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O章 又获皇上圣宠

阳光灿烂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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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匆匆又是十天过去了。

    在这十天里,如花又跑了一趟三千亩地和那三个村子,而如梅和杏儿,两个人都没听如花的话回家,一直呆在张家寨村和商家沟村。

    张家寨村因为人口少,而且再除去老人和孩子,真正的劳力并不多,因此,一家人里有一、两个以工抵粮的人都算不错了,对于这些人,杏儿都安排他们去地里种冬小麦、蚕豆这些。

    致于家里老的老、小的小,出不了劳力的人家,杏儿听了如花的话,安排他们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比如捡柴火,比如把麦秸收归在一起等等,这些人的粮食不是直接发给他们的,则是和来这里干活的伍家的长工、工人一样,从大灶上领一碗米粥或一个馒头。

    商家沟村的情况比张家寨村要好一些,这里的劳力除了安排种地、建蔬菜大棚的外,还能抽出二、三十人去荒地开荒。如梅这些天也学了不少东西,带着大双和小双,把每天的工作也安排的妥妥当当的。

    烂泥村。

    村长邓满仓自打被如花好好地教育了一番后,这劲头就上来了,这些天里,不用如花盯着,就带着村里的人挖污泥、清河道。

    村子里还抽出十来个人,专门整治村里的道路,先用耙子把地“梳”好,有坑的地方再填上土,不平整的地方用石碾压平,还在两侧挖了排水的水沟,在水沟上每隔一段就铺上打磨好的平整的石头,还留出进口、出口的地方,用来排雨水。

    这个村子离河道县近一些,也就是坐马车一个半时辰的路,所以河道县的屈县令听说颖惠乡君带人开始整治烂泥村和商家沟村了,便也从衙门里带了几个人过来学习。

    如花看屈县令也是为民干实事的,自然也不藏私,屈县令问时,她都从旁给讲解的很清楚。屈县令对于开荒地上那些方便的工具很感兴趣,如花也给一一介绍了一番,就是一些用滑轮架在两根长绳上,用篮子装了土或是不太重的石头什么的从一端运到一端,还有工人用的手推车和架子车,也极是方便。

    “这些东西南柳镇都有卖的,屈县令若觉得好,可以从那儿订购。”

    “好好好,回头下官就安排人去买一些回来,有这些工具,这地里运土运石的既方便又省力。”

    “嗯。”如花想着,她还有三轮车呢,那个人在上面骑着拉东西更省力,可是,因为产的少,她手里也就做出来十辆,她还都藏着,就等开通南北河道的圣旨下了后,她才打算拿出来用,届时和工部又可以谈一笔买卖。

    “原先只知道乡君那儿的水泥和蜂窝煤、煤饼是极好的东西,不想还有这些工具如此好用。”

    如花淡然地一笑,对屈县令说:“水泥和蜂窝煤那些安排了专门的人到各地县去推广,自然是知道的人多些。而这些工具车、用具,只在南柳镇开了个铺子在卖,并未向外县推广,县令大人也知道,这些工具多用到木材和铁料,木材还好说,就是这铁料量大的话不好买,这些工具做的数量自然也就少,平时也就是自家里用用,真正卖出去的,也就那么一点点而已。”

    屈县令摸了摸胡子,点头表示赞同。

    “乡君,如果下官从河道县支出一些铁料和木材到乡君那儿,不知乡君可否为河道县打造一批这些工具。”

    屈县令想的是,铁料不比木材的产量高,各地也都是有一定限额的,这些工具很是实用,他若想把河道县的那些荒地也开垦出来一些的话,单靠买几样这样的工具怕是不够,所以,只能请这位乡君帮忙,给他打造一批。

    “当然可以,你出材料,我出人工,你付些打造工具的手工费就成。”

    这样一来,像柳铁匠和吴四也不怕这些工具的某些核心技术被学了去,而且能赚一份手工费,也算是稳妥的一个赚钱办法。如花自然是同意的,当初她就跟两人提过此事,两人也是考虑后就签了协议的,赚的钱只要分出三成给如花就行,毕竟这是如花提供的图纸,他们只是操作打制的工匠。像楚郡府那边,如花联系了薛县令、陈县令,还有蒋知府,那里所用的这些工具,都是用这种方法来进行供给采购的。

