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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鹰嫤承受着五脏六腑传来的刺痛时,心中却是凄凉的。
冷墨寒这是在痛恨感情的背叛吗?他觉得甄素素和自己都背叛了他吗?
他认为自己说了爱他,一辈子爱他,所以就是他的女人了,不能与其他男人有半点瓜葛了。是这样,一定是这样的!可是,她没有背叛冷墨寒啊?
“冷墨寒,你误会了,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沐鹰嫤身体很痛,可是心里也痛。这个时候,她竟然恨不起来冷墨寒。
她知道,冷墨寒只有在醉了酒才会表露出心中隐忍的痛苦。她心疼这个男人,哪怕这个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她,她也不恨他,只是心疼他的痛,心疼他的伤!
冷墨寒目光凶狠的瞪视沐鹰嫤,手上的动作却一刻没有停止过。他熟练地扯开沐鹰嫤腰间的衣带,粗鲁的去撕扯沐鹰嫤下面的束缚。
见状,沐鹰嫤急了,慌忙伸手去遮挡。“冷墨寒,你别这样!咳咳”
焦急的遮掩带来的后果就是牵动了腹腔内断裂的肋骨,引起浑身撕心裂肺的疼痛,以及剧烈的咳嗽。
而这一咳嗽,腹腔的疼痛就会加剧,害的沐鹰嫤浑身使不上力气阻止冷墨寒的举动。
下面终究是空无一物被剥了个干干净净,沐鹰嫤腹腔疼的快要不能呼吸了。
冷墨寒却根本没有理会,他动作麻利的扯开自己的腰带,嘴里一直愤恼的咆哮着。
他说:“一直以来,我都告诉自己,不能跟自己爱的女人在一起没关系。最起码天可怜见,赐予我一个眼中心中只有我的女人。我告诉自己,那个女人很爱我,就这样跟她过一辈子也挺好。可是,今晚那个女人却很讽刺的背叛了我。原来,她与那个我爱的女人一样,看着我的时候满心欢笑,说着情啊爱啊。转眼就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承欢膝下,如此这般,我为什么还要跟一个我不爱的女人在一起?你给我一个理由,告诉我为什么?”
醉了酒的男人,失去了理智的男人,发了疯似的男人!
这一刻,沐鹰嫤惶恐,甚至是说不出话来了。她的腹腔还很疼痛,整个人呼吸都很困难。可是冷墨寒竟然
身体紧密的贴合在一起,沐鹰嫤痛苦的蹙紧眉头。
“你们都骗我,都骗我,口口声声说爱我,转眼就去找别的男人。既然不能做到爱我,为什么要给我错觉,以为你很爱我?”冷墨寒不停地驰骋,不停地厉声质问。
沐鹰嫤浑身都很痛,呼吸越来越困难。双手死死地抓着身下的被子,只觉得随着冷墨寒的动作,她呼吸更加困难了。
额头的汗水已经悄然滑下,唇瓣已经咬的麻木,心中已经痛的无法言喻
什么时候,感觉不到疼痛了;什么时候,身上的重力消失了;什么时候,冷墨寒系上裤带下床跌跌撞撞摇摇晃晃的离开了。
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下来。沐鹰嫤缓缓闭上眼,唇瓣还在渗着血,凌乱的床榻上,强欢后的痕迹还历历在目。这一刻的画面,足以令任何人见了不忍,从而心酸。
当然,没有人会看到,不会有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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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起来的时候,沐鹰嫤醒来了。腹腔的疼痛非但没有缓解,反而愈加强烈了。
艰难的坐起身,她一件件穿好衣物。整个过程,汗水一直在流淌着。因为肋骨处还很疼痛,哪怕是呼吸一下都很疼痛。
“嫤儿!”轻声的呼唤响起。
沐鹰嫤循声望去,竟是杨明远悄无声息的走进来了。
“你你怎么来了?不是说过不要再来了么?”沐鹰嫤心中一惊。
杨明远看向门外,而后才说:“你放心,我马上就走,不会让别人看到的。这个你拿着,知道你不会召御医,不会让皇上知道你受伤了的事情,所以特地给你送来的。”
沐鹰嫤看着被塞到手心里的药瓶,有些疑惑,“这是什么东西?”
