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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悠悠,你是什么时候和我大哥结婚的?既然结婚了,为什么还要跟我去看电影?那晚的女人又是谁?”
悠悠神色一紧,自觉愧对韩启,“让你误会是我不好,我向你道歉,韩启,对不起。”
韩启居高临下地逼视着陶悠悠,心里自嘲一笑,她还真是坦荡干脆,一句对不起,就澄清了所有姣。
“至于你说的女人,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悠悠抱歉地看着他,想来那晚韩启是把别的女人当成了她,难怪对她表现亲密籼。
韩启眉头紧皱,心里闷闷的胀痛,死死盯着毫不拖泥带水的陶悠悠,气恼地低问:“那么,你是爱我大哥了?”
悠悠没有回避,直接点了点头。
韩启气的转过身来开门,走出去,砰的一声关上门,把门摔得震天响。
悠悠看着震动的门板反倒松了一口气,她不喜跟男人不清不楚的,跟韩启说清楚,让她觉得心里的一块大石放了下去。
医院走廊的最角落,韩伟霖和顾洋并肩而立,只听顾洋缓缓地说:“悠悠的主要症状是心理上的,中药只能起到辅助的作用,换句话说,怀孕也是看心情的。”
韩伟霖顿时微微侧首,做出洗耳恭听的样子。顾洋闷笑,接着说:“只要你消除她少女期产生焦虑感的原因,再让她保持愉快的心情,再经过你的努力,我想你们夫妻很快就会升职当爸爸妈妈了。”
韩伟霖听的很仔细,末了,微微扯了扯唇,“好,但中药还是要开的,双管齐下,才会快点。”
顾洋眨了眨眼,故作惊讶地问:“那放弃做试管婴儿了?”
韩伟霖脸色一僵,冷冷的,不回答顾洋,顾洋最喜看他情绪化的神色,紧跟着又问:“你可不是随随便便改变主意的人,告诉我,是什么原因令你改变计划的?”
韩伟霖更加冷了,明明他戴着墨镜,看不到他的目光,可顾洋仍然觉得头顶冷飕飕的,像是有利剑刺过,赶紧头一低身子往后撤,娇笑着说:“我去配药了,拜拜。”
顾洋走后,韩伟霖喃喃低语:“为什么改变主意,还不是因为她不同意……”
韩伟霖回到病房时,悠悠已经睡着了,看起来睡的很香甜,他不知道她真睡假睡,不敢轻易露出痕迹,只得坐在一旁安静地陪着,镜片后的眼睛,始终不离悠悠的脸。
没过多久,他的手机响起,是凌盛打来的电话,韩伟霖站起,重新步履沉缓地走了出去,凌盛在那边说:“监控复原了,内鬼确定是韩启新招的行政秘书胡娜娜,我查了下,她是陶悠悠的好朋友。”
轻轻关严房门,听闻那边的话,韩伟霖眸色一深,“胡娜娜?”
“就是那天我们在小阁楼遇到的那个女人,是肖家司机和厨娘的女儿,从小和陶悠悠是青梅竹马,看起来两人关系很好,最起码在陶悠悠看来。”
韩伟霖静了一瞬,“把资料拿过来,我要亲自过目。”
“是,马上到医院。”凌盛立刻应声。
半个小时后,凌盛手提着电笔包包走进了医院,韩伟霖找了间没有病人的病房,两人走了进去,房门被反锁,两人围在电脑前面看监控。
墨镜已被拿下,露出了一双眸光湛湛的桃花眼,房内没开日光灯,电脑屏幕照在两个男人的脸上,忽明忽暗。
凌盛之前已经看过监控了,因此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去看韩伟霖,他看的非常仔细,专注,最近他鲜少露出的眼睛显得无比的黑亮,太过亮了,总给人一种越过繁华阡陌看透一切的感觉,仿佛什么都瞒不过他的眼。
看完之后,韩伟霖把笔记本递给凌盛,果断地开口:“把这段视频备份藏好,电脑上的全部删除,要做到干净不留痕迹。”
凌盛点了点头,“我已经备份好了。”当即,他就删了电脑里的文件。
“更为重要的一点是——这件事不要让她知道。”
凌盛愕然,不解地问:“为什么?陶悠悠明显把胡娜娜当做好朋友看待,但那胡娜娜根本就是心怀不轨,让她继续跟她做朋友,只会让胡娜娜利用她。”
韩伟霖抬了抬手,沉声道:“有我在,我不可能再给胡娜娜接近利用她的机会。”
“可是……”凌盛还要再说,可韩伟霖气势陡然逼人起来,锐利的目光瞪着凌盛,
“你自己也说了,她把胡娜娜当好朋友对待,尚若知道她利用伤害她,她心里该有多难过?”
