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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一跳过那个话题，他说道:“商先生，你身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商承衍摇了摇头，“还好，你出去吧，我自己洗。”
“好的，商先生。”
凌一走后，商承衍扶着浴台站起来，还有些腿软。
浴缸的水已经放好了，商承衍整个人躺进去，身上的酸痛缓解了几分。
情欲褪去，他的眸子恢复了以往的神色。
商承衍手臂搭在浴缸的边缘，指尖轻敲着。
刚凌一的动作看起来很熟练，不像是第一次。
他承认确实对凌一有几分喜欢，可以容忍对方是掌握上位的那个。
但倘若这人之前有过别人……
商承衍想到这儿，眼神凌厉了几分。
他洗漱好，围了个浴巾便出去了，露在空气中的上半身还带有斑驳的痕迹，几处咬痕也清晰可见。
“商先生，你洗好了。”
商承衍出了浴室门，就见凌一在门外等他。
他愣了一下，“你一直都在门外？”
凌一点头，“嗯，我怕你在里面摔了，所以就在这儿等着。”
商承衍眉眼可见的柔和下来，“在自己家，不会摔的，你先去洗漱吧。”
“好。”
浴室里的水蒸气还没有完全散去，凌一看了眼镜子，他的脖颈间有一个浅显的牙印。
凌一上手摸了摸，不痛不痒，却感觉那块皮肤在微微发烫。
“凌一，你的睡衣我给你放门口了。”
门外商承衍的声音传来，凌一连忙应了声，“好，谢谢商先生了。”
此刻，商承衍听到他的话语眉头微皱，商先生这个称呼太刻板了，一点也不亲近。
他不喜欢。
应该让少年换一个，换什么呢？
还不等他想好，凌一就从浴室出来了，他洗的很快，随便冲了一下。
“过来。”商承衍开口。
凌一头发还在往下滴水，正拿着毛巾擦拭着。
“商先生，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商承衍将他手里的毛巾拿过来，替他轻柔的擦着。
“没有，你以后不要叫我商先生了，我不喜欢。”
凌一想了想，抬头看他，清澈的眼眸倒映着他的身影，“那叫你承衍，好不好？”
商承衍心跳漏了半拍，揉了揉少年的发间，“好。”
凌一笑了下，“承衍。”
商承衍眉眼柔和的看着他，“嗯。”
少年的头发已经不滴水了，商承衍拿了吹风机过来，不经意间问道:“你之前有和别人做过吗？”
凌一不解的看向他，“为什么这么问？”
商承衍不说话，就这样看着他，凌一如实回答道:“才没有呢。”
凌一突然想到网上说的，他从床上站起来，轻轻拍了拍商承衍的脑袋，笑着说，“承衍，我是不是很厉害。”
商承衍没有因他的动作生气，反而握住了他的手，眉头微挑，“小朋友，你这都是跟谁学的？”
“网上啊，”凌一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发，“不过，那些人都没你好看。”
他看着商承衍继续说道:“承衍，你还想继续吗，那我们再来一次。”
凌一看起来很兴奋，他还挺喜欢做这种事的。
商承衍表示拒绝，他的腰还有点酸，“不用了，你以后不许在网上胡乱看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哦。”凌一点头，头顶的发丝也顺着他一点一点的。
“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
“好。”
商承衍睡眠浅，本以为有旁人在他身边，他会更难入眠，但没想到很快便睡意来袭，沉沉睡去。
黑暗里凌一一点也不困，借着昏暗的光，他仔细在商承衍脸上打量着，视线不自觉停留在这人的唇瓣上。
凌一想到刚才之前的触感，像果冻一样，软软的，看起来很好亲。
他越凑越近，直到商承衍动了一下，才回过神来。
胸膛那个地方跳的很快，他是不是要死了。
凌一右手浮现出一团蓝色的光亮，指尖在空中划过，远在另一个世界的青年吓得快要从椅子上掉下来。
“什么东西？”段珩看着空中不明的蓝色火苗，用手碰了一下，没什么感觉。
“宿主，你好，我是001。”
听到系统的声音，段珩才放下心来，随即，他又想到什么，一脸警惕的盯着蓝色的火苗。
“你不去绑定宿主做任务，找我干什么？”
001对于打扰到以前的宿主，感到抱歉，但他现在有问题想要请教。
“不干什么，我只是想问宿主一个问题？”
段珩挑眉，用蒲扇扇了扇风，“你问。”
“就是你当人的时候有没有过心跳加速？”
段珩:“瞧你这话说的，我什么时候不是人了。”
凌一不好的意思的笑笑，“哦，所以……”
段珩抿了抿桌上的茶水，慢悠悠的说道:“我之前猝死的时候，就心跳加速。”
凌一一听，眼睛瞪大了些，“这么说，我要猝死了，那我先睡觉了，宿主再见。”
“等一下。”段珩及时叫住了他，“001，你不会变成人了吧。”
凌一:“嗯，我没有积分了，无法再绑定宿主。”
段珩毫不心虚，“那你现在是亲自做任务咯？”
“是的，宿主。”
段珩听他这样说，顿时明白了，他说，“小系统，赶紧睡觉吧，小心猝死了。”
凌一乖乖应下，“好的，宿主晚安。”
段珩轻笑一声，“晚安。”
虽然他这边还是白天。
切断联系后，凌一躺在床上双手交叠，睡得很板正。
等他快睡着的时候，心跳果然正常了些，他心想，自家宿主说的没错，下次有什么问题继续问他。
睡到半夜，凌一翻了个身，将商承衍当成抱枕抱了一整晚。
……
清晨，斑驳的树影照映在窗帘上，商承衍动了动手臂从凌一怀里出来，待会儿还要去公司。
趁着人还没醒，商承衍去了浴室洗漱，昨晚的印子还没消，看起来更明显了。
“狗崽子……”商承衍笑骂了一句，也没特意去遮盖，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卧室里的凌一微微转醒，他坐起来发现旁边没有人了。
“承衍……”
商承衍听到外面的声音，从浴室里出来，单手打着领结，“醒了。”
“嗯。”
“我待会儿要去公司，你跟我一起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