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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让我随陈市长到地方,主要是叫我多积累些基层经验,说年轻人太浮躁了不好,就算陈市长要推荐我回燕京,我也不敢回去。
以至给陈市长当秘书,我家老头子也不愿意,恨不得我去乡镇吃点苦。陈市长前段时间,还说要让我去梅溪镇挂职两年,没想到……”说到这里,韩初阳的话语啜泣起来。
“铭德同志就这么走了,叫人很是痛心,”吴水寒突然发觉琢磨不透眼前这个青年的心思,只能顺着他的语气说道:“铭德同志虽然走了,但我们这些老家伙还在,是希望看到你继续成长的。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李部长也问我接下来怎么办?我说我要留在东华。”韩初阳简明扼要的提出自己的要求,知道吴水寒会为此想不通,接着就转到正题上,“李部长倒也没有再说什么,接着要跟省里汇报陈市长的身后事,我就告辞离开谭部长的房间。
照李部长的意思,应该是不想事态再复杂下去……”
说过这些,韩初阳就告辞上楼去探望陈铭德的爱人了。
晚上,韩初阳的一家正在吃着饭,尚桂珍坐在韩初阳的对面,张长根和胡月香也相对而坐。
“扬儿,那次活动好像满成功的。”张长根微笑着看着儿子韩初阳说道。
“是啊,爸,可是这次活动还只是一次演练呢。”韩初阳扒拉了一口饭说道。
“噢,这样说来更精彩的还在后头啊。”张长根笑着说道。
“这样说来,这张文化牌还一定要一炮打响了。”尚桂珍也插进嘴来说道。
“那是一定的了。贾县长和吴部长都是下了最大决心的了。”韩初阳说道。
饭后,一家人看了一会电视,就分头休息去了。韩初阳随着老婆尚桂珍来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一进入里面,就立即来到了电脑桌的旁边,尚桂珍刚打开电灯,他就已经稳坐在电脑桌旁的椅子上了。
调好空调的气温,尚桂珍也就来到了韩初阳的身边.“扬,近期来厂里的情况比较乐观。”尚桂珍俯下身来,看着他微笑着说道。
“是啊,这军功章上也有你的一半功劳。”韩初阳抬起头来,看着尚桂珍说道。
可是,忽然,韩初阳感觉到自己的头上,似乎有一个热烘烘的软绵绵的东西了,他不用看也知道是什么了。
他抬起头来看着尚桂珍。
此刻的尚桂珍穿着一袭丝质的睡衣,从她那微微敞开着的衣领里,韩初阳看到了那大半个雪白耀眼的球。
而且,那球还随着尚桂珍身子的微微晃动,在左右上下的晃动着,紧紧地吸引着韩初阳的眼球。
顷刻之间,韩初阳就感到浑身热血奔涌,他刚想伸出手去,可转而一想,今天先前被钱露怡刺激了一下,现在有遭到这样的刺激,我的好好的调节一下气氛了。
这样想着,他就看着尚桂珍说道:“珍,我们一起来听一首歌,好吗?”
“好,那首歌?”尚桂珍非常开心的问道。
原来尚桂珍也是非常喜欢唱歌的,在读大学的时候,她就是学校里有名的歌手,还经常获奖呢。
现在一听老公说要听歌,她自然是热烈响应了。
“《十五的月亮》,怎么样?”韩初阳看着尚桂珍问道。
“好。”尚桂珍说道。
当时,正是这首歌曲走红之时。有时候韩初阳都会情不自禁的哼上几句。
听了老婆的话。韩初阳就立即找到了这歌,点击了试听,于是,电脑的音响也就立即随着一个女麻音的响起,那几月缠绵的歌声就在房间里面响了起来。
“十五的月亮,照在家乡照在边关。
宁静的夜晚,你也思念,我也思念。
你守在婴儿的摇篮旁,我巡逻在祖国的边防线。
你在家乡耕耘着农田,我在边疆站岗值班。
啊……
丰收果里有你的甘甜也有我的甘甜,军功章上有我的一半也有你的一半。
……”唱着唱着,尚桂珍不知不觉的把她的大半个身子,都依偎在了韩初阳的身上。韩初阳轻轻的柔柔的抚摸着尚桂珍那柔若无骨的光滑的芊芊玉手。
身上感受着从尚桂珍身上传递过来的那种温柔而又富有弹性的感觉,早就已经是激情澎湃了。
等到歌曲唱完,两人的嘴巴已经紧紧地粘合在一起了。
尚桂珍一边紧紧地拥抱着他,一边用她的粉舌在回应着韩初阳的大舌的挑战。
韩初阳一边紧紧地拥抱着尚桂珍,一双大手也在尚桂珍的周身四处不停的游走着,抚摸着,不是的刺激着她的敏感地带。
这时的尚桂珍也几乎是快要站立不住了,她就把自己全身的重量转移到了韩初阳的身上,特别是她那丰满的山坡上,更是韩初阳的大手特别喜欢留恋的地方。
不一会儿,尚桂珍已经被刺*激的娇喘吁吁,不停地扭动着身体了,韩初阳一见时机已经成熟,就双手翻飞,飞快的解除了两人身上的一些束缚,尚桂珍似乎还有点害羞地闭上了她的那双美目。
