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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海言,你想要钱还不容易吗,直接将叶非离的财产变卖不就得了。”李静曼笑得讥讽,顾海言竟然想拿着自己的东西来找自己兑换钱,真是够可以的。
顾海言大脑一愣,对哦,她怎么忘记了这招,直接将财产变卖了不就得了。
想到这里,顾海言笑了,“谢谢妈的提醒,我这就去办。”
语毕,顾海言笑得眉飞色舞地走了,她这一趟首先要去的就是监狱找叶非离,赶紧将那份财产从叶非离的手里骗出来。
“老太太,您不会真的要让她变卖那些财产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里面好像有很多是叶氏集团的股份啊。”福妈在旁边担忧地问道。
李静曼望着顾海言离去的方向,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顾海言想变卖那些财产,那是不可能的。”
她怎么会让自己的心血白白地被人占了去,自然在那份协议上是做了手脚的。
当时叶非离也是急着离婚,只是草草地瞄了一眼离婚协议上的条件便签了字。
顾海言从叶家出来后,直接去了监狱,见到了叶非离。
在看到叶非离的时候,她微微垂下了眼睑,那眼睑中瞬间地掠过一丝嫌恶。
虽说只是一天未见,但是,这一天的时间里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曾经精神矍铄的、看起来还不过六十的叶非离,此刻看起来,却如同一个上了八十岁的糟老头。
即使他身上还残存着那份久居高位的气度,但是,那份气度也正在快速地褪去。
如果今天不是要来找叶非离要那份财产协议书,她是不会来见他的。
这个男人当年背叛了自己的母亲娶了世家千金,害得母亲伤心落泪了好长的时间,即使后来,他让自己嫁给了他的儿子,但是,他的儿子的心根本不在她的身上,虽说她曾经也是盼望着嫁进豪门,过一辈子富太太的生活。
但是,没有爱情的日子真的很煎熬。
说到底,她心里还是有点恨叶非离的。
自己恨也好,母亲的恨也好,叶非离从来不是那个让她觉得怜悯的人。
“海言,你来了,彬儿怎么样了?醒过来了吗?”叶非离自然是没有瞧见顾海言眸子中掠过的那抹嫌恶的。
在他的心里,海言就如同他自己的亲生女儿一般,十分地疼爱她,大概是在为自己当初背弃了童沁的海誓山盟而赎罪吧。
叶天雄刚娶妻的时候,他就着力地推荐海言,可是,李静曼当时一口拒绝了,给叶天雄另外找了一位世家小姐唐淑敏,只是唐淑敏在生叶默琛的时候难产死了,而后,他又让叶天雄娶顾海言,这次李静曼还是不同意的,但是,他这次的决心很大,说:如若自家的儿子没有娶顾海言,他就永远不再回叶宅。
最后,李静曼妥协,叶天雄也被迫娶了顾海言。
刚开始的一年里,叶天雄都不愿意和顾海言圆房,顾海言将这件事情含蓄地告诉了他,他立马赶了回来,不惜在叶天雄的酒里下了春药,逼迫着叶天雄和顾海言圆房。
“还没有醒过来,爸,您在这里过得好吗?狱警有没有虐待您?”顾海言抬起了眼睑,她如今还需要从叶非离的手里弄到那份财产分割书,自然是不能和叶非离翻脸的,在叶非离的面前都扮演了几十年的好儿媳妇了,这一次扮演起来也不怎么费劲。
“爸在这里很好,彬儿还没有醒过来啊,海言,这次是爸的无能,如果爸没有被革除职位,彬儿的事情也就不会被查出来。”叶非离叹了一口气说道。
今天不应该意气用事,将李静曼给气走的,如果他肯放下面子来求李静曼的话,李静曼应该是会放过他的吧。
李静曼对他的情分,他又不是死人,怎么会看不清楚呢,只是,心中又太多的芥蒂,他根本不在乎她的情分,只想忽视掉。
可是,如今,他只能去求李静曼了。
否则,海言和彬儿真的可能活不下去了。
“爸,这不关您的事,都是彬儿的错,如果不是彬儿做了那样的事情,爸的职位也不会被革除掉的,只是,爸,您还记得先前周季晴告彬儿的那件事情吗?”顾海言嘴里这么说,可是心里却将叶非离骂了一通,如果不是叶非离和李静曼闹着离婚,会发生后来的这么多事情吗?
