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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你......想借棒槌倒腾一下?”迟凡惊呼问道,扭头目瞪口呆地望着桂枝嫂子的侧脸。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然而她那羞愧欲死的表情印证了这不是幻听。
幸福来得太突然了,这让他有点不知所措,想立马把她推翻在炕“就地正法”,又猛然想起她怀里还抱着孩子呢,于是又咬牙憋住了邪火。
“不对啊,洪刚哥不是刚回来过么?难道没顾上耕地松土?桂枝嫂子这么饥渴?”他心里直犯嘀咕。
他感觉得到桂枝嫂子是个拘谨的女人,刚才揉搓她那俩布袋的时候还有些抹不开面子呢,怎么就突然想借棒槌倒腾解馋呢?这让他觉得有点纳闷,总觉得这事不合逻辑。
虽然他一直惦记着喝奶,可在他眼里,哺乳期的女人是圣洁的、或者说是伟大的,所以他心底也没迫切想把桂枝嫂子倒腾了泻火。
虽然揉搓了她半天,大棒槌确实也蠢蠢欲动了,他身体也很诚实地躁动了起来,可是至少到目前为止他还是保持着理智的。
当然,理智也仅仅维持到刚才为止,他又不是啥柳下惠,桂枝嫂子简单的一句“借”,顿时就让他内心残存的“矜持”荡然无存了,强烈的欲望沿着裤裆往脑门上攀升,理智在邪火的焚烧下刹那间灰飞烟灭了。
他猛然攥住了她的手,“生拉硬拽”塞进他裤裆里面,让她这哆哆嗦嗦的手来摸清大棒槌的全貌。
“不是......是借......种,呜......”桂枝嫂子无比艰难地挤出一句细不可闻的话来,紧接着抽泣起来。
“呃......这事有点......嫂子你先别哭啊,哎呀,我也没说不答应,就是......这事咋说呢?”迟凡急忙抬起另一只手帮她抹去眼泪,把她轻轻揽到怀里安慰着。
说实话,他现在脑子很乱,确切说是有点懵逼了。
他没料到桂枝嫂子居然会提出“借种”的“无理要求”,这跟借棒槌倒腾解馋完全是两个概念,那可是要搞大肚子造小人啊,这让他一时半会回不过神来,就那么茫然不知所措地龇牙咧嘴傻愣着。
你情我愿脱了裤子倒腾快活,各取所需相互舒坦,那还勉勉强强说得过去;可是不仅耕地松土,还顺便下种,那就有点太过分了,让别人傻不拉几地帮自己养孩子,这事怎么也说不过啊。
“嫂子也是没办法啊!呜......”桂枝嫂子哭的更厉害了。
“呃......先别哭啊,嫂子你慢慢说,不对呀,洪刚哥那玩意不管用?没种?可......这孩子是怎么鼓捣出来的?他在城里干活的时候受伤了?难道......”迟凡纠结地问道,他越想越凌乱,感觉脑子彻底蒙圈了。
如果说洪刚哥裤裆那玩意不好使,那桂枝嫂子怀里的孩子是怎么鼓捣出来的?不可能原先好使现在要二胎的时候又不好使了吧?
难道也是借种?迟凡也想到了这种可能,顾忌到桂枝嫂子的脸面,他张了张嘴又把话给咽了回去。
“拾花这孩子......”桂枝嫂子抽搐着叹了口气,“她睡着了,嫂子先放下她。”
“奥。”迟凡急忙松手。
桂枝嫂子起身把孩子放到一边,怜爱地拿了条枕巾给她盖到身上。
她转过身来朝迟凡眼前凑了凑,距离他两屁股距离的时候却又停了下来,低头搓着两手楞在那里,咬着嘴唇沉默不语。
“嫂子,拾花这孩子是......呃,你不想说就别说了,算我没问。”
迟凡忍不住好奇地问道,话已出口却又觉得这话题有点残忍,如果这孩子确实是借种来的,那这话题无异于揭她的伤疤。
“是......借种来的......”桂枝嫂子苦涩地摇摇头,回头看了眼孩子,眼泪又啪哒啪哒掉了下来。
“洪刚哥他......”
迟凡恨不得抽自己一打耳刮子,这话不是多余么?赵洪刚自己的种要是好使,还用得着借种?
“迟凡,咱到西屋说话吧,嫂子慢慢跟你说。”桂枝嫂子红着脸支吾说道,起身下炕。
“啥话还得到西屋说?除了借种还有别的事?不会是要把我给......奸杀?”
迟凡心里狐疑嘀咕着,跟着桂枝嫂子去了西屋。
“凡,你救救嫂子吧,救救孩子......”迟凡刚迈进西屋,桂枝嫂子冷不丁扑了过来。
“呃......嫂子咱有话慢慢说,别......别激动呀,你这样撩拨......我真把持不住啊!”迟凡语无伦次地说着,鼻息瞬间粗重了起来。
就前后脚的工夫,桂枝嫂子已经脱了个赤果果!主动投怀送抱往迟凡怀里拱,她两手连猴急地扒他的短裤,他哪受得了?裤裆里那大棒槌瞬间就膨胀到了极限--摇头晃脑、跃跃欲试。
他猛然间觉得这事貌似不仅仅是借种这么简单,借种就借种呗,只要洪刚哥不介意,他当然也不介意多哆嗦那么几下,可是怎么就成了救命的事呢?