看着展现在自己面前的无瑕白璧,韩初阳顿时就要爆炸了。他脸上展现着自信幸福的骄傲的笑容。
尚桂珍此刻正闭着眼睛,等待着心上人的占领。久等不到,于是,她就睁开了眼睛,这一看,就让她的原来已经鲜红的脸色更加红上加红,鲜艳欲滴了。
因为,她看到韩初阳正在用他那喷着火焰的眼睛,饶有兴致的欣赏着她的身体。
“都已经老了,还有什么好看的。”羞涩的闭上眼睛,尚桂珍呢喃着说道。
韩初阳没有说话,向前一扑,在一挺身……
尚桂珍也不由自主的发出了“噢”的一声轻呼。
也不知道是到几次了,直累得两人汗如雨下,筋疲力尽,这才双双相拥而卧,沉沉睡去。
次日早晨,韩初阳振凯眼睛一看,太扬已经来到了树梢上面,金色的太扬照耀着整个大地,也透过窗子射进窗户里面,投射到床上韩初阳的身上。
韩初阳转头一看床上,早已经没有了尚桂珍的影子。他起床后,就来到洗漱间里洗漱。
“扬儿,这时珍珍给你煮的八宝粥,趁热吃了吧。”随着声音,他的妈妈胡月香手里捧着一碗营养八宝粥走了过来。
韩初阳接过八宝粥,坐下后就开始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三扒两咽,一碗八宝粥顷刻间就进入了他的肚子里面。
从桌上抽出一张纸巾,韩初阳一边擦着嘴巴,一边站起身来说道:“妈。我去了。”
说着,他就往外面走去。
“路上小心。”他的身后,传来了胡月香关心的嘱咐声。
离开家里,韩初阳驾着车子来到了市区,刚来到子民大酒店的门口不远处,只见从一辆车子里面走出来一个穿着高级西服,拿着一个刚当皮包的男人,向着酒店里面走去。
就在这时,从一边闪出来好几个手里拿着棍棒的人。他们正向着前面那人围拢过去。
“不好。”
韩初阳看了,觉着要出事,于是就把车子向着路边一停,跳出车子就向着那人飞快的跑去。
韩初阳堪堪跑到,一个打手就把手里的棍棒朝着那人“呼”的一声横扫了过去。
“小心。”韩初阳大喊一声,飞身一肘撞在那人的身上。那人没提防,“砰”的一声,一下自己就被撞到在地上。
可是,“砰”的一声,一棍子就结结实实的击在了韩初阳的胳膊上面。
韩初阳也不顾自己的疼痛,趁着那人姿势已老,双脚用力向着地面一顿,向着那人飞扑而去。一个撩阴腿,就结结实实的踹在了那人的裆部。
只听“嘭”的一声响,那人被踹的倒退了好几步,然后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护着裆部鬼哭狼嚎的叫着。
其他的人一见,“呼啦”一下,立即都溜掉了。
“谢谢你。”那人紧紧地握着韩初阳的手万分感激的说道。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换了谁都会做的。”韩初阳十分平静的说道。
“哎,要不是你,我今天的后果不知道会怎样。”他说着就做了自我介绍。
原来他的父亲就是市委副部长蒋力,他蒋力的公子爷蒋强。
今天是因朋友之邀,前来赴约的。哪里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的。幸亏韩初阳及时出手相助,要不,后果不堪设想。
道了谢之后,他就竭力邀请韩初阳到酒店里去喝酒。韩初阳退说还有任务缠身,得赶快回去。
看到这样,他就跟韩初阳互相交换了电话号码,说是有事可以常联系。
告别之后,韩初阳就有回到了自己的工厂里面。
在办公室里坐定,泡好一杯茶,他回想着在路上经过的事情,想到是自己仗义出手,结果让自己结交了一位强势的公子哥儿。
这样对自己的事业道也会有一定的帮助的。这样想着,韩初阳的脸上不觉浮上了一席的笑容。
于是,他拿出一支烟,悠悠的吸了起来。没吸几口烟,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拿出手机一看,是蒋强来的电话,这么快就给我来电话了,不知道他着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
这样想着,韩初阳就疑惑的接听了起来:“喂……”
韩初阳更说了一个字,那边的蒋强就迫不及待的说话了:“老兄,今晚上咱们在‘家天下大酒店’聚会,你可一定要来啊。”
“哦,这样啊,我恐怕会一时走不开,不好意思了。”韩初阳笑着推辞着说道。
“什么?你这样是不是看不起我蒋强了?兄弟,你一定要来啊。我等你,不见不散。”那蒋强大声的说道。
听了蒋强的话,韩初阳心中一想,去一下又有李妨?看看他到底是李许人也?
