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昴巨由上至下飞身而来,能量吞吐之间,带的手掌周围一片虚幻。刘天影突然间由常态转换成超体,起脚向上蹬去。
这种转换速度另昴巨十分惊讶,直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刚才那一掌打得那么结实,能够清晰感觉到,当时刘天影将力道全都用在攻击上,并没有运气抵御,必然会身受重伤,怎么也想象不到,竟然还能转换成超体。
距离如此之近,再想收招已经来不及了,也只能是硬拼。昴巨面露狰狞,心说这次你必死无疑,雄浑的掌力喷薄而出,直击刘天影胸口。
刘天影将双臂叠放在胸前做以缓冲,身体在承受掌力的同时,脚正蹬在昴巨两腿之间。
“哎呀——”随着一声惨叫,昴巨飞出老远,佝偻着身体跪在地上,身体颤抖,两条眉毛纠结成了一个疙瘩,憋了半天都没喘上一口气。
刘天影涨红着脸,强压体内翻腾的气血,拼命调集能量,澎湃的能量不断涌向胸口。虽然刘天影拥有修复基因,但这种修复却是以庞大的能量消耗作为代价。
当刘天影感觉胸口平复的时候,体内源气已经是所剩无几,好在大脑没有晕眩,证明魂力仍是比较充沛。
刘天影将绑缚在身上的神石一片一片摘下,每摘下一片,源气就会恢复一分,直到最后,缓缓站起,伸展了一下身体,心中暗自庆幸,昴巨果然厉害,若不是拥有特殊体质,还真不是他的对手。
都说十指连心,但下体那柔软的某处却胜过十指数倍,此刻,昴巨仍是紧咬牙关,沉浸在极度痛苦之中。
抬头一看,见刘天影已经是活动如常,心下一惊,暗道,不应该啊,他怎么还能站起来。颤抖着双腿,勉强扶地站起,指着刘天影说道:“你在作弊,说,你从身上拿下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刘天影冷笑一声:“作弊?这是我平时负重训练所用的东西,不是在腿上就是在后背,你打我的那两个位置可有东西阻隔?反正你也只是蛋疼,没受什么内伤,要不给你带上,咱们重新再打。”
这神石的重量,刘天影可是用了半年的时间才适应,虽有凝炼源气的辅助作用,但也是带上一段时间之后才有效果,昴巨现在要是带上神石,就那重量,绝对是个鸡肋。
刘天影将神石提起来一片,扔到昴巨身前说道:“看看吧,戴不戴你自己决定。”
昴巨回想刚才攻击之时,的确是毫无阻碍,拎起片状神石,暗暗心惊,这东西也太重了点吧,看来还真如刘天影所说,并没有什么古怪,抬头说道:“你还真是肯下功夫。”
再次交战,刘天影比起刚才要沉稳许多,用太乙身法盘旋在昴巨周围,身体不停在常态和超体之间转换。
昴巨从抵御游龙气中所悟,魂力和源气都是雄厚无比,能够维持在超体状态的时间,比其他三阶强者要长出许多。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二人的魂力都在慢慢枯竭,天痴摇头叹道:“嗨呀,真没想到,昴巨竟然能维持超体这么长时间,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莫渊点点头,一脸凝重道:“是啊,他的实力比起一年之前,简直不可同日而语,真是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练的,若他早有这般修为,想我内宗,怕是已经不复存在了吧。”
刘天影根本没有想到昴巨的超体会维持这么长时间,感觉到魂力正在慢慢枯竭,已经所剩不多,暗道不好,把心一横,就这么办了,迅速恢复到常态,边打边寻找机会。
昴巨心中也是暗自叫苦,这小子一身古怪,竟能想出这么奇特的办法来节省魂力,真是太难缠了。更糟糕的是,他用的都是些两败俱伤的招式,不过按道理来讲,理应受伤比自己严重才对,可他居然没事,这还真是让人想不通啊。
双方体力都在急速下降,刘天影看准机会,猛将昴巨手臂缠住,另一只手举拳就像昴巨脸上打去。
昴巨抬手格挡,刘天影迅速将他另外一只胳膊也缠在了肋下,二人面对面,刘天影面部狰狞,将头抬起,发狠似地猛向昴巨脸上撞去。
这基本属于格斗术中的正位缠绕技法,在格斗中,这种技法最是简单,但也最是无用,因为双方正面纠缠在一起,除了头部可以正常活动以外,其他部位都无法进行有效攻击,难道真想拼的两败俱伤,比谁的脑壳坚硬不成?
昴巨精通武学,哪里见过这种招式,太有反常规了,被撞得眼冒金星,实在想不到其他办法,只能以牙还牙。
咚!咚!咚!二人咬牙切齿,强忍疼痛,不出几下,都已经是头昏眼花,眼眶肿起老高,眼睛眯成了一条直线,视线都有些朦胧了。
终于是谁也承受不住了,纷纷向后退去,刘天影立即将为数不多的魂力向丹田处涌去,皮肉伤不想内伤那样难以缓解,脸上的创伤在以肉眼能见的速度恢复着,疼痛感也在急速消失。
刘天影发狠似地一笑,再次冲向昴巨,昴巨现在双眼已经被挤成了一条缝隙,连路都看不清,虽然招式精奇,但还是被刘天影抓住了破绽,拼得软肋处硬挨一拳,双方再次缠绕在了一起。
昴巨哪里知道刘天影拥有修复基因,也是疼的有些发蒙了,大喊一声:“老夫跟你拼了。”说罢脑袋像鸡叨碎米一样,不断向刘天影脸上撞去,刘天影当然也是还以颜色,咚!咚……
看台上的众弟子们看得直吸凉气,历届长老比拼,从来没发生过这样的事情,看着就疼。
昴巨和刘天影分开之后,上下眼眶肿起老高,钻心的疼,中间那条直线极影几乎被被彻底封死,只有努力睁着才能露出一条缝隙,捂着脸,连忙摆手说道:“不打啦!”
