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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清混没想到她会突然亲自己,整个人一怔,随即搂住了她的腰,顺势将她往自己怀里一带,抱着她飞离了此地。
玉无忧瞧见一道人影在自己面前闪过,觉得诧异,便追了上去,可以他的轻功内力,怎么可能追得上玉清混,追了一段路,他当自己看错了,放弃了再
去追。他不知道,玉清混和炎云惜此刻就在离他不远,注视着他。
“他走了。”炎云惜见玉无忧向山下走去,顿时觉得松了一口气,立即推了玉清混一下,示意他可以放开她了。
玉清混低头瞧着她,道,“你这是事后不认账。”
不认账?她有吗?炎云惜没将玉清混的话放在心上,偏过头去,准备再等等,待玉无忧走远了才下山。
玉清混见她完全无视自己,有些生气,直接伸手拧住她的下巴,将她脑袋板正过来,与他面对面。
炎云惜不知道他又发什么神经,轻拍了一下他拧住自己下巴的手,示意他放手,然后继续无视他。
玉清混这下真的生气了,不怒自威,放开她的下巴,变成直接抓住她的双肩。
“你做什么?”炎云惜这下心思总算放在他身上了。
玉清混却瞧着她不说话,只是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弄痛了她。
“放手。”她眉心微蹙,一脸冷漠的抬起头对视着他。
“为何你会对他的事上心?”玉清混突然开口道。
炎云惜一时没听明白他这话的意思,思索了片刻才明白,道,,“上心,你是说玉无忧?”这什么跟什么,她怎么会对玉无忧那幼稚鬼上心?
“没有吗?”玉清混道,一顺不瞬的瞧着她。
炎云惜搞不懂了,她对谁上心跟他有什么关系,想着她直接问出了口,“跟你关系吗?”
玉清混不喜欢这个问题,便转移了话题,“你为何知道他喜欢安如心?”
“偶然发现,不过他是单相思。”
“你早知道,所以设了今天这个局,让他死心。”
这人是不是把她想得太善良,睚眦必报的炎家人,可没一个真正善良的,虽然她是医生,但她的原则不会变,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玉无忧整了她就必须付出应有的代价。她会设这个局主要目的是为了报复他,但她还是稍微仁慈了那么一点点,因为这个局起码有一半的变数,但那女子完全对他不感兴趣,这也不能怪她,不是。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玉清混又道。
炎云惜觉得他脸上表情怪怪的,道,“你关注点是不是出了问题?”
闻言,玉清混剑眉微蹙。
看他不回,炎云惜想了下又问道,“难道你以前不知道玉无忧喜欢那女子?”
“不知?”
“看来他隐藏得挺深的啊,也挺有自知之明的。”炎云惜若有所思的说道。
“什么意思?”玉清混不解。
“意思就是他很清楚他们之间不可能的,不过为何那女子一直没出嫁,我听他们的对话她的心上人好像不在了。”
“四年前。”
“四年前发生了什么?”
“你不知道。”
“我该知道吗?”
玉清混无言以对。
“不说就算了。”炎云惜对这事也没多大兴趣。
她现在考虑的是她本来打算去一趟雪舞坊的,可现在玉清混在,她是去还是不去呢?便道,“你不是说今天没时间?”
“怎么才利用完我,就想翻脸不认人。”
她什么时候利用他了,好吧,她刚才为了躲开玉无忧稍微利用了他一下下,可好像是她比较吃亏。她现在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你这些天都没转换性格
吗?”
“什么意思?”