    屈县令很是高兴,连连向如花道谢,转身赶紧地吩咐师爷去安排此事。

    烂泥村正在按如花的计划,挖污泥、清河道、修路、挖排水沟、种粮食、建蔬菜大棚,一步一步的在改变着村子的状况。

    而拉来这三个村子和三千亩地上工人吃的粮食,都是如花家的地产的粮,虽说给肃南捐粮时还从外地买了一批粮送去,但自家存着的粮食还多着呢,也不怕不够养活这三个村子的人。

    九月二十二日。

    如花提前接了如梅和杏儿,赶在这一天到了香皂作坊,香皂作坊今天正式开工。

    柳氏由郑海接了,还带着沐休的志学和志曦,以及柳长岭、冯氏、柳安、柳旺、柳俊、柳湘,还有吴家的两老吴和邦、崔氏和儿媳周氏,吴立武、宁韵秋夫妻俩,都到了这里,参加香皂作坊的开工仪式。

    杏儿没见着自家人来,有些失望,不过想着面馆里忙,她爹和她哥也确实是抽不了身,转身就把失望收了回去,微笑着和众人一起听如花讲话。

    只是自家人参加的一个开工仪式,放了鞭炮,如花讲了几句话,红绸子一剪,仪式就算成了。

    带着众人到作坊里转了一圈,所有人就都坐上车,回到了南柳镇上,郑海在那儿的酒楼订了八桌酒席,受邀的还有村里的族长、村长和梅夫子一家,以及自家店铺里的掌柜的和作坊里各管事。也算是在年前,提前组织了员工中的高管们聚了个餐。

    酒席上,志学和志曦自然要把梅夫子这个老师招呼好了,而如梅和梅夫子的妻子刘氏相谈甚欢,刘氏所表现出来的对如梅的喜爱,不只是如花和柳氏看出来了,就连同桌的冯氏和宁韵秋也瞧出来了。

    回了家后,冯氏拉了柳氏在屋里说起梅夫子一家。

    “秀啊,我瞅着梅夫子的媳妇对如梅很亲热,她是不是相中如梅了?”

    柳氏听母亲问,也连忙点头说:“可不是啊,我今天才知道梅夫人喜欢如梅这丫头,看样子应该是想娶如梅给她儿子当媳妇吧,不过,这事她从没提起过,不知道是不是我们会错意了,娘,会不会是她只是喜欢如梅,并没有这个结亲的意思。她只就一个儿子,没有闺女,见到好性情的姑娘就喜欢些。”

    冯氏摇头,不赞同柳氏说的,“不,我瞧着她不只是把如梅当一般的姑娘家喜欢,她那个眼神,分明就是挑媳妇的模样,而且她还老看她家儿子,我瞅着,准是他们家瞧上如梅了。”

    柳氏听伍立文和志勤、志学他们都说过梅夫子的儿子,是个学问极好的,“娘,梅夫子的儿子听说学问好,还小小年纪就考中了解元,如梅爹和志勤说过,解元就是第一名呢,因为他年纪小所以梅夫子才没有让他早早的继续往上考,还说明年中举,后年说不定就是进士,有可能还能中状元。”

    冯氏一听,觉得真不错,又问:“那这孩子的人品怎么样?我瞅着他娘倒是个和气的,他爹教书育人,应该也是极好的。”

    “娘,那孩子人斯斯文文的,长的也好,待人也和善,若真能看上我家如梅,那还真是如梅的福气。这样,我也不为错失了容公子觉得遗憾了。”

    “瞧你这话说的,咱的如梅也是万里挑一的,他们看上如梅是他们有眼光,娶了如梅的人是上辈子积了福。你这当娘的,可得把腰杆挺直了,有女百家求,你们要好好给如梅挑选一番,这可关乎如梅一辈子呢。”

    柳氏笑着忙答应着:“娘,知道,我们都明白,不会给如梅定个不好的。我是她娘,能看着她嫁个不好的吗?您老就放心吧。”

    落梅居里,如梅、如花两姐妹也在说着体己的话。

    “姐,你和梅师娘处的不错啊!我看梅师娘一直在和你说话,还一直笑着。”

    如梅一笑,“是啊!我和梅师娘挺谈的来的。”

    如花打量这如梅,“姐,梅师娘这么喜欢你,就没和你说说啥?”

    如梅想了想,说道:“我们说了好多啊。我说了这些天在商家沟开荒、种冬小麦的事,梅师娘还说我们做的很好,还夸你呢,说你这是救了整个村子里的人,还给他们找到了维持生计的活计。”

    “你们没说别的?”

    如梅不解的问:“我们应该说什么吗?”

    如花眨了眨眼睛,盯着如梅,看的如梅有些气弱,“如花,你到底要问啥啊?说明白些,你这样看着我,我害怕。”

    “你们没聊聊梅公子?”

    如梅瞬间明白了如花的意思,红着脸说:“若聊梅公子,我岂能和梅师娘聊那么久。”顿了顿,又说:“他是男子,身为姑娘家的,能聊他吗?二妹,你怎么能犯这个糊涂?”

