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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谦离开后,官熙很长时间没有动,她看着眼前这棵树,似乎还能看到当年等在树下二十四岁的白子谦,似乎,还能看到那个欣喜若狂,满心甜蜜的自己岑。
白子谦问她为什么没去机场,和他一起离开这里。可他不知道,她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她还有相依为命的顾曼柔,她离开了,顾曼柔怎么办?
可是,她还是排除万难的去了。
白子谦等了她一天,而她等了白子谦一夜。
直到过去了四年,现在她依旧还能深刻感受到,在她等了一夜终于联系上白子谦,而被官娆接通了他的电话、说他们已经在一起时的那种震撼,和心冷。
当年,官娆不肯嫁给傅时钦,官政慌不择路,命令官熙代替官娆嫁过去。顾曼柔中了官政的毒,认为他说什么都对,也为官熙能有这样一个好归宿而向官熙好言相劝欢。
那时候,所有人都在逼她,而她何曾没有反抗过?
她的反抗是为白子谦,所以,当这个理由不存在时,她又何必再孤军奋战?
因为之前她逃跑去机场找白子谦,官政怕这个替补的女儿也丢了,于是将她关在官家。从她点头到举行婚礼,整整半个月的时间,她无时无刻不盼望着白子谦能出现,救她于水火之中......
如今,他问她为何不出现。
其实这些年她也想问他,为什么要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背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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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后,官熙将白子谦带来那一大包吃的分给段宁臻和隔壁的几个同学。
段宁臻问她,是不是之前那个男朋友送的,官熙过了好半天才意识到段宁臻说的是傅晏行。
半夜,旁边床铺传来段宁臻极有规律的呼吸声,官熙看着天花板再一次的失眠了。
想到晚上白子谦的出现,她的手下意识摸向颈间的那条项链。
或许,到了也该把它扔掉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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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天,依旧没有看到萧雨楼,连段宁臻都察觉到了。
“教官,你们首长怎么没在啊?难道不用监督你工作?”
沈修笑道,“我还用监督吗?我这么自觉。”
解散回宿舍时,沈修单独把官熙留了下来,“大嫂,老大跟我说你这几天不舒服。明天的集中训练强度会很大,你能参加吗?”
显然,萧雨楼是特别交代过沈修的。
“我已经没事了,可以照常参加训练。”她顿了顿,又问,“萧雨楼......又去出任务了?”
沈修支支吾吾,显得有些为难,半晌才说,“老大其实在住院。”
官熙面露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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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期十天的军训终于结束了,下午从军训基地离开,很多女生哭得稀里哗啦。
沈修外形出色,又是军队里的特殊环境,很多女生对他产生了崇拜之情,临走前哭着喊着找他要电话,弄得沈修啼笑皆非。
“要电话干嘛,你们是我带过最差的学生了,你们要是打电话给我,会时时刻刻提醒我当兵生涯中还有你们这个败笔。对了,以后出去别说是我学生,丢人。”沈修半开玩笑地回绝了。
向来乐观的段宁臻也有些不舍,坐在大巴车上,对着越来越远的基地叹气,“军训虽然很苦很累,但能让我们特别团结。以后回学校了,同学们再想像现在这样恐怕不可能了。”
官熙没有搭腔,因为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昨晚沈修和她说的话。
萧雨楼住院了,怪不得这几天都没有出现在基地。
据沈修的消息,萧雨楼是上次任务受了些伤,加上没好好调养,才感染发炎,连续几天高烧不退。不过现在想想,萧雨楼送她去医院的那晚应该就是带着伤的,那他还做抱她到前座那么危险的动作......
从军训基地回来,官熙直奔官家,顾曼柔的脚伤只要好好修养不难恢复。
“对了,你姐夫那天去找你了?”
官熙帮助顾曼柔从卫生间移动到床上,点
tang点头,“嗯。给我送了些吃的。”
“他这么忙还要照顾咱们娘俩,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他才好。”顾曼柔依在官熙帮她摆好的枕头上,靠在床头,说,“我听说子谦好像和官娆吵架了,这些日子子谦都住在外面。你姐姐啊,就是太强势了,女人该温柔的时候还是得温柔,否则感情只会越吵越淡。”
官熙并不想发表意见,坐在床边安静地给顾曼柔削水果。
“他们结婚也三年了,你爸总是催官娆赶紧生个孩子,可这小两口就不是不着急。有空你劝劝你姐夫,让他让着点你姐。”
官熙淡淡笑了笑,把苹果递给顾曼柔,“要我劝应该也是劝官娆,您怎么让我去劝姐夫?”
