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八章不幸的消息

闫柯君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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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玉的丧车队又朝前开,走了几十米便拐向槐林路,这支队伍好长哟,在张博他们身边过了将近一小时,做计说,车队也得摆了三十里。

    张博苗儿刘阳令军,他们去了公安局,具体过程,笔者不在去讲,任何事情都已办妥,重新确定死者张仔艺的身份,张博也就顺其自然的复活。

    桑塔纳开出了公安局刑侦科。

    “咱们找个地方去吃饭。”苗儿说。

    经苗儿这样一说,大家才想起连早上也没吃饭,眼看就接近中午,太阳又要居于天中,来一个正午时光。该死的女警官,高兴得只顾忙案,但脸上放着兴奋的光彩,就象做了新娘,和新郎睡了一夜似的,连顿饭都不管,那怕在地滩上练一练也行,就是说不去西客来的话。当然,别人不会这样想,至少苗儿是这样想的。

    “去西客来,请清我们。”刘阳说。

    “问你哥,他当家。”苗儿羞羞一笑,打着轮,躲着不规矩的行人。

    “那就去西客来,享受享受美国总统级别待遇。”张博说,他想高兴起来,总觉得心中郁闷不舒。

    “听家长的。”苗儿顽皮一笑,穿过尚书路,向西客来方向开去。

    巧的得,远是上次来这里吃饭的那个房间,306中型餐厅,还是那个春苗儿来侍宴,苖儿见春苗儿,一见如故。

    “还是你呢,姐姐真是有钱,来这里消费。”春苗儿说,她给大家冲茶倒水,很是溶恰。

    “苗儿姐,还没嫁吧?”春苗儿看了张博一眼却问苗儿。

    “身心己嫁。只待领个红本,这就是我哥。”苗儿調皮的搬住张博的肩头,头歪在张博的肩上。张博心思知苗儿就是这种天性不改的人,随她怎么弄。

    “很有夫妻相耶。你肯定会有福气的,这位先生气质和人才都是一流的。上次我就记住张先生了。”春苗儿说。

    “记住我们没有哇!”刘阳笑着问。

    “如果专门记的话,肯定会记住的。”春苗儿回答得很巧妙。

    “那就证明我们长得很普通,不养眼,所以,也就没有必要记住。”刘阳也会开玩笑。

    “别误会,您二位也很优秀,下一次一定记得。不算很老。”春苗儿说话从不得罪人。干服务就是这个样子。

    “谢谢夸奖。”刘阳一笑,令军也笑,心想:刘阳还想泡妞呢。

    “什么时间上菜。”春苗儿问。

    “现在就可以上。”苗儿说。她放开了张博的肩头,享受了一下撒娇的味道。

    “好的。”苗儿向门口的传菜工打了势,菜不到一刻钟便传了上来,两个男传菜工很殷勤,四尚书五星杯子碗筷是必要的。

    “大哥有心思?”刘阳见张博一直无语,问。

    “没有心思,总抬不起情绪来。”张博说,张博身体和语言都乏不及的。

    “晚上没休息?”孟令军问。

    “他睡得很香。悄无声息。”苗儿赶忙说。

    “刚没情绪的,刚才还满舒服。”张博说:“来,干一杯。”

    春苗儿站在一侧斟酒。张博刘阳令军三人各自半杯。苗儿不喝,她开始择食而啄。

    “要不,让苗院长给你唱一曲。”刘阳吃着大炸虾,这道菜叫群龙聚会。

    “她那嗓音不专业,没练过。”张博一笑说。

    “该不是护着吧,张叔。”孟令军慢悠悠的说。

    “她是我妹妹嘛!″张博辩道。

    “应该改称呼。”苗儿吃着大炸虾说:“以后私底下刘阳喊我我嫂,令军喊我婶。”

    “还没领证呢?”刘阳找不称嫂的理由。

    “那还不快,其实比领证更有说服力。”苗儿毫不差涩的说。

    “开始发挥,别耍彪。”张博看着苗儿一笑。苗儿对他一笑。张博端起酒杯。

    “张叔,我敬您一杯。”令军站起来。令军从没给人敬过酒。这是第一次。

    “端半杯。”张博说:“坐下,站起来干嘛。怎么客气起来了。”