“难道拾花这孩子有病?对,貌似那啥造血干细胞......骨髓移植?”他狐疑地想道。
就在他发愣的片刻,桂枝嫂子已经解除了他的武装--短裤被扒拉到了脚脖子,大棒槌摇头晃脑展露了出来。
“呃......嫂子你能不能把话说清楚点?我咋就越听越糊涂呢?拾花这孩子......有啥毛病?你得急着生个孩子帮她治病?”迟凡皱眉问道。
桂枝嫂子已经准备“献身”了,大棒槌也已兵临城下,他想要倒腾也就是挺一下腰的事,也没必要着急挥枪上阵,得先把问题搞清楚再说,一旦稀里糊涂地下了种,那可就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不是......拾花这孩子没啥毛病,”桂枝嫂子苦涩地摇摇头,抽泣着抬头望着迟凡,“迟凡你是不是觉得嫂子很......下贱?嫂子这也是没办法啊!你洪刚哥他......”
“哎呦,嫂子你别大喘气行不?借种也没问题,可你得让我知道这里面到底是啥事啊!”迟凡焦急地问道,见桂枝嫂子哭得更厉害了,急忙又安慰说:“哎,这事落到谁身上也不好受,嫂子你也别太难过了,既然洪刚哥同意你借种......”
“他不知道......”桂枝嫂子哭着摇摇头。
“啊?嫂子你什么意思?你是说借种这事是背着我洪刚哥的?这......”迟凡皱眉问道,后背瞬间吓得冒出了冷汗,他暗自庆幸没急着提枪上阵。
借种这事自古以来就有,乡下相对来说会稍多一些,但也说不上普遍现象,毕竟没种的男人还是少数的,愿意让老婆借种的就更少了。
这事一般都是男人默许,假装不知道,让老婆自己出去物色借种对象,一般不会是熟人之间借种,免得以后见面尴尬。
当然,也不排斥有“心大”的男人帮老婆物色借种人选,只要他过得去心理那关,这事本质上也没啥区别,反正都是别人的种。
据村里娘们八卦瞎扯,邻村邱家庄那谁家居然是公公帮媳妇下的种,当然这“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扒灰事只是风言风语而已,除非当事人亲口承认,否则也没法验证。
“一会再说行不?嫂子得想想......”桂枝嫂子咬着嘴唇纠结地说着,两手揽住迟凡的腰肢往床上倒去。
“呃......好吧!”
迟凡半推半就顺势把她压到床上,抬脚把短腿蹬到一边去--碍事,影响他搞姿势。
“凡,你不是想吃奶么?吃吧!”
桂枝嫂子拿起一只布袋朝迟凡嘴巴塞了过来,另一只手握住他的大棒槌,挪了下屁股调整了下方向。
“嫂子你先别急啊,我这啥玩意太大了,嗯,等水多点再倒腾,要不然会撑得你生疼......”迟凡见桂枝嫂子猴急地抬屁股上阵迎敌,急忙稍微回撤了下腰肢。
刚才他那蘑菇头轻微碰触到了她那秘境,感觉还没湿润起来,就这么愣生生倒腾的话,他真怕把桂枝嫂子那啥秘境搞得撕裂。
“哎,到底是啥事啊?也不说明白,桂枝嫂子这是被逼得拼命啊!”他心里叹息感慨想道。
“好喝么?”桂枝嫂子摩挲着迟凡的脸颊柔声问道。
“呃......好喝,甜着呢!”迟凡急忙应声。
刚才他正含着大枣发愣呢,还没顾得上吮吸,便急忙啃了几口。
“啊......”
也不知道是迟凡啃吸得太用力,还是他舌头搅动带来的快感,桂枝嫂子眉头微皱闷哼叫唤了一声。
“这就是乳汁的滋味?哎,头一次尝啊!”迟凡感慨想道。
他没舍得多喝,吮吸了几口就“住嘴”了,想给拾花这孩子多留点口粮。转而用舌头搅动吞吐把玩大枣,用舌尖蹭触摩擦......
“凡,还是没怎么出水......”桂枝嫂子焦急地支吾说道。
她怕迟凡心里有顾虑不肯借种,怕他会冷不丁提裤子走人,于是便急着想倒腾办实事,结果越是着急紧张越是搞不出水来,她抠摸了半天秘境才稍微起了点雾气而已,离降雨还早着呢。
“没事,嫂子你别着急啊,还是我来吧,你闭上眼睛放轻松点,嗯,你就想象这是洪刚哥跟你倒腾......”
迟凡吐出大枣腾出嘴来安慰说着,伸手摸向她的秘境,轻车熟路地不断变换手法抚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