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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以瞳发誓,她以为温望舒是随口说说,或者,吓唬她。
可是,她怎么忽略了,他较真起来,真的较真。
较真到变态。
手机在桌上打着旋儿震动。
她屈指,轻轻叩击着桌面。
许平川扶了扶眼镜,收起手里的平板,“慕总,不接吗?”
“啊?什么?”
视线落在桌上的白色手机上,他慢声道:“手机,已经响了很久了。”
知道是谁打来的,所以不想接。
慕以瞳叹息,“好了,你先出去吧。”
许平川颔首,转身恭敬的退出办公室。
清了清嗓子,她按下接听键,“有事?”
“下来。”
“什么?”
“我在远扬楼下,下来,现在。”
“你!”慕以瞳气绝,“你在楼下干什么你!你赶紧走!温望舒,你少给我发疯!”
没想到,那边却传来他含笑的声音,“我上去或者你下来。”
就知道,他从来不会给什么好选择。
这两个,她哪个都不想选。
磨磨蹭蹭,十分钟后,慕以瞳被温望舒抓上车。
他探身过来给她系安全带,顺便在她头发上揉了一把。
慕以瞳瞪他,咬牙切齿:“你到底想做什么!”
温望舒自然不会回答她,径自启动了车子。
半小时后,黑色的宾利尚慕停在美容室门口。
如果这时,慕以瞳还不明白,她真是蠢到家了。
怒极反笑,她挺尸一样在副驾驶,抵死不下车。
温望舒也不恼,一手搭在车门上,姿态悠然的看着她,两个人就这么较上了劲儿。
而美容室里,已然炸开了锅。
经理慌慌张张从楼上奔下来,一边跑一边问刚才给她报信的女孩子。
“确定看清楚了?是温总和慕小姐?”
“是!看清楚了,肯定是!”
门打开,经理迎出来,笑意晏晏的走向车子,“温总。”
温望舒转头看向她,轻轻颔首。
“慕……”话梗在喉咙,经理看清眼前情况,有些傻眼。
这是,闹哪出呢?
慕以瞳猛地捂住脸,心里把温望舒这个臭男人咒骂一万八千遍都不解气。
单手握拳放在唇边轻咳一声,温望舒用他那虚伪至极,柔情似水的声音,温声说道:“来,下车。”
混蛋!
快撕开你的面具!
该死的!
这不是你!
不是你!
“慕小姐?”经理也跟着轻声叫道。
原谅她智商有限,真的不明白这两位在玩什么游戏。
手指露出一条缝隙,慕以瞳狠狠剜了某男一眼,解开安全带,被迫下车。
握住她的手腕,不许她挣脱的力道,温望舒薄唇勾起,携着她,在经理的引领下进了美容室。
把慕以瞳按在椅子上,温望舒站定在她身后,双手扶着她的肩,“把她头发拉直,染回黑色。”
“温望舒,你敢!”
镜子里,慕以瞳一张脸因为生气都有些变形。
此刻真是恨不得化身一只母老虎,咬死他算了!
“温总。”经理上前看了看慕以瞳的头发,“慕小姐这个,是刚做的吧?”
药水味还没下去呢。
慕以瞳哼了声,回答:“是啊,昨天弄得。”
“这个,”欲言又止,经理舔了舔嘴唇,对温望舒说,“温总,慕小姐昨天刚做的头发,今天再动,会有所损害的。”
温望舒闻言,剑眉瞬间一凛。
慕以瞳倒像是突然愉悦了,似笑非笑道:“不怕,损害就损害。你看着弄,实在不行,就把我头发全给我剃光了,我重新长不就得了。”
眼见他脸色越来越黑,她却更加不知道收敛,“总要顺了温先生的意才是。”
“呃……”经理冷汗涔涔,弱弱的倒退了两步。
她是无辜的。
有什么事,千万不要牵连到她。
倾身,温望舒凑近她的耳,“你真是,一如既往的伶牙俐齿。”
“不敢不敢,担不起温先生谬赞。”慕以瞳冷冷发笑,推开他站起身,抱着手臂面向他,“怎么着?还弄不弄啊?”
她傲娇的表情明艳如烈日高阳,硬生生的晃眼。
温望舒心口一动,伸手握住她的手腕,“算了。”
妥协了?
意料之中。
慕以瞳挣脱了一下,挣脱不开,索性随他握着去。
“那个,温总,慕小姐,还有什么需要我效劳的?”经理扬起笑脸,谄媚讨好的问道。
温望舒回头对经理说,“有。”
修长的手指勾起她的发丝,他说:“给她换个适合宴会的造型。”
“宴会?”一怔,慕以瞳拧眉,“你搞什么!”