她的彬儿残害少男少女的事情能够被揭发出来吗?
彬儿能躺在床上吗?
周季晴能够来告彬儿吗?
如果叶非离能够和李静曼的关系好一点,叶氏集团的总裁还轮得到叶默琛来坐吗?早就是她儿子的了。
“那件事情怎么了?昨天不是已经判决了吗?彬儿无罪释放呀。”叶非离的眉头微微蹙起,昨天在法院的时候,见到颜里寒进来了,他心中也是极为震惊的。
虽说军政是两家,但是,颜家是什么样的家族他心里还是十分清楚的,颜家是古老的世家,在时间的洪流里,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朝代的变革,即使是现在,在共和国中也是属于顶级豪门家族,和李静曼的李家差不多。
昨天摆明了,颜里寒进来就是为了帮助彬儿的,他倒是没有想到彬儿竟然认识颜家的人。
颜家和李家在共和国的权势虽说不相上下,但是,颜家人却不是那么好相处的,颜家的人比李家的人更加难相处,而且,很少帮助外族人。
“颜里寒死了,而且,那个李法官已经被无罪释放了,下午的时候重新下了判决书,判了彬儿的刑,彬儿原本就已经被判下重刑了,如果再加上这次的刑罚,那就是重罪啊,会被枪决的。”顾海言说道这里,已经开始哭了起来,这次是真心地哭了出来。
她为自家的彬儿鸣不冤啊,彬儿看起来应该是不能救出来的了。
其实对于彬儿,她心里是一直隐藏着一个秘密的。
那个秘密也让她担惊受怕了二十多年,好在一直都没有被人发现。
她说出这般话,也是带有目的的,想要让叶非离心甘情愿地将那份财产分割书拿出来。
叶非离对自己可能还存在着隔阂,毕竟自己不是他的亲闺女,但是,彬儿在名义上可是他的亲孙儿,他对彬儿一定不会有隔阂的。
“怎么会这样?颜里寒怎么会无缘无故地死了,海言,你说清楚。”叶非离怎么会不知道重罪的厉害之处,心里也开始急了。
“颜里寒死于车祸,可是,死了之后还被人告了一番,中央委员会也将他踢了出来,他不但死了,而且名声也坏了,现在不是颜里寒的问题,而是彬儿不能再加上那条经济罪了,爸,我知道,像这样的经济案,我们只要拿出足够多的钱,一定可以解决的是不是。”顾海言终于将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
前面的那些安慰什么的都是在为自己说出这般话在造势,在做铺垫。
叶非离沉默了,连续吸了好几口的烟,他的周围也都布满了白色的烟雾,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并不是很清楚。
海言的话没有错。
经济案的话,如果拿出足够的钱是可以庭外和解的,只是不知道周季晴会不会同意庭外和解。
顾海言见叶非离只是在抽烟,并不回答自己的话,立马,哭声变得越来越大了,她才不在意自己的形象,自己的形象和那些钱比起来算什么。
她如今想要的,一直想要的都是钱。
“爸,您不能亲眼看着您的孙儿被枪决啊,您也知道的,我在叶家根本没有什么财产,生活费都是彬儿给的,如今彬儿犯了罪,彬儿所有的财产都被冻结了,我根本找不到钱去给彬儿化解那场经济罪啊。”
她就不相信她这么说了,叶非离还不肯将那份财产分割书给她。
果然,叶非离开口了,先是重重地咳嗽了几声,应该是被烟雾给呛得咳嗽的,而后,才沉重地开口道:“海言,爸以前的财产也被冻结了,现在只剩下和李静曼离婚时得到的那笔财产了,可是,那笔财产爸现在不能动。”
他还想着要向李静曼求情呢,自然是不能动了那笔财产的,如果动了那笔财产,李静曼又怎么会同意和自己复婚呢?
“为什么?”顾海言脱口而出,双目瞪得直圆。
没想到,她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这个老不死的竟然还不肯将那份财产分割书拿出来。
只是,她的话刚说完,立马被叶非离的一个眼神扫视,她才察觉刚才自己有点急躁了,失态了,赶紧清了清嗓子,说道:“爸,刚才是我的不是,因为我太想救彬儿了,所以,才会这么问的,只是,爸,我不明白,既然那份财产是您的,而且又没有被国家没收掉,为什么不能拿出一部分出来救彬儿呢?”
