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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小女孩磕了三个头后,红衣看到习墨桓弯腰去扶小女孩,而小女孩也伸出了手去,小女孩的手里有个绿色的虫。
所以,红衣想也不想地就飞脚踢向了小女孩,收回腿的瞬间,习墨桓也已后退了两步,卫一飞身向着被踢出去翻了几滚的小女孩跃去,以防她再有动作,而冷冰则护在习墨桓的身边,两个人一起看着红衣向那对母子动手。
似乎是因为被红衣突然的举动给吓到了,小女孩的母亲眼睁睁地看着女儿被红衣踢飞出去,而她却半晌没有发出一声惊叫。直到卫一以剑指着小女孩时,阳光反射着剑锋上的光芒晃过了她的双眼,她才“啊”地叫了一声。而自始至终,这个妇人身上趴着的小男孩都没有动过。
“啊,疼!”
小女孩的左臂更是像是折断了一样的疼,她浑身发着抖,一张原本是菜色的小脸变得慘白,汗水从额头滑落,一双眼睛则满是惊恐地望着拔剑直指着她脖颈的卫一。
街上有注意到这边动静的百姓,胆子小的已吓得跑了或是躲了起来不也露头,胆大的则纷纷找个安全的地方站着,看着这边衣着不俗的几个人在“为难”着街边讨饭的母女三个人。
在暗处保护的卫四、卫五也现身在习墨桓附近,两人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看热闹的人。
冷风在发现习墨桓这边的不同寻常时,也立刻赶了过来,此时和冷冰一起守在习墨桓的左右。
红衣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妇人和她怀里的孩子,扬起对卫一说了句:“她手里有东西,好像是条虫子,你小心些。”
习墨桓、卫一这才知道红衣为何在发现小女孩不对劲时,第一时间就是将小女孩踢飞了出去。
卫一冷声说道:“把你手里的虫子拍死,你要敢不听话,我就削了你的脑袋。”
习墨桓、卫一、冷风、红衣都知道,苗疆有一种下蛊毒之术,所用的蛊引便都是虫子。而且,如花派红衣和卫一、卫四、卫五来保护习墨桓时,就重点跟他们提过要防着苗人对习墨桓施蛊毒、搞暗杀。
因此,方才看到这小女孩乘习墨桓弯腰扶她时,向习墨桓伸出去的手里有青绿色的虫子时,红衣便立刻想到了蛊虫。
小女孩似乎是没听懂卫一的话,拳着右手轻放在左胳膊上,久久地没有要拍到地面的意思。
卫一看着小女孩的眼神就更加的冷了。
那名妇人几次想把趴着的小男孩从身上放下去,可她浑身怎么也使不出力气来,惊慌地看着正紧紧地盯着自己的红衣,张了张嘴,半晌才哑着噪子说:“囡囡,快,把手拍到地上,听他的话。”
红衣握紧手中的短剑,不错眼的继续盯着这母子俩。
而小女孩听了她娘的话后,满脸写着三个字“不明白”,不过,她还是听话地照着她娘说的,将右手举起来,至于左手,她原本也想举起来的,但是方才那个人的一脚,她根本疼的动不了左手了。
除了红衣外,习墨桓、卫一、冷风、冷冰都紧紧地盯着小女孩拳着的右手。
小女孩动作太慢,卫一忍不住地又出声恐吓着:“手心向下狠狠拍在地上,要有别的动作,小心你的脑袋搬家。”
……
岭南的物产丰富,其中便有许多药材可以算是岭南的特产。
如花来启元府时,带来了两位大夫,带他们来这里,不只是为了自家人有个头疼脑热时方便用医问药,其中大部分的原因,是如花要在岭南建立一个药材输出聚点,做药材生意。
据如花所知,后世中,岭南的药用植物达一千三百余种,仅国家挂牌收购的常用药材就有一百五十余种。自古以来岭南就有采集、销售、种植中药材的悠久传统。
虽然这个数据她不一定记得很准,但岭南这里的野生药材是真的很多,常用的药材更是产量丰富。