    “应该的。”令军只好坐下。

    “该我敬你一杯,你的身手很快,象电光石火一般,要不然,那个一梦会送我去轮回。”张博和会军碰了一杯,少饮。

    “这都是苗院长安排的,不,是嫂子安排的。”刘阳说。

    “你怕了?”苗儿问,看着张博平静的面孔。

    “我怕什么,紧急时刻没有怕这个说法。”张博说:“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怕是不解决问题的。”

    “张叔有嫂保驾护航怕什么?”孟令军笑了,笑得很开郎,有孟哥一样的笑容。

    “这就对了,称呼对了,我乐意。”苗儿大吃大嚼,象个小男人吃东西。

    “今天这个场,要是我的姐姐苗青,我的画家姐姐苗青,在一块就好啦。”张博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着苗青。

    “你说的是咱县里那个槐花大画家苗青吗?”春苗儿斟着酒问。

    “正是。”张博说,心想:没想到她也知道画家姐姐,可见姐姐不一斑,本来就不一般。

    “我也认识。”春苗儿说。她又给令军刘阳斟酒。

    此时,苗儿心里说:你暂时千万别说我奶奶死了。

    “前段时间,我去参加了她的追悼会,真是万人空港,广场上人山人海噢!”苗儿激动的说,酒斟到了杯外。

    苗儿本想去堵春苗儿的嘴,然后喊她去卫生间,但,晚了,奶奶哟,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张博手端着酒杯子,正慢悠悠的观望着杯中的酒,闻言颤抖了一下,惊问:“你是说前段时间刚开过追悼会?”

    “正是。”春苗儿以实相告。苗儿朝她使眼色她也没有看到。

    张博的酒杯突然滑落手下,掉在了桌上,又滚掉在地下,“啪”的一卖脆响,碎了。他愣怔怔的坐在那里,象泥塑一般。

    “哥哥,你别吓我。”苗儿去摇张博的胳膊没反应。

    孟令军惊慌离座,伸手击了张博的胸部,并点了张博背后的穴位,心俞。

    春苗儿吓得一下哭了,她蹲在地上捂着脸,后悔自己嘴真快。

    “唉!"张博长舒一口气,缓过气来:“我的姐姐,你真的走了。”

    刘阳赶忙端了杯水给张博灌下去,说:“大哥,你经那么多磨难,还不禁事,你一口气上不来,苗儿嫂就要遗憾终生喽。”

    “为什么不告诉我?”张博问谁?问大家?问苗儿。

    “联系都联系不上你,怎么告诉你,那时候你在省城,或许在大山里。″苗儿哭着,泪涟涟的说:“那时候,我多么需要你,我甚至想去死。”

    张博无言以对,终于流下两行泪来,缓缓说道:“家没了,姐姐也把我抛弃了。”

    “当时我也这样想过,乡下的家没有了,城里的奶奶不管我了,我最心爱的人生死不明,我的爸爸妈妈为了革命工作都不管我的事情,所以说,我想到了死,但是,不能啊,人来到这个世界上,不是为一个人而活着,是为许多人而活着,家,可以重建,悲痛可以埋在心里逐渐忘却。”苗儿动情以对,晓之于理哟,说。

    春苗儿站了起来,不再抹泪,对苗儿说:“姐姐,对不起啦!”

    “别担心,这个关早晚要过的,我也是计划今天告诉哥哥。”苗儿说。

    “可是,姐姐还能回到人间吗,我相佛家说前世今生有轮回。”张博还在梦情里。

    “我们可以去西山陵园公墓去看她,,我们永远不忘她,百天给她去烧纸,周年给她去烧纸,清明也去给烧纸,直烧到我们也走了!″苗儿站起来,坚决的说。

    “那都是形式,形式上的爱。”张博自言自语。

    “是的,没有比这个方式更可靠了,更能表达思想感情了,活着的人总是要活著的,再说,那都长生不老的人。”刘阳劝说张博。

    “那最起码也要活到九十岁,一百岁基本上不是过份的要求吧。”张博哭咧咧的说。

    “我家圣人才活到七十三,八十四。″孟令军说,劝。

    “我姐姐埋在那里?”张博问苗儿。

    “埋在你梦到的那个地方。”苗儿告诉她。

    “我去西山陵园公墓去看他。张博说着站起身往外走。

    苗儿上前挽了他的胳膊,刘阳令军相随出了宾馆,上了桑塔纳,飘出西客来。

    春苗儿追了出来,追出前台接待门口,向桑塔纳挥着手,落泪而流,心中十分歉意:对不起了哦!

    未完待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