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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
“嗯?”
“上次说到降罪的圣旨,此次回京,是否有关?”
习墨桓被如花玩着手指,有些心猿意马,懒懒地说道:“嗯,回去要受罚。”
“受罚?为何罚?罚什么?”
如花问着,还是挣脱开习墨桓,从他腿上起来,和他并肩坐在贵妃榻上,认真地看着习墨桓,只是手被他反抓住,不肯松开。
“你在关心我?”习墨桓笑容灿烂的好似那漆黑夜空中的星辰,灼灼而夺目。
如花的心不受控制地频率快了,小嘴微张,一双眼睛离不开这张惑人的脸。
看到如花这么痴迷的看着自己,习墨桓笑的更加魅惑起来。
只是……
“啪”。
小手被抽回去,紧接着拍在了他的腿上。
“笑的这么勾人,你想勾引我?除了我,你还对谁这么笑过?”
习墨桓的笑立刻僵在了唇边,一张脸变换着色彩,他竟不知,她是如此来看待他的笑和他对她的……。好吧,他承认,他是在勾引她,叫她对他痴迷,叫她近快地把他放在她的心上。
看到习墨桓憋屈的脸,如花笑了起来,回给习墨桓一个“叫你笑的那么勾人”的眼神。
习墨桓伸手又去抓如花的手,却被如花一挥手拍开,说道:“好好说话,不许行动手动脚之举,也不许笑的那么勾人。说吧,我方才的问题,能说给我听吗?如果可以,就说说,不可以,我也就不再问了,咱们换个话题。”
习墨桓敛起了笑,只是一双眼睛里浮动着的眼神却是温柔似水,仿若要把如花溺死在他的眼神中一般。
如花赶忙地垂了眸子,虽被他这男色所迷,倒是也看出来习墨桓对于此事不方便说与她,她便说道:“好啦,不说这事了,希望你一切小心。我说说我这边未来日子里的计划吧。”
习墨桓看如花心思玲珑,不待他出口说此事不能说与她,她已自行转了话题,这心里对如花的体贴不骄蛮更是又满意了几分。
如花把她对于三个村子的帮扶和荒地的开荒,以及要建香皂作坊,都一一的讲了讲,这是她以后这些日子里每日的工作,和习墨桓说,是为了叫他了解她,知道她一天都在干什么,知道她的思想和她的安排。
才答应了他的表白,要和他谈谈情,却又得面对异地恋,不得不说,这叫如花有些抓耳挠腮的不悦。现代生活里,这样的异地恋,还有手机、视频可以时时联络感情,也有先进的交通工具可以隔一段时间促成两人相见。可现在这个时代,要靠书信传情,既费时又恐落入他人之手,凭添一些不被外人道的危险。所以,如花已经可以预见,她和习墨桓如果不乘这一次见面,多说说话,怕是未来的几个月,都不会再见一面。
习墨桓看出来了如花的心思,自然是一直认真的在听如花讲,慢慢地,对于如花细细说与他听的事情更是有了些惊喜的发现,包括如花的香皂作坊,包括三个村子要怎样才能摆脱贫困。待到如花说完了,习墨桓已对身旁的如花又多了些欣赏。心想:如花要是身为男儿身,何愁不能治理好一个县一座城。不过,还好她是个女子,要不然,他又何其有幸,能爱慕她守护她,与她共此一生。
“王爷。”
“如花,叫我墨桓。”
如花微微一愣,便接受了习墨桓的要求,轻启朱唇,叫道:“墨桓。”
习墨桓执起如花的手,“如花。”
“红衣,干嘛不让我进去,小姐要沐浴,我要进去准备啊。”
屋外传来紫霞的声音。
如花正被习墨桓神情款款的眼神看的有些害羞,而他慢慢凑过来的脸,原本是要发生些什么的,但此时,如花推开他,快速地站起身来,背对着习墨桓。紧紧地盯着那扇门,就怕红衣拦不住紫霞,紫霞一进来就会看到习墨桓。
这样一想,如花又猛地回过身,要不是已来到她身后的习墨桓快速地向后退了一小步,那如花准会撞到他。
“你快走吧,叫人看见不好。”
如花有感于自己好像在和习墨桓偷情一样,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小脸儿红了不说,就连脖子和耳朵也红透了。
“真不想走。”
习墨桓拉如花抱在怀里,轻喃着。
“走吧,你不是还要赶路,路上小心些。”
外面,不知道红衣对紫霞说了什么,紫霞的声音消失在屋外。
“如花,你就没有东西要送给我?”