这样想着,韩初阳就笑着说道:“好好好,承蒙兄弟抬爱。小弟一定准时赶到。”
转眼就到了晚上,韩初阳给老婆尚桂珍去了一个电话,告诉她今天要去赴朋友之约,晚饭就不来吃了,让她不要挂念。游玩了一会单机小游戏,看看时间已经差不多了。然后,就收拾好东西,来到了车上。
这时,夜幕已经降临,五彩缤纷的霓虹灯也已经开始闪烁了起来。
大街上,在车流中,一辆轿车正在飞快的行驶着。
此刻,韩初阳正在聚精会神的驾驶着车子,朝着他的目的地开去。
在家天下大酒店门口,进进出出的人们络绎不绝。
门口的一边,蒋强和他的几个手下正在焦急的等待着。尤其是蒋强还在不时的看着他手腕上面的手表。
“强哥,”韩初阳已经来到了他们的身边叫了一声。
闻声,蒋强迅速的转头一看,见是自己的大恩人韩初阳已经到了,就立即大声地笑着说道:“哈哈,好好好,大哥到了,咱们这就往里面去吧。”
说着,蒋强就带着一伙人往里面走去。
刚一坐定,那蒋强就来到韩初阳的面前,一抱拳大声的郑重的说道:“大哥在上,请受小弟一拜。”
说着买,他就拜了下去。
“哎,别别……你这样不是要折杀小弟了吗?”韩初阳一边忙不迭的阻拦着,一边大声的说道。
但蒋强还是坚持着拜了下去。
掰弯了,站起身来,他指着桌上放着的酒喝一些供品说是要跟产出呀结拜异姓兄弟。
韩初阳听了,觉得自己和他这样的人物结成异姓,对自己也会有很大的帮助,便当即点头同意了。
于是,二人各自叙了年庚生辰,接过还是蒋强大了两个月,蒋强就称韩初阳为二弟。
接着,就在堂上对着明月,摆上一应的供品,点上香和蜡烛,对天盟誓,有福同享,有祸同当。不能同年同月同岁生,但愿同年同月同岁死。
拜罢齐身就坐,又开宴欢饮,真正效法了三国时期的刘关张桃园三结义。
只是这一顿畅饮,韩初阳也因一时麻兴,竟然也一时忘乎所以,喝了一个五六分的醉意。而跟他相对而坐的蒋强,则是已经酩酊大醉,早已经部分东西南北,不知道身在桃园第几重了。
等到酒酣席散,已经是午夜一点左右了,韩初阳要告辞回去,蒋强执意不肯,定要他到自己的家里去休息。
无奈之下,韩初阳也就只好点头同意。
二人上车,不一会就来到了蒋府门口。
韩初阳下车一看,不由得静的呆了。
哇塞,好大的一座别墅,真是富丽堂皇,不同凡响。
此刻,蒋强已经在他的手下搀扶下向着里面走去。
“二弟,来,走呀。”蒋强在手下的搀扶下,一边头重脚轻的往里面走着,一边还不忘记跟韩初阳提醒一声。
韩初阳也就跟随着蒋强他们往里面走去。
“少爷。”刚到门口,里面立即就传出来一个动听的声音,随着声音,走出来一个十七八岁,生的婀娜多姿,亭亭玉立的女孩子。
那女孩子一来到蒋强的身边,就急忙伸出芊芊玉手,搀扶住了正在云里雾里往里面走着的蒋强。
慢慢地把蒋强搀扶到里面的沙发上坐下,他转身就要要去给蒋强那醒酒汤。
此刻的蒋强虽然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但还是不忘伸手在她的娇脸上捏了一下,大着舌头说道:“小红,给,给二弟也泡上一杯。”
那叫小红的女孩子既不反抗,也没有什么表示。
韩初阳知道他们平时这样亲昵惯了,所以也就不在乎了。
片刻,那小红用盘子端来了两碗醒酒汤,先把一碗放到韩初阳的面前,然后转身又来到蒋强的身边,服侍着他喝下了醒酒汤。
喝过醒酒汤,韩初阳就觉着比原来好了不少。而蒋强却是依旧如故。
“小红,你带着二弟去房里休息,我也要休息了。”蒋强勉强说道。
那小红就带着韩初阳来到一边的厢房里,小红安排好后就让韩初阳开始休息。然后,他就又往外面走去。
等小红出去后,韩初阳查看了一下房间。大约是一百多平方米,一边有一个门,一边是一架大床,一张桌子上放着一台大型彩电。
韩初阳估计那门里面可能就是浴室,就来到门边,推开门一看,里面果然是一个好大的浴室。
此刻,韩初阳正感到浑身无比难受,就走进里面面,关上门,放好水,坐进那足有一米多宽的大浴缸里面,开始舒舒服服的泡起澡来了。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韩初阳就来到了床上,再加上觉得也有点累了,很快他就进入了梦乡。
