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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白玉堂赶到村子里的时候,丁月华的恶霸袭击已经结束了,叉着腰瞪着眼,仍然是怒气冲天。
白玉堂只看到那个年轻男子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哀嚎,他的老父老母在一旁相拥着流泪。
张龙赵虎是指在一旁站着围观,没有人上前劝阻,白玉堂感到很稀奇,即便是包拯本人发火打人,侍卫也会上前阻拦吧,当然这只是个假设。
“怎么回事?”白玉堂问张龙赵虎。
“怪不得展夫人,这小子实在太可恶了!对父母不敬还敢动手打人,展夫人教训的对!”张龙赵虎说。
“别人的家事那么上心干嘛,要是人家一状告到大人那里,大人又要头疼了。”白玉堂摇摇头,自言自语到。
“告到包大人那里正好!展昭就有理由休了我!”丁月华突然出现在白玉堂身边,白玉堂打了个冷战。
“收队!”丁月华挥挥手,张龙赵虎以及一群衙役都跟着丁月华往出走,把白玉堂晾在那里。
白玉堂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歪头看看倒在地下的人,再抬头看看已经走远的丁月华和开封府的衙役。
“有意思!”白玉堂脸上露出了笑容。
回到开封府,张龙赵虎向包拯禀告了整个事情的经过,包拯一边听一边皱眉,展昭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去,包拯问白玉堂是否是实情,白玉堂还是实话实说,没看到。
白玉堂又被展昭拦在了书房外。
“展护卫有事?”白玉堂被展昭挡在身前,想迈一步过去又过不去,只好停下来问展昭。
“你真的什么都没看到?”展昭问白玉堂。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会欺瞒包大人不成!你这么威风怎么不去管管你老婆,在这跟我耍横,算什么本事!”白玉堂专踩展昭的痛处。现在这位展夫人可是谁都管不了,就连包拯说的话也只能管一半用,还有一半要自行发挥大打折扣。
“白玉堂!”展昭最近火气一直很大,总是瞬间猫变老虎。
白玉堂示威的看着展昭,展昭还敢在这里跟他动手?会被包拯骂的。
“你们两个能不能别吵了!”公孙策从包拯书房走了出来,“你们顾及一下大人吧,精力过剩就去外面院子私斗去。”
展昭和白玉堂互相瞪了一眼,一前一后离开了包拯的院子,公孙策在后面叹气,一个丁月华就把开封府搅合的矛盾不断,可见开封府没有女人是对的。
丁月华不会在气势上输给展昭的,在她眼里展昭的质问无非就是找茬,她自认并没有做错。夫妻之间的矛盾本来应是床头打架床尾和的,可放到展昭和丁月华身上就完全不适用了,吵起来那是火星撞地球,一向儒雅的展昭也开始做破坏性运动。
“展昭!你别过来!男人不可以打女人!”丁月华上蹿下跳的在开封府里跑来跑去。
丁月华庆幸自己轻功还不错,至少到现在也没被展昭追上,不知道展昭是故意让着她还是已经气晕了使不上劲,两个人在开封府房顶上飞檐走壁跑了好一阵子。
“哟!这么热闹!”白玉堂一边扇着扇子一边抬头看着上面呼呼乱跳的两个人。
“我看你还是把他们两个人劝下来吧,这成何体统!”公孙策是很着急,想开封府能安静一些。
平日里展昭和白玉堂的矛盾已经够多了,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所以包拯会尽量把他们两个人分开。丁月华一来就是天天和展昭对着干,公孙策担心长此以往开封府会不得安宁。
“夫妻两个人的事外人怎么劝?公孙先生,你有本事你上去劝,我白玉堂可不趟这浑水。”白玉堂摆摆手,“我现在要出去走走。”白玉堂溜出了开封府。
“这……这可如何是好啊!”公孙策在下面看着干着急。
丁月华骂人其实是车轱辘话来回转,永远都是那几句。展昭发火不是因为丁月华骂他什么,只是丁月华说到最后就会把开封府和包大人捎上,这是展昭不能容忍的。
“别追了!我跑不动了!”丁月华这身体是练过武,可心里上完全不懂,都是借着本能用生命在拼,内功轻功到底怎么使力还是一知半解,自己也知道这样很危险。
丁月华是不跑了,可是展昭已经冲过来了,两个人面对面之时,丁月华怕展昭动手打伤她,就先出手向展昭进攻,展昭亦是本能的阻挡,这一下丁月华被展昭发出的气打到,没站稳,脚下一滑,从房顶上掉了下去。
“月华!”展昭大喊一声,已经来不及拉她了,眼睁睁的看着丁月华往下坠。
千钧一发之际,一个白影飞了过来,升空抱住丁月华,稳稳的落在地上。展昭也飞了下来,一看是白玉堂!
