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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郡主平时很少到此地来,因为其身份高贵,刘琦当然极其殷勤,但是好像元郡主有点儿心不在焉的样子。刘琦发现元郡主似乎很在意手中的那把剑,无论起身坐着都手不离剑。元郡主问他,村子里还有多少药材,她想借用一下,当然最后可以通过陈城主那里把这些药材抵消掉。刘琦拿出了所有的剩余药材,问道:“元郡主要这些药材,要做什么呢?”元郡主看了刘琦一眼,随即道:“没有什么,我新得到了一把宝剑,可是居然打不开,拔不出这柄宝剑,我想借助一下封印的力量看看能不能拔出这把宝剑。你放心,今日所借,我回到孔雀城定然通过城主折还给你。对了,最近,一定要看好村子,别让外面的误入此间。外面的情况,现在很复杂,天下大乱之象越来越烈。”
刘琦道:“郡主,从外面回来,可是探得了什么情况?外面的变化,虽然不会对这里产生太大的影响,但是我们这些人毕竟都是从外面来的,我们的根还在外面,郡主能否告知再下一二?”
郡主道:“外面似乎有一股逆流在背后涌动着,天下的格局相信不久之后,就会发生巨变。我们这里虽然自成一体,谁知道会不会影响到我们,这也难说,倒是城主大人,我都有十多年没有见到了,不知道师傅他老人家现在如何了?师傅玄功至玄,相信这里应该无恙?再说,我们还有天上的神仙所保佑,难道害怕外面那些愚氓之辈吗?”刘琦点头称是。
刘琦眼见着那把看不出来有什么奇特的宝剑?想起了城主大人的那把扇子,心中不觉好奇,难道这也是一把类似城主大人扇子的一般的武器吗?城主大人的扇子可是一把神物,轻轻一扇就算是一座小山也可移平,更令人惊奇的扇子中似乎可以交替散发出两种毒气,一种可以使任何装备腐蚀,并且防御力降低;另一种可以炼血士的血液变成绿色,所有练血之术收到限制,不能流畅运转,行动迟缓,几乎是所有炼血士的天敌之器。城主大人的扇子如果自己也有一把的话,相信自己在外面将没有敌手。
刘琦道:“郡主大人?您这把剑,能否借我试试,看看能否拔出?”元郡主似乎犹豫了一下,但似乎又想看看对方的手段。这位刘琦毕竟比自己早入师门,也是深受城主大人信任之人。
元郡主把手中的宝剑递给了刘琦。刘琦接过宝剑不禁手下一沉,好重的一把剑。刘琦的脸上也不禁现出了凝重之色,怎么会这么重呢?其实,这也正是元芷慧所郁闷的地方,此剑刚到手的时候,还是那样的轻,可是一旦进入了灵气遍布的之地就立刻变得死沉死沉的,早知道这样,自己也不会半道拿了东西就走人啊。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自己都没有跑路的理由啊!自己又不怕他,并且自己此次出行的目的还没有达到呢?就半路以为得了宝贝就跑了回来,不知道让人知道了会怎么笑自己的无知啊?就这样一把破剑,偏偏自己到了家门也还拔不出,难道真是自己的功力不到吗?或许这把剑根本就是一把死剑,剑鞘和剑身是一体的也未可知,自己有了一种被愚弄的感觉。刚开始偷剑的哪种兴奋全然不见了,而是无尽的沮丧。
刘琦从来没有自己真正顺手的武器,可是就是倒找他钱,他也不会要这边武器,这么重的剑怎么弄,真拿它和人打架,恐怕不是被对方杀死的,而是被自己的剑给累死的。刘琦试了试了终于还是没有拔出,于是就放弃了,递给了元芷慧,失去了对这把剑的兴趣。
元芷慧似乎还抱有一丝希望道:“刘师兄,您说这把剑有人出了接近二十万血石去买,你说是否这把剑是一件异宝呢?”刘琦笑道:“郡主大人,那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二十万血石?就是一百血石我都不买,买它干什么,莫论它值还是不值,这把剑拿来干什么,怎么舞,难道看着它玩吗?不能用剑,就是再好,也不值钱,怎么也得顺手啊?能拿起这把剑的那得多大的力量啊?再说,真有那么大的力量的人也要去拿斧子或者锤子都不这个更顺手啊?”元芷慧的神色更是沮丧了。
郡主走后,刘琦还奇怪元芷慧怎么弄来这么一把剑?自己还嘲笑她愚昧无知。现在看来,这位前辈一定是因为这把剑而来的了,难道那把剑真是一件宝贝不成?哎!是宝贝也罢不是也罢,也总要顺手能用才好啊,既然这位前辈已经相中了,那怎么也不会到自己手的,至于郡主那边,刘琦心里不禁尴尬一笑,几十年也不见一面,何必替隐瞒什么呢?也许前辈心中早知,只不过随口问问,自己何必节外生枝,还是知道什么说什么为好?