顾曼柔这才想到官熙是白子谦的小姨子,难免不太方便,顾曼柔笑着说,“你和你姐夫关系好啊,你们俩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跟兄妹一样。”
官熙不想多谈白子谦和官娆的事,给顾曼柔安排好,交代好护工好好照顾她,便从官家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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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回傅家的公交车上,官熙忽然想到还在医院的萧雨楼。
在荔城,他似乎没有什么亲戚,否则怎么会住在傅家?即便有,他生病的时候,会有人照顾吗?
官熙提前下了车,招了一辆出租车去沈修告诉她的医院。
顶层的VIP病房环境很好,对病人的**保护观念也极强,官熙通过两层关卡,登了记才能去探视。
在萧雨楼病房外,她站定,看了看手里的行李箱,觉得自己好像太急切了,连行李都没有放回家......
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传来低沉的声音,官熙才推门而入。
萧雨楼穿着病号服,一只手垫在脑后,一米九的身体好像在小小的病床上有些施展不开。此时他慵懒地半靠着,正在看电视,手里的遥控器按来按去,似乎找不到什么喜欢的节目,平时严肃惯了的俊颜上挂着无聊两个大字。
“饭就搁在桌子上吧。”他看都没看门口,似乎觉得节目也没什么意思,干脆把遥控器一扔,转过身冲着窗户躺下。
官熙没有动,十分困扰地说,“对不起,来的太急,我没给你带饭来。”
蓦地,男人的背影一震。
飞速的回过身来,看到还穿着一身作训服的她,一双眼睛黑漆漆的看不到底。
官熙不难看出他的惊讶,甚至......可能还有些高兴。这让她松口气,贸贸然地来了,他没有生气就好。
将行李箱搁在门边,官熙走到床边,总算有了居高临下的机会,不用总是仰视着他。
“沈修说你伤口二度感染,发烧严重......是不是因为我?”
萧雨楼盯着她片刻,从床上坐起来,病号服显得他脸色不太好,薄唇有些发白,一脸倦容。
“是出任务受的伤,和你有什么关系。”他似乎不想围绕这个话题多做纠缠,问,“军训结束了?”
“嗯,总算自由了,不用每天站军姿。现在才知道军人多么不容易,每天那么枯燥,可又那么危险。”
她说这话时,巴掌大的小脸上流露出真诚,黑黢黢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他,让男人唇边漾开一抹极浅的笑,“不危险那是过家家,怎么保家卫国?不过受伤纯属专业技能不过关,是例外。”
“那你也是不过关,才受伤的?”
“不是,是分心。”萧雨楼斜眼看她,“某个人不肯走后门,让我交代沈修都师出无名,所以想早点回去盯着。”
“借口。”官熙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多少还是相信的。
萧雨楼神色不变,但嘴角微微往上翘了翘,“吃饭没有?”
官熙舔舔嘴唇问,“病号饭好吃吗?”
“部队把你饿成这个样子?把口水收一收,真丢我的脸。”萧雨楼嫌弃地皱起眉头,手中却拨通了电话,“去酒店买几个菜,给我送到医院来。”
很快,苏季芸拎着两个大袋子来到医院,官熙认出她就是那天撞傅瑾言车的女兵。
苏季芸买来的菜都比较清淡,多到摆满了整个餐桌,官熙有些发愁,“就我们两
个,好像吃不了这么多吧?”
萧雨楼神色自若的道,“吃不完就站军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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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官熙将残羹剩饭收拾好,等她从卫生间刷好餐盒出来,男人正站在窗边吞云吐雾。
高干病房这一层本来就没什么人,这个时间更是寂静。
窗外的夜色透过玻璃窗流泻进来,描绘着男人颀长板直的身形,轮廓深刻的侧颜也被衬得不那么锋利,长睫,鼻子,薄唇,透着光,每一个角度都极尽完美。
即便只穿着一身病号服,也掩盖不了自身的锋芒和威严。
萧雨楼的一支烟抽到快一半,吐出一口白雾想接着第二口,这时,指尖夹着的香烟却毫无预警的被人拿走,他看着空落落的手指微微一怔。
当兵出身,敏锐的反应和嗅觉是必须具备的基本条件。然而此时,却被官熙偷袭了去,要是被沈修他们知道,估计要大跌眼镜。
官熙把他的香烟捻灭在烟灰缸里,“医生没嘱咐你不能抽烟?尼古丁会阻碍伤口愈合,你很想住在医院吗?”
