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酒后吐真言

瓢日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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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前奏并不怎么欢喜,但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那两人便如同失散几十年的亲兄弟似的,抱着头一个劲的唧唧歪歪说个没够,一旁的小马醉醺醺的起身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时还险些摔倒,而后左右看了看可能也觉得说不上什么活,便一个人斜靠在椅子上打起盹来。

    看着这满桌子的菜我不禁暗自咂舌,道了一声可惜。这时蒋老头露出他那将紫色的大脑袋对我晃了晃,我看着他不禁笑出声来:这老小子,顶着一个肥嘟嘟的大脑袋,满头大汗活脱脱一个刚出炉的酱猪头。

    他迷迷糊糊的端起杯子,也不管眼前的人是谁,张口就道:“李老弟,咱们,额……话怎么说来着,啊对,这叫相见恨晚,来,我老蒋在敬你一杯。”说完一口干了满满一玻璃杯的五粮液。

    我叹了一口气,这么好端端的酒就这么被一群酒囊饭袋给浪费了,我气不打一出来朝着蒋老头的椅子腿就吐了一口浓痰,那蒋老头还以为我喝醉了,摆了摆手:“李老弟,有垃圾桶,我和它有那么像吗?”

    “说你垃圾桶都是抬举你了。”我暗自骂道。

    我打了一个哈欠,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只不过再好的酒对我来说都和白开水没分别,只是在口腔中留有一股湿润的感觉罢了,自从我当上了遣鬼师,最大的遗憾就是食之无味,管他什么东西,只要是到了我的口里便如同嚼蜡一般,哎,这就是命。

    我抬头看了看包间内的钟表,好家伙,一顿饭就吃了仨钟头,真会糟践。

    此时大堂经理也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不一会便趴在桌子山呼了过去,没成想这蒋老头酒量可以啊,我起身坐到他的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蒋校长,咱俩这关系怎么样?”

    “好,绝对没话说。”

    “嗯,那我问你几个小问题,你不会瞒我吧?”

    “怎么可能,咱俩谁跟谁啊。”

    “那就好,请问蒋校长,最近这学校里发生过什么命案没有啊?”

    一听这话蒋老头如同让电电了一下似的,酒也醒了大半:“没有啊,你瞎说什么呢?”

    我趁机又倒了满满一杯酒,半推半就的给他灌了下去,然后我又问了刚刚的那个问题,蒋老头这才道出了实话。

    原来自从这所学校里的学生纪颗离奇死亡之后,校园里便开始流传起电锯狂魔这个名词,这个电锯狂魔一经传出后整个学校边闹得沸沸扬扬,一时间有不少学生都办了转校,或是干脆退学的手续,校方领导名义上是怕学生担惊受怕,精神萎靡影响学业,实则是为了学校的利益,这才实施了暴力手段将此事镇压了出去,并对外宣称纪颗是自杀身亡。但学生们对此却并不买账,虽然表面上为人子弟本本分分的安心学习,但私下里仍然对此事揪着不放,并以此为基础流传起很多版本的“纪颗之死。”

    随后校方为了避免大规模的退学影响他们的利益,因此便将死者所在的宿舍以及班级全部封锁,不允许外来人靠近,后来由于在校生的强烈反对,又不得不重新恢复了班级的正常运转,而被封锁的宿舍直到三个月前才被重新启用,而人命案子便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了。

    截止到目前为止已经有六名学生离奇死亡,换言之平均每个月都会有两个人死掉,并且所有人的死相都如出一辙,都是被砍去了头颅,并在脖颈的断口处用钉子顶上了一只干瘪的篮球,并且把尸体摆在了学校花园的西南角上。

    据了解所有的死者并不都是同一个宿舍的,甚至连其他级部的学生都有,但这些死者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都有过一次旷课记录,而且私下里关系都还不错,但是仅仅这一条线索还不足以说明什么,因此这件案子基本上可以定性为悬案。但是为了让学校的利益不受损害,校方领导决定自己动手找出元凶,可是一连几天都毫无收获,最后不得不往冤魂寻仇这条路上寻思了。

    这条想法一经出现,不少所谓的“阴阳大师”前来“看风水”,不过大都是来骗吃骗喝,就算是有一些奇人异士也不过是拿着罗盘转悠几圈,做几场法事,但走到宿舍楼前便全部都露出一脸惊恐的模样,慌乱离去。

    但是在死者纪颗的宿舍之中有五个人却一直是相安无事,校方多次找到他们询问,但都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不过据周围宿舍的人讲,这个宿舍里头除了大高个朱虹冈之外,其余人的胆子都很小,按理说他们五人应该都对这个宿舍退避三舍才对,但事实就是事实,他们的确住在这里,并且毫发未损。

    但自从一周之前事态就开始转变了,每到晚上,宿舍里的五个人总是能听到呼呼的风声,本来这并不为其,但是所有的门窗都关的好好的,怎么可能会有风声,但到了第二天晚上事态就开始逐渐恶化起来,他们宿舍中的五个人作息时间都很规律,身体素质也挺不错的,因此晚上睡觉十分安静,除了均匀的呼吸声之外再无别的动静,正是因为如此,一些奇怪的声音才会听得格外熟悉。

    校方从朱虹冈的口中了解到,每到了晚上靠窗的下铺总是会传来一阵阵打鼾声,并且时常会有磨牙的声音,出于好奇那天晚上他并没有睡觉,而是偷偷地观察那张床铺,晚上十二点一过,那鼾声便如同事先约好了时的很有规律的响了起来,当时朱虹冈观察了一会发现并没有什么危险,便朝着那张铺位招了招手,但是却没有任何反应,男孩子嘛,多多少少都会有好奇心,而朱虹冈就是个典型,不但如此他的胆子还出奇的大,随机起身穿上拖鞋走到了宿舍门口,然后打开了灯。

    开灯之后,鼾声瞬间便消失了,朱虹冈快步走上前去一把拉开了被子,发现被子下面有一个明显的压痕,并且上面还有丝丝的血迹,接着他后颈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