其实这份财产没有被国家冻结,叶非离是知道原因的,还不是因为这份财产原本是属于李静曼的,但是却被划给了他,李家是想整垮他,但是,却不会将李静曼好不容易赚到的钱给冻结了。
李家,最终也会通过其他的手段将那部分的钱重新归还给李静曼的。
“海言,你让爸好好想想。”
“爸,其实我还有一个想法,如果您去求妈的话,妈一定会出手救彬儿的,毕竟彬儿是妈的孙儿。”顾海言开口说道。
看得出来,这个老不死的是不想将那份财产给她了,那么,她也得极力的得到其他的好处才行。
虽说今天在叶宅的时候,李静曼说出的话是那般的强硬,说什么离婚后就和叶非离形同陌路了。
但是,她怎么会相信那是真的。
只不过那是李静曼顾着面子而已。
如果叶非离肯亲自出面承认错误,然后和李静曼和好的话,李静曼肯定会和叶非离复婚的。
只要复婚了,那彬儿就不会被关进监狱了。
所有的事情都重新返回原来的轨道了,她依旧可以做她的富太太。
这倒是个最好的办法,就是,不知道爸肯不肯丢掉面子,向一个他从未低过头的女人低头。
“你今天去见过李静曼了?”叶非离突然开口问道。
“是啊,今天我去见过妈了,妈应该还在生着您的气,只要您多哄着她点,她一定会很开心的,女人都是需要哄的,而且,以前您对妈太冷漠了,如今,您如果对妈好的话,妈肯定会受宠若惊的,说不定一下子您的罪也没了,彬儿的罪也没了,毕竟妈的婆家人分量很重。”
顾海言可不会将李静曼说的那些话告诉叶非离,那样的话只会让两人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加不好。
其实她说出这般话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的,她无论如何是不会相信李静曼已经对叶非离失去了感情的。
毕竟,五十多年的爱岂会是说不爱就不爱了的。
五十多年都习惯爱了,怎么会一天两天就改掉这个习惯。
叶非离又抽了一口烟,迷离着眼,他心中倒是和顾海言的想法差不多,只是,他心里想是一回事,亲口说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
“爸,您还在犹豫着什么?再犹豫下去,彬儿的命就没了。”顾海言加重了语气。
如果叶非离和李静曼能够复婚的话,那将是最好的办法。
彬儿最后可能连监狱都不用进去了。
“你让我好好想想,李静曼不是那么容易屈服的人,如果她的心是那么容易屈服的话,也不会倔强着守了叶宅五十多年。”叶非离叹了口气说道。
他对李静曼还是算了解的,虽说他是不在乎她,但是,无形之中,他还是忍不住关注着她的事情。
虽说他离开了叶宅,总是居住在军地里,但是,他每天还是会关注着A市的情况,尤其是李静曼的情况。
一直以来他都是认为自己是太恨李静曼了,想要随时随地地知道李静曼的处境,尤其是看到李静曼的公司受到挫折时,他就会当场笑出声来,只是笑完之后,心里却是极为的不舒服。
李静曼就是坚持、倔强,认定了的事情一定会做到底,做到最好。
这一次的离婚,他知道李静曼是下定了决心的,但是,世界上任何事情都有个万一,都有个特例。
他知道,他还是在那个特例中的,李静曼对他还是下不了狠心的,否则,今天李静曼也不会来见他。
其实,李静曼和赤连政之间的那点事情,他也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赤连政是喜欢着李静曼,但是,李静曼对赤连政却不是怎么搭理的。