萧雨楼沉沉的盯着她认真说教的小脸。
官熙被看得有些不自在,错开眼神转身,但还没迈出一只脚,手腕被擒住,“你......”
他像是报复被她偷袭成功,干脆也偷袭她,以唇封住她的,官熙惊得睁大着眼睛。
此时,两人都站在窗边,只是娇小的女人被伟岸的男人纳入怀抱,他的手扣在她的后脑,迫使她不断贴近,他微偏着头,浅啄的吻从她的嘴角一直蔓延到她的口中,男人微扬的下颌线条强硬又优美,但不断深入的舌却是火热柔软的。
官熙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双脚有些发软,像是没有依附一般双手紧揪着他腰侧两遍的衣角。他不断侵入,不断攻城略地,她觉得胸腔中的空气都要被这个男人吸走,缺氧之前,在他怀间轻轻地挣扎。
萧雨楼凝眸看着她被烧红的双颊,双眼更加幽深,只是还没来得及放开她,病房的门便被人敲响——
官熙大惊,不知从哪生出来的力气,猛地推开萧雨楼。
萧雨楼没有防备,被推的向后退了一步,被她碰到的地方传来钝痛。
见他皱眉,官熙才意识到自己不小心推到他受伤的地方,“你、没事吧?”
“你觉得呢?”她这一下不算轻,萧雨楼咬着牙瞪着她。
“谁让你——”
说话间,一位年长的护士端着药水进来了,官熙连忙把话吞回去,但脸还是有些火辣辣的。
护士长把萧雨楼叫到椅子上,让他脱下上衣开始进行清创。官熙记着自己刚才那一下,怕他伤上加伤,也顾不得羞涩不羞涩,想看看他的伤口。
然而还没看清楚什么,一只干燥带着薄茧的手掌轻盖住她的眼睛,“别看。”
官熙没有动,也没拿开他的手。
护士看到两人的互动,笑道,“首长这是怕你看到了心疼,不过男人身上有疤才有男人味,更何况首长这可是为国家贡献的勋章......咦,怎么又流血了?”
解开绷带,护士看到有些渗血的伤口,又看了看两人,“首长,就算你是情不自禁,也得顾着点这伤口。这都半个月了还不好,拖下去可会成大问题。你要是不能控制......我就请这位小姐先走了。”
平时只有萧雨楼教训别人的份,谁敢说他?
不过此时,感觉到掌心下的肌肤温度越来越高,男人眼底那一抹笑渐渐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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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好药,换好新的纱布,护士留下一个警告的眼神后将房门带上。
官熙低着头,也从床边站起来——
“去哪?”萧雨楼不放人,把她拽到两腿之间,嗓音还带着微哑。
“回家。”官熙小声说。
男人不动声色的看着她,脱掉作训服的外套,她穿了一件白色的T恤,把她本就白皙的皮肤衬得更加干净透亮。没有做过任何人工造型的头发柔顺乌黑,被她编
成麻花辫绑在脑后,轻轻低垂的眼睛被两排刷子一样的睫毛盖着,耳尖却像是要滴出血来。
目光多在她嫣红的小嘴上停留片刻,他霸道地道,“等会儿走,多陪我待一会儿。”
“可是......”她抬起水沁过似的眼睛,提出抗议。
萧雨楼没给她拒绝的余地,圈着她腰的手臂一紧,不容分说将她整个人带上床。
胸口贴着胸口,他的下巴垫在她的头顶,鼻息间全是他身上的味道,只是这次又多了消毒水的味道。官熙想挣扎又怕再度碰到他的伤口,手脚僵硬着不敢动。
她微微仰起头,看到他已经闭上眼睛,深邃的眼窝下带着浅浅的阴影。
她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问,“我们这样算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