马大夫和沈大夫都已经亲自进山找到了不少药材,像珍稀名贵的药材有天麻、竹节人参、贝母、绞股蓝、银杏等;还有在苗人居住的寨子附近的山上,发现了雷里见、仙人搭桥、七吟一枝花、八瓜金龙、景天三七、竹根七、四块瓦、八角莲等药材。
而外地药材商常进的药材如半夏、吴萸、白术、银花、杜仲、黄柏、天冬、继断、白术、桔梗、银花、半夏、黄柏、麦冬、五倍子、白英、吴萸、何首乌、骨碎补、黄精、杜仲官桂、参麦、黄莲、黄桅子、麝香、穿山甲、熊胆等。在岭南这里也是应有尽有的。
不管在古代还是现代,人除了要吃饭穿衣外,花钱最多的怕就是看病吃药了。人吃五谷杂粮生百病,任何时代,没有一个人一生中有不吃药的记录。
岭南的药材种类繁多,而且产量较大,在大庆朝这个时期,虽然有药材商从岭南采购药材,但其规模都不大,而且岭南的官府也没有一个统一有效的管理,使得那些药商远来岭南采购过一两次药材后,便因种种原因不再来,致使这里许多的药材出不了岭南。
做生意,最忌“只低头拉车,不抬头看路”。每到一地,当地的掌权者及权贵的情况,尽量地打听清楚。不管以后跟他们有没有交集,知彼知已,百战不殆。这样可以避免商家被官家无限制的压榨,所以,如花在伍立文来岭南任一府的知府时,就想过要靠她爹这个有利的启元府知府的当权者掌权时,在岭南也打造一份家业出来,药材生意首当其冲的就在如花的计划之中。
“马大夫、沈大夫,招幕药材加工工人的公告已张贴了出去,等人一招齐,就需要你们开始培训工人加工这些药材了,你们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事务吗?有的话,就乘药厂还没开之前赶紧说出来。”
如花看着院子里排队等着收他们从山中采来的药材的乡民,转身对跟在身后的马大夫和沈大夫说着。
马大夫想了想,正要开口,就听前面传来一阵喧闹声。
如花也回过身去,疑惑地看着院子外突然冲进来的几个人,他们中有汉人有苗人,仔细瞧去,中间抬着的木板上躺着个人。
“看来是找你们看病的,你们先去看看,回头才说方才我提的事。”
马大夫和沈大夫点点头,他们这些日子可没少为县里的人看病,所以,也不跟如花客气,匆忙迎着那些人过去了,因为看着那些人着急的模样,怕是抬着的人的情况有些危险。
如花准备往收药材的地方过去时,突然就见围着木板上的病人的所有人,“哗啦”一下子都倒退了几步,一个个的脸上都带着惊恐之色。
如花疑惑之下,转身向着他们那里走过去,想看看是个什么情况。
“疟……疟疾!”马大夫重复着沈大夫方才的话,最后一个倒退了几步,脚下一软,更是跌倒在地,与此同时,众人都惊声大叫起来,送病人来的那些人都跑得没了影,而沈大夫更是脸色惨白地看着自己方才为病人检查号脉的右手,全身更是如同筛子一般开始抖个不停。
“疟疾?”如花听到马大夫说的这个病人得的病的名字,不由得惊讶的看了眼前被所有人丢弃在地的病人一眼,扭头向马大夫问道:“马大夫,你是怎么看出他是疟疾的?”
马大夫恍恍惚惚地,转过头,对如花说:“不是我看出来的,是……是沈大夫。”
如花又转向沈大夫,见沈大夫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心下更是奇怪不已。
“沈大夫,你哪里不舒服吗?”
沈大夫听了如花的话,看着如花准备朝他走过来,沈大夫整个踉踉跄跄连退几步,脸也露出惊骇的神色,叫道:“别,别过来,会传染给县主的。”
马大夫也是快速地拦了如花一下,望着沈大夫,不忍地说道:“县主不可,沈大夫方才接触到了病人的肌肤,怕是已染上了疟……疟疾,沈大夫,我要立刻将你隔离起来,还有这个病人,望你不要怪罪于我。”
沈大夫脸上又是一片死灰般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