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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晴朗之日,是否感觉有春季阴雨绵延的气氛?仿佛夏季将至而不自知。”
众人思及他所述现象,不得不承认,林邵泽所言不虚,今年或又是个旱年。
长孙无忌感叹:“依林少侠之言,怕是真难逃大旱之厄运矣。”
李世民闻此,道:“罢了,我明白了,及早筹备应对之策,去年之法今当重施。何况今年我们有了南瓜籽,粮食问题会减轻不少。”
众人深以为然,南瓜之田产量可观,即便受旱减产,每亩仍可收获十余至二十石粮谷。
于是众人神情舒缓,李世民对林邵泽提议:
“贤弟,闻你研制出新奇之物,带我们一观如何?”
林邵泽一听便知其意,想必来者皆为此物而来。
他遂道:“罢了,带你们领略一番吧。”
随即引众人走向林府后方的藏宝之地,那里停放着神秘的灵能列车。
目睹那庞然巨物,众人无不诧异。
程咬金惊叹道:“哎哟我的娘哎,此等庞然大物,非千匹灵驹不可牵引,需何等海量灵铁铸就?”
其余几人均默不作声,心中所想却与他无异。
林邵泽闻言解释:“此物无需马匹,自行驱动,待会儿你们便知其奥秘。”
言毕,林邵泽指示家仆填入灵煤,待煤满,点燃之,压力积蓄至一定程度,林邵泽启动了灵能引擎。
一切准备就绪,林邵泽对李渊言:“老丈,引领他们入座吧,我即将启程。”
李渊闻言,领李世民等人步入首节车厢,两个小女孩亦随之进入。
见众人皆已入座,林邵泽启动灵能列车,伴随着汽笛长鸣,列车缓缓驶向庄子广场。
李世民一行在车厢内,见列车果真行进,脸上皆显李渊初乘时的惊讶神色。
魏征惊呼:“这大家伙竟真能行驶,且速度渐增,不可思议。”
房玄龄感叹:“未曾料想,如此巨型铁兽竟可疾驰如斯。”
尉迟恭思索:“若用于运兵载粮,一次可承载几何?”
李渊闻言,答道:“邵泽言,运兵千人不在话下,运粮数万石亦可,不过那是标准型灵能列车,此乃缩小版,专为两丫头打造。下车后,你们可见车头‘姐妹号’三字。”
闻言,君臣皆面露苦笑,国之重器,竟是为两小丫头嬉戏之用。
林邵泽宠妹之情人尽皆知,但此举未免太过,何等世家,竟以如此神器供孩童玩耍。
李世民自知女儿李丽质因林诗语而有幸,然而一时之间,仍感难以接受。
此时,杜如晦轻叹:
“可惜矣,物虽珍稀,大唐国力尚难造就,即便制成,亦难以广泛应用,此物消耗灵铁甚巨,造车及铺设轨道皆需海量灵铁。”
\"诸位可瞧见这铁兽行进的轨迹,全然由玄铁铸就,故此物唯有在专设的铁轨之上奔驰。”
闻言,众人亦探首窗外,果见如杜如晦所言。
一时皆陷入静默,心头五味杂陈,瑰宝当前,却无法触及,个中滋味唯有自知。
良久,李世民方开口道:
“罢了,此乃我等修为不足之过,非邵泽之责。他已将神器呈出,是我等道行未至,此非他人之咎。”
“回头令工部增建炼炉,广纳匠人,速提这玄铁之产量。此物至关重要,需纳入我大唐之用,助朝廷更好地统御四方,强化国治。”
火车在谈话间悄然停下,众人感知到动静,议论遂止。
李世民抬眸,发觉已抵达庄外广场。
程咬金惊叹:“竟如此迅速?未及一盏茶时,怕是只及半盏耳。”
林邵泽已自驾驶室步出,闻言笑道:
“正是,约半盏茶时分。”
众人随之下车,审视周遭,口中连连称奇。然而,当他们望见车头“姐妹号”三字,皆面露不悦。
以这般铁甲巨兽冠以“姐妹号”,岂非过于轻率?此事非寻常人所能为之。
然而抱怨无益,此物非他们所有,林邵泽如何命名,他们也无法干涉。
众人于庄内略作流连,再次乘上蒸汽火车返回林家庄。
下车重回庭院,火车带来的震撼仍萦绕心间。
正如李世民所言,情报上的文字难以描绘,唯有亲历,方能体会震撼。
不知何时,众人回过神来。
李世民想起一事,向林邵泽言道:
“贤弟,你曾言年后赠我火药武具,莫非你已忘乎?”