如花有些诧异的一愣,抬头看习墨桓,见他眼里的暗示,对着他露出一抹甜甜的笑容,看着他低了头,往她的脸凑过来,快要到目标时,凭空出现一只小拳头,抵在了他的喉结处。
如花一双眼睛狡黠地看着一脸不满的习墨桓,送给他一句话:“再占本姑娘的便宜,咱俩的事就到此为止。”
习墨桓半眯了下眼睛,伸手抓握住如花的小拳头,在如花没有想到的情况下,张嘴咬了一下她的手背,如花瞪大了眼睛,倒不是疼,就是,就是没想到他会咬她。
“这是说错话的惩罚。”习墨桓幽深的眸子紧紧地锁住如花,他容不得她说一句他和她不能好下去的话。
如花咬了咬唇,嘟囔着说:“对付你这样的色狼,不说狠话行吗?”
习墨桓放开如花的小拳头,伸手在她的头顶摸了摸,“我即便真是色狼,也只对你色。记住我的话,不许对我们的未来没有信心,不许再说咱俩的事就到此为止的话。我走了,你要想我。”
如花撇了撇嘴。
习墨桓又说:“我会想你,我会努力早日来你身边陪着你,我会为我们的未来努力。”
如花有些动容,在习墨桓深邃的眼神中,轻轻地点了下头,习墨桓这才露出一丝浅浅的笑容,如花见了也弯唇微微一笑,一切尽在彼此的心意相通间,荡起层层的波澜。
翌日。
如花带着如梅和杏儿坐上了马车,一同跟着去的,除了红衣、紫霞外,这次如花还带了莫琳,只留了韩雅在家里,打理她的院子。
如梅带着的两个丫环是大双、小双,李大喜和李小喜和她们的娘赵婶子今天才会从镇子上回到村里去,如花也跟柳氏说了,叫她们各司其职。
本来黑刹带来的那二十个人,如花是打算着叫他们和她一起去三千亩地的,可后来又考虑了一下,还是安排着他们先跟孙胜去山里采花去了,为了早日把香皂做出来,如花还是打算先在原来的院子里就开工制作,只等她把三千亩地和三个村子的事安排后,她就转回村里,教这些人来制作香皂。
杏儿说:“我是第二次跟着如花出远门,上次去的是颖州府府城。”
如梅也微笑着说道:“嗯,自打落户到大吴村后,我还是第一次跟着如花出门呢。”
杏儿有些吃惊,看着如梅,不过,她一想,自打如梅来了村子,好像还真的一直在村里的作坊忙,顶多去去镇子上和县里,确实还真的没再和如花去过哪里了。
如花想了想,就说道:“可不是嘛,大姐一直管理着作坊里的事,哪有时间跟着我出门,就连颖州府也再没去过。”
如梅点着头,“嗯,我都忘了第一次去颖州府是啥样了,只记得下了船,走在路上就像踩着棉花一样,然后就跟着你去订布头,后来把那个大铺子给买下了。然后咱们就往这里来了,三年了,时间过的真快。”
她们三个和红衣、莫琳坐着一辆车,而紫霞和大双、小双则坐着后面的车,车上还放着一些东西,至于那些要带去给三个村子发的救济粮,早已安排了郑海,郑海会给她们拉到指定的地方去。
杏儿问:“如花,咱们是先到建香皂作坊的地方去吗?”
“嗯,先去看看作坊建的情况,然后就去张家寨村,这个村子是三个村子里最贫困的,也是人口最少的,这以工抵粮的事,相信他们一定乐意,不过,也因为他们贫困,他们的身子骨可都不太结实,一些重活怕是也指望不上他们,所以,我想着他们村的地虽少,但还是要出动全部的人去耕种,而且要开辟一些新地出来,把蔬菜大棚建起来。”
“哦,如花,既然这个村的情况是最糟的,要不就留我在那儿看着吧,建大棚的事我虽不懂,不过你不是过两天就派咱村蔬菜大棚的长工过来教他们嘛,我就在旁边帮个忙。像种冬小麦什么的,我都会,我可以给他们教,带他们把他们村的地都种上,我也会把每天给他们发的粮食登记好,你看,行不行?”
杏儿主动说要留在张家寨村,如花没什么意见。
“行啊,咱们最先去的是张家寨村,你们就跟着我,看看都要安排做哪些事,杏儿姐留在张家寨村,到时候大姐就留在商家沟村,而我呢,就去烂泥村,看着那个村子把烂泥村的污水河先疏通去。”
三个人商量定了,就又听如花讲她的香皂作坊里会做什么花香味的香皂,一时间,这路上的时光也好打发了,没多久,就来到了建香皂作坊的地方。
莫琳也是第一次跟着如花出来办事,这一路上,一直认真听着如花的话,用心记着要做的事,就怕自己做的差了,会叫如花不喜。
南柳镇。
陈小菊好不容易堵住了吴立德,一把拉住他,气急败坏地问:“你把志森怎么了?他怎么没来面馆?还有杏儿呢?她怎么也不见人影?”
