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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楼子规过来的亲兵看见主子被咬,忙就一起上前,要打白小胖。&#
嘴里有血,感觉好像还多了一块肉,知道自己把楼子规咬得不轻,白小胖转身就跑,它要去找小药,它为小药报仇啦~
楼子规推开众人,追着白小胖就跑了。
“嗷?”白小胖吃惊了,肉都被自己咬掉了,楼子规还能跑?(你暴露你家小药的行踪了啊,
众人要追,被楼璟抬手拦住了,这只大白狗他有印象,这是小药的狗。(它不是狗,它是一只雪狼来着的……,╮(╯_╰)╭)
“督师受伤了啊,”侍卫长不放心地跟楼大少说。
“他这么大的人了,知道照顾自己,我们走,”楼璟转身就走。
众人想去追楼子规,可是又不能不听楼大少的话,只能是一步三回头地跟着楼璟走了。
门里,宁二少看着宁大少说:“你是要撮合那个混蛋跟小药吧?”
“什么?”宁大少说。
“你别跟我装,”宁二少黑着脸道:“我说你怎么拦着不让我动手的,你从一开始就在这做这个打算吧?”
宁大少转了身要走。
宁二少上前一步,就把自己大哥的去路给拦了,冷道:“我不同意。”
宁大少站下道:“我也不同意,爹娘也不同意,可这事我们不同意就可以了?这事要看小药怎么想。”
“那你还将小药骗进山去?”宁二少道。
宁二少说话难听,不过宁大少习惯了,背着手,宁大少道:“这事最好我们,爹娘都不要插手,让小药自己做决定。”
“你不是让老三,哦对,”宁二少说:“那个笨蛋有他没他都一样。”(喂喂!)
“小药不会有事,”宁大少拍一下宁二少的臂膀,道:“我们能做的,就是尊重她的决定。”
“山深林密,你确定他们两个能见着面?”宁二少问。
“那就看他们有没有这个缘份了,”宁大少笑了一下,往后宅走去,他会尊重妹妹的决定,可不代表他就会放过楼子规。
宁二少抬起一脚,将前院里一口养荷花的大缸给踹了。
越国公府的人战战兢兢的,他们二少爷看上去要吃人了!
“大少爷,”侍卫长跟着楼璟在街上走着,越想越放心不下他家督师,小心翼翼地开口跟楼璟道:“要不小的带人去找找督师吧?”
“不必了,”楼璟道:“我们在城中等他。”
“那要等多久?”
“他不会寻死,所以十天半月之后,他会回来,”楼璟道。
侍卫们……,等个十天半月,还督师不会寻死?这是亲大哥吧?是的吧?
楼璟这会儿心里又怎会没数?他坚持跟楼子规一起过来,就是知道,看他在场,宁家不会对他的小弟太过,事情也的确如此,宁家二位公子说的话不好听,但也没有口出恶言,宁晓萧那样一个有杀星名声的人,也只是拔了刀,没真砍在他小弟的身上。
那只大白狗(都说了那是狼!)咬人之后没有往越国公府里跑,这只能说明小药不在府里,那宁大少的执意送客,就另有用意了,这用意怕就是他们谁都不插手,连越国公夫妇都被排除在外,只看小药的心意了。
楼大少看见路上有小贩鲜花饼的,停下来买了一点,自己拿了一块尝,其他的分给了众侍卫。咬一口鲜花饼,楼大少继续又往前走,事情到了这一步,他就做不了什么了,他弟弟有没有这个福份,就看命了。
战马小红这时追上了楼子规,冲自己的主人叫了一声。
楼子规翻身就上了马。
白小胖听见身后马蹄响,回头看见楼子规骑上马了,白小胖嗷的叫了一嗓子,往前疯跑了起来,难道这个坏蛋知道小药不在越国公府了吗?是哪谁出了小药?!(你说呢?囧)
楼子规追着白小胖出了奉州城,进了山,在白小胖一头冲进了密林之后,楼子规失去了白小胖的踪迹。
小红打了一个响鼻,现在怎么办?
楼子规身上带着伤药,简单地将自己的伤口处理之后用布扎好了,站起身跟小红道:“你在这里等我。”
小红沉默地看着楼子规。
楼子规拍一下小红的脑袋,往密林深处走去。白小胖往林中跑,楼子规坚信,宁小药就要这片山林之中。
两日之后,宁小药坐在吊脚楼里,失望道:“巫医大人不在哦。”
宁晓落见不得宁小药失望,便问头人道:“可以找到巫医,让他回来吗?”
头人抱歉道:“三少爷,我们也不知道巫医带着他的弟子去了哪里。”
“看来只有下次再来了,”宁小药叹气,又拿了一个竹筒饭,说:“小落落,你真不吃吗?”
宁晓落没好气道:“我是你三哥!”
“我知道,”宁小药说:“小落落你真不吃哦?”
宁晓落不想跟这个货说话了。
“大叔你也坐下来吃,”宁小药邀请头人道。
头人对竹筒饭没兴趣,头人这会儿的注意力会在宁桃酥的身上,头人大叔活了半辈子,还没见过能把口水流成河的娃啊!