杨明远紧紧握住沐鹰嫤的手解释道:“这是续骨丸,功效相当好,不会比皇宫里的名贵药材差到哪里去的。一会儿我便离开,你要记得服药!”
沐鹰嫤郑重的点点头,说不上是感激还是别的。
杨明远留恋的看了几眼沐鹰嫤,而后才大步离开了寝宫。
沐鹰嫤看了眼手中的药瓶,匆匆的打开,仰头吞下药丸。她现在必须要全力调理好自己的身子,不能被任何人看出不对。
不止如此,她还要找借口尽快离开皇宫。
早饭的时候,冷墨寒一脸茫然的回来了。
“奇怪,昨晚我在鹰皇的寝宫喝酒,结果喝大了,竟然在假山那边糊里糊涂的睡下了!”一进门,冷墨寒便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沐鹰嫤抬头,错愕的看向冷墨寒。确定冷墨寒说这话是认真的后,才强装笑颜回道:“你呀,都这么大人了,还是不让人省心!”
冷墨寒坐在桌前,脸上看不出任何异样。
沐鹰嫤想要说昨晚的事情,可是想了想似乎没必要再说了。冷墨寒都已经不记得了,她说了反而会让冷墨寒想歪。最终,权衡利弊,沐鹰嫤终是什么都没有说。
早饭过后,沐鹰嫤与冷墨寒商量着两日后回西蒙城。冷墨寒也不喜欢住在皇宫,但是想到沐鹰嫤应该想要与太后亲近亲近的,便答应了。
这两日内,冷墨寒依旧是到沐鹰傲的寝宫喝酒,沐鹰嫤也到太后的寝宫。她吃了杨明远给的续骨丸,腹腔已经不似原本那么剧痛了,但是说话大声,咳嗽的时候还是会很痛。她故意让冷忆素与太后亲近,那样她便不必抱冷忆素,不抱冷忆素就不会露馅儿!
太后逗弄冷忆素玩闹的时候,看到沐鹰嫤脸色不太好,就询问起沐鹰嫤是否身子不舒服。沐鹰嫤强颜欢笑,摇头否认。结果太后眼尖的看到了沐鹰嫤颈间留下的欢爱痕迹,为了这事儿,沐鹰嫤被太后好一番调笑。
日子艰难的度过,每一个时辰对沐鹰嫤都如同炼狱似的。她要隐忍身体的剧痛,还要强颜欢笑,装模作样当个没事人。
终于,她苦苦期盼着,盼来了离开皇宫的日子。
与冷墨寒一路朝西蒙城赶,夜晚投宿客栈的时候,沐鹰嫤早早就哄了冷忆素睡觉,自己也跟着假寐。她知道,这样冷墨寒便不会要求欢好,她便不会吃痛被冷墨寒察觉到什么。
又是三日,他们回到了城主府。
一回到自己的寝室,沐鹰嫤便以舟车劳顿,偶感风寒为理由卧病在床。为了装出真的风寒了的样子,沐鹰嫤在入住客栈的时候,洗了个冷水澡,故意将自己冻病了。
这样,她便有了休息的机会,有了可以拒绝冷墨寒欢好的机会。她自是知道肋骨断了不是什么特别严重的大事,不会伤及性命。可是,伤筋动骨一百天,就算不能躺在床榻一百天,至少也要有足够的时间去休息,去安养。
毕竟,腹腔多多少少还是会痛的。她需要绝对的休息!