吴立德满眼的阴霾,甩开陈小菊的手,头也不回的就往前走。
可陈小菊好不容易堵住了他,怎么能放他走呢,紧追慢追的,就又再一次地扯住了吴立德的胳膊。
“他爹,你别走啊,你倒是说清楚,昨天你看到我和志森说话,你回去后有没有为难志森。你说啊,吴立德,你把我的志森怎么了?”
“松开,我说你松开,再不松开,我就揍你。”
陈小菊抬手就扯住了吴立德的衣领,撒波似地嚷嚷道:“你揍啊,你揍啊,你除了会揍女人外,你还会干啥?要不是当年你揍了我,我能丢下两个孩子跟着他走了吗?吴立德,你就是个门背后的老虎,只会对着家里人横。在外面跟个孙子似的,几个铜板都挣不来,叫我和孩子吃糠咽菜的。你哥你兄弟还拖累着,你对你那几个侄女都比对我的闺女好。那又不是你闺女,你给她们吃还替她们的爹干活。我嫁了你,要伺候大大小小、老老少少的一家子人,那眼瞎的小叔子的衣服鞋子都得我来洗我来缝。我又不是老妈子,凭啥要伺候你们一家子人,还吃不好穿不上一件新衣服。我就是去地主家当老妈子,也比你家强啊。你说,你是不是把对我的气,撒在志森身上了?”
“陈小菊,别给脸不要脸,往自己脸上贴金。当年你是知道我家的情况的,你嫁给我不是我求的你,是你自个儿愿意的。可你说说你都干了些啥。我不跟你在这儿胡搅蛮缠,我警告你,不许你再见志森,他当你是个死了的,你别以为回来跟孩子说一句你一直惦记着他,他就会听你的,我吴立德的孩子可不是蠢的。”
陈小菊被吴立德推开,踉跄了几步,才站稳了。
“哟,这背街小巷里还有戏可以看哪。”
陈小菊和吴立德都惊慌地扭头看过去,吴立德又退了两步,和陈小菊再拉开些距离,陈小菊看到说话的女人,这脸色就是一沉。
“这位姑娘,你可别乱嚷嚷,我和她没什么,她不过是问了个路,好啦,都给你说了路怎么走了,我就走了。”
吴立德后一句话是冲陈小菊说的,看他的脸色陈小菊就知道,吴立德不想叫别人知道他们曾经的关系,可是,陈小菊看了一眼站在那边的人,嘴角挂着讥讽的笑。
“兰花,你这孩子又来镇子上找你姑?为啥娘出来的时候,你不跟娘说一声,咱们好一起来啊。”
兰花看到吴立德因为陈小菊的话愣住了,兰花冲陈小菊翻了个白眼,一步一步地往他们走过去。
吴立德仔细地打量了下兰花,从她身上并未看到陈小菊的影子,心思一转,就猜出了这个陈小菊的“孩子”的爹是谁了。心里的怒火又再燃烧起来,瞧着她的样子,就知道她是知道他的。
吴立德掉头就走,不想搭理陈小菊和她的这个女儿。
“喂,你别走啊,你走了,我和谁说我和志森的事啊。”
兰花不知何时从哪里扯出一条棉布帕子出来,摇着帕子在吴立德的身后喊着。
吴立德猛地停住脚步,转过身来,咬牙切齿地看着兰花,那阴冷的目光叫兰花一个激灵,可想到那个生意不错的面馆和长得高高壮壮的志森,兰花又挺了挺胸脯,在心里给自己撞胆。
“瞪什么瞪?我说这位大叔,哦,不,过些日子,我还该叫你一声公公。我和志森好上了,他答应娶我,聘礼就是你们家的面馆,聘金一百两。”
陈小菊一把上前去抓住兰花,“你胡说啥呢?”
吴立德圆瞪着双目,一双手紧紧地攥成拳,身体却在那儿颤抖着,如果说眼里的怒火能烧死人的话,那兰花早就被他一把火给烧了。
半晌,吴立德阴阴地吐出一句话来,“陈小菊,不想一家子灭门,你尽管叫这个不知羞耻的贱人打志森的主意。”
冷笑两声,吴立德掉头就走,陈小菊背脊发凉,她不觉得吴立德是在吓她,他说的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