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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戴高乐机场。
我来过不止上百次。
我在法国读了将近十年的书,上大学的时候更是跟着教授把整个欧洲跑了个遍,每一次都要从这里起飞和降落。
我微笑:“没有啊,刚刚我们下机的旁边有市区的地图。”
路秘书看了看我,没有再说什么。
师兄自告奋勇地说:“林苒,路秘书那么忙,要不我陪你去吧。”
“不用,我这次的任务就是照顾好你们,不忙的。”路秘书吩咐我:“你在这里稍等我几分钟。”
师兄拎着行李箱恋恋不舍地上了车。
我在旁边等的时候,把手机开了机。
结果一瞬间涌进来好多个未接来电,全都是庄明飞的。
庄明飞办事一向还算是靠谱,如果不是紧急情况,他不会这么急。
好在我对戴高乐机场比较熟悉,见路秘书还在忙,我悄悄退后,然后熟门熟路地找到了公用电话,给庄明飞回了过去。
一接通,却是顾雪灵接的。
“然然,你怎么不接电话呀?我担心死了!”
“我……临时有点事,怎么了?”
“你现在在哪?”
“法国。”
“哪儿?!你说你在哪儿?!”
顾雪灵的声音差点把我耳膜吼破。
我赶紧把电话听筒拿得远了一些:“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顾雪灵急得不行:“沈承远今天去找了律师,申请继承你名下南峰集团的股份!”
这其实也是意料之中的。
他非要弄死我,失踪还不行,迫不及待弄了个尸体火化,无非就是要坐实“我”已经死了这个事实。
“上次庄明飞不是说了吗,我名下的股份也该我爸妈和他三个人一起继承……”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着什么急啊!然然,他不知道对阿姨做了什么,阿姨签了放弃继承协议书!”
我的心顿时揪了起来:“确定是我妈亲自签名的吗?”
“我没有亲眼看到,但庄明飞说,是阿姨是按了指纹的,沈承远应该不会在这件事上作假!然然,你说他会不会是骗了阿姨,或者是让人按着阿姨的手强迫她按下了指印?”
以沈承远的人品,他肯定做得出这种事!
我妈现在神志不清,如果他用我来骗我妈,或者是真的跟顾雪灵一样,强迫我妈,那我妈她现在怎么样……
“雪灵,能想办法去看看我妈吗?”
“庄明飞已经在想办法了,上次物业的身份已经用过了,沈承远那边貌似也很警惕,所以加派了好几个保镖防着,现在想进去特别难……”
我深呼吸了两口,越发觉得脑子眩晕一片。
“然然,现在怎么办啊?”顾雪灵急得都哭了:“庄明飞出去想办法了,现在都没回来,我也不知道他那边到底什么情况。而且我更担心的是,阿姨签了这份协议,那她现在对于沈承远来说,是不是就没有任何价值了?”
这句话像是一击闷锤砸在我的头上。
我爸,大家都知道他昏迷着,不可能签署任何文件。
但是我妈的状态,除了圈子内的一些人,大众都不知道!
沈承远可能会继续给我妈的卧室里面投放有毒有害或者放射性物质,加速她生病……
容熠川!
他答应过我,今天要派人帮我去给我妈和刘姨送活性炭和口罩的!
他的人可以进去!
“然然,你还在听吗?你没事吧?”
“我在,”我说:“雪灵,我有个办法,但是可能需要一点时间。”
“好,你大概需要多久?”
“应该是今天之内。”
“好,那你有消息了立刻联系我,我跟庄明飞随时待命……”
“林小姐——”
我吓了一跳。
“路秘书。”
路秘书对我公式化地笑了笑:“我刚刚让司机把其他同学先送回酒店,结果一转眼你就不见了。”
“我……”我指了指公用电话:“来得太急了,我本来今天要去做兼职的,给老板请个假。”
“那怎么不用手机打?”
“我……”
我的手在口袋里把手机关了机。
然后拿着黑了屏的手机晃了晃给她看:“我手机没电了。”
路秘书明显没有完全信,但也不想现在追究这件事,只是说道:“林小姐还真是个负责任的人。”
“……嗯。”
“不知道林小姐做的是什么兼职,还是在工地里吗?”
路秘书突然说起工地搬砖,这摆明了就是一语双关。
容熠川既然都已经知道了我之前做那些事是为了处心积虑接近他,路秘书没道理不知道。
我有些拿不准,她是在试探我,还是在套我的话。
我说:“没有了,本来是准备去咖啡店当小时工的,这不是来法国了嘛,也没去成。”
“哪家咖啡店啊?”
“……”
路秘书笑着安慰我:“别紧张,我就是随便问问。”
她指了指机场大门:“走吧,我送你去医院。”
我心里有事,哪还顾得上去医院?
“路秘书,我有急事找容总,你能不能带我去找他?”
路秘书有些意外:“现在吗?”
“对。”
“现在不行,”路秘书说:“容总今天下午有个饭局,他带了唐小姐一起出席。”
“你方便告诉我酒店的名字吗?我直接去酒店找他。”
路秘书摇头:“可能不太方便。”
“我不会占用他太多时间的,几分钟就行。”
“林小姐,不是占用时间的问题,而是今天那个场合,容总已经带了女伴去,你不适合出现。”
不管我怎么说,路秘书都不同意,义正言辞的拒绝了我。
我心急的不行,突然灵光一闪,脑子里有个想法正在成型……
“林小姐,我还是送你去医院吧,这是容总吩咐给我的任务,不管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是去让医生检查一下,有个确切的结论,我也好跟容总汇报。”
我点了点头。装作妥协了的样子:“那好吧。那我去个洗手间,麻烦路秘书等我几分钟。”
“好的。”
为了不露馅,我用法语问了旁边的路人洗手间的位置,然后匆匆跑了过去。
洗手间旁边,就是一家便利店。
我快速买了一个花生酱三明治,然后躲进了女洗手间的隔间里。
拆开包装,我把花生酱抹在了自己脸上。
果然,没几分钟,我的两边脸颊都变得一片红肿。
我,花生过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