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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南上空漂浮着一艘长方体外形的战斗舰，张截就待在里面，全神贯注地做着研究。对于魔能公司飞船上发生的事情不了解，也没有时间去弄清楚，哪怕陈溪已经将野人伤人的视频发到了他的手机上。
“迷雾要来做什么，我才不想要这个，费了那么多魔能制造出一片雾气，这样做是在太低效了。”他对于目前的成果展有些不满意。
各大岛屿上的迷雾源头，表面上是那些超巨型怪物生产出来的，但根基还是那些海量的怪物。不然想要笼罩锡兰、苏门答腊岛等岛屿，超巨型怪物大概要增加到现有的上百倍才行。
张截的心里觉得，这个小黑球还能做到更多的事情，而不仅仅是制造雾气。只是目前唯一能够刺激它的只有魔能，他必须要省着点用。
一连实验了十多次，进展依然停滞下来，除了雾气之外，什么成果都没有。眼看这膻中穴的魔能，只有全盛时期的九分之一，他不得不停下实验，开始就着阳光修炼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膻中穴里又重新充满了魔能，张截也醒了过来。之前因为实验失败产生的沮丧，已经消散得一干二净，现在浑身又充满了斗志，有着使不完的精力。
“既然这小黑球会在外界魔能输入下，产生雾气，那要是用超强磁场束缚它，不让它产生雾气，又会发生什么样的情况呢。”
张截想到了一个新的点子，可能是突破口，也可能无效，但总要试试。
嗡嗡，磁场的强度快速增加，一股无形的巨大压力作用在小黑球上，而它的外观看起来没有变化，至少在的他视线里是这样的。
张截深吸了一口气，手掌一痛，像是被无数牛毛一样的细针穿透一样。
啊啊啊，他低声吼了一下，脸庞开始扭曲，活切断手指的剧痛可是不好忍受。为了少遭点罪，一口气将八成的魔能输入到小黑球里。
“舰长，您的手掌需要治疗。我建议您最近不能受到这样的伤了，否则骨髓可能会坏死，那时大概要截肢才行。”运行在战斗舰上的系统，警告道。
张截一听，心里都惊了一下，重视起那个建议：“疯子才想继续遭罪，不管这次实验成不成功，没有下次了。”
噗通，一声不轻不重的异响，从实验桌上传出来，就像是有人通过菊花释放了一些废气出来。
张截朝着实验桌上一看，眼睛一下就瞪大了，因为桌面上的那个厚厚的玻璃罩不见了。只剩下一个小小的黑色漩涡悬浮在空中，不紧不慢地旋转着，一条条细细的悬臂被甩了出来。乍一眼看去，像极了一只飘在空中的黑色小章鱼。
这漩涡的颜色非常非常纯粹，比石墨还要黑，而且还有种特别的吸引力，好像都能吸收目光一样。他就是看着漩涡，不知不觉过去了好几分钟。要不是战斗舰的系统提醒了一下，或许还会一直沉迷下去。
“舰长，您刚才注视了这个漩涡长达三分钟，它到底有什么特性，吸引了您那么长时间的注意力？”
张截咳嗽了两声，努力做出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淡淡说：“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我只是在思考，那个玻璃罩去了哪里了。对了，你肯定录下了刚才的经过，现在播放出来。”
漂浮在他身前的光屏，以放慢二十倍的速度播放起一个视频。
张截十分仔细观看，见到玻璃罩嗖的一下，被就漩涡吸了进去，终于知道玻璃罩去了哪里了。
他有些难以接受，可乐瓶盖大小的漩涡，竟然将一个高一米、直径半米的玻璃罩吸到内部：“这，这该不是一个假视频吧。”
“绝对是真的，我已经检查过这个视频一百次，没有丝毫被修改的痕迹。”战斗舰系统一本正经地说，“除非我被一个科技远超过大眼族的文明入侵，假视频才会成立。这个几率只有十万分之一。”
张截没好气地翻了一个白眼，然后下令：“你现在给我做各种测试，我要知道这小漩涡内部到底是怎么样的情况。”
“好的，舰长。根据您的要求，我准备了五百次实验。小到细针，大到实验桌都是实验器材，能够很好测试出漩涡能够吸纳多大的东西。最重要的是，我会把信号发射器黏在这些物体的表面，看看能不能探查到内部情况。”
张截微微点头，没有插手。战斗舰对于这个实验，设计得很完善了，他没有更好的建议。只好站在一边，看着战斗舰的实验。
这次依然是通过放慢二十倍播放速度，他看清了一根细细的针飘到小漩涡附近时，被漩涡的一根悬臂触碰到，就立即消失掉。从细针到铁球，一直到两米高的电冰箱被漩涡吸进去，它才停止吸收物体。
“舰长，计算出来了，漩涡内部空间的容量为5.2立方米。奇怪的是，我那些信号发射器都显示出它们依然还在实验室里，位置和漩涡重合。这个数据，我依然核对了一百次，都确认无误。”
张截的脑中突然闪过芥子空间，只是这个词是经常用在小说中的，对应现实里大概是折叠空间或者亚空间。
他心里感慨道：好多小说的主角拥有了这东西，就只拿它用来运输高价值的货物通关，都能从一个叼丝逆袭为成功人士，迎娶白富美。
但这样小的空间，对张截来说并没有太大的用处，因为钱根本只是一个数字而已。
月球上的移民飞船，挖掘了一个直径百公里的大洞，提炼出来的金、钛、氦三等贵重资源都是用吨来计算。如果他想的话，随便卖出一些资源都能获得数以亿计的金钱。
张截惋惜地说：“五立方米的空间太小了，不够用呀，连一艘飞天汽车都装不下。”
“舰长，您忘记了，漩涡的前身小黑球，可不止一个，还有一个待在保险箱里。”
张截听完，双眼顿时暴射出两道精光，哈哈大笑说：“是呀，我怎么忘记这个了。外面还有那么多被迷雾笼罩的岛屿，小黑球的数量多得泛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