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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阮馨雨俏脸生寒,杏眼圆睁,怒瞪着田树新,有愤怒,有心痛,更有不舍。 别人不清楚,即便自己也跟着掩饰,可阮馨雨明白,自己对他有了感情,否则,怎么会千里迢迢赶到大宋帝国?
难道只是为了历练吗?那也只不过一个幌子而已。“我一定要打败他!”也不过是给自己找来一个去找他的理由,没错,自己要跟他一起,哪怕只是每天打打怪兽,斗斗嘴,只需要这样,自己都觉得安心、踏实。
可是,他现在居然要把自己送走,他究竟安的什么心?难道自己的心意,他一点都看不出来吗?
“额,馨雨,你来了啊。”田树新讪笑着打了个招呼,内心满是不安。
有些事情不需要说出口自己都明白,可是,自己真的要那么做吗?不,不行,至少现在不行!
“我再不过来,只怕你都得把我给卖了吧,田树新,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阮馨雨紧咬着牙关,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你简直就是个混蛋,大笨蛋!”
田树新脸色更加难看了,自己真的是混蛋吗?
“咳咳,二弟,你不是还有事情找我商量吗?走,咱们办事去。”白水生好歹活了几十年,这点眼力劲还是有的,当下冲白云天打了个眼色。
白云天想了半天才明白,当即一拍脑门,“哎呀,是啊,这么大一件事情差点就忘记了。走走走,大哥,咱们商量事情去……”
诺大的客厅,只剩下田树新与愤怒的阮馨雨二人了。
“馨雨,有些事情我明白,我也懂,可是,我现在真的不能带上你。”事已至此,田树新也只能直面这些问题了。
一味的逃避不能解决任何问题,眼下更不能让馨雨误会。如今的馨雨早已不是飞龙城的那个小萝莉了,那个敢跟自己叫板的丫头片子了,渐渐的她有了自己的感情,区别于亲情,却更甚亲情的感情。
“滚,我不要听你的解释!”阮馨雨近乎咆哮道:“现在,我只问你一句话,是不是要我走?”
望着那张决绝的俏脸,田树新没辙了。这妮子性子太烈了,根本就不给自己解释的机会呀。
“再有六个月我就要重上凌云宗了,正如传言那般,如今的田树新早已不是凌云宗的天之骄子,而是可有可无的一名弟子了。”沉默良久,田树新缓缓开口,看了看阮馨雨,田树新继续道:“或许,这一次凌云宗之行,将是有去无回的下场,其中缘由,你们都是不知道的。”
说着,田树新摇头苦叹,神情沮丧而秃废,哪有过去信心百倍的暴君样呀?一时间,阮馨雨忽然觉得这个暴君并不是自己所认识的那个暴君,他好像真的不同,可究竟哪里不同呢?阮馨雨说不上来。
“有些事情是你们所不知道的,有些事情又是咱们彼此都清楚的,只是从未说出口而已。”说到这儿,田树新盯着阮馨雨,一直盯到后者闪避,这才说道:“在凌云宗,我与冷长河有着双子星之称,而凌云宗宗主潘天石之女,早早与我定下了婚约,奈何冷长河也看上了潘云云,遂立下五年之后大比一场,谁若是胜了,便能赢取潘天石之女。”
“可两年前,我在历练途中,被冷长河暗算,重伤昏迷,一睡便是三年,三年间实力原地踏步,而三年之后,冷长河已经是涅槃境一重了。”
阮馨雨静静听着,面庞挂着惊骇之色,这一切自己可都没有听说过呢。
“而我醒来之后,更是自废宝血,重走十年路。在他人看来,此举与找死有何分别?不过,我相信我能做到!”田树新不无自豪道,单论修炼度,两个冷长河都不一定赶得上自己。
“我田树新不才,却也要争一口气,难道忍心让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抢走吗?或许,你们都会认为我是想得到凌云宗宗主潘天石的垂青,可我,更愿意为了自己的尊严而战,所以,这两年来,我才废寝忘食的修炼,一次又一次的折磨自己,为的就是找回自己的尊严!”
阮馨雨不说话了,是了,换做是自己,也会努力修炼的。可是,他如此疯狂的修炼,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另外一个女人。一时间,心底泛起一股酸味。
“在大明郡,因为玄冥宗的出现,我们大家承受了巨大的亲人离去之苦,因此我们更要变强,保护我们的族人,保护我们身边的人。我不能懈怠,更不敢懈怠呀。”田树新重重叹息,终于将压在自己胸前的石头掀开,透透气了。
这一年多以来,自己过的太压抑了!
“暴君,我,我错怪你了……”阮馨雨惭愧的低下了头,眼角滑出一抹晶莹泪滴。
“傻丫头!”
田树新飒然一笑,走上前,轻轻揽住阮馨雨***,往怀里一带,一股幽兰香味一个劲往鼻孔里钻。
“馨雨,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也没有撵你走的意思,而是你的确很有天赋学习巫蛊术,相信我,只要学会了巫蛊术,你的战斗力将噌噌噌至少飙升两个档次以上。”
阮馨雨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显然很享受暴君的怀抱,没有离去的意思。
“你能明白最好,你的心我也懂,可惜,现在我不能给你任何承诺,若是有朝一日,我田树新再从凌云宗走下来,此生定不负你!”田树新无比认真道,心里却琢磨着以后该怎么解释。
盖因自己看上的女人太多了,一个潘云云,药仙子,艾青青,还有面前的馨雨,今后她们要不能和睦相处可怎么办呀?
“嗯,我相信你,我会一直在苗和寨等你,一直等到你来接我。” 阮馨雨忽然抬起头,小脸透着无比的坚定。
田树新认真的点了点头,四目相对,凝视,搂着***意乱情迷的时候,阮馨雨忽然一转头,离开了。
“我会一直等你的……”远远传来阮馨雨的声音。
田树新愣在原地,一脸幽怨,妈的,太郁闷了,闹了半天,那是一点好处都没捞着呀。早知道如此,该主动亲下去的,至少要盖个章宣誓一下领土主权嘛。
“哎,以后再慢慢往床上哄吧……”田树新嘟囔了一句,望着馨雨离去,心里莫名其妙空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