刘琦注意已定,立刻恭敬道:“前辈,那日郡主的确拿来了一把宝剑。那剑,我也没有拔出,应该是一把不错的宝剑。我们城主大人从来不用剑,只是随身携带的一把扇子就是他老人家的武器,其名为逍遥扇。”王东听扇子武器,心中不觉一笑,看来自己担心是多余的了,既然城主用扇子,那把剑即使再好,恐怕也不会完全放在心上。公主没有拔出那把宝剑,按说实力应该在筑基以下,为何那日悬崖边上,给自己的感觉那样恐怖呢?黄枫谷的元家难道与这里也什么渊源不成吗?看来自己所行还是要小心谨慎为好,这个世界上自己毕竟是个外来者,一个失误恐怕自己就将步入万劫不复之地。城主大人是一个谜?与自己同属于天南大陆吗?王东立刻否决了这个念头,城主大人应该来自另一个与天南大陆类似的世界,可是,他来这里做什么呢?难道他真的能够接引到天上的神使吗?王东的嘴角露出一丝冷笑,瞬间一股阴森的寒意立刻笼罩了刘琦的周身。刘琦心头一阵阵寒栗,心道自己也没有说错什么啊?
**再无琐事。天空中一线星光一闪,天空就是突然第亮了。太阳又在了昨天的位置,难道一个起升失落的过程都没有吗?王东看着天空的中的那个亮晶晶的太阳,心头不禁一笑,好,好,好!我倒要看看那边的孔雀城是一共怎样的世界。这水月大陆,难道也是这般构成的吗?一想到这些,王东的眉头紧锁,倘若这一切都是真的话,那又是谁在此间布下如此之局呢?
天空中的太阳始终看不出有何异变?王东不禁心急起来。王东道:“刘员外,麻烦你把昨晚袭击你的那些叫来我问他们一些事情?”刘琦心头又是一紧幸亏自己没下狠手,否则他们都死了,这不又得罪这个爷了。不大功夫,薛士方被带了来。其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完整的地方,到处血迹斑斑,看来没少受那些家丁的棍棒之苦。薛士方知道今日自己是必死之局,不禁一上来就破口大骂刘琦。刘琦也不生气,只是尴尬地笑笑。王东随手摸出一个清淤散,撇进了薛士方的口中。薛士方心道:就算是你们那班恶毒之打,老子尚且不惧,你一个小小的药丸,就算是毒药又如何呢?再说,老子也不想活了,你待怎样?想罢,大嘴一张,咔吧咔吧几口就把药丸嚼碎咽了下去。药丸一入口,却是一股清爽的冷意瞬间遍及全身上下,附带着身上的那些伤淤之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好转,薛士方感到周身上下无比舒适、惬意,隐约之中似乎自己的体质也比以前有了不小的提升。这哪里是一颗毒药,这是一个救命之药。
薛士方不解地望着王东。王东笑了笑道:“现在感觉怎么样?我有一个问题问你,答好的话,我甚至可以说服刘员外放你一条生路,怎么样?”薛士方本就是**出身,惜命得很,立刻不再犹豫点了点,道:“公子尽管问,只要我知道的就一定会告诉你?”
王东道:“你还能记得你们当初进入此地的具体情形吗?你们在外面世界的时候,大概是什么时候?”
薛士方不知道王东为什么要这样问自己,想了想,却道:“公子,我一个人恐怕想不周全,能否让我的其余几个人来一起说说呢?”王东不禁高看薛士方一眼,生死面前居然还能想到那般兄弟,这就是大义啊;大义之人,必有可交之处。王东看了一眼刘琦。刘琦立刻明白了,摆摆手,让下人把其余的几个也一起带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