“她是不是饿了?”头儿看着宁桃酥,问宁小药。
宁小药看面前的空碗。
头人也看空碗,然后头人想起来了,刚才这娃刚吃了一碗蛋羹来着的,放了三个鸡蛋的蛋羹,这娃小嘴叭哒叭哒地就吃完了,这是还没吃饱?
“啊!”宁桃酥冲宁小药叫。
“你想把自个儿撑死啊?”宁小药问。
“啊啊!”宁桃酥接着叫。
“你现在就是叫我妈,我也不能你吃,”宁小药吃了一口竹筒饭。
宁桃酥伸手抢了。
宁小药把宁桃酥往地上,这娃怎么会是这种德性呢?
不想跟宁小药说话的宁晓落只得过来,把宁桃酥抱怀里了, 跟宁小药说:“有你这么做娘的吗?你让她吃一口你能少块肉啊?”
宁小药翻白眼。
“啊,”宁桃酥冲宁晓落叫,给她点吃的吧。
“娃娃太小,”头人看宁家三少要喂小娃娃吃竹筒饭了,忙就开口道:“不能吃糯米,这个不好消化。”
宁桃酥流口水。
宁晓落替小外甥女儿把口水擦干净了,跟头儿说:“来再来碗蛋羹吧。”
头人只得命人再去做蛋羹。
“明天我们自由活动好了,”宁小药跟宁晓落说。
宁晓落说:“什么叫自由活动?”
“就是自己玩啊,”宁小药说:“小落落你陪纪大哥到处走走,他身体好了,但心情还是郁闷的,你要让纪大哥开心才行。”
宁晓落猜疑道:“我大舅哥不开心吗?我怎么不知道?”
宁小药指一下自己的脑袋,这个问题还用她来回答吗?
“你,”宁晓落怒道:“你才是笨蛋!”
“行行行,”宁小药说:“我俩都是笨蛋,行了吧?”
“我知道这不是你的真心话,”宁三少瞪着自己的妹妹。
宁小药:“呵呵。”
宁三少……,他就知道。
“啊!”宁桃酥这时扔了一下空了的竹筒到宁小药的脑袋上。
宁小药……
“乖宝,”宁三少亲了宁桃酥一口,家里也就这个外甥女向着他了。
“你行,”宁小药手指点点宁桃酥,心里拿定了一个主意,明天她吃,这个胖货看。
“那你明日要去哪里?”宁晓落这时问宁小药道。
“随便走走,”宁小药说:“山里好多草药呢,我想看看。”
说到医学这个问题,宁晓落就不多话了,他不懂医,二来他不想再听他妹喊他笨蛋了。
“话说你是怎么回事?”吃完了竹筒饭,宁小药把一直睡在自己脚下的黑老大拎了起来,问:“你也没病啊,你是想你媳妇了?”
黑老大抬眼看看宁小药,脑袋一耷拉,楼子规来了呢,可它不能告诉小药这事,它不要小药难过啊。
“喂喂,你一定要这样吗?”宁小药喊。
黑老大从宁小药的手里挣脱下地,一溜烟地跑了。
“它这是怎么了?”宁小药问宁晓落。
宁晓落忙着喂宁桃酥吃蛋羹,头都不抬地说:“我哪知道?”
“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宁小药摸下巴嘀咕。
宁晓落一惊,说:“能出什么事?你别吃饭了肚子就瞎操心。”
宁小药一想也对,西南九州太平着呢,“我去看看三嫂,”宁小药站起身说:“你接着跟小胖货玩。”
宁晓落伸长脖子看着宁小药跑走了,才捏一下宁桃酥的鼻子,说:“以后你可不跟你那个爹一样啊,你是我宁家的小姐哦。”
宁桃酥啊啊啊的叫,蛋羹好吃啊!
到了第二天,天色看起不是很好,宁小药带着宁桃酥一大早地就跑没影了,宁晓落陪着纪泽去打猎,纪久陪怀着孕的纪月容留在寨子里。
宁小药用布兜将宁桃酥绑在了自己的怀里,在山林里到处闲逛了一会儿,这会儿初夏时节,大山里长了很多的野果,宁小药一路走一路吃,发现一种能把人酸掉牙的野果后,宁小药很坏心眼地又摘了一种果子,塞进了宁桃酥的手里。
宁桃酥一口下去,马上就酸出了一脸的苦相,但宁桃酥是个天生就对食物执着的娃,所以虽然这个果子奇酸,宁桃酥还是认真地啃着。
宁小药撇了一下嘴,她闺女的这种精神,让她无言以对啊。
面前了一个三叉路口,宁小药也没想,抬脚就往北走。
“啊!”宁桃酥叫。
宁小药站下来对宁桃酥对视一下,说:“不想往左?”
“啊。”
“好吧,”宁小药往右走。
“啊,啊啊,”宁桃酥还是叫。
于是宁小药走中间的这条路了,宁桃酥不叫唤了,继续苦着脸啃手里的果子。
宁小药就在想,这小胖货坚持要走中间,难不成这条路的前面有好吃的?