“五哥!”丁月华这次真是吓坏了,看到自己安全着陆,竟当着白玉堂的面哭了起来。
“月华……”展昭有些失神,他并不是故意把丁月华打落,他又犯了之前的错误,以为丁月华一定能躲开。
“展昭!你真是丧心病狂!”白玉堂把丁月华护在了身后,“月华既然喊我一声五哥,我就不能眼看着她被你害死!”
陷空岛五鼠一直和茉花村丁家交好,经常来往,白玉堂比展昭更早认识丁月华,丁月华也一直称五鼠为哥哥。
“白玉堂你让开!”展昭急于看丁月华是否受伤,无意和白玉堂纠缠,可白玉堂就挡在他们中间不让,展昭要拉开白玉堂,又免不了和白玉堂动起手来。
展昭和白玉堂在过招,丁月华在一旁抹眼泪,也不理他们,直到包拯赶过来,两人才住手。
包拯一看这情形,展昭和白玉堂因为丁月华打起来了,丁月华在一旁哭,大概也能猜到几分发生了什么事。
“月华,你跟本府来一下。”包拯不让展昭和白玉堂跟着,他要单独和丁月华说话。
丁月华在包拯书房坐了一会儿,平静了许多,也没有刚才那么难过了。
“对不起大人……”丁月华不知该说什么好。展昭和白玉堂因为她大打出手只是误会,她哭是刚才摔下来吓到了,是自己不小心掉下来的,不是展昭故意为之。丁月华来不及和白玉堂解释,也没有心情和白玉堂解释。
“月华,你来看。”包拯拿过来一个盒子,放在丁月华面前的小桌子上。丁月华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副翠玉的象棋。
“本府今日亲自在文玩店里寻得的,你可喜欢?”包拯问丁月华。
“大人这是何意?”丁月华不明白了。包拯这么说,就是想把这幅棋送给她,总是有个说法吧,不能平白无故的送东西给她。
“之前你曾说愿意拜本府为父,你可记得?”包拯问。
丁月华当然记得,当时被包拯拒绝,还伤心了好一阵子。
“大人你是说?”丁月华一阵欣喜,包拯送东西给她就是愿意收下她这个干女儿的意思?
包拯微笑着点点头。这件事他已经想通了,就冲他和丁总兵的关系,就没有拒绝的理由,再加上展昭这层因素,更应该对丁月华多加照顾。
幸福来得太突然,丁月华今天连续受到各种刺激,大脑已经容纳不下了。一个陌生的环境,一个陌生的夫君,对未来的不确定,任哪个女人都会心生恐惧,丁月华急需亲情的关照,让她觉得自己并不那么孤单。
不能一直呆在丁家庄园,要留在开封府留在展昭身边,丁月影又有自己的事要做,不能一直在这里陪着她,如果能有包拯这么一位干爹,那是再好不过的。
见包拯肯点头,丁月华完全没有犹豫,马上跪下磕了三个响头,然后抱着那象棋不撒手,生怕包拯一个犹豫又收了回去。
“月华是否肯听干爹一言?”包拯拉起丁月华。
“干爹请讲。”丁月华此刻心情大好,说什么她都能听得进去。
“婚姻大事自古以来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与展护卫是本府做媒,令尊应允,本府深知展护卫为人,希望你可以不计前嫌,重新了解展护卫,如若你二人当真不和,本府绝不勉强,自当亲自修书一封对令尊言明一切。”包拯一直没有放弃劝导丁月华。
丁月华知包拯此言已是极大的宽容,在古代已是不易,如果她还拒绝的话,很可能会造成不可收拾的局面,毕竟她还要在这里生活下去。
“是,女儿愿意尝试。”丁月华决定退一步,以维持生存。
“属下感谢大人。”展昭向包拯鞠躬示意。
“展护卫何必言谢,本府也希望你二人能和好如初,否则……”包拯又是叹气。他给展昭和丁月华做媒本是一件好事,现在闹成这样,并非他想见到的。
包拯坚信与展昭的相处可以改变丁月华现在的想法,因为他是如此的信任展昭,相信他可以让丁月华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