次日早上,他刚醒来,蒋强就走了进来。
“二弟,昨夜睡得可好?”蒋强看着韩初阳微笑着问道。
“睡得可好了,大哥。”韩初阳穿着衣裳笑着说道。
“走,去吃饭吧。”蒋强说着就带着韩初阳来到了餐厅里。
这时,从楼梯上走下来一个三十岁左右,风姿绰约的女人。
“强儿,这时谁啊?”那女人一边款款的走着,一边看着韩初阳微笑着说道。
“妈,这我刚结识的兄弟韩初阳。”蒋强看着那女人说道。
“噢。”那女人说着一边用她的那双迷人的妙目不是的看着韩初阳,一边往下走着。
正在这时,从大门外走进来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来,他看着蒋强又看着韩初阳问了一声这是谁,蒋强也做了同样的回答。
吃好饭,韩初阳告辞着就要回去。蒋强说要用车子送他回去。韩初阳刻意不让,他这才无奈放弃。
到得厂里,韩初阳直接就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刚坐下不久,魏魏新娟就走了进来。
只见她来到韩初阳的身边,微笑着嗲声嗲气的说道:“初阳啊,好几天没见到你啦,好想你啊。”
说着,他就向着韩初阳的身边偎去。
看到魏新娟这样的样子,韩初阳不觉就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装作没有听到的样子,依旧在干着自己的事情。
“初阳,你听我说。”魏新娟说着,就抓住而来韩初阳的胳膊,摇晃了起来。
韩初阳不觉被摇晃的心头无名火起,刚要发作,可想到自己跟吴健康说啥也是兄弟一场。
常言道,朋友妻,不可欺。
自己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
这样想着,不觉灵机一动,他向着外面看了一眼,立即大声说道:“健康,你来啦。”
听到声音,魏因巨额也是一愣,不觉就转身去看她的身后。
趁着她转身之际,韩初阳豁得一下子就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往外面走去。
等到魏新娟没有看到她老公吴健康,知道自己被骗了,转过头来的时候,韩初阳已经来到了门口的走廊上面。
她也就只好狠狠地恋恋不舍的看着韩初阳,从办公室里出来,经过韩初阳的身边,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看着她离开了自己的身边,韩初阳也就不再回办公室里去了,他随手拉上办公室的大门,慢慢的向着走廊的尽头走去。
再说那杨碧霞自从第二次见到韩初阳之后,她对她的丈夫和她的家庭左看不顺眼,右看不顺眼,横看不顺眼,直看不顺眼。
总之,在她的眼睛里面,对这个家庭是没有一处上眼的地方了。
你看看,住的是像鸡窝一样小的那么一点地方,要想穿的好一点,很多时候都成了奢望,平素还得咬着牙从牙缝里寄出一点钱来,以备将来儿子成家或家里有事要用。
即使没事,也总是存点钱的好。
而韩初阳的家里呢,当初住的就是若大的楼房,现在那就更不用说了,一定是住着麻楼大厦的别墅了。
穿的呢,都是名牌麻档货,这样一比,杨碧霞真是觉得老天对她太不公平了。
真是人比人要比死人了。
从此以后,这杨碧霞的家里就开始不平静起来了,小仗天天有,大仗三六九。
虽然她的父母亲好兄弟们都来劝说过,但终于后还是无济于事。
周六下午,杨碧霞从市场上回来,正在门口洗着盆子里的衣裳。
“霞,你洗衣裳啊。”
听着着干瘪瘪的缺少任何感情的话语,杨碧霞不用抬头看,她也就知道是谁了。因此,她也不说话,只顾着自己低着头搓洗着盆子里的衣裳。
因此,她只顾着低着头洗着衣裳,没有说话。
“怎么啦,那哪来的气啊?”从外面进来的那男人说着,就把肩上的包放到一边的桌子上,也不说话,看到还没炒菜烧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