沐鹰嫤这一‘病’,足足病了二十多天才痊愈。期间,冷墨寒没少来看望她。那温润的俊颜时不时的会对沐鹰嫤展露几许关切,令沐鹰嫤心中暖了很多。
转眼,秋末冬初,天气转凉了。当肋骨的伤痛痊愈后,沐鹰嫤与冷墨寒重新同住一间房,同睡一张床,互相之间温存着只属于他们之间的小暧昧。
那接连几夜的放纵,冷墨寒像个毛头小子,不肯停下休息,疯狂的在沐鹰嫤身体内驰骋。
沐鹰嫤感受到冷墨寒的热情,勇猛,也越加感受到冷墨寒的温情成分多了些。
她时常想,冷墨寒只有喝醉酒了才会很变态。所以,这个男人是好男人,是值得她爱的好男人!
然而,上天似乎特别不看好沐鹰嫤得到幸福。就在沐鹰嫤与冷墨寒夜夜温存,配合的天衣无缝,恩爱绵长的时候,一道晴天霹雳狠狠地将两人生生劈开,也令沐鹰嫤的人生充满了黑色阴沉。
清楚的记得,那时候已经是深冬严寒的天气了了。天很冷,真的很冷!萧瑟的冷!落寂的冷!苍白的冷!
吃午饭的时候,冷墨寒破天荒的给沐鹰嫤夹了一块鱼。
“嫤儿,你最近脸色很难看,吃点鱼补补气血!”温润的笑,是沐鹰嫤一辈子想要得到的。现在,她得到了,冷墨寒确实是在冲她笑的。
看着碗中那块鱼肉,沐鹰嫤幸福的都快要飞上云端了。她毫不犹豫的夹起,放入口中咀嚼。
“”突然,她猛地脸色难看起来,没拿筷子的左手更是死死地捂住了嘴巴。
恶心!很恶心的感觉!想要呕吐!但是不能吐,嘴里还有冷墨寒夹给她的鱼肉。
冷墨寒看出沐鹰嫤神色举止都不对劲儿,连忙焦急起来。“嫤儿,你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
沐鹰嫤摇摇头,想要安慰冷墨寒自己没事儿。可是奈何,一张口,那恶心感再次袭上嗓眼儿。这一次,她没能控制住,顷刻间吐的稀里哗啦。
“呕!呕!”弯着身子,沐鹰嫤痛苦的呕吐不止。
冷墨寒见状,焦急的上前搀扶住沐鹰嫤,而后对着一旁服侍的翠儿吩咐道:“还愣着作甚?快去找郎中来啊!”
他不知道沐鹰嫤这是怎么了,竟然突地呕吐不止。他心中有闪过一种想法,可是被他自己否决了。沐鹰嫤对他的爱有多深,别人不知道他还不知道吗?所以,沐鹰嫤是绝对不可能做出背叛他的事情的。
少顷,郎中来了。此刻,冷墨寒已经搀扶着脸色苍白的沐鹰嫤坐在床榻边缘。
郎中谨慎的诊完脉,恭恭敬敬对冷墨寒贺喜道:“恭喜城主大人,贺喜城主大人,夫人有喜了,已然有两个月的身孕了!”
郎中话音将落地,冷墨寒身子就明显地颤了一下。
“你说几个月?”冷墨寒小心翼翼的询问出声,双拳却已经死死地攥紧了。
郎中很肯定的回答道:“城主大人,两个月!”
“轰!”这一刻,冷墨寒脑子完全炸开了锅。
许久,他面色阴沉的吼道:“滚出去!”
那郎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连忙背着药箱退下了。
之后,冷墨寒又将目光转向守在一旁抱着孩子的翠儿。
“你跟忆素也出去!”阴冷的语气,黑沉的脸色。冷墨寒这一刻强自压抑心中的怒焰!
翠儿目光征求似的看向沐鹰嫤,见其点了头,才抱着冷忆素匆匆退出房去。
待关门声传来后,屋内只剩下沐鹰嫤和冷墨寒两人。
冷墨寒目光愤愤的看向沐鹰嫤,眸子中迸发的寒意是骇人的。
他伸手,死死地捏住沐鹰嫤的下颚,冷声斥问道:“为什么会怀孕?”