今天他当着李静曼的面说出那般狠毒的话,也是因为心里说不出来的那股烦闷,他很不喜欢李静曼和赤连政走在一起。
“爸,就算妈再怎么倔强,她毕竟还是个女人,您也说了,她为了您独自守着叶宅过了五十多年,那可以看出她对您的心是多么的忠诚,您只要回去向她认个错,道个歉,发誓以后会对她很好,她一定会答应和您复婚的,爸,难道您想呆在这个监狱里过一生吗?我们又不是世家出身,认识的人中根本没有一个能帮得上忙的,如今,您只能求助于妈了。”
顾海言谆谆善诱地说道。
她很是看不惯叶非离这样的表情,明明是他自己犯的错,那天晚上李静曼说出要离婚的时候,她是极为不赞成的,多次劝说叶非离,但是叶非离却总是僵直着脸,不肯低头认错。
如今倒是好,闹得这样的结果来收场,他竟然还是不肯去向李静曼低头。
简直就是个死牛脑子。
叶非离终于将手中的烟蒂按掉,重重地吐了一口浊气,道:“海言,你去请你妈过来一趟,说我有事找她。”
海言说的话确实没有错,如今他能够求的就只有李静曼了,他心里倒是想了无数次,这次终于亲口说了出来。
以前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向李静曼低头,因为他认为一切都是李静曼欠他的,可是,如今,他为了自己的生存,为了彬儿和海言,他不得不向李静曼低头认错了。
海言的父母亲都双亡了,海言也就只有自己这颗大树了,他不帮着她遮风挡雨,她还能靠着谁。
低头吧,就低头吧。
为了生存。
“好,爸,我现在就去张罗,我想妈肯定会很快来见您的。”顾海言一把将脸上的泪水给抹掉,眼睛里也是逸出了笑意。
这个死老头终于动了脑子,肯答应向李静曼低头了。
只要死老头低头了,李静曼肯定是会答应帮助死老头的。
顾海言走出了监狱。
季晴和叶默琛陪着李静曼看了一会的电视后,两人一起出去了。
因为李静曼说季晴怀上了孩子,要多出去走动走动才好,那样以后生出来的娃才活波可爱。
两人一起在街道上走着,没有开车。
叶宅的附近倒是也比较安静,因为四周都是一片树林,没有其他的建筑。
两人直接上了附近的山里。
听着树林里面小鸟叽叽喳喳的声音,季晴想到了当初他们在凌峰山的半山腰看日出的情景。
叶默琛也想到了一些事情。
“老婆,你这次去罗马怎么不带上东方澈呢?”
季晴停下了身子,不知道该不该将东方澈到现在还生死未卜的事情告诉叶默琛。
“他有事情要做。”她觉得还是不要告诉叶默琛的为好,毕竟,叶默琛在A市还有太多的事情,尤其是和滕氏集团的事情。
虽说她在家里是不知道滕氏集团和叶氏集团竞争得如何激烈,但是,从顾海言离开后,叶默琛时不时就要出去接个电话,还有电视上面新闻的报道,可以知道,叶氏集团还是有很多事情要叶默琛来处理的。
而且,这段时间奶奶的心情也是处于低谷期,她和叶默琛不能都同时离开了奶奶。
“赤绯这几天都在电话说着要见东方澈,还要和东方澈拼酒,奇怪,那天在家里的时候赤绯和东方澈两人都没有喝醉,怎么最后会是赤绯输了?”
“他们后来还在赤绯的皇朝酒吧拼过酒。”季晴开口说道。
她也不知道那场拼酒的最终结果怎么样,现在听叶默琛提起,看来第二天赤绯是只穿着一条裤衩在广场上大声地喊了三声“我是猪”。
想想也觉得好笑。
“老婆,你知道皇朝酒吧?你什么时候去的,我怎么不知道?”叶默琛将记忆翻到了赤绯和东方澈喝酒的那天。
想到了,那天季晴是回来晚了,而且当时还和东方澈在一起,难道,那个时候她是和东方澈在皇朝酒吧?
她去皇朝酒吧做什么?
