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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阳说得掷地有声。
听的三人瞠目结舌。
“赵师傅，你又在逗我是不是？”蔡文文颤声说：“手到病除什么的……”
赵阳比着二楼：“真的假的一试便知。”
蔡文文望着通往二楼的楼梯，心跳加速。
张晗出声说：“上去吧。”
韩如玉急忙附和：“对，上去试试。”
蔡文文犹豫着往前迈了一步。
赵阳见状径直上楼。
张晗将行李箱放下，提醒道：“我和如玉一个小时后的火车，上不上你自己看着办。”
蔡文文咬了咬牙，跟上赵阳。
张晗和韩如玉紧随其后。
进了理疗间，蔡文文好奇地打量完周围的环境后，试探着问：“要按摩吗？”
赵阳比着床：“平躺好。”
蔡文文紧张地握紧粉拳。
韩如玉上前安抚道：“你别怕，赵师傅手艺很好。”
蔡文文已经见识过这一点了，可想到散发臭味的地方，十分难为情的问：“要……要脱吗？”
“不用。”
赵阳说着拿出一个本子，填上蔡文文的名字，询问了个人情况。
一问一答间，蔡文文的情绪稳定了不少，慢吞吞地躺到了床上。
“放松。”赵阳右手放到她的腰上。
蔡文文立马双腿蹬直。
赵阳回头扫了眼张晗和韩如玉，提醒道：“接下来我要按摩的地方有些私密，但我会尽量避免你的不适。”
蔡文文有些迷糊：“要按哪儿？”
赵阳直接答道：“病体。”
蔡文文握着拳头望了眼满脸期待的韩如玉，咽了声口水：“好。”
赵阳会心一笑：“别怕，很舒服的。”
蔡文文想到检查时的遭遇，咬着牙才避免自己哭出来。
赵阳没再安慰她，毕竟，触碰是无法避免的。
等蔡文文的身体稍微放松一些时，赵阳右手按在她小腹处，左手摁在交叉点上轻轻揉按。
“嗯嗯……”
蔡文文发出一声怪叫。
韩如玉探头一看，顿时惊呼出声：“呀！”
赵阳立即皱了下眉。
手下的蔡文文小脸扭曲，忍痛含泪。
“赵……”
韩如玉还要再说什么，张晗直接捂住了她的嘴。
耳边只剩蔡文文的声音反馈，赵阳神情专注的盯着左手下方。
一道道肉眼难看到的电流涌入蔡文文的身体，盘桓在她胯间的病气被逼着宣泄口游移。
蔡文文本来开始觉得病源的地方又痒又麻想要去挠两把，然而不等动手，那种感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舒爽感，皮肤和毛孔都在畅快的呼吸着。
这种感觉持续了足足一刻钟，一阵坠痛袭来，有股热流向下涌去，她不由得夹紧双腿。
赵阳立即收手。
蔡文文马上跳起来，慌张的问：“厕所在哪？”
“出门右手边。”赵阳好心的回答。
蔡文文迅速跑出去。
张晗终于松开了手。
韩如玉咽着口水，眼神复杂地看着赵阳。
张晗这时开口问：“传染的问题解决了？”
“嗯。”赵阳应了声，神情也挺复杂。
张晗不解问道：“还有别的问题？”
“不……”
赵阳正说着，蔡文文捂着肚子走了进来，红着脸问：“赵师傅，刚刚那个是什么？”
赵阳答道：“你可以把它理解为病毒。”
蔡文文愕然。
“病毒排出来，就不用担心滋生传染的问题了。”赵阳说着，忽然叹了口气。
笑容还没来得及展现出来的蔡文文紧张地望着他。
赵阳沉声道：“蔡文文，其实你的狐臭不会传染给别人。你被误诊了。”
蔡文文一愣。
不会传染，也就是说，她还可以有别的选择。
不！
蔡文文赶紧说道：“张总！我来到含光就不打算走了！”
张晗嫣然一笑：“嗯，好。”
蔡文文刚要松口气，就听赵阳接着说：“可你有别的传染病。”
“赵阳！”张晗不满的说：“你别吊人胃口行不？”
赵阳斜她一眼：“我在说病情，你认真听着。”
张晗竟然无法反驳，只得做了个请的手势。
赵阳提笔边写边说：“你的妇科炎症会传染，不过现在没问题了。后期除了外敷药，还要喝汤药，双管齐下，效果更好。”
话说完，他斟酌了下药方又修改了两处药量后，递给蔡文文。
蔡文文赶紧小心翼翼的接过，看了一眼上面的草书面色发苦。
韩如玉凑上来看了一眼，提醒她：“你可以去苏氏药房抓药。”
蔡文文看到窗外的苏氏药房，恍然大悟：“好好，我马上去。”
“等等！”赵阳叫住她。
蔡文文紧张的问：“还有什么要嘱咐的吗？”
赵阳沉声问：“你是不是忘记什么事了？”
蔡文文一头雾水。
赵阳指了指张晗。
蔡文文惊叫道：“对了，张总你们要赶火车！我们先签合同，别耽误了你们。”
赵阳这才满意一笑。
张晗深深看他一眼，唇角含笑，带着蔡文文去签合同。
赵阳坐下来接着写档案，韩如玉弯腰趴到桌子上看他写字。
赵阳写完抬头，看到突然靠近又放大的双球不由瞪大双眼。
韩如玉双臂压下胸下，整个人还在往他面前凑，笑颜如花，电眼闪动。
赵阳咽下声口水，靠着椅背往后躺倒拉开距离，警惕的问：“你干嘛？”
韩如玉俏皮一笑：“赵师傅，你是神医吗？”
赵阳反问：“你说呢？”
“就算不是也很厉害。”韩如玉感叹道：“难怪那个朱总都想挖你，你真的很神啊。”
赵阳恍然记起张晗未说完的话，现在忽然有了兴趣，于是问道：“他对你们张总说啥了？”
“他说，把佳航买下来给她。再把含光买下来给你。然后，请你俩联手管理。”韩如玉竹筒倒豆子似的一股脑说了。
赵阳神情渐渐凝重。
这个条件开的——朱世杰这是查了他的户口吧。
想用几句话就把人玩得溜溜转，这算盘打得忒响。
只是这话传出去，李富达会急眼的。
“不过张总拒绝了。”韩如玉见他表情不对赶紧补充道：“她说，佳航想要她自己能吞并了，含光是绝对不可能卖给你的。”
赵阳还没来得及感动就被打击了一下，确认道：“这个‘你’是谁？”
“你啊！”韩如玉挪出右臂，指尖对准他。
赵阳目光一直，心里犹豫不决。
要不要告诉韩如玉，她的内衣肩带掉了露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