林邵泽闻声,毫不尴尬地回应:
“哎呀!你不说,我倒真是忘了。”
李世民闻言,险些气血翻涌,心中暗叹此人太过随性。
他一脸幽怨望向林邵泽,旁人见状,或以为林邵泽有何得罪之处。
林邵泽见状不适,忙道:“你勿以这般神情视我,我即刻绘制图谱予你,至于段纶能否制成,便看他造化了。”
林邵泽言罢,便取过灵墨玉简与尺规,开始绘制阵纹图谱。
他描绘的乃是明末的赤霄神炮,唯有大唐如今的炼器技艺方可重现其威。
图谱绘毕,林邵泽又将炼制之法及工艺流程刻录于简上。
如若按图索骥,此赤霄神炮必能炼制而出,无丝毫疑虑。
半个时辰后,林邵泽完成所有记载,对李世民言道:
“好了,所需皆已备齐。如若工部能遵照我所书,此炮定可铸成。其威力之巨,不必赘述,用于轰击城门或城墙,只需十数发,城防必将崩塌。”
闻言,李世民面露喜色,回道:
“贤弟,此言当真?威力竟如此惊人?”
林邵泽闻言,微带愠色,答道:“此事若成,你须封我伯爵之位,否则此事休提。然我只要爵位,其余无所求。”
李世民闻此,忙点头应允:“没问题,贤弟,即刻便可封赏。你对朝廷的贡献,伯爵何足道哉,国公亦不在话下。”
诚如斯言,林邵泽一年多来对朝廷的贡献巨大,虽说是矿产交换,众人皆知其价值远超其价。只因林邵泽始终不愿受爵,李世民也无可奈何。如今林邵泽主动提及,李世民自是欣然应允,二人关系更为紧密。
李世民不怕给予,只怕林邵泽推辞,那才令人尴尬。
听见李世民的话,林邵泽直接拒绝:“还请待炼出此物再议!”
他接着提醒:“我须事先告知,此炮耗费铜铁极巨,每发射一次,犹如抛金掷银。”
李世民闻言,点头示意了解。
李世民随即问道:“贤弟,闻说你研制了纺织新法,可否带我一观?”
林邵泽应声道:“好吧,带你一观。只是庄中棉花已耗尽,籽苗新种,何时丰收,你我皆知。”
李世民回应:“无妨,观其生产线亦可,瞧瞧其运作之道。”
“如此,随我来吧。”
说完,林邵泽引着李世民等人来到静止的织造秘境之中。
一行人步入室内,皆被陈列的仙机所震撼……
林邵泽重启了阵法,向众人演示其奥秘,即便只是讲解,也让李世民等人震惊不已。这纺织的速率之高,简直超乎想象,无法与寻常之法相提并论。
李世民问:“贤弟,那丝缕棉布,可否让兄长一观?”
上次李世民一行人仅见到了棉被,未曾目睹棉布之姿,那时林邵泽尚未炼制出这纺织仙阵。待到阵法完成,已是岁末时节。年后李世民事务繁重,始终未能造访林家庄,此番是他们今年首次踏入此处。
林邵泽闻言,答道:“好吧,带你们去瞧瞧。”
随即引他们步入仓库,来到素白棉布的藏匿之地,任由他们品鉴。
李世民等人凝视眼前未经染色的柔滑棉布,细细端详,甚至伸手触摸体验。
杜如晦惊叹:“咦!此棉布质地远胜麻布,柔韧且细腻。”
房玄龄附和:“的确如此,且保暖性更胜麻布,麻衣加身,再厚亦难抵挡寒意。”
李渊闻声,道:“自是如此,老夫我现下便身着棉布所制衣物,可见老夫衣着单薄,却无惧寒冷,皆因这棉衣之暖,非锦帛所能及。”
众人听罢,这才注意到李渊与林邵泽皆着装轻薄,却不感寒冷,方知原委。
魏征感慨:“这棉布制成的衣物确为福祉,可惜纺织不易,大唐境内唯有林小兄弟此处可行,其余地方皆无电,难以仿效。”
林邵泽闻言,回应:“也非无解,可用手工器械替代,只是效率不及电气驱动之器罢了。”
“我这里尚有改良的手工纺纱车和织布机,虽不及电气机之速,但相较现有器械,仍能提升三至四成的速度。”
李世民闻言,目光一亮,提高三四成效率,可谓显着提升。他连忙道:“贤弟,此言当真?真能提升三四成,效率已相当可观。有了棉花,再有你这增效纺织器械,届时可产出更多布料,百姓便能以更低价格购得,实乃万民之福。”
林邵泽听到他的恭维,直接打断:“得了,别再捧我了,此事还需时日钻研,非一时半刻可成。”
李世民一听,忙说:“贤弟,不急,你慢慢研究,我们有的是耐心。”
李世民与众臣在林氏庄园驻留一日后,便重返长安。回朝后,李世民便嘱托段纶召集一批技艺超群的工匠,着手钻研林绍泽所绘的红衣大炮图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