“额,那天,我去那里有点事情。”季晴将事情一笔带过,她那天自然是去皇朝酒吧查那晚让她*的那人是谁。
她不会将这件事情告诉叶默琛的,毕竟,那个男人在他们两人之间已经是一处禁地了,如果她再提起,必然会让两人的心情陷入不好的境地。
而且,她明天就要去罗马了,要去救东方澈,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
在所剩下不多的时间里,就让她给叶默琛带来快乐吧。
叶默琛为她做了太多,包容了她太多,她也是希望叶默琛能够快乐幸福的。
“琛,你看那里有只受伤的小鸟。”季晴指着前方掉落在地上的一只小鸟说道,以此来转移话题。
“嗯,确实有只,我们一起过去吧。”
季晴走在前面,叶默琛走在后面,他深深地看着季晴的后背,她在转移话题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只是,既然她不想提及那件事情,那么,他也不好再问。
只是,他倒是要好好问问一番赤绯,那天季晴和东方澈去皇朝酒吧到底为了什么事情。
他总是觉得季晴刚才是故意转移话题,而且还有点逃避那个话题。
季晴蹲了下来,将受了伤的小鸟放在手心里,其实她并不是一个爱心十足的女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因为怀了宝宝,要当妈妈了吧,心里对小动物的喜爱之情也冒了出来。
幼年的时候,她是十分喜欢喂养小动物的,时不时地让爸爸妈妈给她买一些乌龟、小黄莺什么的回来养。
“琛,你看这只小鸟还挺特别的呢,全身的毛都是五彩色,我还没有见过这个品种的小鸟,你知道这是什么鸟吗?”季晴重新站起来,捧着小鸟回到叶默琛的身边。
“没见过。”叶默琛可没有研究过鸟类,不过,倒是见过不少的珍贵鸟种,但是,这只小鸟,看似普通,但是,如果仔细地看的话,会发现它十分不普通。
除了毛是五彩色的外,还有那形状,根本不像一般的鸟类。
尤其是小鸟的眼睛,他怎么看,怎么觉得带着些灵性呢。
“琛,你看,它一直在看着你呢。”季晴用手温柔地抚摸着小鸟的头顶,毛绒绒的可舒服了。
“我有什么好看的。”叶默琛偏过头去,不看那只小鸟,小鸟却开始鸣叫起来,表示自己遭到了不公正的待遇。
逗得季晴哈哈大笑。
“琛,你再不看小鸟,小鸟要哭了。”
“老婆,你喜欢这只小鸟?”叶默琛恶狠狠地盯着这只五彩小鸟。
他都没有将季晴逗得哈哈大笑过,这只小小的五彩鸟竟然能将季晴逗得哈哈大笑。
他嫉妒了。
“嗯呢,我很喜欢,要不我们给它取个名字吧,你说叫什么好呢?”季晴歪着脑袋仔细打量着这只五彩小鸟,上下摸了一通,才发现这只小鸟并没有受伤。
奇怪了,没有受伤怎么会让她捉到呢?
再仔细看了看,原来,是小鸟的小脚受伤了。
那处伤不是很明显,如果不仔细查看的话,是看不见的,在小脚的脚腕处有道细细的口子。
“啾啾啾啾……”小鸟一听到季晴要给它取名字,立马开始啾啾地叫出声来。
好像是在说自己的名字。
“琛,你看它还挺通灵性的呢。”季晴高兴地说道,其实刚才在为小鸟检查伤势的时候,她也将小鸟的浑身检查了一遍,主要是检查这只小鸟身上有没有带上什么特殊的仪器。
虽说她是喜欢这只小鸟,但是,如果这只小鸟是别人特意安排在这里让她捉回去的,那就不好了。
好在,一番检查下来,并没有发现小鸟身上有什么特殊的仪器。
她的心才安了下来,更好地来逗弄这只小鸟。
“就叫小花吧,花里胡哨的。”叶默琛阴测测地道。
“啾啾……”小鸟又开始叫了起来,好像很不满意这个名字。
叶默琛揉拧了一把小鸟,“就叫小花。”
小鸟这才畏惧地瞅着他,一双黑溜溜的眼睛中包了一泡泪,水汪汪的的大眼睛中盛满了可怜。
看了之后,让人好想怜惜它。
可是叶默琛可不喜欢这只小鸟,一出来就霸占了他亲亲老婆的视线,还逗得他老婆哈哈大笑。
偏开视线,直接忽略掉它的楚楚可怜。
“琛,你取的这个名字好俗气啊。”季晴也为小鸟打抱不平了。
小鸟听了季晴的话后,立马像小鸡啄米一般不停地点头,表示十分地同意季晴的话。
“老婆,一只小鸟而已,而且叫小花多好记,你看它身上五颜六色的,花里胡哨,叫小花最配了。”叶默琛搂住季晴,想要去将季晴手里的小鸟抢夺过来扔到后面去。
可是,季晴却将小鸟保护得很好,不让叶默琛得手。
“那就叫小花吧。”季晴轻柔地抚摸着小鸟毛绒绒的小脑袋,看得一旁的叶默琛磨着牙。
他老婆的手也是这只臭小鸟能够享受的吗?
