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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舒晴的生日宴会结束后,我是彻底出名了,人送绰号柳三千,都是那三千万的手链闹的,不过我看的出来,舒哲文对我这次的表现很满意。
舒晴也很喜欢我的礼物,为此宴会结束舒晴在送我的时候,还害羞的给了我一个吻,这下把我闹的一晚上没睡好觉,心里老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回到家,我一下趴在了自己的床上,看着月光下独自抚着秀发的柳红衣心里动了心思,可随即一股清气上冲到我的脑海中,将这个欲望打消了下去。
“这个小妖精......”我嘟囔一声后裹着被子躺了下去。
柳红衣见我背过身,幽怨的看了我一眼,轻轻的叹了口气。
夜半时分,窗外一轮明月高挂天空,现在这个点正是鬼魂们出没的好时机,而我这个地府阴神,却正在家里呼呼睡着大觉。
不过自打我当上了地府阴神,明显我家附近的孤魂野鬼少了,基本不见了踪迹,当然,就算我不是地府阴神,有柳红衣这样一个百年女鬼在这镇着,一般的孤魂也不敢轻易扎刺。
躲进了被窝,骚包的打起了电话,说着电视上学来的情话,把舒晴说的哭笑不得,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渐渐的进入了梦想。
在梦中,我感觉来到了一片灰蒙蒙的空间,四周空荡荡的,也不知道有多大。
就在我慌神的一瞬间,空间产生了变化,一股神秘的力量将灰色的雾气一扫而空,出现在我面前的竟然是一本厚重的古书。
“酆都伏魔经?”
我低声嘀咕道,这不就是随着三生剑一同没入我神识中的地府“奖品”吗?
古书能有两人多高,黑色的封皮上金灿灿的几个大字差点没晃瞎我的钛合金狗眼。
我迷茫了,这么大一本书,我他吗怎么学习?翻都费劲,这地府也忒不厚道了,给个奖品还弄个这么费劲的,还不如三生剑呢。
哪知就在我这个想法刚刚升起,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伏魔经突然化为一道流光,直接射入了我神识。
这可把我吓了一跳,不过之前有过被三生剑“插”的经验,伏魔经这下我倒是很快就习惯了。
可就在它没入我神识的时候,我的脑海中源源不断的传来一股信息,那是一种古老的,晦涩的信息。
开始我是头疼欲裂,待到伏魔经的消息渐渐与我融合,我平静了下来,盘膝坐在了地上,感受着经中的玄妙。
如果现在有人看到我的样子,一定会喊人过来看神仙,只见我周身丝毫没有原本阴森的鬼气,取而代之的却是一身金色玄光,如同一层盔甲般围绕在我的身边,三生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现了形,就这样悬在我面前的空中。
我很舒服,那种感觉无法言表。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缓缓的睁开双眼,三生剑见我醒了过来,识趣的回到了我的神识,此时我才知道酆都伏魔经的玄妙。
“本以为自己现在就够风光了,没想到还是如同蝼蚁般的存在,想不到,想不到啊。”
吸收了伏魔经的信息,我的心情现在十分不美好,本以为自己有了鬼仙的修为,偶尔欺负欺负人还是没啥问题的,没想到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有的人间大能兵解之后直接就是我这个能力,还真是伤人啊。
可我始终想不明白一个道理,按理说这当初被我当成地府赠品的酆都伏魔经来历这么牛逼,为啥偏偏要给我?难道这北阴酆都大帝看好小哥了?
这可是连十殿阎君,五方鬼帝,罗酆六天等都享受不到的待遇,专为北阴酆都大帝专供。
尤其是我手中的三生剑,那可北阴酆都大帝的随身三佩剑之一,怪不得当初我三生剑认主的时候这帮地府阴神在那嘀咕,大力鬼王又说出那样没头没尾的话,合着都在这等着呢。
百思不得其解,心道这酆都大帝到底看上我哪一点了?万一以后地府另一个巨头也来找我怎么办?想到这,我摇了摇头,暗道:“呸呸呸,当了和尚就不能娶媳妇了,地藏王菩萨可没那么好糊弄。”
至于另外一位身份特殊的巨头,后土娘娘,我是想都没想过,人家身份特殊,类似于地府名誉主席,也是地府的开创者,在天庭也占着一个帝位,为大地之母,哎,真希望后土娘娘能认下我这个儿子......
不过这些离我都太遥远,当务之急是将酆都伏魔经搞明白,免得九层的功法到我这连三层都学不到,那可真是丢人,万一酆都大帝不爽,直接废了我可就遭了。
可现在依我鬼仙这不上不下的修为,酆都伏魔经我勉强也只到了两层,也就是俗称的比入门能强点的初级选手,离那九重天还远的很,不过估计我也没机会到九层了,不然酆都大帝干什么去?
转念再一想想也好笑,这伏魔经是道家的典籍,那我现在算什么?是不是已经拜门当了道士了?下回给找云松观的玄静老道谈谈,看啥时候能帮我整个塑像,接受点香火啥的,毕竟也算是一家人了。
额......是我想多了,估计这老头不能乐意,毕竟我在他的眼里只是给那所谓的地府鬼差当阳间的代理人......
一夜时光匆匆而过,睁开眼睛时间已经不早了,见状我连忙踢下被子,慌慌张张的穿起衣服,连脸都没洗,就要往屋外冲。
柳红衣一脸费解,轻启樱唇道:“霖哥,什么事这么急?”
闻言我点了一下她的脑门,道:“傻呀,上学迟到了!”
柳红衣这下彻底懵了,紧皱着眉头,低声道:“难道周末都不休息?哎,现在的人真是太累了......”
听到这我耳朵一竖,不确定的问道:“你说啥?”
柳红衣不解,道:“说你太累了。”
我摇摇头,道:“上一句!”
“周末啊。”
听到这我一愣神,连忙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日期,只见上边三个大字,星期日,我会心的一笑,二话不说,将拖鞋一甩,再次赖进了被窝,直到我接到舒哲文一个莫名其妙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