦德怀揣好手中的伍佰元说道:“分两步,第一步赶紧挖掘,第二步,当你挖到里面有包裹好的头发丝、腕血以及三骨的时候,赶紧将其焚烧就可以了!不要跑出来焚烧,当场焚烧就成,所以你在挖掘额时候,一定要带好诸如汽油的东西,动作要快,等焚烧到只剩三节白骨的时候,你就可以将那三节白骨取出,然后将其放回到你前妻的坟冢处就成!白骨入冢后,就再无怨念了!”
“那要是我挖不到你所说的那三样东西呢?”楚大伟揪心的问道:
“那......那你只能等死了!这一次,可不要指望有人给你求情了!”郝梦德摇着头说道:
这赌命的事情,让楚大伟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眼看郝梦德又要离开,心有不甘的楚大伟再次将郝梦德拦了下来问道:“高人,如果让你选,你会选东还是选西?”
郝梦德想了一下,随后说道:“如果真要我选,我会选......”说到这里的时候,右手有伸了出来,楚大伟这个时候几乎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了,一下子拿出五百直接交到了郝梦德的手上,“高人,来个痛快的。”楚大伟说道:
“我会选东面的那个墙角!”郝梦德收起五百元钱说道:
“有原因吗?”楚大伟好奇的问道:
“西角那处我总看到有一股腌渍之气,里面应该有东西,但不像是‘种怨’,貌似是埋了一坛子酱菜在里面,所以我感觉不像,反倒是东边那角落,气息清纯,无杂气,像是埋‘种怨’的地方!”郝梦德说完后,唯恐有误导倾向,接着又补充了一句道:“当然,东西还是皆有可能的,就看你楚大伟自己怎么选了!反正这贰万元,我是无福去享用了。”
郝梦德都把这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楚大伟也就不便再拦着郝梦德不让其离开了,郝梦德见楚大伟满肚子的心事,也不要意思让其送自己回去,自己步行离开,赚了一点小钱,回去打个出租车的钱还是够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