“老婆,你看我们是不是应该回去了。”叶默琛立马说道,回去后就将这只臭鸟关起来,不再让它享受季晴的小手。
“等等吧,琛,快六点了,我们看完夕阳再回去吧。”季晴望了望天边,太阳快要落山了,天空已经开始变得瑰丽起来,云朵也是有很多种形状,煞是好看。
“好,老婆想看夕阳我们就去看,只是这只小鸟,老婆,你怀孕了,还是让我来带着吧。”叶默琛体贴地说道,臭鸟,竟然在我老婆的手心里睡着了,我老婆的手也是你可以当做床垫子的吗?
季晴看着在手心里已经闭上眼睛睡觉的可爱小鸟,说道:“我只是怀了孕啦,又不是没了力气,你看小花都已经睡着了,多可爱。”
既然季晴开了口,叶默琛也不好再提,只能瞪了那只臭鸟一眼,哪里可爱了,不就是一只花里胡哨的鸟嘛!
老婆,你的手是我的啊,你怎么能让这只臭鸟霸占了你的纤纤细手呢?
两人来到了一处山头,并排坐在上面,此时天空已经变得极为的美了,夕阳也出现了。
两人气氛也变得安详了起来,叶默琛也没有再去纠结那只小鸟了,拥着季晴,并着头一起看着眼前美丽的景色。
“老婆,我们老了也要一起来看夕阳,还要看日出。”
“好。”
“老婆,宝宝的名字你想好了吗?”
“还没呢,你说叫什么?”这几天她哪里有时间想宝宝的名字,都被宝宝的身世给弄得一团糟了,不过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她的心也是放开了不少。
叶默琛沉吟了一会,才开口道:“女孩就叫叶宝蓓,男孩就叫叶家宝,怎么样?”
“噗”季晴笑出声来,“怎么都没有离开个宝字。”
“因为咱们的宝宝就是个宝,老婆,你觉得这两个名字怎么样?如果你没有意见的话,那以后就按着这个来咯。”叶默琛的手放在季晴的微微凸起来的小腹上,慢慢地轻揉着,很是享受。
心中也完全地将这个孩子当做了他和季晴的。
“叶宝蓓,这个名字我们唤唤倒是无所谓,要是宝宝长大了,别的男孩都这么唤她可不好。”季晴想了想说道。
“那赶紧换的,我家宝贝可不能让别的男人这么唤她。”叶默琛又想了想,“那就叫叶宝妮怎么样?”
季晴也认真地想了想,又认真地念了念,觉得还不错,“嗯,这个好,男孩就叫叶家宝,女孩就叫叶宝妮。”
叶默琛心里一动,侧过脸,捧住季晴的脸,两人深深地凝视了许久,四周的气氛也变得越来越暧昧起来。
她闭上了眼,他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季晴也没有反抗,双手圈住了叶默琛的腰身,两人相拥相吻在夕阳下,小花从季晴的手里飞了出来,季晴都没有察觉。
小花围绕着两人转着圈,十分高兴的样子,空中也因为小花的运动轨迹划出了一个大大的心型,将叶默琛和季晴包裹在了里面。
两人深吻过后,额尖抵着额尖地互看着对方,很是幸福美满。
季晴和叶默琛回到叶宅后,听到大厅里面传来顾海言的声音,两人立马对视一眼,加快了脚步。
顾海言这只虫子,怎么又跑过来唧唧哇哇了。
“妈,爸说想见您,您就过去见他一面吧。”顾海言坐在李静曼的对面求道。
“顾海言,话今天我已经过了,不想再说第二遍。”李静曼将手中的拐杖驻在地上,口气很是不善。
她可不相信叶非离会那么好心地想见自己。
今天赤连政陪着她去看他的时候,他是怎么说的,那些话,那样难听的话他都说得出口,而且还是当着赤连政的面说出来。
她是不会再去一次去自取其辱的。
她李静曼也是有着自己的尊严的,已经和叶非离离婚了,何必再去遭受叶非离的语言攻击。
“妈,爸这次是真的想要见您的,我刚才去见了爸一次,爸真的变了好多,妈,我说一句不好听的,爸现在被关在监狱里,也不知道还能活几天,他只是想在临终之前见上您一面,您都不答应吗?”