没听说今天有什么宴会啊,为什么要换宴会的造型。
欺身过来,他双手撑在化妆台上,把她困在中间。
“温望舒!”她的手推拒在胸膛上,瞪着他,“哪里来的宴会!你想做什么!”
他薄唇染上幽幽弧光,唇齿摩擦,慢声吐字:“我说有就有,温太太,做好准备,四九城全部人都将知道你的身份。”
“你疯了!”慕以瞳咆哮出声,眼角微红。
“嗯。”温望舒笑意更深,吻了吻她的颊,“疯了。”
居然,想用这种方法绑住她。
“温望舒,你当我是谁?乖乖听你话的小绵羊?我不是。”
“我知道。”温望舒笑出声,“你是女王,慕女王,对吗?”
现在不是斗嘴的时候,慕以瞳只是想要告诉他,“我不会去。”
“那就捆一捆,打包过去。”
“温望舒,你别逼我!”
“瞳瞳。”眼睑低垂,他风情万种的做一脸心碎状,“你这话说的我伤心。”握住她的手贴在自己心口,他眸子一抬,凝进她的眸底,“逼人的不是我,是你啊。是你,先逼的我。”
“妈蛋!”低咒,她别开脸,“我他妈是为你……”
那个“好”字还没等说出口,就被他的唇堵了嘴。
周围人没想到他们就这么明目张胆的上演好戏,又羞又窘,尴尬的纷纷撤退。
温望舒放开她,和她抵着额头,“乖,瞳瞳,我再说一次,你没资格替我做决定。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嗯,也不会有。”
“混蛋!混蛋!”
“我是。”他笑的太美,惑人心智的那种美。
“我是不能放开你的混蛋,你认命吧,你是必须留在我这个混蛋身边的。”
“肉肉……”
凤眸一闪,眸色深沉几分,“瞳瞳,你真懂怎么让我伤心。那我也不必再怜惜你,对吗?”
退开,他单手插在裤袋里,表情冷漠的像冰,“肉肉是我儿子,我在乎他。因为,他是你给我生的。我这么说,你可明白了?”
“你……”
“既然你自己都不在乎,我又何必在乎?”
“你!他是你儿子!”
“嗯,是我儿子。你要利用他什么?我这么说吧,让你彻底明白点。瞳瞳,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逼我放开你,没有任何一个人,记得了吗?”
被他如此热烈,倾尽整个生命爱着,慕以瞳不知道何其有幸,又,何其不幸。
突然,失去了力气。
她费尽心力建立的高塔,就在他轻描淡写的进攻中,土崩瓦解。
真特么丢脸啊!
闭了闭眼,她说,“别弄什么宴会,至少今天别弄,我很累。”
温望舒看着她,看了半响,似乎在考虑什么。
慕以瞳气死,随后抄起手边的梳子扔向他。
梳子砸在他身上,掉落在脚边,“你听见没!”
“好。”他终是点头,朝她伸出手,“过来。”
慕以瞳看着他的手掌,依稀,不,不是依稀,是确实,确实记得那上面的温度和触感。
那就像是烙印在生命里的某些,印记。
不死不忘。
自己的手伸过去,在她窥见他眸底即将灿烂燃烧的花火的瞬间,用力的拍了下去。
“啪!”
踩着高跟鞋,她擦过他身边,摇曳身姿往外走。
温望舒随后从美容室走出来的时候,门口,车子和慕以瞳都不见踪影。
嗯,这是她会干出来的事。
掏出手机,给她打电话。
她不接。
招手拦下一辆出租车,温先生自己打车,灰溜溜的回了温氏。
*
怎么她出去一趟,回来就变成了个受气的皮球?
许平川出神间,桌上被人敲了下,清脆的女声响起,“平川!”
因为合作的关系,秦思怡如今出入远扬都比之前方便了,也是,慕以瞳专门打过招呼。
要说慕以瞳的态度,也不单单是因为秦思怡家世的缘故。
似乎,她知道谁才是他们一路人。
对陶月薇,从一开始,可能就不看好吧。
反倒是秦思怡,表面上互看不上,内里关系又微妙。
果然,不要轻易的去揣测女人的心思。
在你看来的敌人,很有可能在下一秒,被她们自动化解。
女人们有时候交往的那个点,妙不可言。
“你怎么来了?”扶了下眼镜,许平川拿过文件翻开,假装看。
秦思怡双手托腮,趴在桌子上,笑意晏晏:“我想你了,过来看你。”
“咳!”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许平川怒看向她。
这种话,她一个女孩子怎么好意思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出来?
秦思怡伸手过来给他拍背,“怎么突然咳嗽了?” 正说着,办公室门打开,慕以瞳靠在门框上,看着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