凌盛张嘴,不可思议地瞪着发怒的韩伟霖,就为了不让陶悠悠知道真相难过,因此瞒着她?
这要有多疼爱和维护,才要这么做。
“你疯了。”好半天,凌盛只吐出这三个字。
韩伟霖优雅地重新戴上墨镜,不理会凌盛的呆怔,“我回去陪她,你也回去吧。”
凌盛看着男人挺拔笔直的背影,脑海里突然荒谬地涌出了一个不切实际的想法:如果他是女人该有多好!那么,非要让韩伟霖爱上自己不可!
而后,反应过来自己的想法,浑身激灵灵打了个冷颤,靠了一声,直骂自己又不是弯男,居然没出息地想到了这个。
但是,韩伟霖对女人的好,真是令他望其项背啊。
……
韩伟霖回到病房时,发现病房门敞开着,病床上居然没人,心里一沉,刚要转身出去找,忽然有人从背后抱住了他。
“悠悠——”韩伟霖伸手,摩挲着握住了搂在她腰间的手,是细腻滑溜的女孩子的手。
“你刚刚去哪里了?我没看到你,好害怕,就出去找你了。”悠悠的脸紧贴在韩伟霖宽阔的后背上,深深吸着气,她刚刚睁开眼,病房里除了她没有人,她是真的害怕。
多年前,在她八岁的时候,她生病发烧,可刚好打破了花瓶被锁在房间里不准出去,她连一口水喝都没有,一天一.夜,她眼睁睁躺在床上,难受地看着空荡荡的屋子,那种孤单无助,深入灵魂,像是无情冰冷的刀剑,一刀一刀刻画中现实的残酷。
最后,还是娜娜姐的母亲柳姨发现她生病了,大半夜的时候,背着她走了几里路去了医院,那次她重度肺炎,差一点就死了。
是柳姨救了她的命,这么多年,她都感激柳姨的救命之恩,也非常的尊敬娜娜姐。
“我不是在这儿吧,你想多了,来,过去躺下睡觉。”韩伟霖低声安抚,拉着悠悠往前走,却是方向偏了,再朝前一点就要撞到窗户上了,悠悠见了,偷偷地笑,而后反手一拉,把他带到床上,两人双双跌到了病床上。
悠悠搂着韩伟霖的脖子,犹自带着后怕地说:“你跟我一起睡,不许再离开。”
韩伟霖的指尖摸到了悠悠眼角的湿润,怔了一下,随即同意,“好。”
悠悠十分高兴,像一只猫儿一样拱进韩伟霖怀里,双臂怕他跑了似的圈住不放手,然后闭上眼,心里偷偷地想他们俩终于在清醒的时候同床共枕了,这样,还有一点夫妻的味道嘛。
两人一.夜好眠。
第二天,顾洋率先打开病房门,看到两人抱在一起顿时愣了一下,其时韩伟霖已经醒了,想起身,可悠悠即使在睡眠中也死死抓着他,他没办法,只得暂时不动,幸好这次没有内急,如果再多来几次,他怀疑自己要患病了。
睡觉之前,墨镜摘了,此时睁开眼更加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顾洋,干脆闭着眼,依旧装睡。
顾洋丝毫没发现韩伟霖的异动,把手里提着的中药放到床头柜上,便出去了,并叫查房的护士不必来了,她已经查过了,很和谐。
这一次,悠悠睁开眼就看到了韩伟霖,很满足。
她趴在他的肩上,贪恋地看他英俊的容貌,他缓缓睁开眼,狭长的桃花眼内熠熠生辉,仿佛清晨所有的光辉都落入其中,温暖,耀眼。
“我的眼镜——”韩伟霖伸手,摩挲着自己搁在床头柜上的墨镜,可怎么摸也摸不到,手反而被悠悠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