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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昏破晓,有淡淡的光从轩窗外透进来,房间里一片凌乱,满地都是散落的衣物,榻上更是惨不忍睹,这一夜,慕容岸孜孜不倦的索取,不知道要了寒池多少回,饶是这般结实的檀木,也觉得相当的不结实。
慕容岸被细碎的敲门声惊醒,敲门声很有节奏,是他安排来守着的人,他睁开眼睛,看见一头的乌发,怀里还是昨夜的佳人,他低下眼眸,看不见寒池的面容,只看得见两人都裸露在被子外面的手臂。她的脖颈上、洁白的上、浑身上线光洁的肌肤上都是他辛苦一夜的杰作,这一夜,他恨不得啃了她吃了她。他搂着她,她似乎睡得很熟,他忽然很希望时间停留在这一刻,她们没有争吵,没有喧闹,只是一对夫妻清晨醒来的一个平凡的早晨。可是……
他轻轻的仰起头,就着幅度在寒池眼角轻轻的吻了吻,然后,又贪婪的亲了亲眼皮、眉心、耳垂,然后是玲珑小巧的鼻子还有红的嘴唇,他的欲火又被勾起来,真想再要她一回啊。
这样想着,手已经不安分的探进被子里去,而后,怀中的人忽地变得格外僵。
他愣了愣,然后继续手上的动作,她醒了,这很好,他也很希望这件事是两个人一起来做,手探到她的,感受着神秘的气息,他的某个部位已经不可遏制的坚挺起来,吻不由分说的就吻上那娇的唇。
然而,还未够着那芳香,一记耳光又狠狠的打下来。
寒池瞪着一双眼睛看着他。
没有一句话,哪怕一个字,只是仇恨的盯着他!
他不想看她这个样子,闭上眼睛重新吻下去。
第二记耳光打下来,不偏不倚。
他怒了,一把摁住她的手,狠狠的吻下去,的身体也顺着幅度分开她的双腿。他起身时,方才觉得浑身上下痛得不行,终究是要得太厉害了,不知道她受不受得了,还是会心疼,睁开眼睛来,仍是那双仇恨的眼睛,还有身下像是死鱼一样动也不会动的身体。
“你到底想怎么样!”慕容岸气急败坏的吼!
寒池不说话,
“你说,你到底要我怎么样!你说话啊!”一手大力的捏住她的下巴,强行让她看着自己,他真的伤心了,因为他看到她眼中的恨和怒!不再是满满的关心和爱护了,他们是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他宁愿她还是起来打他骂他,也不要像现在这样,像个死人一样!
过了许久,久到他以为寒池绝对不会再和他说任何一句话的时候,寒池淡淡的开口了,她说:“滚。”
慕容岸在这冷冰冰的话语中终于探知到一个信息,这一次寒池当真是生气了,是真的生气了,很有可能真的不会再理他了吧!他忽然害怕起来,手足无措的,像个孩子一样一把抱住寒池:“池儿,你别这样,是我不好,我太粗鲁了,我带你走好不好,我们不要留在王宫,我们走,我明天就发兵工程好不好,大不了一死,我再也不要与你分开了,好不好,池儿。”
门外又传来两声敲门声。
慕容岸抬起头,眼中有一丝顾虑,又有一丝的不耐烦。
虽然只有一丝,还是被寒池轻易的捕捉到,她冷漠的躺着,她其实很想问一问,在慕容岸的心里到底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她想问他,他究竟是爱她,还是只是不喜欢输的感觉。可惜她没有心思去问,因为她实在不愿意和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去探讨太多。
寒池道:“慕容岸,我寒池欠你的,今日已还,他日再见,你我各不相干。”
“你说什么?什么叫做还完了?什么叫做各不相干?!你还是想和南羽彦在一起是不是?你真的这么狠心。”
寒池闭上眼,她想她可真是好笑,居然以为他至少听得懂,果然,话不投机半句多吗?他至今都不愿意相信她,还真是心寒。
“将军,天已经亮了,快走了,等一下南禹王来了可就不好办了啊。”
“吵死了!”慕容岸扯起枕头就丢过去。人却还是起身下了,他默默的看着寒池,笃定道:“好了,不要赌气了,穿好衣服,我带你走。”
寒池仍旧闭着眼睛,呵,你凭什么认为在你伤害了别人之后,别人还会宽以待之啊!什么也不说的跟着你走,慕容岸,你当真把我当成了傻子。
慕容岸见寒池没有动静,终究是失望透顶,他叹一口气,“你很好!”
胡乱的扯起地上的衣衫往身上套,他不得不离开,不是因为他害怕南羽彦来,而是这一日是李英离开前往哈怒族的日子,昨夜他本不该过来的,可是思恋像是误食了罂粟之后犯了病,他止不住受不了,只是没想到,进了宫就看到寒池与南羽彦在御花园里打情骂俏的,他原本以为,寒池一定过得很伤心,可是他看到寒池,从她的神态举止,找不出一丝的为难。他难过,好像自己的命运正在一点一点的磨灭。
南羽彦!你很好!寒池居然会因为你与我吵架!他越想愈气,只恨不得将王宫拆了去了。
走到门口又停下来,不甘心的开口道:“我心里期望你没有忘记我曾经与你说过的那些!我早晚会杀了南羽彦,杀了南家所有的人!他们南家摧毁了我所有的东西,如今,竟连李英都不放过,你知道哈怒族那是什么地方吗?那是一个不费一兵一卒但是巫术就可以抵挡三军的名族,南羽彦想要派我去,李英为了我顶替下去,这一去定然是九死一生!我慕容岸拥有的东西不多,所以,剩下的,我一定会去守候!今日,是我不对,我们都需要时间好好想想,我不烦你也不闹你,可是你记着,我等着你回到我身边来。”
门打开来,又关上,有光线努力的窜进去,还没有一探里面的光景,又被拒之门外,寒池慢慢的站起身来,一步一步走到梳妆台前,铜镜里,赤身的自己,还是那样动人,较之平时更多了些许的妩媚,可是配上这副皮囊的,却是一颗如死灰的心。
房间里到处都是靡的味道,那时属于他的体味,可是空荡荡的房间告诉她,他终究是离开了。他走时,终于肯道歉,却不肯说出一句相信,相信,真是比承认错误更难吗?可惜,如果连最基础的信任都没有了,还有什么是可以说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