    好吧!如花又忘了这是古代,礼教森严,女子要尊从的规矩很多很多。

    “噢!我又忘了。”如花嘻嘻的一笑,靠近了如梅,眼里闪动着兴味的光茫,问道:“大姐,听你这话的意思,没聊梅公子你还是有些失落的呦。你是不是对梅公子有好感?梅师娘是不是想把你说给她儿子?”

    如梅用手捂了脸,“我……我感觉她有……有撮合的意思。”

    如花一拍手,兴奋的说道:“看吧,我猜着就是,她那样子太明显了。姐,那你呢?你还没说你到底对梅公子有好感吗?喜欢他吗?”

    “我……”如梅有些不知道怎么说。

    ……

    “随缘吧!”

    就在如花觉得如梅不一定会给她一个回答的时候,耳边响起了如梅有些怅然又期许的声音。

    看来,如梅对梅公子还是有些好感的,如花想着,她们或许可以等着,也许梅家哪天就会来为梅公子求娶如梅。

    京城。

    御书房里,九五至尊坐在御座上,温和的看着面前的人。

    “桓儿,你受苦了!舅舅真是对不起你,你的膝盖还好吗?舅舅给你的药你抹了吗?”

    “皇上,微臣无事,那药膏已用了,膝盖不痛了。”

    “你这孩子,现在又没有外人在,怎么就不能喊朕一声舅舅?”

    习墨桓弯唇露出浅浅的笑,“舅舅,桓儿真的没事了。”

    “嗯,没事舅舅就安心了。为了舅舅,叫你担了这个罪,为了做给那些朝臣看,舅舅不得不罚你跪了两天,你别怪舅舅,实在是只有这个处罚是舅舅想到的,既能叫他们相信朕是生了你的气,又是最轻的处罚。”

    “舅舅,桓儿明白。”

    “那两座岛上的金矿开采以来,因为有这些金子,这朕的国库才填补了些,否则,就肃南赈灾的银子朕都拿不出来了。他们一个个的都以为你是为了私利,瞒报了那两座岛屿的战功,其实又有谁知道你是给朕找到了可以填补国库的金矿呢。”

    习墨桓静静的听着皇上说话,思绪确已跑到了如花那个人身上,她曾问他因何事受何罚,他就是因为这两座金矿的事,不能告诉她,她没再问过,他希望以后和她之间不会再有要隐瞒的事。

    不知道她现在在干什么,是不是忙的没有时间来想他。她有没有想他呢?

    一心二用的习墨桓回答道:“有。”

    皇上问:“桓儿还有何事需要舅舅办的,你尽管说。”

    “皇上,臣递的有关开通南北运河的折子,不知皇上觉得可行吗?”

    “桓儿,你不提,舅舅正好还要说这个事。你的折子朕仔仔细细的看过了,也宣了工部上书和几位大臣来商议,觉得就如你折子上写的,这是个利国利民,造福千秋的大事,朕乐意在朕在位的时候,开通南北运河。”

    任何一个皇帝,在位时要能做出些利国利民的功绩出来,这样就能名副其实的千秋万代功在社稷,被后人称赞,被史书记载。

    “桓儿,朕稍后就下旨,着令工部立刻着手开通南北运河之事,并令户部安排好一应银钱用度。桓儿,这工程主行官一职,你认为何人可胜任?”

    “臣觉得左臣相可堪当此职。”习墨桓在递折子前,就考虑过人选,皇上问时,他也就直言推荐了,并未犹豫推说。

    “嗯,与朕之意不谋而合,那就这样。”

    皇上很高兴,和习墨桓又就开通南北运河的事,聊了许多。

    皇宫里的各宫妃子,还有已封王搬到宫外的诸位皇子,听说了皇上传召睿亲王,并摒退了左右,单独在御书房呆了有一个时辰,于是,各个的心思都猜测着,睿亲王刚被罚跪过,这又要获圣宠了?

    韩王府。

    六皇子宇文翌,端坐在书案后的椅子上,面上无喜无悲,看不出来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幕僚冯天道静侍在一旁,等着韩王宇文翌开口,他知道,这位王爷平日一副温和儒雅的样子,可有些时候做的事,却是会叫得罪了他的人生不如死。而且,他在思考的时候,最好不要打短他,要不然,这位会迁怒,即便当时不发落,过一段时间,他也会算后账。

    “冯先生,你说父皇和睿亲王在商议何事呢?”

    冯天道看了一眼韩王,知道他只是说说,并未期望自己回答,于是,冯天道也就继续静立着没有说话,果然,宇文翌又凝神思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