沐鹰嫤先是一愣,脸上满是疑惑不解之色,“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为什么会怀孕你不是很清楚吗?我们欢好了,怀孕是很正常的啊!”
冷墨寒听到沐鹰嫤这样回答,脸色又阴沉了几分,手上的力道也开始加重。“我们欢好,怀孕了确实很正常。但你是不是该跟我解释一下,孩子为什么是两个月?”
此时此刻,沐鹰嫤还是没有意识到哪里不对劲了。虽然冷墨寒的脸色很难看,但是她并没多想,只当是冷墨寒不想再要孩子而已。
她目光清澈的看着高高俯视自己的冷墨寒,轻声回道:“孩子两个月有什么不对的吗?你到底什么意思,我不明白你想说什么!”
“呵呵!呵呵呵,好一个不明白我想说什么。”冷墨寒笑的很阴森,他继续说道:“嫤儿,我记得,你从皇宫回来偶感风寒,二十余天才痊愈,那段期间我们并没有欢爱过。所以,你能告诉我这个孩子哪里来的吗?或者,他是一个野种?”
后面的话问出口时,冷墨寒的脸色已经更加阴霾了。他的表情似乎在无声的控诉,控诉沐鹰嫤腹中的孩子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野种。
沐鹰嫤心中一窒,目光错愕的瞪圆瞪大。“你你怎么可以怀疑我?我腹中的孩子是我们在皇宫欢爱的时候有的,他是你的啊!”
冷墨寒眉头一挑,显然是不相信的,“我的?你确定是我的吗?这个时候你撒这种谎有意义吗?我在皇宫第一晚喝醉了,在假山附近睡了一夜。第二晚回寝宫的时候你已经睡下了,我没有叫醒你发生关系。你竟然说孩子是在皇宫的时候有的,你你真当我是傻的了吗?”
闻言,沐鹰嫤脸色也难看起来。她没想到那夜在皇宫欢爱一次就会怀孕,她以为冷墨寒醉酒忘记了就忘记了吧。谁曾想,现在竟然会出了这种事?
想了想,沐鹰嫤无奈的将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说给冷墨寒听。其中包括了沐鹰嫤与杨明远被冷墨寒误会的那一段,却刻意的抹去了沐鹰嫤替冷墨寒挡下杨明远那一拳的事实。
“你误会我跟杨明远,当时你喝醉了,我对你解释你不肯听,然后然后你就强行与我”沐鹰嫤声音落寂的说着,她不求事情过去这么久了冷墨寒能想起那一晚的事情,她只求冷墨寒能相信自己,愿意相信自己。
然而,冷墨寒听到沐鹰嫤这样的解释,竟然更加质疑她腹中的孩子来历不明了。现在他和沐鹰嫤都知道他那晚喝多了,什么都记不得了,沐鹰嫤想要怎么说都行了。
在冷墨寒看来,沐鹰嫤就是百般抵赖,撒谎狡辩。
“其实那晚与你发生关系的男人是杨明远,你腹中的孩子是个野种,是杨明远那个混蛋的种!”冷墨寒只相信自己认定的事实,根本不相信沐鹰嫤的解释。
沐鹰嫤满脸凄楚,双手无助的揪着冷墨寒的衣襟,头摇的像个拨浪鼓,“不是的,孩子是你的,这个孩子真的是你的。夫君,你相信我,请你相信我!”
这一刻,沐鹰嫤急得都快要哭了。
冷墨寒挥手,无情的推开沐鹰嫤。“我不会相信你的!”
是的,这个解释太牵强了,他不相信!想到沐鹰嫤有可能承欢在杨明远的身下,然后给杨明远偷偷的怀上一个孩子,冷墨寒心中就莫名的火大。
没想到啊没想到,他竟然被沐鹰嫤故作痴情的一面给骗了,她根本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骗子。什么一辈子只爱自己,什么无怨无悔,全都特么是骗人的!
