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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间点京都并没有立马飞往茗江市的航班,最近的一班在晚上十点。
霍正明着急带宋知薇和嘉嘉离开,低头看了眼腕表,略作思忖便和助理一起转车从机场去往高铁站。
四个多小时后,大约晚上十一点,高铁到站。
霍正明从车站出来刚准备坐专车前往水岸兰亭,突然接到一通来自国外的电话。
“霍先生,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一旁助理见他挂断电话后面色不对,赶忙上前问道。
霍正明额角青筋突突,爬了细纹的嘴角抿得极紧。
先前他还不明白陆翊臣说要送他一份大礼到底是什么意思,同样也没太放在心上,但他万万没想到他会从纽约那边动手而且这么短的时间就在他后方放了一把火。难怪他那眼高于顶的老岳父提起这年轻人也是一脸赞赏,果然还是他太轻敌了。
“现在就回纽约!”
助理一脸错愕:“那宋小姐……”
“回头再说吧。”霍正明抬手,轻揉着眉间。纽约那边出了事,他必须尽快赶回去善后。至于女儿,他扭头看了眼市区的方向,也只有先抛下等他把自己的烂摊子都摆平了再作打算。
京都,陆翊臣住所,绿云俪都。
陆翊臣关掉视频通话,刚一抬头就见郁安夏推门走进来。
这边并没有准备女性睡衣,她身上穿的是他没穿过的睡袍,明显大了好几号的睡袍松松垮垮的系在身上,藏住她曼妙的身姿却越发衬得她娇弱惹人怜惜。
陆翊臣黏在她身上的眸色渐渐加深。
女人不管穿不穿衣服,都比不上穿男人的衣服来得动人。
这时,一阵凉风从窗口拂了进来,郁安夏抬手拨弄着耳边被吹乱的碎发。
凉意也渐渐驱散了陆翊臣眼底的炙热,他收回视线,起身过去将窗户关上:“快十二点了,还没睡?”
“我下来倒水喝,看到书房的灯亮着,就过来看看。”郁安夏笑了笑,在沙发上坐下,“我刚刚好像听到你提起霍正明了?”
“嗯,他已经返回纽约了。”
“返回纽约了?”郁安夏的手下意识抓紧沙发坐垫,“他……他是自己一个人回去的还是和……?”
她的紧张丝毫不加掩饰。
陆翊臣眼底掠过一丝郁色,他知道她在担心什么:“霍正明的妻子是劳伦斯家族最受宠爱的小女儿,当时老先生也是因为这个老来女爱他爱得死去活来又有了孩子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接纳他的,否则凭他当年一个穷小子纵然再厉害再有本事,没有人脉没有资源,绝不可能这个年纪就取得现在的成就。”
郁安夏若有所思地撑起下巴:“你的意思是……他突然回去是和他妻子有关?”
“当然。”陆翊臣走过来坐到她身边,“我调查来的消息,他妻子善妒、掌控欲强,而且不知道宋知薇的存在。”
刚刚和他视频通话的就是这次帮着他将宋知薇的事透露给霍正明妻子的人,也是劳伦斯家族内部的一员。他算好了时间,又让京都分公司的负责人和茗江市那边的保持联系盯紧霍正明,就算他能赶回去,也没有机会带走宋知薇和嘉嘉。除非,他不想要现在的荣耀和富贵了。
霍正明那般利己的人,不用猜都知道他会如何取舍。
“夏夏。”陆翊臣突然抓住她的手,微凉的指腹有一下没一下摩挲着她光滑的手背,“我说过,不会再让人从你身边带走嘉嘉。从今以后,你要学会相信我,不管遇到什么事。”
最后一句话他咬得极重,似乎是在说嘉嘉的事,又似乎另有所指。
郁安夏抬头看他,却猛然撞进一双饱含炙热的墨眸里。
她愣了下,随即慢慢将手从他掌心里抽了出来,看了眼墙上的报时器:“太晚了,我有点困了,明天还要早起赶飞机。”
迎上他深邃的视线,她嘴角扯起的弧度有些勉强。
好一会儿,陆翊臣才有动作。
“你等下。”他冷下脸起身出去。
郁安夏等了差不多五六分钟都没见他回返,百无聊赖之际,起身走到他书柜旁。
踮起脚尖伸手想将书柜高层的一本英文名著够下来,却不小心连带着将下面压着的几本书都碰到了地上。
她蹲下来一一拾起,目光却忽地顿在其中一本已经泛黄的校园刊物上。
直到将书完好无损地放回去,她的眉头依然紧蹙,想不通他这里为什么会有多年前茗城高中的校刊。而这本校刊,正是她高考之前发表过第一篇英文散文的那一批。
“在想什么呢?”低哑磁性的男声突然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她怔然看过去,陆翊臣手里多了一杯热牛奶:“喝了它,晚上有助于睡眠。”
郁安夏一向对奶制品没什么特殊的感觉,但印象中,她记得陆翊臣是极其不喜的。
她朝他递了个不解的眼神:“好端端地怎么想到突然要给我泡牛奶了?”
“我带悦悦来过这边几次,你女儿晚上不喝热牛奶就睡不着。”顿了顿,语气不大好听,“我看你也一样,免得一会儿又半夜下来喝水。”
他的语气很淡,但又透着了然,似乎还夹杂了一丝怒气。
郁安夏恍然,原来他早就识穿她根本不是睡醒了而是一直就没睡着。确实,哪怕先前他有了保证,可她依然担心嘉嘉,一个人在床上辗转难眠,这才下来找他的。
她面色微赧,接过牛奶大拇指轻抚着杯口,最后避不开他灼灼目光,只能低着头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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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章结尾处加了点小细节,今天审核刚过,先前看过的亲们可以回头重新看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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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纵情之后,阮棠心想:她终于可以安心地嫁人了。
可是坏事真的不能轻易做,会有报应。
她怀孕了。
正当她想去把孩子打掉时,那个男人掐着她的脖子说:“你敢把孩子打掉,我就杀了你!”
他说:“跟我结婚,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
这世上,戴绿帽子的男人她见过,可是这么拼命愿意喜当爹的男人她还是第一次见。
既然她未来的老公都不介意她怀孕,她还有什么不敢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