顾海言没有想到李静曼还是如此的坚决不肯去见叶非离。
她已经在这里劝说过李静曼十多分钟了,可是,李静曼就是不答应去见叶非离。
这可不是好事,如果李静曼不去见叶非离,那她的一切不都是成泡影了。
钱没有从叶非离那里弄到,现在,连让叶非离和李静曼复婚的事情也眼看着办不好。
她不要这样。
噗通一声,她跪拜在了地上。
“妈,就当是我求您了,以前都是我的错,但是我对爸是真的孝顺的,求您看在爸的面子上去见见爸的最后一面吧。”
她知道,只要李静曼去见了叶非离,叶非离肯定会用尽手段将李静曼留住的。
毕竟,叶非离自己也知道除了李静曼他没有其他任何的选择。
“顾海言,你还来我家里做什么?”叶默琛将季晴扶好,几步上前,直接走到顾海言的身边,冷声说道。
在外面的时候他就听到了顾海言说的话,奶奶已经打算要将叶非离彻底忘记了,这个女人又来这里拨弄是非,让奶奶去见叶非离。
叶非离的为人谁不知道,他怎么可能想见奶奶最后一面。
如果他想要见奶奶的话,在奶奶去见他的时候就不会说出那样的话来。
“她来还能做什么,想来是没有在叶非离那里得到财产呗,我呸。”福妈站在李静曼的身边,朝着跪在地上的这个不知羞耻的顾海言讥讽道。
其实,她作为一个佣人,顾海言是太太,她是不应该这样对顾海言说话的。
可是,顾海言着实是太可恶了,竟然还让老太太去见叶非离。
顾海言就是还想要老太太再伤心一次。
她也忍不住自己的身份了,如果不是有老太太在身边,她真想动手好好地教训一顿这个顾海言。
顾海言可是不满了,她原本对福妈就是极为不喜欢的,福妈即使是老太太身边的红人,但是,那也只是一名佣人,她可是堂堂正正的叶家媳妇,一个佣人竟然敢这么对她说话,她是极为大怒的。
但是,她现在有求于李静曼,她还不能得罪了这个福妈,先前她想要教训福妈的那番教训她可没有忘记。
“福妈,你可不要乱说,什么财产,我一心只想让妈和爸的关系恢复过来,您又不是不知道妈多么地喜欢着爸,难道你们想看着妈和爸的关系再也不能恢复吗?”
“我奶奶不稀罕叶非离,顾海言,你回去告诉叶非离,就说,他死就安静地死去,我奶奶才不会看在眼里。”叶默琛也是恼怒的,这个顾海言三番两次地来找奶奶,总是打出叶非离的牌,还别说,他真怕奶奶会着了顾海言的当。
毕竟奶奶是真心爱过叶非离那么久的。
而此时,赤连政也赶着过来了,赤绯和赤连政一起过来的。
“叶大少,你家里可真是热闹啊。”赤绯打趣地说道,只是,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却是冷冷地扫在跪在地上的顾海言身上。
在家里的时候他就听说了叶宅这边的事情,原本爷爷还是坐在家里不肯过来的,但是,他觉得再不过来,难道要等李奶奶和叶非离重新复婚了之后才过来吗?当即他就说了一通他家爷爷。
赤老心里也是着急的,担忧着的,但是,毕竟他现在和李静曼还只是朋友关系,哪里有资格来管叶家的家事。
但是,一听到自家孙儿这么一说,他立马不要老脸也要去叶家一趟。
他不能再眼睁睁地看着静曼被叶非离那个混蛋给伤了。
顾海言看到有外人来了,也从地上爬了起来,脸上很是不喜,她在叶家出丑可以,但是,她可不想在外人面前出丑。
对于赤连政和李静曼两人之间的那点事情,她也是知道的。
毕竟呆在这里这么多年,那些事情想不知道都难。
“赤老,您这是来做什么,我们叶家的家务事难道您也想插上一手?”顾海言的话阴阳怪气的。
“顾海言,有我李静曼在的一天,就轮不到你在这里说三道四。”李静曼怒了。
原本今天在监狱的时候就让赤连政被叶非离误会了,现在,又让赤连政被顾海言误会,她心里恼怒得很。
经历了这么多,她才发现,其实一直和自己亲梅竹马的赤连政才是个好男人,那个叶非离压根就是一根草,她实在是难以想象以前她怎么会那么傻地爱上叶非离。
也怪她的性子使然吧,如果当初她不是那么地倔强,如果能听得进去自己父母亲还有大哥的话,也就不会有现在这么一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