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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新,一新,人走了。”杨天黑着脸,抱起一脸陶醉的一新。
“爸爸,这就是恋爱的毒药吗?”一新陶醉地神情,就如陷入热恋中的青少年,无法自拔。
杨天脑袋上冒起黑线,这是一个五岁儿童居然知道什么叫恋爱,看来不能让他看那些言情电视剧了。
“小孩子,知道什么是恋爱。爸爸要吃晚饭,你来不来。”杨天吐槽说道,转身往免费自助餐厅走去。
一新摇摇晃晃地跟在杨天身后,眼神迷离,神游天外,一点也没有五岁孩子的活泼可爱。
......
酒店一楼的用餐处,有两个入口。
一个装饰华贵,地上铺着鲜艳的红地毯,场景设置也是无比浪漫的昏暗与烛光。进出的客人都是一座光鲜,一举一动都透露着高贵的气息。
另一个,普通的玻璃推门,普通但是还算干净的地板,普通但是还算干净的食物盛放台。内部是不是还能听见粗犷的说话声,“来,老兄再来一杯......”
“文芽那家伙!”杨天眼皮抖动着,这两边的待遇,傻瓜都能看的出差距,就像是五星级餐厅与快餐店一般,好不容易来一次酒店,就算要花钱,也应该吃一顿好的晚餐才是。
不过,想是这么想,杨天抽出口袋中,扁得可怜的钱包,打开偷偷瞄了一眼,“哎......”
认清事实很重要,还是朴素(免费)的好。
强拉着一脸陶醉已经无法认事的一新,进入免费自助餐。
进入后,杨天发现一件更令人无语的事。
这个免费自助餐店,应该改命为免费自助烤肉餐店,食物台上放的都是生食,桌子带烤肉炉,酒水也是免费。整个三百平米的餐厅总共只有两个服务员,二个无所事事的厨师。
“大热天就不会有人想来烤肉......奸商啊!”杨天不由赞叹。
餐厅内并不空荡,不少与杨天年龄相仿的大叔围坐在一起,啤酒烤肉,聊天打屁,享受着平凡又可悲的快乐。
将一新抱上坐位,“咕噜~”杨天的肚子发出不争气的叫声。
“一新,要吃点什么?”
“于晴姐姐~嘿嘿嘿~”
杨天无言以对,这能算回答吗?五岁儿童想要吃掉18、19岁的女人.......
看一新的样子已经没有思考能力,杨天也只好自己去拿些食物,看着冷冻的牛肉,并不新鲜的鱼虾。
“好悲哀的晚餐。”杨天叹息着,却也无奈。
..........
三亚相邻的大陆最南端,南海军部研究所。
“博士,我任务失败了。”短发军装男人低头说道。
司绅士没有抬头看他,双手在身前的各种药剂试管间游走,没过多久,他便调剂出一管湛蓝色液体。
“来,我给你注射这个超人药剂二号。名字虽然俗套,但是我保证,你会喜欢的。”司绅士笑眯眯的将湛蓝色液体插入注射器中。
短发军装男人微微皱眉,但是却没有丝毫犹豫地躺在实验台中。
“咯咯咯~你不会再失败了,我要你抓住‘上班超人’,我要好好的,一寸一寸的,将他完美的身体研究透彻。”司绅士按下注射器,兴奋大大笑道。
“啊!啊——”试验台上,短发军装男人寸寸肌肉暴起如一块块青石一般,根根青筋如盘龙攀附其上。
纯白的眼球中丝丝血丝密密麻麻,仿佛要将其眼睛吞噬。
司绅士平静地看着,手中不知何时准备的另一个注射器紧握。“吼!”短发军装男人突然不再放出惨叫,反而是如同猛兽般咆哮,身体渐渐涨大。
司绅士眼疾手快,注射器插入短发军装男人红得发紫的脖颈,其中的液体注入血液之中。
吼叫声戛然而止,短发军装男人眼睛翻白,身体微微抽搐后,便晕倒过去。
司绅士没有再理会短发军装男人,他往实验室外走去。
实验室外,门卫军备向走出的司绅士鞠躬,他们也听见房间中的动静,生怕自己成为眼前这人的实验品,却不知,他们根本没资格做为司绅士的实验品。
实验室外有两条通道,一条是通往地面的出口,另一条......
司绅士来到一处玻璃窗前,下方是一处巨大的被金属墙壁包围的空间。墙壁上泛着危险的蓝色激光。
巨大空间中,一只双脚站立的足有四十米高的老虎被锁在其中,一支带着拳套模样的机械伸出。拳套挥动,狠狠砸在老虎脸上,拳套中能量涌动,“砰!”一声巨响传开,伴随着是一阵血雾,血雾将玻璃窗也染红。
司绅士勾起嘴角,不用看,他的脑海中就已经浮现了巨大老虎的下场。“呵呵......哈哈哈!”司绅士嘴角勾着,还是忍不住大笑起来。
..........
三亚,杨天已经填饱肚子,酒过三巡饭过五味,带着依旧呆呆地想着什么的一新走回房间。
推开房间门,客厅没有文芽的踪影,洗澡间有动静,大概是在洗澡。
“老公,你先让一新睡觉吧,他洗过澡了。”文芽的声音从洗澡间中传来。
杨天关上门,拉着一新回卧室,换上睡衣,将一新抱上床。
“别想了,快点睡吧。”杨天靠在床上,摸了摸一新的脑袋说道。
“爸爸,”一新突然认真地看向杨天,眼神坚定,说,“你知道初恋是什么感觉吗?”
“......”杨天的心理很乱,儿子与自己谈心这很不错,但是他才五岁就问这种问题,只能说哭笑不得。
“爸爸,是什么感觉嘛?”一新翻起身,拉着杨天的肩膀撒娇起来。
“什么说呢,初恋就像一只怪兽。”杨天无奈说道。
“怪兽!”一新脑海中浮现出,于晴带着猫耳,尾巴摇动,他勾起嘴角,“好像也不错哦。”
杨天黑着脸,拉起被子,给一新盖好。说的越多,这孩子就表现的越不想五岁儿童,仿佛任何事经过他的小脑袋,都必须打上马赛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