沐鹰嫤眼中缓缓滑下酸涩的泪水,她爬起身,直接上前抱住了冷墨寒的粗腰,紧紧地抱着不肯撒开手。她怕这一撒开手,她和冷墨寒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幸福生活就要远离自己了。
她语带哭腔的说:“夫君,嫤儿对你的情意从未有过半分更变。嫤儿曾说过,这一辈子会无怨无悔的爱你,不求得到同等的回应也心甘情愿。嫤儿没有做过对不起夫君的事情,从来都没有。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真的是你的。他不是野种,你相信我。或者,你可以派人去京城问母后。我被你酒后强欢,脖颈留下痕迹,次日便被母后瞧见了。当时她还用这件事调笑于我,你可以问母后的,她可以给我作证!”
见冷墨寒阴沉着脸不说话,沐鹰嫤又接着说道:“不然,不然你给我七个月的时间,让我把孩子生下来。如果孩子不是你的,到时候你要杀便杀,我绝对无话可说。这样可以吗?”
眼泪汪汪的望着冷墨寒,手上的力道越来越收紧,将冷墨寒抱的死死的。
冷墨寒的心底有些烦躁,对上沐鹰嫤那清澈的眸子,他竟然会怜惜,会觉得心疼。可是,他在心底告诫自己,不能心疼,不能怜惜沐鹰嫤。
伸手,冷墨寒轻轻拭去沐鹰嫤腮边的泪水。他的心情很沉重,沐鹰嫤说的两种选择,都很牵强。比如说——
“太后看到你脖颈欢爱的痕迹又如何?她只看到结果,却未看到过程。她怎知,那痕迹是我留下的,还是杨明远留下的呢?”冷墨寒似乎在询问沐鹰嫤,却更像是在询问自己。
沐鹰嫤马上接言说道:“那就第二个解决办法,你给我七个月时间,让我生下孩子,证明这孩子是你的!”
面对沐鹰嫤清澈的眼神,冷墨寒心中真的开始迷茫起来。他应该相信沐鹰嫤吗?沐鹰嫤对他的爱有多深他是知道的,可是杨明远对沐鹰嫤的爱有多深他也是知道的。
从郎中说了沐鹰嫤怀孕两个月开始,冷墨寒就觉得心底有一处伤口被悄悄的撕开了。曾经,甄素素怀了慕容复的孩子,结果他私下给甄素素的汤里放了堕胎药。好巧不巧的,慕容复将天下绝无仅有的绝世神丹给甄素素吃了,所以那碗堕胎药没起到作用,只是害了甄素素腹痛很久而已。
此刻,沐鹰嫤的事情与甄素素的事情有些许相像。冷墨寒知道,女人都是很在乎自己的孩子的。这一点,看甄素素就知道了。
他更知道,女人如果有了某个男人的孩子,心也会被那个男人圈住。这一点,也同样看甄素素就知道了。
他知道自己对沐鹰嫤做过很过分的事情,以前对她很不好。他心底最深处在惧怕,惧怕沐鹰嫤腹中的孩子是杨明远的。杨明远对沐鹰嫤很好,很疼爱,很痴情。
如果沐鹰嫤生下了杨明远的孩子,会不会一并接受了痴情款款的杨明远?杨明远是个大度的男人,完全能接受冷忆素。到时候,鹰皇若是出面,将沐鹰嫤和两个孩子带走,跟了杨明远一起生活,他冷墨寒该怎么办?又该如何是好?
一想到沐鹰嫤腹中的孩子有一点点几率会是杨明远的,冷墨寒就联想到可怕的后果。
沐鹰嫤是他的女人,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他不会让一个孩子的出生破坏掉这种关系的存在。
这个孩子,无论是谁的,都绝对不能留下。谁让他有一点点的可能是杨明远的呢?就算一点点的可能,冷墨寒也要给扼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