刘天影扯起衣角,擦了擦脸上血水和汗水交织在一起的液体,没过多久又是恢复如常,喘息着说道:“你认输啦。”
昴巨感觉整个脑袋疼得都有些木了,在雨花石中,敢于挑战内宗权威的,千百年来,只有昴巨一人,若放在古代,那也必定是枭雄般的人物,认输两字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一时气堵,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冉亨业大声说道:“天枢胜!”
众人都在关注着比赛,谁也没有注意到,长老席上少了一个人,那就是玉衡首座,廉贞。
头山村。
张大栓房子卖给了一对年老夫妇,老太太叫王秀华,老伴叫周杰。据说儿子跟人打架犯了伤害罪,至今仍是在逃,老两口将市区的房给子卖了,给了被害方不少补偿,余下的钱不多,也就够在偏远山区买一间农家院了。
在这偏远农村,房屋所有权就是一张老式房契,并不存在房产更名。张大栓本身就是村长,又找了村里不少人做公证,一头繁琐手续之后,把房契交给老两口,半开玩笑的说道:“您看我这房契是交给谁啊。”
周杰老眼一笑,说道:“我家里是老伴做主。”
张大栓哈哈一笑说道:“我那老婆子活的时候,也是她做主。”
葛春英就像没有骨头一样,依着门框,阴阳怪气道:“呦,这可不假,张老汉可是有名的资深妻管炎。”
众人一阵哄笑,张大栓说道:“什么老汉老汉的,我才不到五十,一点都不老啊。”
中年汉子叫张丁宝,排行老二,村里人都管他叫二子,嘿嘿坏笑道:“春花嫂子说你老可不见得是岁数,肯定是有些地方老了呗。”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葛春英拧了一下张丁宝的胳膊道:“你个死二子,再敢瞎说,看我不撕烂你地嘴。”
张丁宝媳妇叫翠花,把张丁宝拉倒一边说道:“哎,哎,往哪拧呢。”
张老汉板起脸来说道:“行啦,都别哄哄了,让人笑话不。”
张老汉转过头对老两口说道:“咱这头山村,一共就那么几十户人家,往上数个几辈,都能攀上点亲戚,熟套子了,开起玩笑没老没少的,见笑了啊。”
周杰笑呵呵说道:“不,不,这样显得亲切,挺好。”说着将一摞钱掏了出来。
张老汉接过钱,呵呵笑道:“好啦,咱这就算是两清,以后多走动。”
又聊了一阵之后,张大栓拜别老两口跟儿子回到了住处,关上门之后,半晌没有说话,一直在回想刚才,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一幅一幅画面在脑海里瞬间闪过,似乎想到了什么,霍的站起身来。
张林吧嗒一口旱烟说道:“爸,你是不是也感觉到了。”
张大栓向窗外看看,小声说道:“看来事情的确有些蹊跷,等晚些时候,我去趟葛寡妇家,她在细微观察方面更擅长一些,比我们灵敏。”
张林说道:“爸,到时候别光忙活别的,再把正事给忘了。”
张大栓正在思考着事情,含糊答道:“嗯。”然后立即把眼一瞪:“臭小子,套我话是不。”
张林一笑说道:“嘿嘿,我早就怀疑你跟葛寡妇有事了,怎么样,承认了吧。”
张大栓把张林手里的烟袋抢了过来,把烟嘴在身上蹭了蹭,没好气道:“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滚你自己屋去!”
张林起身,临开门时回头笑道:“你放心,你要是真想跟葛寡妇在一块,咱不反对。”
张大栓这才露出笑容:“这还差不多,以后别叫葛寡妇了啊,多难听。”然后便翻翻眼皮,露出一脸期待的神情。
腊月十五,银色满月悬于天际,格外明亮,故此皎洁的月光,却也没让繁星显得暗淡,反而将夜空勾画得格外绚烂,美轮美奂,任何比喻都和形容,都不足以表达宇宙的神秘。
冬季山林,失去了夏日颜色,但裸露出的嶙峋山石,却别有一番苍劲的味道,张大栓身穿藏青色单衣,身体比狸猫还要轻便快捷,纵身一跃,飞入树林,悄无声息。
这条山路他不知走了多少遍,太熟悉了,而且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绕了好大一个圈子,终于到了距离葛春英家后院不远的一颗树上。
张大栓看见窗户外面挂着辣椒,嘿嘿一笑,轻车熟路的跃进院中,轻轻打开厨房窗户,呲溜一下钻了进去。
山村房屋,格局几乎全都一样,中间是厨房,两侧是居室,长大栓侧耳细听,狗娃呼吸声均匀,应该已经睡熟,转而来到葛春英门前:“春英,我来啦。”
随着悉悉索索的衣服声,二人的呼吸显得越来越是粗重,葛春英体态丰盈,尤其是胸前一对饱满,又大又圆,在月光之下显得格外雪白,正在随着张大栓努力耕耘而欢快的摇动着。
张大栓直看的血脉喷张,边做着活塞动作边说:“春英啊,你看我,多壮实,哪里老。”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葛春英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喘息着说道:“别跟背三字经似的,再加把劲儿。”
张大栓将葛春英的腿高高翘起,抚摸着她那结实的大腿,这是他最得意的姿势,果然更加卖力起来……
许久之后,终于是风停雨歇,张大栓匍匐在葛春英的身上,肆意揉捏着饱满,说道:“有没有感觉到那老两口有什么异常。”
葛春英扭动身体,显然是又有些情动,随口说道:“死气,他们杀过人,而且是前不久,哎呀,不行了,我说你别光用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