“算了,你当我什么也没说。”炎云惜道,他总觉得今天的玉清混很奇怪,性格介于主人格与亚人格之间,连身上的气质都是。
“回宫。”玉清混突然拽住她的手往山下方向走。
“我现在还不想回去。”炎云惜道。
“再多说一句话,把金牌收走。”玉清混道,瞥了一眼炎云惜别在腰间的牌子。
炎云惜立即闭嘴了,听他这话的意思,牌子是送她了,那说明她以后想出宫随时都可以,那她晚几日再出宫去雪舞坊见春蕾也可。
到山下时,炎云惜瞧见路边停着一辆豪华的马车,她本想开口说什么。
玉清混直接道,“上车。”她就懒得再说了,她先玉清混上了马车,上车时她瞧了一眼赶车之人,见那人穿着一身黑衣,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怎么看也不像车夫,到像个打手。
炎云惜上车后直接坐在在侧面。
可玉清混上车后一把将她扯到了自己身边,让她挨着自己坐。
炎云惜有些不自在,想跟他分开坐,可她竟瞧着玉清混将头放在了她腿上,闭上眼睡了。
她微怔,抬起手,想拍他,却听见车帘外传来一道声音,“主上已经好多天没合眼了。”
闻言,炎云惜收回了手,眼里闪过一丝不解,他为何好多天没合眼?她想问,但最后又忍住了。
她手指轻轻挑开他脸上一缕发丝,瞧他双眼紧闭,像是真的睡着了。
算了,看在她送他牌子的份上,她就暂时将自己双腿借给他当枕垫了。
可能考虑到玉清混在睡觉,马车赶得很慢,本一个时辰的路程,最后用了快两个时辰。途中炎云惜也快睡着了,不过她很容易被惊醒,赶回皇宫这段路
,她睡着了又惊醒,这样重复了好几次,就在到皇宫入口,马车突然停下,她再次惊醒,便听见赶车的人说,“姑娘,借你金牌一用。”
闻言,炎云惜取下腰间的牌子,手伸出了帘子,将牌子给了那人。
他一亮出牌子,镇守宫门的侍卫立即跪下并放行。他将牌子还给炎云惜,又开始赶马车,赶了一段路,突然停了下来。
看半天没动静,炎云惜有些诧异,伸手将帘子掀开,竟见外面没有人。
赶车人呢?难不成就这样走了?炎云惜心道,低头瞧着玉清混,见他还睡得沉,犹豫要不要叫醒他。
正在她犹豫间,听见马车外面传来声音,“谁将马车停在这里的?”
赵公公?炎云惜闻言,直接拉开了车帘。
赵公公一眼便瞧见了马车里面炎云惜,道,“炎姑娘,怎么是......”他话还没说完,瞧见马车里还躺着一个人,看衣服应该是个男子,在这皇宫能枕
在这姑娘腿上睡的男子除了他们皇帝陛下,还能有谁?立即跪下叫道,“皇上吉祥!”
他这声似乎惊醒了马车上的玉清混,炎云惜瞧他突然睁开了眼,然后坐了起来。似乎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一直盯着她看。
“你醒了?”炎云惜问道。
“这是哪里?朕怎么会在这里?”玉清混看着她道。
他一问,炎云惜发现他身上气质变了,而且又摆着一张面瘫脸,很明显恢复了主人格。可怎么就突然恢复了,简直杀她一个措手不及,她扯了下自己衣服,将自己身上的金牌完全遮住。万一被这个他瞧见,把牌子给收回去,那就不好玩了。可现在她要怎么回答他的问题,说他人格分裂吗?她想了下,还是不这么回比较好。反正他什么都不记得,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这是什么表情,你刚才不是说带我出宫玩,眯一会儿就忘记了吗?”
“朕说你带你出宫。”玉清混似乎不相信。
“对啊。”炎云惜点头道。
“朕真的说了?”
“才说了就不承认,不想带我出宫就算了。”炎云惜说着,故意一脸气氛的别过头。
玉清混最后瞧了她一眼,还真是算了,直接下了马车,走了。
赵公公一群人见自己皇主子离开,赶紧跟了上去,没人再去注意马车上的炎云惜。
就这么走了?炎云惜楞了一下,轻摇了下头,心道,这人格分裂还真不是一般的严重。
她动了下自己的腿,果然全麻了,她伐出袖中的银针,在自己腿上扎了几下,才勉强下了马车。
想想,她今天真是亏大了。她就这样一瘸一拐的回了锦月殿,今天这事她都记下来了,他们来日方长。
玉清混离开后直接回了御书房,见案上堆满了玫瑰花,甚是诧异,伸手指着案上问道,“那是什么?”
赵公公被他的表情吓了一跳,道“回皇上,那是玫瑰花。”
“朕知道,朕是问怎么会在这里?”玉清混道,似乎很生气。
“不是皇上您亲自放上去的?”赵公公一脸懵逼,昨天晚上皇上吩咐他把御花园的玫瑰都给采了,他还甚是诧异,皇上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吩咐,不过身为奴才,主人吩咐什么就是什么,他只能照办,花采回来还不准他们任何人动,还自己亲手挑选了开得最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